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为小公子开苞,太子殿下到来【双龙】
玉质的阳具在少年熟红的菊xue里进进出出,被泛滥的sao水染得锃亮,咕啾咕啾的吞吐声让萧锦好不容易软下的性器再次硬挺起来。少年本该在床上的,此时此刻却撅着屁股趴在绵软的地毯上,吐着舌头满脸潮红,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 从地毯浸湿的痕迹便可看到少年是怎么夹着一肚子花汁拿到封在盒子里的阳具,再像发情的狗一般趴在地上,一手扒开自己泥泞的saoxue,一手反握着那根粗壮的阳具,自顾自贯穿自己。原本被萧锦塞进后xue的珠串此刻也落出来好几颗,只余下前面几颗小的待在xue里,被进出的假阳具拉进拉出。肚子里的sao水哪还包得住,正随着饥渴xiaoxue一开一合噗噗地往外淌。萧锦走近,蹲下身捏住了齐乔洺的手腕。 小公子正入迷的jianyin自己,此刻被剥夺了取乐的玩意儿,泛着水光的眼睛里满是委屈,见到来者是自己的主人,便呜咽着顺势靠在他怀里轻轻蹭着:“唔......主人,痒。” “主人帮帮我好吗?”小公子卖力地扭动腰肢,像摇着尾巴的小狗,还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舐萧锦握住自己的手。他沉浸在尚未流失的快感里,求着萧锦放任自己,下一刻却浑身一怔,随即剧烈地颤抖着身体,花汁被快速抽搐的肚皮挤压出身体,让本就湿了一大团的地毯晕出更深的水渍。 萧锦捏着珠串快速一拉,光滑圆润的玉珠带出一串汁水,怀里的少年如搁浅的鱼一般剧烈抖动,随后便xiele力。他看着少年迷离的双眼,等待着他排完肚子里的花汁,这才取走少年手中的道具,按下门闸,一路上脱掉衣衫露出颇具雄性的健硕身材,就着少年的姿势跪在地上。 齐乔洺乖乖的跪趴着,细白的手指撑着身体,抓紧了毛绒绒的地毯。身形精瘦却不见软rou松弛,凹陷的腰窝更是承载了几分春情。面团一般的肥臀倚在粉白的脚丫上,青丝随着他转头看身后欲行交配之事的雄兽而滑垂在挂着乳环的胸前。 “趴下,抬起屁股。”萧锦眸色暗沉,吞咽着唾沫压制住要干死少年的心,虽说少年的菊xue已经被扩张地很好,可以让他肆意cao干,但那诱人的花香却像极了母妃曾今为自己做的花糕。 齐乔洺乖巧地俯下身,朝后缩动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他的双臀上揉搓,像揉面一般挤出臀缝中间小洞里最后几缕甜水,旋即,用湿热的舌头探进xue中,嘬吸着那残留不多的液体。 “哈啊啊——主人不要舔!”少年抓着地毯往前面爬行,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窜上自己的后脑,他摆动腰肢逃离,却被萧锦捏紧了腰胯,只能任由那湿热的嘴含住自己的xiaoxue啧啧嘬吸。 像狩猎的鹰一般,萧锦双眼紧盯着少年圆润的肩膀,舌头在那软烂的saoxue里搅动,鼻尖是混着花香的靡婪气息,他嘬吸了许久,将那熟红通道里的汁液悉数吞入腹中,这才挽住少年的大腿朝自己下身一扯,紫黑巨大的yinjing擦过臀缝,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开合的xiaoxue,他冲着白皙的肥臀落下一巴掌,看着那迅速显现的红色指痕,命令身下早已失去抵抗的少年:“乖乖趴好,主人给你开苞。” 齐乔洺稍稍退了一点,主动递上了自己的菊xue,可萧锦像是吊着他似的,总是从中间溜走,磨过他的小roubang,挑衅着用硕大的guitou捶打。 “主人,求主人快一点!”齐乔洺朝后伸出手抚上萧锦的胸腰,卖力地用腿摩擦着萧锦那guntang的棍子。 被少年软糯的祈求哄得嗓子干涩,萧锦毫不客气地攥住了少年的细腕,反拉着他对准自己的jiba,“咕嗞——”一声,菊xue饥渴地包裹住巨大的蘑菇头,热情的肠rou吸住坚硬的顶端,萧锦舒服地叹喂着,随即使劲儿一挺,粗长的性器贯入被开拓良好的saoxue,抵住被折磨得红肿的直肠口,齐乔洺顿时一阵反呕,嘴里发出满足又崩溃的呜咽,还不等他从这一次的贯穿中回过神来,萧锦便像策马一般,反剪着他的双手卖力的cao干起来。 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在华丽的居室内响起,少年单薄的身躯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摇晃,嘴里呻吟被快速的cao干撞得破碎不堪,下身roubang随着动作晃出残影,不停甩在奶白的小肚皮上。 “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主人!太快了啊!啊啊啊——”两人身上很快浮起一层薄汗,齐乔洺几乎是被人从早玩到了晚,体力不支地被萧锦cao干着,快感一层胜过一层,用萧锦调教出的模样讨好求饶,他希望主人把他cao爽,也希望主人能对自己温柔,因为主人长得像太子殿下,就像是太子殿下在和自己交欢一般。 汗水从萧锦额角滑下,小东西的xue太能吸,他差点就收不住,被夹得泄出去。他粗喘着俯下身舔弄着少年泛红的耳,听着他的求饶,依照他的愿望开始缓慢抽动起来,大jiba退了出去,和挽留他的xiaoxue扯出啵的一声响,随后又是一贯到底。 “哈啊!太......太深了唔!”少年流着口涎,像是被cao傻了一般,呓呓唔唔的不知在咕哝什么糊话。 jiba在后xue里转着圈碾磨,两人的喘息交叠,萧锦一口咬上小公子的耳朵,坏心眼地将它弄湿,却在下一次挺动时,听清了少年的呓语。 “唔,太子殿下......” “你在叫谁!”萧锦眼中凶光大放,咬着小公子的耳朵问出这句话,旋即毫不怜惜地在他耳上留下带血的牙印,狰狞的性器在后xue里疯狂挺动,每一次都带着cao烂身下人屁眼的狠劲儿,少年被他cao的咿咿呀呀,哭喊着求饶,却依旧不能减轻他一点怒意。 肠rou吸附着不断进出的jiba,萧锦快速挺动数百下,将那本就泥泞的xiaoxuecao得肿胀烂红,每一次cao进去都能得到sao水的冲刷,他却依旧红着眼,握着少年的脚腕将其钉在自己jiba上,就这样带着他翻了一个面,扛起那双满是爱痕的大腿狠狠挺进,jiba撞开直肠口死死卡着,guntang的浓精喷射在脆弱的肠壁,浇灌得少年忘记呼吸,张着粉嫩的小嘴惨叫。 “哈啊!不要!好烫!主人!嗬啊啊啊——”齐乔洺绷紧了脚背,小腿更是抽了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察觉到脚上的酸痛和后xue的胀感。 灌了少年一肚子jingye,萧锦吻去齐乔洺脸上的泪水,一手在他吃着自己jiba的后xue上一抹,在齐乔洺的颤抖中将沾着血丝的yin液呈到他模糊的眼前:“你是被我萧锦破的处,你是我的人。” “呜呜......”少年双手垂在毛绒地毯上,在萧锦示威地顶撞他两次后摇着嘴唇点点头。柔软的长发披散着,和萧锦的交叠在一起,倒真是从内到外都缠绵在一起了。 萧锦让他舔干净手上的yin液,算是被安慰好了心情,手指描摹着少年的轮廓,想要继续cao干,可门缝却探进一根泛着着寒光的长剑,萧锦眼疾手快地将齐乔洺带入怀中,拾起地上的衣服裹主齐乔洺,带着他坐到贵妃榻上。