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鹤鸣雁舒(权臣公爹x软萌儿媳)在线阅读 - 花园H 宫交 山洞play

花园H 宫交 山洞play

    “爹爹……”

    小蓝鹤一向禁不住撩拨,公爹说话压压嗓子,她全身骨头就发酥。可她脸皮薄胆子小,肚子里春心荡漾,却不敢在外边乱来,只是两只小手抓着公爹衣襟,娇娇怯怯地望着他。

    龚肃羽碰巧来了兴致,这地方又隐秘,小蓝鹤也不怎么抗拒,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清雅板正的次辅大人当然这辈子都没干过这种荒唐事,但原本和儿媳妇就已经是背德禁忌,横竖更糟糕的事都干了,再多一条野外苟合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所谓呢,倒是火上淋油,更刺激了。

    他转头吹灭了手里的灯笼丢在一旁,嘴唇蹭着蓝鹤的耳朵低声呢喃:“大家都睡了,灯笼也灭了,没人看得见我们。”

    蓝鹤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心中一阵sao动,又害怕又期待,嗲里嗲气央求公爹:“爹爹弄好不好?阿撵不敢在外边脱衣服。”

    “你敢撬锁偷东西,敢偷窥轻薄公爹,敢光着身子追打锦衣卫,现在却不说敢脱衣服,你说我信不信?”

    龚肃羽用身体把蓝鹤挤压在石壁上吻住她,动手撩起她的衣裙,在静谧的黑暗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解开她亵裤腰带。

    蓝鹤只觉下半身一凉,松垮的裤子一下滑落到脚踝,小腹以下都光溜溜地暴露在公爹手里,不自觉地夹了夹腿,脑子里觉得羞耻,下阴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yin心大动。

    这是花园,即便是夜晚,也是外面,说不定有巡夜的家丁会路过,和上次撬库房一样被发现,被大家举着火把追打,可她的裤子却被脱了,下面光溜溜地爬墙翻檐,多难看啊。

    察觉嘴里的美人接吻时走神发呆,龚肃羽松口放开蓝鹤不高兴地问她:“你在想什么?”

    “我……我怕被人发现,被人看见。”

    “嗯,知道了。”龚肃羽低头继续亲吻她的脸颊,含住她耳根舔舐。

    “???”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啦?蓝鹤欲哭无泪,心想要不然还是快点办事速战速决吧,于是握住公爹在她大腿上流连的手引到后臀,羞臊地小声对他说:“就是被捏的这里。”

    龚肃羽轻笑一声,也在那处不轻不重拧了一把,随后用掌心包住儿媳rourou的小屁股用力揉捏。

    “阿撵的小雪臀为何如此挺翘紧实?全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松软。”

    蓝鹤被他揉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到躁动的下阴,脖颈又被舔吻得酥痒,下腹热乎乎地,花阴只觉空虚难忍,嘴里心不在焉地回答:“大约习武之人锻炼多了,皆是如此吧。”

    “确实,阿撵长得娇小玲珑,表面瞧着纤弱,脱光了再看,胳膊腿和肚子却很结实,呼吸之间甚至还会显出肌rou纹理,一看就是能隔山打牛,倒拔垂杨柳的人物,也不知道你成天畏畏缩缩地怕这个怕那个是为什么。”

    老头真记仇,到现在还在计较刚才在余姨娘跟前自己缩头缩脑的事。蓝鹤嘟嘟嘴,抓起公爹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没好气地说:“嫌硬爹爹就只能摸这儿将就将就了,我全身上下只有乳儿是软的。”

    龚肃羽顺势揉捏起来,嘴里调笑道:“我喜欢还来不及,哪里会嫌你。想要爹爹摸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找籍口。”

    把蓝鹤说得呼吸一滞,胸闷不已。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根从臀部悄悄爬到前面,探入腿间轻轻抚摸她蚌rou,沉着嗓音补充道:“何况软的也不止乳儿,下边也娇软得很。”

