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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搞王越(高h 脏)

    赵临江虽说是个富二代却有个奇怪的癖好:捡东西。

    他什么都捡,路上见着几只流浪猫狗都得冒着被抓伤咬伤的危险去靠近它们,他的几座别墅的后院里住满了这些年被他捡来救助的动物。

    他也捡人,路遇乞丐他都能将人带到家里好生招待,身体康健的便为他谋个工作,身有残疾的就送进疗养院,时不时去看看他们。

    他的那些富二代朋友们明面上说他菩萨心肠是个大好人,背地里却骂他傻子,血包,等着看他翻车闹笑话。

    捡到王越的那天下着场大雨,酒店外抱膝蹲着个看起来不算太体面的男人,头发被雨打湿,一绺一绺的搭在额前,有些长了看不清脸。身上穿着的是rou眼便可分辨的地摊货,看这副打扮的样子男人也得有四十好几了。

    赵临江走上前想跟他搭话,只见男人抬起脸,眼睛雾蒙蒙的歪头像是在分辨赵临江说的什么,很明显,他还喝了酒,不过酒品还算好不吵不闹的蹲在门口淋雨。

    男人面色蜡黄却生着双杏眼,瞳孔黑亮,蒙了层散不开的水雾。鼻梁和下颌骨都似刀削斧凿般锋利,看脸不过三十,顺着他大敞的衣领看下去就能发现脖子下的部分都白的过分,分明是个冷白皮,也不晓得是干什么工作的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

    王越今晚刚跟女友分手,原因是女方的家里还是无法接受王越带着个只有七岁记忆智力低下的哥。王越是真的爱她,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女友付了这顿饭的钱离开了,他一个人喝了不少酒,外面下了大雨,他没带伞,又不好意思继续呆在酒店里,只能昏昏沉沉地蹲在外面等雨停。

    捡东西也不需要管人家愿不愿意,赵临江招呼着助理把男人扶进车里,他也乖,晃晃悠悠的跟着走,可当屁股刚碰到座垫时又猛地站起,不顾被撞到的头顶,顾自挨着车座蹲下。

    赵临江在一旁看得皱起眉,亲自上前去坐着,拍拍一旁的车座:“怎么不坐?”

    王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我身上脏...算了”声音快轻的赵临江听不见,他像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需要温情却怯生生的不敢靠近。

    赵临江不想为难他便让他这么蹲着,从酒店到住宅不过几里路,等到的时候男人已经蜷在角落睡着了,被叫醒后满眼迷茫着被带进房子里稀里糊涂洗了个澡,又稀里糊涂的到了床上。

    别说洗干净后的男人倒有些看头,虽说还是瘦不拉几的看着营养不良似的,但小鼻子小脸显得那双眼睛大的出奇。身上白白净净的,尤其是那两条蜜腿笔直修长又rou感十足,覆着薄薄的肌rou。他偏向于女性的骨盆,臀部挺翘,腰也细。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王越开口发问,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的私处。

    赵临江欣赏了一番男人暴露在外的白皙身体,又将视线移回男人的脸上:“上车的时候也没见你抗拒,怎么这时候装傻了?”

    赵临江虽说照顾帮助了不少流浪者,但也当不上外头那些所谓“好人”的名号。他玩得开,男女不忌,长得顺眼的流浪者他也不是没窥探玩弄过,他将男人拐进家中的目的可见一斑。

    男人不说话,又低下头,手里攥着被角摩挲着。

    “我看你的打扮虽不太体面,倒也不像个流浪汉,你需要钱吗,只要你跟我睡一晚,我给你五万。”

    王越微微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赵临江,攥着被角的手颤抖。他不是王超,当然知道赵临江说的,睡一晚,肯定不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他不明白这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男人怎么就会看上自己这种人,跟他上床?也不嫌恶心。

    见他不说话,赵临江又补充:“不过是睡一晚罢了,明天你爱去哪去哪,我不会缠着你,我们就当没这一回事继续过自己的。用你自己一晚上换五万,不亏吧。”

    “......好”五万对赵临江来说不过是大学一个月的生活费,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更是不值一提,但对王越来说这是他拼命送外卖打零工两年才能赚到的数额。他确实需要这笔钱,有了这笔钱他跟他哥的生活能好过很多。

    *

    赵临江在床上不是个好伺候的主,他花样多玩的狠,王越坐在他挺立着的性器上上下两难,他没做好润滑,被灌过肠的后xue还是紧缩着,赵临江只进了个guitou便被死死咬住,前进不得。

    他皱着眉拍拍王越的圆润饱满的臀rou,示意他快点,接着含住王越胸前棕褐色的rutou用舌尖轻挑,绕着乳晕打着圈。王越跟女人zuoai的时候也喜欢舔rutou,许是太早没了母亲,吸吮女人的胸部和rutou时总能让他有难得的归属感。