这样大的动作让少年再次被顶到了肠腔,脑袋抵在萧锦结实的胸膛上,一抽一抽地缓解酥麻酸胀,腹部更是被戳出一个guitou的形状,他快死了,快被cao死了! 长剑挑开了门闸,房门外,穿着淡黄长袍的公子如松柏一般挺直了背,那张和萧锦相似的脸上满是冰霜,下人弓着身子等候主子的怪罪,可最后等到的却是太子殿下拾起地上的门闸,重新关上。在宫里当差几十年,早已明白主子此时的意思,老太监遣散了人,自己也快步离去。 整个雅阁里只余下三人,齐乔洺呜咽着转头,朝自己熟悉的太子望去,却被萧锦捏住下颚,恶狠狠地扳回头,让那双泛着水光的眼只能看着他。性器胀大几分,挑衅似的在自家皇兄面前缓慢地顶弄起来。 剑身架在了萧锦的脖子上,萧晟言如毒蛇一般的眼神紧紧盯着两人交合处:“这就是五弟所说的,替我好好调教?” “唔啊——”齐乔洺被萧锦突然加快的cao干撞得灵魂出窍,却因为萧晟言在身旁不敢呻吟出声,紧紧捂住了自己淌出口涎的嘴。 他在做萧晟言伴读时便动了心,却也知道,帝皇臣子,书香门第,龙阳之癖是再难被容下的,更何况他已经被抄了家,入了奴籍。 可现在,眼前这人是太子殿下的手足,太子殿下竟也知道这些事。羞愧恼怒间,齐乔洺的心里却藏着一丝满足,原来太子殿下,也想要他。 身下的小roubang因为主人的激动颤抖着喷洒出一串稀薄的精水,一天调教下来,他早已射无可射,小家伙也半垂了头,也不知道萧锦为何射了自己一肚子jingye,为何还能挺立。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萧锦的皮肤,萧晟言最后还是收了刀,血顺着脖颈留下,萧锦扯开齐乔洺的手将其按在自己的伤口处,jiba死死抵住那脆弱的肠壁,粗喘着命令齐乔洺:“舔干净。” 粉嫩的舌卷走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少年泄露的娇喘萦绕在两人耳畔,萧锦眼里带着坏笑,既然已经被哥哥撞破,便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双手附上少年饱满的双臀,带着人斜躺在贵妃榻一端,尝试着在已经含了一根roubang的紧致saoxue开拓:“哥也来试试吧,这里又暖和又咬得紧,呼!” 丝毫没有悔意的萧锦在少年两张小嘴的嘬吸下粗喘着,终是见自己一向淡定的哥哥着了急,呼吸急促地扯下了那身华丽的锦袍。 被粗长roubang撑满的xue道突然又探入了几根手指,齐乔洺一个失神,嘴上失了控制,紧紧咬住了萧锦的脖子:“唔!不要!” “太子殿下!”少年趴在萧锦胸膛上不住摇头,却无力去阻止萧晟言沾染上玫瑰香膏的手指,他被萧锦打开了双腿,呈大字形摆在太子殿下面前,像一只坐在性器上渴望交配的母狗,随时等待着公狗提着大rou来cao死自己。 “乔洺,我要进来了。”被xuerou嘬吸了手指的萧晟言眸色暗沉,迫不及待地将和萧锦一样尺寸的jiba抵在了xiaoxue的缝隙上,在齐乔洺裸露的肩膀上吻了一下,撤掉了萧锦包裹在少年身上的衣衫。 “啊啊啊啊——好痛!我不要!我不要!拔出去呜呜——”齐乔洺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的爬在萧锦胸上,被两个男人的巨rou插满xiaoxue,后xue胀得吓人,像是被人从中用棍子串了起来。 萧锦将少年的双手递给了萧晟言,自己揽住细嫩的腿弯,两人一进一出,默契的开始在少年体内冲撞,顶端剐蹭着软rou,摩擦着彼此的yinjing,带起一波又一波快感。 