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师尊用舌头舔弄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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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黄昏。 庄小鸯从在一张挂着鲛纱帘的床榻清醒过来,身上穿好衣衫,盖着紫貂皮被褥,很是暖和。 她睁着惺忪蒙昽的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卧榻和厢房啊。 难道是师尊干得。 她想要坐起,却腰酸背痛的厉害。 “小鸯,你醒了 。” 一只玉手撩过鲛纱帘,映入上官儆书清雅绝尘的容貌。 “师……师师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庄小鸯惊恐万状,一看到师尊的俊脸就浮想到身体被他狠狠玩弄的画面。 她攥着被褥畏畏缩缩地退躲到床脚处,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下。 “小鸯,你以为一张棉被就可以挡得住为师么。” 上官儆书见心爱的徒儿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呜呜呜,我不知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庄小鸯恐惧地小声啜泣。 “好好好,是为师的错,为师不过去,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为师会心疼死的。” 上官儆书不舍她掉眼泪,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庄小鸯埋低着头,袖子抹了抹眼泪地问道 。 “这是为师的寝殿之一,你早上晕倒了,是为师带你到这儿歇息的。” 上官儆书侧坐床沿地告诉道。 “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自己的厢房。” 庄小鸯慌张地说,她一秒也不想和师尊孤男寡女待在一起。 上官儆书眼神一凛,清冽而决绝地回拒;“不行,你身上全是伤需要好好休养,而且从今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卧房了,起居饮食都和为师一起,你不用再回去。” 庄小鸯顿时心如石沉;“我不要,我要回去,我不能和师尊在一起居住,我会被其他同门议论的。” 上官儆书早已做好准备;“放心,为师以你练剑不精,训剑为由将你留下,他们不会乱说的。” “不行,还是不行,我要回去。” 庄小鸯依旧不情愿。 上官儆书愠怒地笑了笑;“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和为师在一起,可是怎么办,这是师命,师命难违啊,你知道违抗师命要受到什么处罚,有什么下场。” 师尊在威胁她。 庄小鸯着急地咬了咬唇。 以她如今的实力想反抗上仙级别的师尊简直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该怎么逃出去啊? 只能从长计议了。 “师尊,我知道了。” 思忖后,庄小鸯选择暂时服从了。 上官儆书看她紧咬的唇瓣依稀肿红,膨如松糕,想着那是自己染指过的杰作,情欲的火苗渐渐燃起。 “嗯,时候不早,你身上的伤该涂药了。” 他眸若点漆,优雅地从宽袖取出一小瓶青花瓷纹案的去伤药。 “药瓶你给我,我自己涂。” 庄小鸯排斥师尊碰自己。 “那你过来拿。” 上官儆书半举着那瓶药。 庄小鸯再三犹豫地望着师尊,他如今玉容唇红,神色正常,应该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 她掀开棉被,傻乎乎地伸手去接,结果被师尊猝不及防地拽入雪松香的怀里。 “啊,哎呀,师……师尊,你放开我,你答应我让我自己涂的。” 庄小鸯娇嗔不安地叫喊,在师尊的怀抱里软绵绵地蠕动着。 “我只叫你过来,没答应让你自己涂,话说你涂得到吗,什么力气都没有,还那么……” 还那么惹人爱怜。 上官儆书嗓音微颤,抱紧怀里的徒儿实在难以释手。 他凑近轻嗅着徒儿沁人心脾的乌黑长发,指间穿梳地爱抚了抚,俊美的面庞显得诡异又魅惑。 “师尊,你别这样,我身上还有伤呢。” 庄小鸯吓得脸色苍白。 上官儆书声息暧昧地贴近她耳边;双手圈锢地抱着;“嗯,为师知道,为师这就帮你涂药的,但是你不要乱动哦,你一乱动为师就好想要你,你知道你身体有多甜美么。” 庄小鸯被师尊恐吓得一愣一愣的,无奈之下,只能像小幼犬委屈巴巴地点头摆尾了。 上官儆书欣慰一笑,觉得她孺子可教也; “这才乖嘛,为师最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了,那么,为师就先涂咱们小鸯的小嘴吧。好不好?” “……” 庄小鸯难过地垂下眼帘,没有回答。 “你不说话,为师就当你默认了。” 上官儆书嘴角含笑,圈着她的身子拨出药瓶的塞子,修长的手指前后沾了碧色粘稠的药膏。 深邃如夜的视线投放在那张嫣肿微启的朱唇上。 唇瓣温软绵弹,色如朱砂。 一想到徒儿着急起来就习惯咬唇的情景, 恨不得立刻吞了她。 上官儆书抬起徒儿的下颚,用指腹轻涂慢揉着她的唇瓣,唇瓣线条妧柔,压而反弹,手感甚是怡悦美妙。 “呃,有点疼。” 庄小鸯略侧着脸躲开。 “刚刚咬唇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疼呢。” 上官儆书宠溺地笑着。 “我……我不知道。” 庄小鸯是真的不清楚。 上官儆书双眼氤氲,喉结上下烫滚道; “一定是为师手指不够软才弄疼你的,为师用比手指更软的东西给你上药。好不好?” 庄小鸯歪头寻思,不明白比手指更软的东西是什么。 上官儆书望着徒儿天真困惑的模样,心里邪念宛若成千上万的藤蔓般延伸爬来。 他仰头举瓶,逍遥地将瓶口里的药膏一坨坨地倒淌在自己粉嫩灵活的长舌上,再用含着膏药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涂着徒儿的唇部。 “唔,师尊,不要这样涂。” 庄小鸯反感地退缩,觉得这个上药的舔嘴动作真的好变态好露骨啊。 该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上官儆书不管她答应是否,追摁着她躲开的方向泼浪泼浪地舔涂着她的嘴唇。 紧接着,又像小狗似的舔着她洁白无瑕却处处吻痕的脖颈和锁骨。 “嗯哼,好痒,师尊不要再舔了。” 庄小鸯被舔得又痒又麻。 “小鸯啊,受伤了就该好好上药,好好上药才好得快。” 上官儆书边舔弄边说话,张手就把徒儿衣衫肚兜给剥光了。 这是他亲手帮她穿得新衣服,如今又亲手给剥了,为得就是满足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龌龊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