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做一条摇尾乞怜的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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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就失宠了?还以为你能坚持一个月。” 领班居高临下的看着地板上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我一阵轻蔑,又掏出对讲机叫会所随时待命的医护人员进来。 视线还很模糊,我费力的抬起头望着他问“是他让你来的吗?” “切,别做梦了,我刚好看见那位走了,进来例行巡视。” 我顿感失落,“哦”了一声接着道:“领班,我想辞职了。” 邻班无所谓的说:“行啊,你本就不是正式工,手续很快就能办下来。” 我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医生就到了,我被两个女护士架了起来,我红着脸任由她们给我穿上裤子。而她们好似司空见惯了一般,面无表情。 手臂上血如涌柱,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流了眼泪,泪水滑过被打的那半张脸,就像用蘸满盐水的鞭子抽过一样热辣。我开始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爷们,这点苦头算什么!池越朝刚开始捅我屁股的时候不比这个难受多了! 回到日租房已经半夜三点了。 商静姝迷迷瞪瞪起来上厕所,正看见我出恭完毕后面目狰狞的用一只手艰难的提裤子,不该漏的都漏在她眼前。可能我被池越朝cao完以后无形中有了为他守身如玉的意识,我反射性的用那只伤手捂住我的下体,这个举动顿时牵动了痛觉神经,我倒吸口冷气,嘴唇直哆嗦。 她揉了揉眼,确认不是做梦以后,开始对着我骂骂咧咧。 “fuck!池秋暮你变态吧!上厕所不锁门的?” 我也无奈,“我知道你睡着了,我又很急还不方便,就忘了!” “你的脸和手怎么了?打架了?” “那个……你能让我先穿上裤子吗?” 商静姝翻了个白眼,让我动作快点。 她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看见我“身残志坚”的收拾随身物品,便问:“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 我发自内心的笑道:“因为我要回家了。” “额……那什么……你跟家里和好了?” 我边叠衣服边摇头,“还没有,但快了。我明天就回去。” 商静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个你能不能在这儿多待两天?” “怎么了吗?” 她叉着腰,一脸凝重,“你帮我个忙,我想让一个人彻底死心。”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毕竟在我有难之时,她是唯一一个对我有实质性帮助的人。 整个上午,我们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摆拍了各种暧昧不清的照片,包括让人浮想连篇的半裸床照。 我用完好的那条胳膊,拉高被子,扭捏的遮挡我裸露的胸口,觉得脸都要丢尽了。 “你害什么臊?我又没拍你正脸,再说你哪里我没见过?我就是为了拍你身上的手指印,你还都挡上了,简直像个娇羞小媳妇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逼良为娼,一点都看不出恩爱。” 我咬牙反驳:“你的手有那么大吗?我这个一看就是男人捏的!我是怕你露馅!再说了,不是应该拍你身上的印记吗?” 商静姝嫌弃道:“你懂什么,你身上的痕迹是我‘接受’你‘爱’你的证据。像这样的蛛丝马迹要是把控不好,以她思维缜密细致入微的推理能力,和持之以恒的探索精神,我肯定会翻车的。” “这样啊~” “喂喂喂,你这种花痴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我痛快的把被子一掀,干脆连rutou上的青紫都露给她,正色道:“表达接受和爱嘛,早说我早就大力配合了!” “收工”之后,商静姝边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删删减减边道:“你还没告诉我,昨天晚上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不提这一身翻云覆雨过的痕迹,单说你这伤都是怎么弄的?情趣?暴力?我作为“闺蜜”可得提醒你,势头不对就要及时止损,小心被渣得尸骨无存。” “谢啦,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唉,你这种貌美的天真纯0最容易招狼惦记了,真是替你担心。” 我一听炸毛了,“貌美天真我忍了,但谁说我是纯0了!我我我……0.5!我是不舍得他疼才为爱做0的!我1过的好不好!” 商静姝无视了我,“下午咱出去拍拍外景,晚上她就来了。你记住你的设定,你非常非常爱我,不管在哪里都要时时刻刻跟我粘在一起,要完全不避讳肢体接触的朝她撒狗粮!” 我憋屈的点点头,顿感压力山大,“这些照片你可千万不要让咱学校的人知道啊。” “我都看不出来是你好不好?这些照片我能陆陆续续发很久了,这期间我的朋友圈只对她一个人开放,再说她又不是学生,应该没问题。” 我安了心又犹豫的问她,“你……就这么放手,甘心吗?” 商静姝洋装不在意的笑了笑,但眼中的痛色骗不了人,“多大点事儿啊,我还年轻,但她比我大,她的大好年华我可耽误不起。