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春凳, 四肢摊开,仰面朝天,阴户里春潮涌动,yin水不断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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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蒲台女子唐赛儿以白莲教为名,自称佛母,率众起义, 不久被镇压,为搜捕唐赛儿,明政府逮捕了数以万计的尼姑、道姑和其他女子, 但一直没有捉到唐赛儿。 永乐十八年三月十五,山东青州府衙门外的鸣冤鼓,突然被敲响了。几个衙 役出门看去,只见鸣鼓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绝色少妇。她身材高挑,瓜子脸,丹 凤眼,直鼻梁,薄嘴唇,颧骨稍有点高,一头长发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一身白 衣,妩媚中透出英气。一个衙役喝道:「那女人为什么鸣鼓?」女人答道:「为 你们无辜抓去的成千上万假唐赛儿。」众衙役一楞,其中一个问道:「你是什么 人?」女人轻轻地拢了一下头发,冷冷答道:「我才是真正的唐赛儿。」几个衙 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一个老成些的衙役道:「先不管 是真是假,绑了去见大老爷再说。」 一、初入黑狱 几个衙役恶狠狠地扑上来,把唐赛儿扭住,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押进了知 府衙门。唐赛儿跪在堂下,大堂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红袍的官员。他拍了一下惊堂 木,喝道:「大胆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唐赛儿答:「我就是唐赛儿,今天 我是来自首的。」知府问:「你就是妖女唐赛儿?有什么证据?」唐赛儿说:「 你们天天在捉拿我,错抓了这么多人,今天我自己送上门来,你们还要不相信么?」 知府还是有几分不信,沉吟了一会,喝道:「大胆妖女,不论你是真是假,先给 我收监,严加管束!」衙役将唐赛儿押出大堂,到了府衙大牢了。牢头带了几个 禁子出来,衙役头目说:「听好了,这女人自己说是钦犯唐赛儿,老爷吩咐,要 严加管束!」 牢头把唐赛儿押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签押房。牢头让人给唐赛儿松绑,一面 说道:「这位姑娘,虽说失礼了,可你是朝庭钦犯,我们要细细地搜你的身,你 可不要见怪。」唐赛儿问:「你要怎么搜?」牢头道:「当然是脱光了衣服搜。」 唐赛儿说:「我现在敢来自首,自然是要杀要剐由你们,赤身裸体给你们搜也没 什么,不过,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脱。」牢头道:「好,没想姑娘这么爽快。」 他退后了一步说,「请姑娘自便了。」唐赛儿脱光了衣裤鞋袜,又摘下发钗,让 头发全散了,一丝不挂地站着,牢头道:「姑娘,失礼了。」他一摆手,两个禁 子从背后扭住她双手,用力一压,将她跪倒在地,头被按到了地上,另一个禁子 从身后,把一根木钎子插进她的阴户。唐赛儿感到下面一凉,有点疼痛。紧接着, 又扎进了她的肛门,疼得她叫出声来,幸亏也只伸进去一会儿,就拔了出来。 牢头道:「姑娘莫怪,这也是牢里的规矩,若是要犯,怕有什么夹带,我们 吃罪不起。请姑娘穿上衣服吧。」说着,有人拿过衣服,帮唐赛儿穿上。禁子又 拿过一堆镣铐锁链,让唐赛儿躺在地上,按住手脚,给她双脚上了脚镣,然后让 她坐起,把一副四五十斤重的木枷枷在她脖子上,让她双手穿过枷上的两个洞, 再用一副手铐锁住她的双手。唐赛儿扛着沉重的大枷,拖着十几斤重的脚镣,来 到女牢。禁婆把唐赛儿押了进去,关进牢房,她叫过一个女犯,吩咐说:「这女 人是朝庭钦犯,你要好生守着,她要吃饭出恭,你也要伺候着!」唐赛儿打量了 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狭小的牢房。三面是坚实的砖墙,一面是碗口粗的木栅栏, 地上铺了一些干草,还有一张破草席和一条肮脏的棉被,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的 马桶。唐赛儿叹了一口气,拖着脚镣挪动了几步,背靠着墙坐下,闭着眼,突然 间,一种莫名的哀愁和屈辱涌上她心头,我这样送上门去是何苦呢,是做大功德? 还是走投无路?昔日风光似过眼云烟,两行清泪,缓缓流过她的面庞。 牢房里肮脏污秽,不一会儿,唐赛儿身上一阵阵发痒,好象有虱子在衣服里、 头发里爬,她的双手被枷钉死了,没法动弹,只好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 把背脊在墙上磨蹭。