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逐,你这个懦夫,你来啊,来艹我啊!狠狠地
“云逐……” 他嗓音低哑的唤我,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他炙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于是我的下身愈发剑拔弩张。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却伸出手,试图抚慰我。 冰冷的手指隔着衣料触上炽烈的皮肤。 “够了。”我如遭电击般猛的推开他。他刚刚发泄,脚步虚浮,被我推得踉跄,赤身跌在玄武岩地板上。 地面冷如寒冰,萧阿九打了个寒颤,却不曾试图站起,只用不解的目光自下往上看我。 他的衣裳已经被我脱尽,身上红痕遍布,下腹有白浊痕迹。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他头发散着,毫无章法地倾泻下来,落在地上,覆盖他半边瘦却强健的躯体。 而我,穿着上朝时的那件白色绣金蟒纹的官服,头上白玉冠束起长发,身上除了那道水湿痕迹,没有半分情色之意。 “阿九,你回去吧。”我居高临下看他,目光克制至极。 话中的疏离让萧阿九一下子弹了起来,他像疯了一样冲向我,他薅着我的衣领,重新把我逼往墙壁。 “李云逐,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么?你想要我便给你,别想着用一些所谓的成全躲开我!”萧阿九赤身裸体的站在我面前,他声音嘶哑着,如同受伤的困兽。 他的眼睛里满是挑衅和怒火,好像在说,李云逐,你这个懦夫,你来啊,来艹我啊!狠狠地。 我一言不发,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大雪,北风呼啸着吹开窗子,裹挟着雪沫吹进房间。 冷风肆虐着钻进屋子,萧阿九压着我,赤裸的背正对着窗。我想要摆脱他的桎梏,他却更加用力的制住我,神情越发烦躁。 “你别想抛下我!”他咬牙切齿的说,牙齿已经开始打颤了。 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我尽量温柔的笑。“冬日风冷,当心受了风寒。” 萧阿九的神情缓和下来,眸子里的不安全感减弱了几分。我见状轻轻推开他,用身躯为他挡住呼啸而来的风。 北风萧瑟的寒风里,我解开衣襟,将萧阿九拥在怀里。他身上有薄汗,被冷风吹了一半,整个人一半火热一半冰冷。 时间仿佛随着落雪而停滞下来,我的脑子空白,只听见两颗心脏在跳动,一颗是阿九的,因惴惴不安跳得激烈,一颗是我的,同样怦怦跳个不停。 我将头埋进萧阿九温暖的颈窝里,想到很久很久之前,父皇给我布置功课写檄文,反复很多次父皇也不满意,我的倔劲儿一上来,便傍晚佯装睡着,夜里提着灯又去了御书房。 数九寒天,值守的太监偷懒去睡了觉,炭火盆子早就熄了,御书房里冷得像冰窖一样,墨水结了冰,我一边呵着手一边写檄文,冻得不住发抖。 御书房外,风声如同鬼啸,我又惊又冷,只觉得寒意从外面往心里钻。在这样恐惧又忐忑的心情中,御书房的大门被人推开,萧阿九不知何时醒了,提着灯笼走进来。 灯笼的光亮照暖了整间屋子,少年时稚气未脱的他,看见我冻的脸色发青,二话不说,敞开他的衣衫,从背后将我整个拥进怀里。 少年蓬勃的心脏贴着我的后背不断跳动,我的笔尖停留,再无法写下一个完整的字。 “阿九啊。”我的脸颊贴着他的耳朵。 多想时间就这样定格。 我不曾生出什么难以克制的妄念,他也还是那个稚嫩又狂妄的少年,我们在寒冷的御书房里,相互依偎,彼此取暖。 可是这样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侍女和侍从早已被我屏退,值夜的守卫却小跑着过来。 窗子被关上了,温暖的炭火很快驱走了黑暗。 我最后的避风港也不见了。 我留恋着静立了一会儿,不再与萧阿九相拥。我从怀中掏出手帕,为他擦净身体上的污迹。我的动作那样温柔仔细,好像面对一件易碎的瓷器。 “云逐……”萧阿九的情绪像是被寒冷消解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捡起萧阿九被我脱下的衣裤,一点一点为他穿上。穿到最后一件时,萧阿九死死拽着我的手。他看着我,抿着嘴,一句话不曾说。 我温柔地笑着:“阿九,外面下雪了。” 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紧攥的手指,又道:“阿九,有人在院里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