    蓝鹤早就情动不已,忍着羞耻稍稍分开腿,方便公爹好拨开外唇玩弄她里面。龚肃羽爱极了儿媳妇这不作伪的性子,无论多害羞也不会拿乔作势。他把手指挤进去用指腹爱抚缝中嫩瓣,感到那处竟然早已开始泛潮,带着笑意叹道:“除了这些还有一处,软得像棉花柳絮,爹爹最喜欢。”

    “嗯……嗯……爹爹是说……哪儿……”

    “是我们小阿撵的心呀。你明明一身本事,除却孟错他们,这龚府上下再无人是你对手,可你却从不曾欺负过任何人,连下人也要心疼,还不够心软吗?”

    孟错他们也不是我对手呢,蓝鹤暗道,她被公爹说得心里甜甜的,自己动手解开了衣带裙带,褪去衣裳,鼓起勇气在幽暗的山洞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儿媳如此柔顺讨喜,令龚肃羽沉默了一瞬,定睛细观她身体,蓝鹤肌肤酽白,在洞外照进一缕淡淡的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如珠如瑰。他看得心房颤动,yuhuo自下腹轰然烧遍全身,猛然抬起蓝鹤一条腿,扯开她下阴着力揉搓。

    蓝鹤被公爹一摸就本能地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仰起细颈腻声吟哦。

    “爹爹……嗯……嗯……爹爹……我想要您……”

    龚肃羽只是一味地逗弄那颗rou珠,摁着它不住打圈圈,蓝鹤越是心急,他越喜欢磨她。蓝鹤还想撒娇,却被他低头用双唇封住檀口,与她舌儿相卷,香津互送,缠绵之间丁香绽雨,香涎似雾。

    小蓝鹤被公爹吮咂得甘美无比,双乳贴着他微微扭动身体,勾引催促他,于是龚肃羽就用手指在xue口按摩两圈,往蜜xue内刺入。

    “阿撵想要什么,自己去取就是了。”

    蓝鹤知道他的意思,只好自己摸索着解开公爹裤头,伸手进去掏出那根guntang的硬物,握在手中爱抚,忽而想起yin书里写的,女子给男子舔弄吮吸阳物,可令男子舒爽到身沉欲海魂飞天外,有心也想要如此服侍公爹一番,却羞于启齿。

    手里正搓着阳根,龚肃羽的手指已经在她阴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揉弄yinchun,挑拨那yinchun交结处突起的花核。不多时便从那蜜xue之内溢出粘液,润滑非常,指抠rou壁时,竟传出“滋滋”水声,在深夜安静的花园里听着异常清晰,越发激得他按着阴内那处要紧地方反复用力抠挖,摁到蓝鹤舒服得想哭,阴内蜜水一股股地往外冒,浇湿了公爹一整只手。

    “爹爹……啊……啊嗯……不行……那里……嗯……”

    “不行就泄出来,别忍着,叫给爹爹听。”

    乌漆麻黑的假山石洞里听蓝鹤媚叫就特别刺激,她声线稚嫩纤细,很容易被人听见。龚肃羽坏心眼地想,如果有人发现,就让她学几声猫叫蒙混过关,一边入她,一边揉搓她乳儿,一边让她学猫儿叫春。

    这么一想就更来劲了,狠狠戳她下阴,没几下就用手指把小蓝鹤给捅xiele,水xue儿死死咬着指根,如婴儿吮乳一般一下一下地用力吸他,吃得他头皮发麻。

    蓝鹤放下腿,伏在公爹怀里娇喘不止,从高潮中缓过来之后,站直身体稍稍用力推开他。

    龚肃羽正想着要入xue,被儿媳推开时一愣,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却见蓝鹤踮脚往他脸颊上飞速轻啄了一下,低下头绞着双手扭扭捏捏地小声说了一句:“爹爹不要推拒,阿撵也想让爹爹快活。”

    说完便蹲下身去捧着翘起的rou茎张口含进嘴里……

    “阿撵……”

    龚肃羽不舍得自己心尖上的姑娘这般委屈自己,低三下四地用嘴伺候男人,可是小蓝鹤口中温暖湿润,那蕈头好似到了神仙秘境,兴奋得频频蹦跳,完全不想出来,他只好强压着快意,隐忍道:

    “阳物污秽,阿撵不用做这些。”

    “爹爹哈阿娘各宝喔,不窝嘿。”

    “……??”

