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红鸾煞(双性/NP→1v1/生子)在线阅读 - 23金缕 强暴【彩蛋 桌角磨屄失禁喷尿】

23金缕 强暴【彩蛋 桌角磨屄失禁喷尿】

    第二十三章 金缕

    谢阑惊得向后退去,却被扯住了发髻,挣扎间木簪“叮”一声落地,长发散落,紧紧攥在谢黎手里。

    “不愿意?”萧溟声音凉凉地传来,“那甚好,那便扒光了你的衣服,让你撇着双腿捆在御花园里三个时辰,然后才知会皇兄去接你……”

    “四殿下……”声音颤抖着,满含祈求与哀怜,谢阑仰望着立在身前还未满十七的少年,低哑道:“求您……您想怎么样都行……”

    萧溟嗤笑一声,握住半硬的性器,抵在谢阑唇边:“那就好好地含着,给我舔出来。”

    感到桎梏一松,双眸中的隐忍已是化为了绝望,终被垂落的眼睫悉数掩住了,略微犹豫,谢阑颤抖的手轻轻地捧住了四皇子勃发的阳物。萧溟喉头哽了哽,见着性器硬胀的前端在那淡红唇瓣上划出了一道晶亮的湿痕,檀口轻启,两片柔软便小心翼翼地抿住了,guitou被一处湿热裹入,激得他急促地低低喘了一声。

    少年风月经验尚浅,强装出一副狠劲儿,倒也是将谢阑吓住了。征服与侵占所激荡而生的情欲,远胜koujiao所得的单纯快感,rou刃怒胀耸立于胯间,萧溟一手按住谢阑后脑,警告道:“牙齿收好。”声音中几分冷冽,一手掐着他的下颌,挺髋狠狠挤了进去。

    柔嫩的红舌抵挡不住入侵的凶器,徒劳的推挤只能摩挲着茎身上暴突的rou棱青筋,配合着滑腻不平的上颚夹弄给予施暴者更愉悦的快感。喉口软rou在戳弄刺激下不断地抽紧绞缩,却愈发用力地裹缠着敏感的guitou摩擦至作呃。谢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全身不住颤抖,却在谢黎与萧溟的控制下动弹不得,脸上泛着窒息的潮红,泪水已是淌了出来。

    李祁殷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压根没有出面的意图,下身在这场活春宫里已是起了反应,却连呼吸都没有紊乱。萧溟与谢黎的面庞下隐隐透着狰狞,竟也是没有发现仅仅一墙之隔的李祁殷。

    许是谢阑于此太过生涩,折腾了许久,少年才抵着他喉口射了出来。逼着谢阑呛咳着将那腥浓的白精混着津液系数咽了下去后,萧溟却是并未收手,竟是逼迫谢阑再次为亲弟弟口侍,最终谢黎释放时,精水尽数喷在了谢阑的脸上。

    浓稠的精水溅射斑斑点点,被那白天玉般的面庞衬得浑浊不堪。谢阑披头散发双唇颤抖,长睫如垂死的蝶翼般浅浅扑簌着,双眼已是失了神涣散而开,一直在旁眸光阴暗的萧溟,却是突然推开了表弟,扯住谢阑的衣衫将他粗暴地拖到了那张长桌上。

    无力地伏着,现下便是再想呼救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喉咙在两人不知轻重的捅弄下早已是灼痛红肿,恐怕这几日都无法说出话来,谢阑手指微微蜷起,绝望地阖上了眸子。

    萧溟粗暴扯开了谢阑的亵裤,但见雪玉臀丘下会阴处,生着两瓣柔软臌胀的嫩rou,一条纵开的窄口顺着股缝亘穿而下,凝白中泛着不经人事的薄红,因着这伏趴双腿大开的姿势微微开阖着——果如萧溟所言,雌雄同体,妖异双身。

    那窄缝瑟缩着,在昏黄的光芒下,闪着细碎的水光,一片湿润。萧溟眼中的阴郁更是浓了几分,覆掌在那雌xue处搓揉了一番,抬手时,竟是从凹陷的屄口拖出一条晶莹的水线,连至掌根,牵扯不断。

    下一瞬,一掌便狠狠扇在那柔嫩的阴阜上,凝白的软rou登时浮现出绯红的血色,谢阑痛楚地呻吟出声,听得萧溟恨声道:“给亲弟弟舔roubang就湿成这sao样!”

