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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酒性凶(H)

    一年后

    康氏,忙得不可开交的助理部,电话铃声催命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地响着,每个人都步履匆忙,火急火燎的赶着文件。

    平时助理部倒也没这么忙,只是公司有个新楼盘开售,所以作为地产部经理的助理们都很忙,而储淮刚好就是其中一员。

    “储淮,晚上八点部门聚会,来吗?”

    储淮果断摇头“下午徐经理要数据,我就不去了。”

    闻声,女生扫兴的皱眉“哎呀,知道你们地产部忙,但是部门聚会你一次都没来过,去嘛去嘛。”

    这个女同事是部门里出了名的会撒娇,她的上司是后勤部经理,平时办公室里最清闲的就是她了。

    “清瑶,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忙,对不起,下次,下次我一定去。”

    他赶紧抱着文件逃离了办公室。

    走进电梯,准备到下一层去。

    刚按完电梯键,迎面就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连忙按了按开门键。

    对方看了他抱满怀的文件,眉宇微不可查的轻皱,不怒自威的脸,透着股淡淡的精锐之气,然后慢慢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闭,密闭空间里流转着两人的气息,男人身上的松香味道好闻极了,储淮见四下无人,就大胆的小迈一步,紧挨过去。

    关心的问道“陈叔没跟着你吗?累不累?”

    康纳闻声看过来,紧泯的薄唇在储淮的问候下,慢慢松开了一道微缝,他放松的靠在冰冷的铁壁上,压低疲累的眼眸。

    “他去取车了。”

    储淮连忙扶住他,手臂捞住他的腰,微微用力托着康纳。

    虽然他现在可以站起来,但是医生嘱咐过要注意休息,不可以过久的站立。

    “要出去谈生意?”储淮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腰。

    康纳点头“嗯”

    “别太cao劳了,你腿刚能站起来。”

    原先他还挺高兴康纳终于想通,愿意接受治疗,但现在看他能走了之后,几乎每天都公司上班,跟个陀螺似的连轴转,又觉得心里怪难受。

    “那晚上能回来吃饭吗?”

    清亮的眼眸担忧多过于期盼,不由让他妥协“我尽量。”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康纳收起慵懒的姿态稳稳支起身体,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储淮身上移开。

    可等到电梯门关闭,储淮也没有出去。

    “我送你出去。”

    康纳看出他是在心疼自己,扬了扬嘴角,语气似有埋怨地说“当初陈叔让你来我这,为什么不同意?”

    被找后账的储淮倒也不心虚,扶着康纳走出电梯“我就是来实习而已,你身边的助理都已经很老练了,我又何必去添乱。帮不帮得上忙另说,万一给你捅了什么大篓子就不好了。”

    康纳的文件动辄几千万,稍有不慎弄错了,就要康纳给他擦屁股了。

    “刚开始上班,哪有不出错的。”

    宽容的话语,让储淮不禁想到部门里对康纳的评价。

    都说他很严格,在他手底下工作一定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一旦出错失误,就直接被无情炒鱿鱼,哪怕已经工作的好多年的老职员都不能打破这个规矩。

    加上康纳的性格又不好沟通,员工连送文件过去都战战兢兢地,生怕不小心就丢了饭碗。

    不过虽然康纳比较无情,但只要你有能力,在公司的待遇也会很不错,所以员工对他怨念虽重,但因为他没什么过大的槽点,又谈不上压榨,最多就说他不好相处罢了。

    走出公司大厅,陈叔已经开车等在门口,储淮快走几步上去开车门。

    “少喝点酒,晚上我等你回来吃饭。”

    秋风徐徐,康纳摇下车窗,深长的眸子柔情百般,口吻带着命令“不许跟女同事出去聚会。”

    原来他都听到了,储淮趴在车窗上低笑,俯身趁其不备偷吻他的唇。

    “放心吧。”

    康纳慢慢收回搭在车窗上的手,眼底暖流四溢,清了清嗓子,笔挺地坐在后座上,整个人的气场都乖了许多。

    “走吧陈叔。”

    晚上,储淮刚到家就把身上膈人地西装给脱下来,换上一身休闲的家居服颠颠地走下楼,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王姨,今天饭先别做这么早,康哥应该会回来吃。”

    “好”

    说完储淮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拿着遥控器百般聊赖地换台。

    手边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是mama打来的。

    他比很多人都要幸运,虽然这一年多,mama一直没有接受他跟康纳的关系,但并没有极力反对,也没有强制要求他回家。

    mama的性格温婉,也知恩图报,或许在她心里,也是感激康纳救了自己,只不过将这份难以说出口的感谢,化作了尊重没有拆散他俩。

    “小淮,你哥婚礼,你记得早点到。”

    “妈,你放心吧,我到时候一定给哥和涵姐包个大红包。”

    “不图那个,妈在想,你回来参加婚礼,刚好补个全家福。”

    “好,放心吧,假我已经请好了。”

    滑落地,电话那端突然迟疑住,静止几秒后。

    “小淮,妈还是觉得你回来帮你哥打理茶园比较好,或者读研也行,你不是一直有这个打算吗?”

