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好想和杭亦秋zuoa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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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顶楼的空间比记忆中宽敞了很多,酒吧的装潢精致,没有什么顾客,却有一整支乐队在表演舒缓的法文歌曲,整层楼也以难以察觉的速度缓缓转动着,幽暗的环境让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显得更加明亮夺目。 侍者引着他们在窗边的卡座坐下,秦棉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终于在另一端看见了穿着露背礼服裙的Wendy,他们在酒吧两端,隔着中心摆满酒瓶的吧台,Wendy并没有看见他,她和Henry坐在同一侧,似乎有点喝醉了,头靠在对方肩上。 杭亦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显得有些不满,将酒水单推过来,“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秦棉机械地翻着酒水单,并不太理解上面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分别是什么。 尽管自己当老板之后他在待人接物方面娴熟了很多,喝酒还是不太在行,事实上方才宴会上饮的那些已经让他有些微醺了。如果点无酒精饮料,杭亦秋应该也不会觉得他幼稚吧,秦棉心不在焉地想。 杭亦秋仿佛知他所想,“不想喝酒也不用勉强。” 他其实想和秦棉好好谈谈,关于过去,分手之前的事情,想要摊开来讲清楚;关于未来,两人之后的关系,也希望能达成初步的共识——以前秦棉就很抗拒和他谈未来,所以他更希望秦棉现在能以清醒的状态面对。 但这句话落在已经饮过酒的秦棉耳中,反而激起了他的胜负欲,觉得一定要喝杯什么才行。 此时浅金色头发的外国女歌手已经唱完一首歌,钢琴师在更换下一首的琴谱,酒吧陷入了短暂的静谧,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这一瞬间仿佛惊天巨响。 秦棉循声看过去,声音的来源是Wendy那桌,好像是Wendy失手打翻了桌上的一杯酒水,有侍者上前询问。 这一段小插曲没有影响乐声继续流淌出来,女歌手也闭着眼睛开始哼唱下一首歌。秦棉的目光却无法移开,他的角度看不见Wendy的表情,而Henry似乎正很温和地和侍者交谈,手指点在酒水单上好像是又要了一杯,但Wendy明明一直在摆手推拒...... “棉棉。”杭亦秋唤他,声音已经有点不悦。 “抱歉,秋哥。”秦棉看着他的眼睛,很坚定的样子,“稍微等我一下。” 他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那一桌走去,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西服的扣子,然后慵懒地往那桌上一靠,曲起手指在桌上轻扣了两下,“张总,我来接我的助理。Wendy,我们该走了。” 秦棉径直无视了Henry张错愕的眼神,去拉Wendy的胳膊想扶着她站起来。 Wendy的眼神有些涣散,但状态还是比他想象的好一些,见到秦棉,她像是恢复了些理智,抓着他的手臂想借力挣脱身侧男人的桎梏,却被Henry搂着腰一把带进怀里。 Henry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样子,“秦总好,Wendy现在不是你的助理吧?她陪客户喝两杯你也要管吗?” “不管什么职位,她总归是我的下属。”秦棉也笑着回应,“张总,你们外企也兴酒桌文化吗?” Henry大笑几声,做作地咬字道,“This is a!秦总,我可是干了好几杯了,这小姑娘一杯都喝不完,不地道吧。这样吧,喝完这杯,我就让她走,不过,她愿意跟谁走还不一定呢。” 秦棉看向桌上那杯刚刚端上来的蓝绿色的特调酒水,当即伸手夺过一饮而尽,辛辣液体滚入咽喉时他基本没尝出味道,只感觉到一点酸甜和苦涩混合的余味。 Henry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将空酒杯重重搁在桌上,“我是她老板,我替她喝了,够地道吗。”言毕拽起Wendy就要走,方才他注意到隔壁桌坐着的四个男人频频向这边看来,不怀好意的样子,再不走恐有麻烦。 果然,当他拉着Wendy站起,隔壁的四个人也纷纷起身将他们围住,与Henry眼神交流了一下。 似乎是觉得秦棉很难搞,但是也不方便在酒店起肢体冲突,Henry说,你们俩先带她下去吧,这里我们处理。 于是其中两个男人就上来拉扯Wendy,秦棉脑袋里“嗡”地一声,他们居然是商量好的,灌酒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五个人!他不敢深想,只知道一定要把Wendy平安带出去,却不敌他们人多势众,一个人从身后架着他阻止他的一切动作,一只铁钳似的手更是牢牢掐着他的手腕,想逼他松开。 秦棉觉得手腕疼得快要没有知觉,但还是死死不放,突然听那男人嚎叫一声,桎梏他手腕的铁钳松开了,被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掐住,直接卸掉了关节。 男人的手臂被反折过去着,整个人掀翻在地上。秦棉愣愣地看着,对上了杭亦秋冷若冰霜的眼。 秦棉将Wendy扯到自己身后护着,女生已经没什么力气,将大半体重都倾在他背上。 其他几个人还想上前,却被冲上来的酒店安保人员团团围住。Henry嬉皮笑脸地举起双手,“别这样嘛,只是小误会而已,大家都是客人,你们这样对待客人吗?” 一个高个子的美艳女人走过来,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酒店经理,秦棉认出她是杭亦秋的秘书。 “张大志先生,您已经不是客人了。”她公事公办地说,“您订的位于八楼的客房已经被取消,退款会在三日之内到达您的账户。您已经被酒店永久拉入黑名单,现在您和您的朋友有十分钟的时间,去带走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行李。” ...... 半强制地送走那帮无赖后,忙碌的秘书小姐又在杭亦秋的眼神示意下过来搀扶不省人事的Wendy。 秦棉强撑着的脊背几乎瞬间软了下来,落入杭亦秋早有准备的怀抱中。 他把脸埋在手掌中,没出息地流下了眼泪,他真的太害怕了,害怕保护不了Wendy,更后怕如果他刚才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状,会发生什么。 “小温......”他喃喃地说,“小温她从大一开始就跟在我身后喊我学长,她才刚刚毕业一年,如果她出什么事,我真的......我真的没办法接受......” “没事了,棉棉,已经没事了。”杭亦秋轻轻抚摸着怀中人后颈处一小块裸露的肌肤,适时地收起自己的嫉妒心——尽管他真的非常嫉妒那个在他们分开的时间里,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女生,嫉妒得要疯了,但还是生生忍住,并做出了大度又妥帖的安排,“我让人重新订一间房,带她去休息,她没事,棉棉,你保护了她,你很厉害。” 回应他的是秦棉流进他颈间的热泪。 侍应生端了两杯柠檬水走过来,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他们是情侣,不然......不然我绝不会给他们上这款酒。” 秦棉此时整个人松懈下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发昏,酒意已经上头,没太注意听他在说什么。杭亦秋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他扫了一眼桌上的空酒杯,“这是什么酒?” 侍应生说了一个很长的法文单词,有点尴尬地解释,“这是我们的特调酒,主要用了苦艾酒和fourloko......” 苦艾酒催情,fourloko更是传闻中的“失身酒”,两者调和的酒精饮料有何作用不言而喻。 杭亦秋眼神渐深,搂在秦棉腰间的手臂也倏然收紧,秦棉在他耳边以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此时秦棉的脑海中天人交战,嘈杂的念头嗡嗡作响,如果他还有一丝理性,能听清这些想法,就会发现它们全部都在呐喊着同一句话: 好想和杭亦秋zuoai啊 如果还有零星几个其他的念头,那应该就是:温笛,大傻逼!我要把你骂我的话每一句都还给你!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