    身前男根在这凌辱中,竟是颤颤地抬起头,被少年恶劣地抓住捏弄着嘲笑:“生得这般小,你怎还不是不举?我见着这处阴屄还瞧起来像样些,不若如那些阉人般割了去彻底做个女人!”捏着两片充血的rou瓣向着两边扯开,露出了那阴阜内包藏的细长小花唇,此刻因着保护之物被粗暴掰开而被迫向外翻卷着,也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

    yin水顺着小花唇滑落至顶端汇聚处,仿佛晨间花苞上凝结的清露,摇摇欲坠地悬在花蕊般的rou蒂上。

    萧溟望了谢黎一眼,两人这些日子研究了不少春宫避火,又在饱暖阁真枪实战地来过几次,便为的是不在谢阑面前露怯,现下更是决定要他好看。

    谢黎抬手抚上那微颤的蕊豆,花蒂本是半裹在包皮中瑟瑟发抖,现下被亲弟弟掐着rou头根部的硬籽,隔着薄薄的一层嫩皮搓揉掐弄起来,谢阑登时如同被揪住了后颈皮的猫崽般,全身痉挛似的僵直起来。唯听得压抑的喘息与低低的抽泣,落入谢黎耳中比那些娼倌的浪叫娇吟更为催情,已是射精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立了起来,不由握着guitou破开湿滑的rou瓣狠狠碾磨起那软中带硬的yinhe。

    向来因着身体残缺怪异,从未有过自渎抚慰,对情欲之事更是避如蛇蝎,这刺激女蕊所带来的汹涌快感,于谢阑而言不啻于洪水猛兽,他哽咽着直哭,双腿内侧白腻的嫩rou抽搐着。

    萧溟已是松开了掰着那屄xue的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琉璃瓶,蜜糖般的精油从尾椎处倾倒入了臀缝中,手指一划,直插入那浸润得褶皱晶亮、细密粉嫩的xiaoxue中去。

    湿热的肠rou滑腻无比,绸缎般将手指紧紧裹缠着,指腹在肠壁上逡巡着抠弄,直到寻到了那处让身下人哭叫的一处软rou。萧溟一手在那小rou嘴中搅弄,一手扯起谢阑长发在他耳边笑得邪气。

    “贱货,你可知道,这处唤作阳心,那些双身的妖人被卖入春楼后,便会有专司此事的十来个龟公日夜jiancao这处,让其食髓知味后再也离不开男人roubang,就是公狗骑上去都爽得哭爹喊娘的……至于阴屄中的sao点,会一直留到被调教得成了,赤裸着张着腿在台上拍卖,被喊价最高的恩客当众给cao开苞。”

    “我若是将你随便扔到章台坊的哪个暗娼馆里面,待到京兆府的人去寻到你之时,你这sao屄怕是早被cao熟了,到时候是不是还得让你骑着木马止着痒,才能送回二皇兄处?”

    谢阑哭得肩头抽动,白衣下湖色绸裳被撕扯得零落,胸前淡红两点乳首若隐若现,身子因着情潮直如暖玉生晕般诱人,莹润贝齿紧咬着下唇,眼角鼻尖泛着花瓣似的红晕,泪水流满脸庞,披洒的长发一别于旬日中一丝不苟编束入冠的清冷,便是雨打梨花也不及此般惹人怜惜,然而那被泪水打湿的长睫下软弱的祈怜,却只是更加激起萧溟的凌虐欲望。

    手指抽出时如犁耙般梳过阳心软rou,刺激下分泌的丰沛yin汁混杂着油膏直溅而出,湿软的肠rou紧缠不放,竟是如被强行剥开的花苞般外翻出一截,转瞬又吸入蠕蠕翕合的xue眼儿中,谢黎亦是狠狠向着rou蒂根部撞去。

    “啊啊啊!!!——”