    女人字里行间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她虽然没有过多的去阻拦儿子的决定,但打心底还是不太希望储淮走这条路。

    如果可以,当然是娶妻生子过正常男人的生活最好,但看到储淮坚决痛苦的模样,当妈的又于心不忍。

    听到女人的一声叹息,储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妈,我是打算考研,现在只是在实习,工作并不忙,你放心吧。”

    “嗯,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听到对方略带沮丧的声音,储淮挂上了电话,然后躺在沙发里,有些自责。

    晚上九点钟,康纳醉醺醺的回来了,令他意外地时,把她从车上扶下来的是康欣。

    康欣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女魔头,除了工作上过分的一丝不苟,最主要的是她手握公司财政大权,各部门的主管都忌惮她三分,雷厉风行的作风,从头到脚都写着不好惹。

    虽然进公司三个月,但储淮还没正式跟她见过面,这次突然以这种方式,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他下意识躲着康欣的目光“额...我来吧。”

    苗条纤瘦的康欣根本扶不住醉酒的康纳,加上男人的腿是义肢,只能靠着另一边使力,身体都倾斜歪倒,要想扶住他,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嗯”

    储淮走过去,把不省人事的男人接过来,二话不说的背起,快步走进客厅。

    康欣也喝了酒,脑袋有些晕晕的,望着眼前依水而建的别墅,有些恍惚。

    这里原本是爷爷留给康纳的房产,爷爷去世后,一直没住过人,她没想到,等自己出国回来的时候,康纳居然搬了进来。

    “小姐,我现在送你回去。”

    康欣抬手打断了陈叔的话,映着流光溢彩的瞳仁,看着储淮轻轻把康纳放在沙发上,动作温柔的令人吃惊。

    “我坐一会再走。”

    “好,请。”

    尖细的高跟鞋踩着光滑的地板,发出咣咣咣的声响,储淮把康纳放躺后,回身看着康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要喝水?哦...咖啡也有。”

    康欣应该是知道他们的事情,只不过他不知道,康纳这个这么多年都不亲络的meimei,是个什么态度。

    她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储淮说话,转头看着待命的陈叔“一杯清水。”

    “是,小姐。”

    支开了旁人,康欣开门见山的问储淮“储阿姨应该接受不了吧,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不要跟我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听起来有些可笑。”

    她言之凿凿,一下就把储淮的所有话都堵在嗓子眼,想说都说不出来。

    康欣望着瞬间就溃不成军,哑口无言的男生,不屑的轻笑一声“如果你是为了钱,或许可以说服我。”

    女人的姿态高傲,不可一世的表情,透着淡淡的轻蔑,打心底看不起储淮。

    储淮听的气不打一处来“你觉得储家会缺钱?”

    康欣吹了吹指甲上的亮片,轻慢地抬眸“储家是不缺钱,不过储家的钱落不到你头上吧?”

    “呵,在你们康家人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康欣煽动的细卷睫毛停顿两秒,莞尔一笑“你不用误会,我没有让你走的意思,只要我哥想留下你,我做什么都不能改变。”

    “那你...”

    “我只是想知道,需要多少钱,才可以让一个出身清高的人,做出这种违心的事情。”

    储淮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傻,这些出身财阀世家的少爷小姐,眼里只有价格和筹码,只要价格谈的合适,别说是人心,就是人命都可以售卖,又怎么会相信他不是为了钱呢。

    “你放心,我跟康纳之间的财产很清楚,如果真有分开的那一天,我怎么来的,就会怎么走,不会多带一分钱。”

    康欣眼中微微闪过惊讶,她觉得这个胆小懦弱的储淮好像变了,没那么软弱可欺。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她昂首阔步地走了。

    沙发上的康纳突然不舒服地嘤了一声,睁开眼睛,视线模糊地看着储淮。

    “你不用...管她。”

    男人醉得双眼迷离,酒气从鼻腔里喷涌而出,储淮蹲下身“怎么喝这么多酒?难不难受?”

    像康纳这种人,就算是真的醉了,也会保持着三分警惕,他像个孩子似的望着储淮,两眼冒着几分童真,忽闪忽闪地看着储淮。

    邀宠似的说道“难受。”

    “那我先抱你回房,王姨的醒酒汤快好了,一会你喝点。”

    储淮把人抱起,移动到卧室,动作熟练地把义肢取下来,康纳通哼一声。

    “都磨出血了,我去拿药。”

    平躺的康纳挣扎着坐起来,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努嘴,就亲到他的唇角。

    储淮故作嫌弃的吸了吸鼻子“满身酒味。”

    男人无声地咧嘴轻笑,手臂圈住他的腰身,额头轻轻蹭着他的脸颊。

    储淮发痒地躲了躲,谁知男人直接钻到他怀中,把他扑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亲他。

    舌尖上下舔动他的喉结,呼吸又热又烫的喷在脖子里,没一会,储淮就感觉自己被康纳身上的酒味熏醉了,胯下也硬了。

    “康哥...”