对我们来说这条路太难走了。在一切美好消磨殆尽之前叫停,是我觉得最正确的选择。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提醒你要及时止损,相互折磨没有任何意义,伤人伤己……” 两天后的晚上,在当完商静姝的工具人后,我找到了豆豆姐的家。因为我要把耽误豆豆姐青春的罪魁祸首抓回去。结婚戒指都能随便丢的人,怎么可能对豆豆姐负责。那样恶劣的池越朝,还是让他来霍霍我最为合适。 但他没在,我扑了个空。豆豆姐说池越朝这几天都没有过来住。 我盯着豆豆姐手上的戒指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和池越朝结婚,她笑颜如画的对我说一切都等池越朝做决定,他的决定于她来说就是最完美的。 我又问她这个钻戒花了多少钱。 豆豆姐很温柔的婆娑着手上的戒指,说池越朝一个人要养还没毕业的我着实不容易,不想让他在这方面付出太大的花销,所以他们就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店挑了一款性价比高的,就这她都嫌贵。 总之是没过万,并没有比领班估算的价值高出多少。 闻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池越朝的那枚戒指给她,像个恶毒的小三劝她分手。 她一头雾水,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急不可耐真假参半的告诉她,池越朝不仅有钱有势,还是个极会伪装的骗子,渣男。他在外面有无数个女人,她只是其中一个。池越朝喜欢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精神变态,所有人都是他发泄欲望的玩具。婚后一定会家暴,她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可豆豆姐却用看精神变态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她和池越朝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从未碰过她,因为是她说某些行为婚后才能发生,池越朝毫无怨言的始终尊重她,理解她。替池越朝省钱也是她的决定,池越朝原本给她买了非常昂贵的钻戒,但却被她退了回去,因为她觉得没必要。池越朝对她好,对她的家人好,毫无半点私心。她相信池越朝能给她一个幸福的家庭。 对他们婚前柏拉图的震惊先不谈,重要的是我刚刚的义愤填膺就像个笑话一样。 就在我冲动的口不择言,马上就要把池越朝是同性恋喜欢自己弟弟的理由脱口而出的时候。就这么刚好,池越朝开门及时赶到,黑着脸将我拽走了。 “哥哥哥哥疼疼疼!” 池越朝对我已经渗出鲜血的手臂熟视无睹,一路始终狠狠的攥着。他把我带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条死胡同。因为通往周边居民楼的道路被一人高的铁栅栏截断,上面挂着的条幅写着“道路施工禁止通行”。 这里的路灯年久失修,惨白的光线忽明忽灭,还总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偶尔会有零星的路人经过,幽寂的冬夜里,谁也不想在这个瘆人的场景中多做停留。 池越朝就把他的车停在这里,我们并没有坐进去,而是他直接将我甩向引擎盖,看着跌坐在地五官扭曲的我快速拉下西裤上的金属拉链,掏出了他即将苏醒的欲望。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温度,这个突如其来的诡异行为,让我惊慌的瞪大了眼。 “哥哥这可是在外面!” 他满身戾气的俯下身掐着我的下巴让我跪起来,我被他震慑得忘记了挣扎。下一秒,guntang的rou仞抵在我的唇间。他的味道瞬间也将我的欲望激发。 “张嘴。” 他的声音格外喑哑,口中呼出的淡淡白气氤氲在空气中,让我心头一颤。 这么冷的天,可不能让他下面冻坏了。 想着,我什么也不顾了。 张嘴的瞬间,他便粗暴的顶了进来, “唔唔……” 池越朝的roubang实在是太粗了,随着他逐渐坚挺,我逐渐觉得窒息,只能尽力的把嘴张大,再张大,还要时刻注意不让我的牙齿把他弄疼。感觉嘴里已经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但他的一半rou茎还裸露在外,我只能用一只手将剩下的部分包裹住揉搓安抚。 他没顶一两下我就开始干呕,口水泪水横流。喉咙从未受过这种猛烈刺激,极度排斥着他的入侵。嘴角也像被撕裂一般的痛。我上半身不自觉地向后退,想缓和这种冲击,可他的力道却突然蛮横,让我退无可退,后脑顶在引擎盖上随着他的挺动一下一下撞击着。呕吐感越发剧烈,喉间痉挛不止,然后就真的吐了出来。 污浊的秽物溢出,流了我一身,池越朝见状,猛的把我掼到了一旁,yinjing退出的瞬间,呕吐物还是喷在了他裤子上。 “呕——咳咳咳咳!” 我发着抖伏在地上剧烈喘息,嘴里极苦,想必就连胆汁都被他捅了出来。 池越朝半晌才喘着粗气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仰起来,我没来得及反应,一股股腥热滑腻的jingye射在了我的脸上,淅淅沥沥的流进我的嘴角,耳廓最后没入我的发间。 随即他整理好自己,然后对着我冷漠的说道:“池秋暮,你就这点能耐?我告诉你,你现在连我的玩具都没资格当了。以后,就做一条匍匐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贱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