    谢阑哭叫着抖索中,铃口一开,阳精淋淋漓漓地射了一地,阴xue更是不甘示弱地豁然洞开一方小口,透亮的yin液飙射而出,从头浇下打湿了谢黎整根性器。

    这前后齐喷着实太过yin靡不堪,谢黎喷出的精水糊在花唇中沥沥垂滴,李祁殷也射了自己一手。

    之后随着脉搏的律动,虽没有头次那般剧烈,花xue不断地小口小口地喷着水。萧溟气得一把推开了谢黎,甩手将那还在汩汩流着黏腻阴精的rou阜与湿漉漉的臀rou扇得啪啪作响,脱口大骂道:“不知廉耻的贱货!”说罢少年食指猝不及防地插入了雌xue一个指节,谢阑一个激灵,沙哑痛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腰肢背脊却被谢黎按住了。

    手指顺着滑腻的yin液,不由分说地破开紧致的rou壁,探进了那柔软的rou缝中。此处却与后xue触感截然不同,同样的紧致却yin汁充盈异常,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软rou吮吸,不若肠rou那般如绸丝滑,膣内甬道满是起伏凹陷的细密褶皱与浮突不平的rou粒,若是阳根捅进着yin荡的销魂窟窿不知是何极乐。萧溟屈起指节浅浅抠挖着湿热的内壁,谢阑几乎崩溃地剧烈颤抖起来,清晰地感受到第二根手指的侵入,紧接着便是第三根。

    当三根手指已经可以在雌xue中顺利抽插时,谢阑却是看不见身后萧溟的脸色可怖到了极致。这具身躯并非完璧——破损的贞膜无疑不容置疑地彰示着——谢阑幼时大病一场,从此不曾习武,便是骑射课时,也只能搭弓引箭,少能上马。

    自己发现了的新奇珍玩却早已不知何时被他人捷足先登,血气直往上涌,萧溟握住硬到发疼的性器,直直送入了谢阑的体内。

    谢阑无力地一抽,喉中传出低低的闷叫,顷刻间便被少年生猛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

    萧溟眼中通红一片,狠狠扯住谢阑的头发将他拖了起来,厉声道:“原来早就跟萧聿搞过了?!啊?!婊子养的贱货!还在我面前装什么三贞九烈!今天定要cao死你!”一手插入软趴的rou瓣中拈住那肿胀的yinhe狠狠扯拽,膣内rou壁不可遏制地痉挛一夹,yin水从雌花中尿了般乱洒。

    如同惩罚不贞妻子的丈夫般,硬胀的rou刃狠狠地挞责着身下不知廉耻的yin贱之人,性器一次次粗暴地捅入发sao的小屄,将那生在入口处的小花唇也一并碾入,抽出时再拖拽中翻出。

    那处本是最为娇嫩,如今却惨遭如此粗鲁强暴,早已在充血下熟红狼藉一片。性器抽出后内里蠕动绞缩的鲜红膣rou一晃而过,小屄嘴儿便紧忙阖上,然而从屄缝里不断喷涌的透明清液却彰显着内里是如何yin荡的春色。

    谢阑如何受得住着这痛楚快感交织的折磨,身子直抖,滑落的涎水满脸的泪中不断呻吟着。

    萧溟的怒火悉数发泄在谢阑身上,掐着谢阑的腰,次次都几乎抽到只剩guitou被卡在屄口里,方才狠狠挺髋直到囊袋重重撞上那软嫩的rou瓣,连cao了百来下,几乎将那方才第二次吃到roubang的小屄cao开cao松,兜不住的yin水流了一地。

    少年发育得极好,身板因着抽条而略显单薄却并不显瘦弱,薄薄的肌理下蕴含着力量,像一只矫健的美丽猎豹,一手掐着谢阑胸口乳粒泄愤,一手握着谢阑的腰狠狠地抽送着。谢阑身子被顶弄的不断耸动,却依然连反抗都不敢,rou膣被性器插得烫热,每一次碾过都是酷刑。

    他摇着头哭泣,口中却被谢黎塞入的两根手指搅弄着,涎液顺着嘴角滑落,语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