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末世重生后狗男人们全都火葬场了(NP)在线阅读 - [5]这样就发情了(木系异能口爆他h)(捆绑羞辱玩弄他h)

[5]这样就发情了(木系异能口爆他h)(捆绑羞辱玩弄他h)

    第五章:这样就发情了?(木系异能口爆他h)(捆绑羞辱玩弄他h)

    那边sao粉色的内裤包裹着的一团已经相当兴奋了,内裤上也印出了深色的痕迹,把粉色的内裤中间一小片已经印成了红色,roubang在内裤的包裹下还是能看出在微微的颤抖。

    顾燚燊从委屈的呜咽声已经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狗狗就是狗狗呀,这样就发情了?是不是还想被我摸摸舔舔。”

    白俞明澈晶莹的瞳孔映出顾燚燊现在狼狈的样子,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柔嫩欲滴,上面还带上了点水渍。

    白俞调皮的伸出嫩红色的舌尖轻舔了下嘴唇。

    “味道不错,狗狗应该还是个处男。”

    “木木你对他也太好了吧,你居然偷偷给他松了松绑。”

    摇曳的黑影愣了一下,然后摇摆的更欢了。

    “好吧好吧,你要是想去和他玩就去吧。”

    白俞语气中带着满满的笑意和一丝宠溺。

    回应她的是顾燚燊嘴里的黑影变细了许多,变成像舌头一样的形状,开始转圈的搅动顾燚燊的舌头。

    他开始被迫的与黑影舌吻,黑影转动的速度就像马达一样快,顾燚燊根本就承受不住,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开始往下流,眼珠都开始向上飘。

    “木木,你太快了,等等狗狗会被你玩死的。”

    黑影速度慢了下来,顾燚燊的眼珠也回神了,这时才感觉到嘴里的黑影带着一股馥郁的玫瑰花味,鼻子也闻到了那腻的呛人的香味。

    他又开始不懈的想说话,可是发出的还是呜呜的声音,只不过比刚刚的大声了点。

    白俞站到床上,将到小腿肚的睡衣拉到大腿上,一条腿跨过顾燚燊,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和他温热的皮肤相互贴近,顾燚燊感觉到白俞娇软的身体坐在他腿上,从大腿处传来的战栗传到了全身,最明显的是roubang又大了一圈,粉色的内裤上被roubang溢出的液体又染深了一大片。

    白俞左手轻搓这被冷落的粉嫩rutou,右手重重的碾了几下已经被吸到嫣红的rutou,这么一番动作下来,嫣红的rutou明显比还是粉嫩的rutou大了一圈。

    白俞左手还在持续轻搓粉嫩的rutou,右手已经向下摸去。

    她嫩白的手只有只有指尖泛着粉色,手像是捂不热一样还泛着冷意。

    清冷的指尖划过的皮肤却让顾燚燊感觉酥酥麻麻的,这股酥麻直冲脑壳,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被白俞摸了个便,肚脐都被白俞泛着冷意的指尖划过。

    顾燚燊明明好像已经习惯白俞的触摸,但他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两下,感觉白俞摸过的地方,连肚脐处都有了快感。

    感觉只要白俞用手上下摩擦一下他的roubang,他就能射出一大团浓稠的白浊。

    白俞看着顾燚燊有些迷离涣散的眼神,原本凌厉的丹凤眼现在眼角也有些湿润,显得有些媚态,象牙白的皮肤现在也透出粉色,让人想要好好怜爱一番。

    白俞顺着心把右手放在了顾燚燊的内裤上,食指指尖用力的按压了几下,回应她的是roubang更有弹力的在内裤下跳动了几下。

    “为什么狗狗随便摸两下就像是要快高潮的样子,你不为何皖皖小姐守身如玉么?”白俞声音里带着一丝恶意,清澈的眼神中满是嫌弃。

    木木变成头发丝一样细,却还绕在顾燚燊的舌头上,并在绕动着,白俞让他说话了,但他却不说了,只抿着嘴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顾燚燊微微抬眼看着坐在他大腿上身着长裙的少女,她还是那么一副不染尘埃的样子,感觉他身上出的汗粘在她身上,都在侮辱她纯洁的身躯。

    少女轻松自得的神情与他的狼狈完全不同。现在的他,被禁锢住,还满身是汗,roubang也挺立在内裤内,被内裤紧紧束缚着,而她都没有给他可怜的roubang一下安抚。

    而造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却连触碰到他的性器官都感到厌恶和嫌弃。

    顾燚燊感觉到很委屈,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但现在的她好像是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的他只想要白俞摸摸他的roubang,他就原谅之前白俞对他做过的所有事情,被囚禁和束缚他都可以忽略不计。

    可这终究是痴心妄想。

    等了许久都不见回话的白俞感到了失望,她的左手停下对他rutou的抚摸,收回手来。

    她站起身,迈过顾燚燊,下了床并让黑影关了灯,走出了房门。关门之前最后平淡的说了一句:“木木,狗狗有生理需求就让他解决一下,别让他臭在这。”

    “砰”的一声,门紧紧的关住了,门外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顾燚燊又回到了黑暗的怀抱中,这样环境让他精神都有些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顾燚燊才反应过来白俞真的走了。嘴里不知喃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