    蓝鹤含着阳物说话,小舌头抵着蕈头一动一动,牙齿在柱身上磕磕绊绊,娇唇吻着它开开合合。

    酥麻快感直窜脑门,龚肃羽倒抽一口气,蹙眉微微仰头闭了闭眼。蓝鹤似乎看到黑暗中公爹的喉结滚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听他低头问她:“你说什么?”

    “……”

    蓝鹤无奈吐出塞满她小嘴的那根东西,在蕈头上轻拍两下对它小声说:“小兄弟,你先等等,我和爹爹说完话就来疼你。”

    “???”

    “爹爹,我说爹爹是阿撵的宝物,不污秽。爹爹身上一根头发丝我都喜欢,您内什么的时候,不也没觉得我污秽嘛。”

    蓝鹤仰着头说得理所当然,呼出的气息吹在阳根上,让龚肃羽感觉那里像被羽毛刷过,奇痒无比,真想立时就让蓝鹤再含回去,然而他又有必须一吐为快的疑问。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嗯?”蓝鹤歪了歪脑袋,握住公爹rou茎,忍不住哈哈笑道:“和它说话呀,哈哈哈。因为……哈哈……它会自己变大变小,还会……哈哈哈……会跳,会自己吐水,也不听爹爹的话,像活的一样,有自己的主张,爹爹不觉得吗?”

    “……”

    龚肃羽啼笑皆非,忍了又忍,最后凶巴巴回一句:“不要嘻嘻哈哈的,要含就好好含着。”

    蓝鹤小脸一垮,收起笑容,重新含住那东西,却并不知道该做什么。龚肃羽看她踟蹰,只好亲自指点:“用嘴唇包着吞吐,舌头舔舔前端,后面半截放不进嘴里就拿手握住taonong……”

    如此这般,蓝鹤听着公爹的指使一一施为,又一直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神色,竖起耳朵听他语气,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舌尖反复往那马眼里钻,像蛇虫一般绕着冠沟游走,或用舌头卷裹刷扫,或以口吮吸,或用牙齿轻磕,居然做得有模有样,把龚肃羽舔得骨腾rou飞,如痴如醉。

    龚阁老低头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吞吐阳物的儿媳,光裸的背脊香肩白皙秀美,胸口两只酥乳微微晃动,她这样跪着,刚才被他爱抚下阴时弄出的爱液会不会流出来滴到腿上?

    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下流无耻的事情,半夜三更把自己沉鱼落雁的儿媳妇逼在花园假山洞里,亵玩她的身体,让她裸着给自己舔阳物,自己这是着了魔了吧,要么就是蓝鹤和苏妲己一样,是个有媚术的狐狸精。

    yinjing被儿媳吮得酥麻快活,龚肃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小蓝鹤天生聪颖,活学活用,嘴里吸得卖力,双手也在后半截长龙上翻飞抚弄,甚至大着胆子去揉搓爱抚公爹卵囊,让他下身性器美入心窝,快意酥遍筋脉。

    龚肃羽假正经了半辈子,被儿媳拖着沉沦于背德禁忌,压抑了三十多年的色欲人性便如山洪倾泻而下,势不可挡。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由着自己心意扶住儿媳的脑袋,主动在她嘴里抽插起来,要么戳得她腮帮鼓出,要么顶得她喉咙干呕。

