禅房(喷尿/道具)
我于洞府中静心敛气,但这次却总觉得心中不静,竟半日都未曾入定。 我只好放弃。 窗外的玉兰花开了,雪白的一片,在山坡上像是云霞一样的雪。 天上暮色沉沉,似乎要下雨了。 我在窗边静思了一会儿,半晌我听见窗边有脚步声。 蓝英正提着一个食盒朝这边款款走来。 碧罗裙,素面无妆却人比花娇。 我每次看蓝英总觉得她愈发好看了。 或许人总是喜欢欣赏美丽的事物,我在窗边看着她,直到她走到我跟前我才回过神来。 她给我送来了自己做的糕点,是我素日喜欢吃的荷花酥。 我本欲叫她放在那里,她却已然从食盒中拿出一块,如葱尖般细嫩的手指轻捻着递到我嘴边。 我看了她一眼,便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块。 她又复拿起另一块,我依旧吃了。 她还欲再拿起一块,我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睛盯着她瞧了一会儿。 这是我修炼的禅房。 屋内弥漫着檀香,清洌的气味微微有些苦涩。 上头供着的是一副端庄的道祖的画像,上头写着“见素抱朴,少私寡欲”,意为警示修道应当简素少贪欲,我尝以此自省。 她被我握住了手腕,还轻抬眼瞧我,眼波流转。 我一手在她腰间摩挲了下,她脸上便浮现了好看的红晕。 我眯眼在她耳边低声骂她:“sao货。” 她作势便要缠上我。 “之前还没闹够么?”我问。 “和主人怎么也不够。”她轻声羞怯又妩媚地说道。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见她半垂着眼眸,眉眼纤细又妩媚。 我情不自禁抚上的她的眉眼,而后轻轻一吻。 她睫毛一颤,宛如受惊的蝴蝶。 我隔着她的裙子摸到她腿间,我在她腿间压了压,轻薄的布料依稀勾勒出两瓣软rou的模样。 我咬了下她的耳朵:“真sao。” 她被我如此动作弄得眼里水汪汪的。 我感觉隔着衣裳揉了几下,手里的布料便有些湿了。 我也不脱她衣裳,只是伸手在她腿间这样揉着她的xiaoxue。 她双腿愈发软了,有些难耐地夹着布料和我的手,埋在我脖颈上低低喘息着。 布料相较娇嫩的xiaoxue还是有些粗糙,她xiaoxue被腿间布料摩擦着,快感愈发剧烈。 她实在敏感,我不过揉了一会儿,她便高潮会,腿间顿时被涌出的水濡湿了一块。 我轻笑,道:“多大人了,还尿裤子。” “奴婢没有……” “看看,湿了好大一块。”我根本不理她的辩驳,只是又用手勾起一片衣裳,直接插进她的xue里。 她xue里又湿又软,布料粗糙的触感让她顿时轻呼了一声。 我便如此插着她,很快她的水便将布料浸湿了。 我找到她里头的敏感点,裹着布料去磨那一块,她被我弄得浑身轻颤,几乎不能言语。 “不要了……不要了……呜……” 我弄了一会儿也有些情动,她没一会儿就夹着我的手高潮了,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我从她xue里将那片衣角扯出来的时候,她又淅淅沥沥喷了好些水。 我见她眼角微红,一脸春色,知道她仍能承受许多。 我往四处撇了一眼,见到桌上的又一粒我正要用来炼制丹药的灵珠。 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我将她推到案几上,掀开她的裙摆,命她坐在上头,自己面对着我掰开腿间的xiaoxue。 她素来温顺,于是红着脸照做了。 她后头正是那副端正肃穆的道祖画像,案几两侧的香炉升起袅袅的青烟。 我见她衣裙掀至腰间,上身完好,只有下身双腿张开对着我,我看了看便她上身的衣襟扯开,露出两对浑圆雪白的奶子。 纤弱的美人坐在供奉道祖的案几上,衣衫半褪,雪白的胸脯上之前的吻痕尚未消褪 ,她羞怯地掰开了粉嫩多汁的软rou对着自己,面带薄红。 这姿势确实yin荡,叫我忍不住掐了掐她的奶子。 我将灵珠推进她的xue口。 灵珠冰凉,她xue口本能地一缩,我却不等她过多反应便将手插进去了。 埋在她胸里,嗅到了淡淡的香气。 珠子圆润坚硬,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她被不时碰到敏感的xuerou上,喉咙里发出低吟。 我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她那处敏感点用珠子反复碾过。 她被挤出好多的汁水,我轻咬着她的乳尖,见她一副快被弄死过去的神色,心中愈快。 忽而,我感觉她夹着我的xiaoxue一直绷紧着,似乎快要到了,她却推了推我。 只见她满面绯红:“奴婢奴婢……想尿尿……” 她夹着我的手愈发紧了,勒得我有些吃力,但那被她含着的珠子却让她始终无法合拢,只能被迫被我cao弄着。 我揉了揉她蚌rou顶端的凸起,低声道:“……尿给我看。” 她急得满脸通红,却被我插着xue,压着动弹不得。 我还愈发往她敏感的地方狠狠碾着,那可怜的软rou都要凌虐地微微瑟缩着。 我却只想看她哭。 她终于忍不住,夹着我的手一阵痉挛。 一面哭着,一面漏出了一点尿。 我见她忍着,便在她小腹上轻轻打转,道:“给主人看有什么不可以的,尿吧。” 她这才忍不住地骤而尿了出来,尿液一直浇到了不远的桌角上。 我夸她:“小逼好会尿。” 她被我羞得不敢看我。 淅淅沥沥的尿液有的沾上我的手。 她抱着我埋着头,只是轻轻抽噎。 我吻了吻她的面颊,抚着她的脊背安抚着。 画上的道祖画像慈眉善目,眉眼低垂着。 我不经意对上那双透彻眼睛。 情与欲素来被我分的很清。 在这一刻,我搂着蓝英心中却忽而生出一股迷茫的感觉。 分明,最初这一切不过为了便于修炼,却为何成了这样白日喧yin的荒唐事。 一碰到蓝英,我心中贪欲恶念便全然被激发了出来。 我压下心底的情潮。 忽而不愿再对上在此地停留,我将蓝英抱去了一旁的卧室清理。 我清洗着自己的手,又用毛巾给她擦拭了一下。 她本以为我还要继续,待见我拿出一身新衣裳给她的时候,还以为我要玩什么新花样。 但见我在她换衣服的时候也并无什么动作,她才抬眼看了我几眼。 “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解开她微乱的发髻,用手捋了捋她微凉如绸的长发,并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看着镜中的她,替她挽了一个发髻。只是我到底有些笨手笨脚,几次才终于挽好。 我瞧了瞧镜中的她,肌肤细腻白净,根本无需脂粉。 我想了想,拿出妆奁中的螺子黛,微微抬起她的下巴,替她细细描着眉。 见我极认真的模样,蓝英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看着我。 蓝英天生便有一对柳叶眉,我正思索着该如何去为她更好地修饰,忽而只觉得唇上一软。 只见蓝英凑近吻了我一下。 我被亲地一怔。 于是我瞥眼看她。 她好似不经意一般,笑着说道:“听闻凡间丈夫会为妻子打扮,以此为闺房之乐呢。” 听此我微微一顿。 一时之间室内静默无声,只余窗外鸟雀清啼。 * 夜里,我于道祖画像前静思自省。 占算了一夜,晨曦微至,那一刻我心中忽而若有所悟。 我一掐指。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她竟是我命中情劫。 我揩去唇边的鲜血,掐指还欲再卜,但无论如何都算不出这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