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认错态度良好

    好像被他狠狠干，干透，干到底。

    但是我却在躲他。作业拜托同桌帮我交给他，也不再问他数学题怎么做。甚至目光也刻意地不追随他。软件上的汇报统统照做，但不再那么积极热情地回应。

    我有好好观察他和校花姑娘的接触，但是意外地接触不多。可能因为在学校里，不想被老师抓早恋吧……我是这么想的。

    然后我收到了他的信息。

    是小纸条。

    「体育馆2.5」

    署名是0101

    体育馆二楼半是一个闲置的小阁楼，一般没有人上去。空空的有那么几个平方米的小空间，是水泥地板。哪怕是在体育课上写作业的卷王们也会选择更为舒适的二楼健身房和瑜伽房。当然，更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地方。

    他要做什么？

    我还是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赴约了，当然脑瓜里预备了几百种令人不快的可能性。

    他已经在那里了，似乎……看起来有点生气？

    你们知道的。我一向不太能看透他。我的仪表盘面对他总是失灵的。

    他用目光上上下下地审视了我一遍，朝着水泥地板的地方抬了抬眉毛。我很懂事地跪好，自认乖巧地喊了“主人。”

    他又不说话。我小心翼翼地说：“只有我们吗？”

    他看起来更生气了：“你还希望有谁？”声音不大，但是脾气很大。我顿时不敢说话。

    “自己说说吧。最近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下意识地不想回答：“没有……没有怎么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司冉冉。”

    “我……我错了。对不起，主人。”

    难道我要说因为看到了你和校花姑娘搂搂抱抱，看到你们谈恋爱觉得我可能没有那么大度，所以在刻意装傻吗？先道歉。先道歉。

    “你错哪里了？我看你倒是很聪明吗，小冉冉。”

    他刻意咬字清晰，又俯下身凑近了我的耳边。广播台里经常出现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呈倍数放大，青年介于低沉与清朗之间的声音化作电流刺激了全身上下每一个能够调动的细胞。我在又惊又怕的情绪里湿透了内裤。

    我早已通红了脸，分不清是羞愧、害怕还是情动。

    对……他问我，我……错哪里？

    “对不起，我不应该躲您。”我搜肠刮肚，总算想出一个避重就轻的答案。

    “嗯？”他似乎部分认同了。“继续？”

    “我……骗了您。我隐瞒了身份。”

    我一定微红着眼眶，羞红着脸，轻轻拽陈哲的校服裤腿，示弱地说“我错了”。我赌他会不会心疼，会不会消气。

    可惜。我的小主人太聪明了。他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机。

    他终于露出了爪牙，一把揪住我的马尾辫，抬起来我的脑袋。撕扯感让我头皮发麻，我疼得沁出了眼泪。他腾出的另一只手在我的脸上羞辱性地拍了拍。又转而掐住我的下巴，用了些力，迫使我张开嘴巴。

    他放过了我的头发。两根手指进入了我的嘴，和我的小舌头缠斗。他一会儿夹住我温暖湿润的舌头，一会并在一起大力抽插，压着我的舌根，让我反射性地抗拒着，却又包裹住手指。终于，他夹着我的舌头把手抽了出来。我吐着舌头不敢缩回去，嘴角的口水滴滴答答，真的把自己搞得像只湿漉漉的小狗。

    下巴被抓得有些疼了，可能有一些红痕。他放开我的下巴，把沾着口水的手伸在我面前。我细致地为他舔干净每一根手指，嘬得啧啧有声。他在我的脸上把手指彻底擦干净，又狠狠搓我脸上的一小块皮肤，好像那里有什么脏东西一样。我雀跃地任由他动作。要是我有尾巴，现在应该早就摇断了。

    我的小主人可能有透视眼，看得到我的尾巴。

    于是他踢了踢我的狗屁股，让我抬起来。我塌下腰，微微分开腿，撅起屁股，却听他嗤笑一声。

    又是拿脚尖轻轻踢在我大腿根，让我分开些。他可能是在笑我的姿势有够丑的。

    他没有脱我的裤子，而是找到了我的尾巴骨，拿大拇指用力地揉按着。又摸到前面，用力地把饱满的阴部隔着衣服揉按着。

    我渐渐地跪不住了，这……这太超过了。我小声求饶着喊主人。他无动于衷，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终于，他不再揉按，而是按住了我的脊骨。

    猝不及防，他的手掌带着划过的一点点空气带动的风，有力的手掌在我的屁股上落下。毫无规律，我难耐地叫出声，又疼又爽。刚被揉熟的尾巴骨还微热，手掌所及的地方带着一股电流传到腰间。

    低喘、呻吟……在我开始大声叫出来之前，嘴里被塞上了校服外套的袖管。于是只剩下呜呜的声音。在他打尽兴之前，我应该只有受着的分。我在他的手下颤抖，痛感变了味。我在他的掌掴之下颤抖着高潮了。他没有停手，完全无视了我的颤抖。高潮的余韵在痛感中绵延。又在某个时刻，突然变得纯粹。

    啪、啪、啪……清脆的掌掴声在这个不大的空间格外响亮。还有……还有的我呜咽声。我早就哭得泪流满面了。好疼，不要再打了好疼。

    泪眼朦胧间，我恍惚地腾出一只手挡住自己可怜的屁股，却被他一把拍开。他又追加了很多、很多下，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数了。终于，可怕的刑罚停下了。

    他开始很大力地揉我的屁股。我觉得自己的屁股瓣儿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在那里火辣辣地疼。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但是又酥酥麻麻的。好像没有那么疼。

    他停止了动作，拿走了被我咬得湿透的校服袖管。

    他抱住了我，温柔地拍我的背，他说，“没事了，冉冉做的很好。”我的眼泪是不值钱的珍珠，随随便便就掉了一串又一串。终于演变成了哇哇的大哭。他不断地安抚着我，说“没事了”、“冉冉，没事了。”他捧着我的脸，小心地拿纸巾擦着我决堤的泪水。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吻了我的眼皮，又抱住了我。

    在他清爽好闻的味道包裹下，我平静了下来，也抱住了他，小声说“谢谢主人”。

    在他的怀里，我突然觉得我很想永远独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