    小蓝鹤都尽力忍着,直到公爹rou茎猛跳,口中喟叹一声,蹙眉大泄而出。可是龚肃羽今夜做的事情太出格,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对劲,又在儿媳嘴里快活得魂不守舍,竟然忘记在射精前抽出yinjing,就这样对着蓝鹤喉咙口连喷好几股热精,直接把她呛得狂咳不止。

    龚阁老大惊失色,赶忙收起凶器穿好裤子蹲下给可怜的儿媳拍抚背心,见她嘴角还沾着白浊便取出汗巾帮她擦拭,内疚地向她道歉:

    “对不住,是爹爹不好,阿撵不要紧吧。”

    “咳咳……咳咳咳……没……咳咳……没事……咳,没事的,我也不懂,爹爹出精都没反应过来,下次就知道了。呛到一点儿而已,没关系的,爹爹不用放在心上。”蓝鹤抬起头对公爹嫣然一笑,眼里没半点怨怼。

    “什么人?!谁在哪里?”

    两人只顾着咳嗽,却没注意到响动太大,引来了巡夜的家丁,往洞口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橘红色的灯笼正快速向这边移动过来。

    蓝鹤吓得几乎要失禁,自己全身上下还光着呢!

    蓝鹤虽胆小,反应却不慢,趁着跪姿把地上衣物一把抓起,拉着公爹就往山洞另一头钻出去,左右一看,无处藏身,自己又裸着,边上只有一棵高大的悬铃木,她急中生智揽住龚肃羽的腰带他一起跃上树枝,贴在树干上隐身于层层叠叠的大黄叶之后。

    “是谁,快点出来。”

    那个家丁提着灯笼靠近,自己也有点怕怕的,速度已经从小跑变成了慢走,到山洞口直接止步,先举起灯笼四处查看一番,确定洞里没人,才壮起胆子走进去,不知在里面探究什么,并没有马上从另一头出来。

    蓝鹤抱着衣服站在树枝上,紧张到全身绷紧,探出头去全神贯注往下面盯着山洞出口。龚肃羽站在她身后,被她挤着贴在树干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只是站在树枝上她也怕他掉下去,一只手伸到背后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龚肃羽却匀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抚摸蓝鹤光裸的肌肤。

    “阿撵冷不冷,要不要爹爹帮你把衣服披上?”

    “!!!嘘!!!!!!!!!”

    公爹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把蓝鹤下了一大跳,差点从树枝上掉下去,转头竖起食指惊惧焦急地“嘘”他,不许他再出声。

    谁知道讨厌的龚阁老心眼坏得很,儿媳越慌张,他越觉得有趣,原本手还只是按着蓝鹤的细腰,这下子干脆往上抓住她的乳儿揉捏。蓝鹤慌忙收紧抱着衣服的手臂,死死压在他手上不让他动,龚肃羽就只好用两根指头夹着rutou捻转刮搔。

    蓝鹤不敢出声,苦着脸对他摇头央求他,可这个坏人只是促狭一笑,饶有兴致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也从蓝鹤手里挣出来,环住她的下腹探入她的耻部,直接分开唇瓣对着小花芽就是一顿揉摁。

    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蓝鹤两腿打颤,想要阻止公爹使坏,可空出来的那只手却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免得漏出呻吟惊动山洞里的家丁。蓝鹤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艰难的时刻,身上又羞耻又舒服,心里又紧张又生气。

    龚肃羽感觉怀里的娇躯微微发抖,手里变本加厉地玩弄儿媳妇的性器,低头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噬咬,嘴里含糊其辞地呢喃她的名字。热气吹进蓝鹤的耳蜗,激得她下阴不住收缩,胸口剧烈起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活,蜜xue里流出涓涓细液,被公爹抹在手上,涂遍她的阴缝。