齐乔洺白皙浑圆的双臀很快在两个男人的cao刚下被胯骨撞得熟红一片,肿肿涨涨,软软的触感让萧晟言撞起来更加放肆,掐着性感的腰窝快速抽插数百下,咕嗞咕嗞的水声不间断地响着,几人交合处更是流出了成丝的粘稠液体,透明的sao水,混杂着乳白色的jingye不停地落在榻上。 “要死了!要被太子殿下cao死了!呜啊!好爽!”两根roubang一退一进,将少年cao得不住颤抖,舌头耷拉在嘴唇上,唔唔的不住呻吟,但他只夸了萧晟言,这让cao干他许久的萧锦极为不满,放弃了和萧晟言的配合,啪啪啪地凿着湿热松软的肠壁,像是要搅乱齐乔洺的肠子。 萧晟言被萧锦挤了出来,十分恼怒地超前一顶,两根roubang破开被cao熟的通道,直直撞在直肠口上,丝毫不避让地争抢着挤进去的先位,却不知道齐乔洺已经双眼翻白,全身都开始禁摩,熟红的屁股在萧晟言紧贴的小腹上跳动。 “嗬呃……” 两个硕大的guitou崩开了狭窄的肠口,捅进的同时马眼大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齐乔洺的肚子rou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像怀了三个月的孩子一般,肚皮上还鼓着两个小包,只可惜,主人已经昏死过去,唾液淌在萧锦结实的胸肌上,笑脸潮红,嘴唇发肿,连舌头都没能收回去。 两个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roubang依旧挺立,当齐乔洺再次醒来时,口鼻间满是yin靡的味道,他的嘴里还含着一根紫黑色的rou茎,双颊被人掰着,带着他一下一下撞向roubang底端,嘴里胃里已经不知道灌进了多少jingye,撑得难受,依稀还能听到jingye混着自己的唾液啪嗒嗒落在床榻上的声音。 “唔唔!”他刚想朝后逃离,却被身前的人猜到心思般,拉着他一贯到底,guitou捅开了喉咙,像是想直接贯到他的胃把子,呕吐感袭来,他却无法将巨物呕出喉咙,反倒是为贯穿他的人增添了快感,jingye再次灌了进来,齐乔洺含着jiba急促呼吸,舌头缠着柱身,整个口腔都无比酸涩。浓白粘稠的jingye从嘴边和鼻孔溢出,他的脑袋里除了被人cao干,再想不起多余的事情。 他被干了多久了? 太子殿下还扶着他的腰,在自己不断流水的xiaoxue里驰骋,大大的囊袋拍打着他的xiaoxue,十下……百下…… 齐乔洺被cao得昏睡,又被cao着醒来,就这样反反复复,终于在听到楼下更夫敲锣时,萧锦叫停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萧晟言狠狠顶进,又缓慢地挺了几次腰,在jingye尽数没入那已经难以和上的xiaoxue后才缓缓抽了出来,柱身被yin液染得水亮,他松开齐乔洺被自己握出痕迹的双腕,随意拿了一叠棉布,一边擦试一边看着萧锦撸动性器,射在齐乔洺满是春潮的脸上。 少年肚子已经鼓得不能再鼓,身体依旧是被两个男人cao干的姿势,双腿满是爱痕,大腿内侧布满精斑,翻着肠rou的xiaoxue还汨汨地留着jingye,仔细听还有肠道蠕动的声响。 萧锦为他披上盖上了被子,少年却在睡梦中都不断呻吟求饶。 “唔……主人好大……” 少年嘴角还挂着没吞进去的浓精,此刻说着这样的话,让萧锦深吸口气不再看他。 萧晟言讽刺一笑,待到少年肚子里的jingye排出大半,才抱起他朝浴池走去,脸上是肥rou吃到嘴里的餮足,走到门边时才回头朝萧锦道:“五弟歇息罢,我的人,以后还是我自己调教为好。” (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