    可当自己被这样对待,浑身上下像被电击了一半,从骶骨到头顶都是一阵发麻,为了那五万块钱王越不敢抵抗他,只能撸动自己的yinjing让肛口放松些,赵临江的性器又进去了一些。

    肠道里的异物感让王越不适的发出一声轻哼,肠rou一缩一缩的像在驱赶外来者让他出去。

    “很好就是这样,宝贝你咬的我有点疼,你的逼就这么sao,都快把我给夹射了...”赵临江轻咬了一下他的rutou,又按着他的后颈跟自己接吻。

    赵临江的舌头抵进他的口腔,舔过牙龈又追着王越的舌尖与他交缠在一起搅动,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王越zuoai的时候不爱说话,也没想过有人真能在床上说这种不知羞的荤话,自己的嘴都快成了赵临江的所属物,他不会接吻,只能任由他带着亲,直到快窒息时赵临江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唇,为他顺气。

    赵临江的性器已经全部埋进王越的后xue,挺着胯一下一下的往上顶,王越趴在他身上,小声轻喘,猫叫似的。

    赵临江爱极了王越的臀,两只手抓着臀瓣也不顾他疼不疼揉面似的,在雪白的臀rou上抓捏出一道道红痕。王越硬起的yinjing抵在赵临江的小腹上蹭着,不知道是顶到了哪处,王越的声音明显大了不少,yinjing也终于一抖一抖的射了精,浓稠的jingye顺着赵临江的腹肌流下,藏进他茂密的阴毛里。

    “我累了,你自己动动。”赵临江停下动作,拍拍王越的屁股。

    王越不敢怠慢,撑着赵临江的肩膀慢慢的摆着腰上下taonong他的性器,被赵临江cao了那么久他也逐渐得了趣,找着自己的前列腺让赵临江抵在那处扭着屁股画圈,让guitou磨着那个突起的小点,压着嗓子叫床。

    赵临江让他伸出舌头,他便乖乖吐出个舌尖,让赵临江含着,两人的舌尖都露在外面,色情的互相舔着,让对方的舌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分开的时候甚至在空气中拉了条长长的银丝,看着王越更是羞耻,咬着唇继续卖力的用他的性器cao自己的xue。

    突然赵临江保持着还插在王越体内的姿势将身子往前一倾,使得王越平躺在床上,赵临江抓着他一手可握的脚腕将他两条长腿大敞,露出两人的交合处快速地抽插顶弄,肠液被yinjing带出被打成白沫糊在xue口,王越没受过这样刺激的cao干,抓着枕头哀声叫着,半翻着白眼,涎液从闭不上的嘴角流下,在枕头上留下一块较深的痕迹。

    “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啊慢..慢点,肚子疼嗯哈啊啊哥救我啊啊啊....”王越感觉他被cao成了个人型的飞机杯或者充气娃娃,赵临江像换了个人似的对他没了半分怜惜,粗长的性器插在王越的肠道里要把他cao穿一般,xue里的水都快被cao干了,王越只能感受到从下身传来的刺骨的痛。

    赵临江将两根手指插进王越合不拢的嘴里,模仿性交般夹着他的舌头搅动抠挖,喉咙里的不适感让王越干呕,痉挛抽搐的喉道像个小型的xue,赵临江用手cao着他的喉咙,感受喉管收缩带给他的手指的柔软触感。王越缺只感觉喉咙被赵临江的指甲刮着,火辣辣的疼。

    王越终于受不了了,挣开赵临江,趴在床旁干呕,只吐出胃液和苦涩的胆汁。赵临江还没完,就着这个姿势扒开被cao的红肿外翻的xiaoxue压在王越身上背入,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王越的那一点,王越大张着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眼泪口水直流,像被cao傻了一般盯着一处,眼里散了焦。

    王越高潮时肠道也痉挛收缩着夹紧了赵临江的性器,赵临江再忍不住射在了里面。

    性器抽出,第一次被使用的后xue合不拢,男人淡黄的浓精混着肠液流出,挂在肛口,一些红色的嫩rou外翻,堆在xue外,一缩一缩着。赵临江下床抓着王越的头发把射完精疲软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王越抬着眼看他,下意识的舔舐guitou,舌尖钻进尿孔打着转儿,赵临江撸动着yinjing,尿在了王越的嘴里。

    sao臭的尿液让王越又一次干呕,还是吞了些进了肚子,赵临江从抽屉里拿出支笔打了张支票放在一旁,进了浴室:“明天让管家送你回去,谢谢款待。”

    王越抓着支票蜷缩在床上哭了出来,带着鼻音喊“哥”“王超”,身旁都是两人的体液,哪里都疼的要死,这次没有那个傻子哥哥在他身边说“弟,不哭,哥帮你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