    爱液湿润之下,花阴摸起来更是滑爽,快感也成倍刺激,蓝鹤咬着手背几乎要哭出声,死死揪着眉头咬牙隐忍。

    上下两处都被身后的人狎玩得酥痒到发麻,小蓝鹤已经夹不住公爹的手了,只好任由他自由交替地揉搓她的两个rufang,他甚至还托在掌心掂了掂分量,在她耳边发出微不可闻的轻笑。

    她胸中欲潮翻江倒海,大起大落,呼吸又短又急,不得不闭上眼睛强自稳住心神,要不是有人,要不是怕被人看到,她真想现在就转回身去,让公爹赶快插进来,把自己大口大口吃掉,连骨头渣也别剩下。

    这边一个摸得兴起,一个爽得魂飞天外,下面山洞里的家丁终于摸摸索索走了出来,除了他的灯笼,手里还提着龚老爷丢掉的那个。他小心翼翼在四周巡查了一番,狐疑之余又似乎有些踟蹰。

    蓝鹤屏息静气盯着他,生怕他心血来潮突然抬头往上看,龚肃羽则大发善心放开了娇小的儿媳,解开他鹤氅把一丝不挂的心肝宝贝拢进怀里,用自己的衣服将她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

    看着家丁终于离去,蓝鹤松了一口气,幽怨地转过身去纠结地看着公爹,也不知道是该先抱怨他使坏,还是该先向他求欢。

    可是龚肃羽已经等不及了,他搂着儿媳低头在她耳边催促:“阿撵要是不打算下去,爹爹可就要在这里办正事了。”

    “!!!”

    蓝鹤赶忙揽着他跳下去,刚一站稳,还没来得及去山洞里就被公爹按在树干上抬起一条腿,把他刚刚才快活过一次却转瞬又卧龙抬头的阳根抵着xue口往里推挤。

    “爹爹爹爹,等等,不能在外面就……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龚肃羽眉头一皱,瞪了蓝鹤一眼:“你再啰嗦又要把人引过来了。阿撵不想要吗?”

    “想啊,被您欺负了半天能不想嘛……啊……爹爹……嗯……嗯……爹爹……唔……”

    后面的话都被蛮横地就着她一xue的蜜汁成功塞入自己roubang的公爹给撞散了。

    到了这步田地,蓝鹤也懒得矫情了,堂堂次辅大人,满嘴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开口闭口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此刻一脸yuhuo把光溜溜的儿媳妇压在自家园子里的树干上狂cao猛干,她不过是个没身份没前途没志向的,喜欢自己公爹想要扒灰的无名少妇,老头子都破罐子破摔了,自己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所以小蓝鹤勾住公爹脖子双腿往他腰上一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低头咬住他的肩膀来堵住自己难以抑制的浪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欲海翻波。

    龚肃羽怕树皮粗糙弄伤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雪臀,一手挡在她背心与树干之间,纵情颠弄抽送,把小蓝鹤阴内戳得酸软酥麻,欲仙欲死,下阴爱液污了他的衣袍,泪水口津湿了他一肩。

    阴内凶器又粗长又坚硬,毫不留情地蹂躏蓝鹤娇软rouxue,她受不住公爹霸道执拗,娇泣着夹住他xiele出来。可他一点不容她喘息,被她绞得微微一顿,立刻又继续疾速抽送cao弄,口中时时轻唤她的小名,一声声都是说不尽的爱意。

    蓝鹤只是咬着公爹的肩膀呜咽,因为插得太深,甚至觉得肚子里某个地方被顶到有些不适,她觉得那里有种难以描述的酸麻,仿佛即将被公爹一下下无情的cao弄剖开来。

    “爹爹……嗯……嗯……里面……啊……那里……嗯……好酸……”

    龚肃羽正cao得浑身舒爽,性器上的快感让脑中思绪无法归拢到一处,听到蓝鹤的话勉为其难地分散些注意力想了想,忽而灵光一现,哑哑地说:“可能顶到zigong了。”