    他微微推搡男人,但对方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两手钳住肩膀,让他像只被擒住的猎物,牢牢地等着他品尝。

    “...康哥...”他呼吸都乱了,心神被揉在男人的亲吻里,变得缥缈无力。

    康纳扯开衣服,愈发急湍的酒气虫鼻腔里喷出,他忘情地吻着储淮的身体,舌尖在胸口的红凸点上打转。

    储淮叫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忍不住反扑了。

    被调动起的欲望让他浑身不自主的燥热,储淮迅速把男人剥光,白花花的身体映入眼帘,看得他呼吸猛地一紧。

    在酒精的作用下,康纳两眼半睡半醒的迷离着,媚眼如丝,脸颊粉嫩诱人,进出的热气将薄唇染得红曦透亮。

    被剥光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胸口的两团软桃时起时落,rutou红得像一株野草莓,魅惑撩人。

    储淮手掌拢着红粉诱人的酥桃,慢捻轻挑,丝毫也不着急。

    “嗯....”

    康纳怅然轻哼,身体主动迎合地挺起,包含春水似的水眸,享受的阖上。

    男人躺在软被上,脚踝微微他耷拉在床边,腿心无声地朝储淮敞开。

    储淮轻笑,大手从腰上一直往下点火,探进那神圣的女性幽蜜之xue,用指尖玩味地戳着小洞。

    “嗯...唔...”

    康纳舒服地扬起曲线优美的脖颈,犯懒地睁开眼睛,醉红的眼角挂着红丝,容色诱惑。

    或许是喝酒的缘故,男人比以往要大胆,他夹住储淮的手腕,娇气放浪地从嗓子里嗯出一行棉线似的呻吟,缠绵不已。

    储淮听的心念断裂,手指直插进xiaoxue“再叫一声,康哥。”

    闯入身体的手指让康纳微微清醒,张腿松开他的手,害羞地把脸扭到一侧。

    羞意臊红了男人的耳根,不一会,xue里也缴械地湿成一片,摸起来细腻湿滑,手感好极了。

    已经被手指cao出水的xiaoxue,很快就变得不满足,觉得里面空旷极了。

    康纳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声音若有其意地暗示着储淮,晶莹好似流水的眼眸,幽怨的看着他。

    储淮忍得也很难受,把人往上抱了抱,分开腿,直接就cao了进去。

    几欲炸裂的性器碰到空虚寂寞的xiaoxue,简直是最完美的搭配,刚cao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

    小储淮先是在温暖的花房中待了一会,等到康纳适应后才开始动。

    “啊...啊..”

    直cao宫口的深度,让康纳为之失神的动情呻吟,舒服极了。

    深入浅出,酒色相称,粗长的性器越发迅猛,直接将康纳cao得无言,只剩下啊啊啊的娇喘。

    “啊...慢点...太猛了...”

    康纳受不住的说着,但比更诚实的xiaoxue,却反道而行地一个劲挽留住储淮的阳物。

    “噗嗤噗嗤”壁xue中的yin水被挤压出来,rou浪在cao干下翻涌,殷红湿泞。

    良久后,储淮射了出来,过于深入的jingye直接扫射似的打进zigong里,康纳身体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不等他喘息,储淮就把他侧翻了过去,刚射过的yinjing居然硬度不见,顺着腿心就插了进来。

    “啊...慢点...”

    康纳被cao得差不多醒酒,看着身上身如虎豹,永远要不够的储淮,情动地眼角微微泛湿,虚软的手指抓着身体的被子,胸前的两颗奶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的。

    “啊...嗯....嗯...”

    这一cao持续了好久,康纳感觉小唇都已经磨麻了,xue里载满了jingye,不禁后悔自己刚才自己的行为。

    他不过就是像仗着喝点酒,勾引下储淮,不成想...

    “啊...”

    雄风惊人的储淮第三次射进yindao,康纳眼含泪水地摆手,不让他再继续。

    yin欲得到了满足后,储淮拔出半软的性器,弯身抱起康纳,一起躺在浴室里,享受着性爱后的宁静。

    “我哥要结婚了,家里打电话让我回去,可能会住一天,帮帮忙。”

    康纳靠在他怀里,劳累过度的连眼皮都掀不开。

    “嗯”

    储淮浅浅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不在的时候呢,你要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

    男人微微一转,脸颊贴蹭着他的胸膛,声音微哑“这么担心,就别回去了,送份贺礼过去。”

    储淮忍不住发笑,撩起一掌心的水,泼在他的肩膀上。

    “那可是我亲哥,而且婚礼是人生中的大事,我怎么能不去呢。”

    康纳说不想他去,是发自真心的,但也知道他一定会去。

    他跟储淮不同。

    他看人看得清,知道人心有多险恶,害过他的人,绝不会轻饶。

    储家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金玉其外,假惺惺地自命清高罢了,如果不是储淮,他根本都不想接触。

    “我会让陈叔备好礼金送过去。”

    “不用”

    康纳按住他的手,睁眼“你不要多想,康储两家是世交,你哥哥结婚,我以康家的名义上礼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