    这么一想他就更兴奋了,对着那个让蓝鹤酸麻的地方使劲乱刺乱捅,想象着要把它顶开,用自己的阳精灌满它。

    这可就苦了小蓝鹤了,两颗rutou在公爹衣服上被反复蹭得又硬又肿,阴内难以忍受的酥麻感逼得她紧咬下唇连连摇头,rou壁上被阳茎碾过时不断传出细细密密的麻痒,体内那物被硕大的蕈头连啄了好几口之后,似乎终于有所松动。

    异样的触感让龚肃羽几欲颤栗,他又加快了几分速度颠得蓝鹤脑袋发晕,忽然觉得guitou似被什么小眼咬了一下,再一次刺入时,便顺利顶开了宫口。

    那东西虽叫zigong,但没有受孕时便如一个小小的口袋,并无多少地方容纳龚肃羽膨大的蕈头,以至于他每次顶进去搅弄一番之后,zigong壁处处都被他磨到,上百下之后便被戳得内壁肿起。

    蓝鹤感觉自己肚子都被顶得凸起来了,下腹布满了麻痒酸楚,她甚至都无法分辨自己究竟xiele多少次,只觉得隔一段时间就像被抛到空中一样,下阴无助地抽搐一番,zigongrou壁都裹绞着公爹的rou茎狂欢。她已经无力再哭泣呻吟,半张着小嘴,双目发直,勾着公爹脖子的双手都开始逐渐脱力。

    好在蓝鹤被公爹cao到完全失神之前,龚肃羽终于在凶悍地进出了几百次之后,攀枝折桂,登上顶峰。积蓄到极限的快意轰然喷涌而出,沿着筋脉爬满他的四肢百骸,舒爽无比,快乐至极。

    好在这一次龚阁老没有旧错重犯,在脑中泛起白光,将射未射之时赶忙放下被他插到腿软的儿媳,及时抽出阳物,把一连好几股jingye射在了树根处的草丛里。

    他想拿汗巾擦手,发现方才掉在洞里没拿出来,很过分地捡起蓝鹤的肚兜把手上黏腻抹在上面,而后又拿它帮她擦了擦下阴和大腿内侧滴下的蜜汁,在蓝鹤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中“哈哈”一笑,把用脏的肚兜塞回给她,抱着虚脱的儿媳那香汗淋漓的娇躯轻拍安抚。

    “别生气了,权宜之计而已,下次爹爹给你准备更好看的肚兜。”

    “……爹爹怎么准备,去街上买吗?别人问阁老是给谁买的,爹爹难道说给我家儿媳妇买的,哈哈哈哈……”

    龚肃羽确实是敷衍她的,被拆穿了便有些着恼,“哼”了一声催促道:“快把衣服穿上,发了汗容易着凉,再不穿我就把你光着一路抱回去。你的丫鬟青黛是你亲近的人,我不会为难她,但以后她碰过你哪里,你都要告诉我。”

    还记着这茬呀,真小气,蓝鹤心道。

    “告诉爹爹之后怎样?”

    “不怎样,像今天一样。”

    龚阁老脸上没有笑容,话音里的笑意却掩藏不住,蓝鹤小脸一红赶紧穿上衣裙。

    两人一场园中偷情虽波折惊险,却酣畅淋漓,称心满意地手拉着手回了院子,沐浴更衣睡觉。

    到了亮光之下,蓝鹤才发现公爹肩膀被她咬了个深深的牙印,手背为了护着她的背心,也被树皮磨红,心里既内疚又心疼,拿了药给他涂上,柔声劝他:

    “爹爹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内什么了吧,这么漂亮的手都弄伤了。”

    龚肃羽躺到床上,面色不悦,“不过是些小小情趣而已,更何况是你先说捏屁股勾引我的,现在又装什么正经人。”

    蓝鹤坐在床沿背对着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暗骂老头子简直就是世上最不讲理的人了,随后隔空一掌挥灭了灯烛,钻进公爹的被窝,被他拖进怀里紧紧搂住,热乎乎地安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