再过了会,唐赛儿又感到要撒尿,她自己是没法宽衣解带的, 只好由女犯帮助撩起裙子,脱下裤子,唐赛儿扛着枷锁,坐到马桶上,尿完后再 由女犯就为她穿上裤子。 二、青州夜审 晚上,唐赛儿被几个衙役押送到府衙门后院的一间花厅夜审。知府让人打开 了木枷,唐赛儿感觉浑身轻松,轻轻揉着手腕。知府大人问了:「你到底是什么 人?」唐赛儿答:「小女子就是唐赛儿。」知府道:「你说你是钦犯唐赛儿,本 府姑且信你。可你为何会来自首呢?」唐赛儿答:「朝庭为了捉拿我,抓了许多 无辜妇女,我流亡在外,还是于心不忍。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故此冒 死自首,希望你们早些把这些人释放,让我死得安稳。」知府道:「本府听你的 话,总是不能相信,你既然说你是钦犯唐赛儿,总该有些凭证,也好让本府据实 上报。」 唐赛儿说:「不知这算得了证据吗?」说着,解开上衣,袒露出左肩膀,上 面刺了一朵金色莲花,衬着绿叶,甚是扎眼。知府又问:「你肩膀上的莲花,我 已经听手下禀报。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唐赛儿?」唐赛儿说:「 我本来还有白莲教圣物,但我不能交给你。我meimei唐宁儿、还有我女儿现都关押 在济南府,你把我押送到济南,让他们一认,不就真相大白了?」 知府又问:「刚才你说,你有白莲教圣物,是什么东西?」唐赛儿冷笑一声 :「当然是我教的白莲圣火令。我这次起义失败了,可白莲教只要有圣物在,迟 早还会继续传下去,这也是我甘心一死的缘由。大人,要杀要剐,全在官家,可 我教的圣物,你们肯定是得不到的。」知府喝道:「大胆妖女,死到临头了,还 这么嚣张。」吩咐道」把这妖女带到刑堂去,细细拷问。一要确认她是否是钦犯 唐赛儿,二要她讲出白莲教妖物的下落。」 刑官答应着,叫手下把唐赛儿双手反绑,推到了监狱旁边的刑堂。刑堂四壁 悬挂着各类刑具。刑官对唐赛儿说:「刚才大人的吩咐,你都听见了。姑娘,你 要是不想受皮rou之苦,我劝你干脆招认妖物的下落,一来也能证实身份,二来我 们也好交差。」 唐赛儿说:「你的好意我领了,好在我也不怕受这点苦,反正我不会招供的。」 刑官挥了一下手,几个衙役扑上来,把唐赛儿按到地上,取来一副夹棍,夹住她 的小腿,用力夹紧。唐赛儿顿感一阵阵剧痛,她拼命咬紧牙关,忍痛不吭声。夹 棍夹一会又放松,然后再夹紧,女英雄痛得满头是汗,可还是忍了下来。他们又 用拶指夹唐赛儿的十指,女英雄一边忍着剧痛,一边说:「你们才是何苦呢,还 不早一点把我押送到省城领赏,在这儿折腾什么呀?」 那刑官见拶指夹棍奈何不了她,又命手下将女英雄双手绑起来,吊在房梁上, 两脚离地,接着又拿来皮鞭,蘸了水,恶狠狠地抽打。皮鞭又粗又重,加上在水 里浸过,每一鞭子下来,都象火烧火燎那么疼痛,唐赛儿忍着痛,对那个刑官道 :「我已经让你打成这样,还不肯招认,你何苦又死盯不放呢?」 刑官看着也没办法,只好下令把唐赛儿押送回牢房。这时已经是深夜,衙役 仍给女英雄戴上大枷,关进牢房。唐赛儿躺在草席上,因为戴着沉重的大枷,只 能侧卧在地上,连翻个身,也觉得十分困难。天渐渐亮了,女英雄还是痛得不能 入睡。幸亏吃饭、大小便还有女犯伺候。 隔了一天,唐赛儿又被提去刑堂。刑官见了面,就问:「妖女,这回你是不 是还不肯招供?」唐赛儿回答:「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难道钦犯唐赛儿还要 假冒不成。如果你不相信,只好随你怎么用刑了。」 衙役们把唐赛儿的枷打开,然后扒下上衣和裙子,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 子,把她反绑在刑堂柱子上。刑官脸上挂着猥亵的笑,问:「这样你还招供不招 供?」唐赛儿一脸的冰霜对他:「你以为我唐赛儿还是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告 诉你,在这里,姑娘我裤子都被脱过了,还在乎打个赤膊?」 衙役用针刺唐赛儿的rutou,她疼痛难当,但仍是不肯招供。衙役又扒下唐赛 儿的裤子,让青年女英雄赤裸裸一丝不挂。用针无情地刺她下身。后来,又用木 棍捅进去,把唐赛儿折磨了大半夜,才让她穿上衣服,戴上枷锁,押送回牢房。 三、押送济南 三月二十二号,一群官兵把唐赛儿拖起来,带出了牢房。唐赛儿被押到监狱 的大门口,两旁簇拥着一二百名官兵,还停放着一辆木栅囚车。替她打开脖子上 的大枷,然后把她抬上囚车,让她坐在车里,然后,几个士兵抬来一副更大的木 枷,正好跟囚车一样大,枷住女英雄的脖子,接着把她双手穿过枷上的两个小洞, 再戴上手铐。铐住之后,又有人用长钉将大枷钉死在囚车上,贴上青州府的封条。 一切妥当之后,队伍就启程了。 这是一辆用一匹马拉的囚车,两旁都有官兵守着。唐赛儿坐在囚车里,除了 上了脚镣的双脚能伸缩一下,浑身丝毫不能动弹。囚车刚离开府衙,就有许多人 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唐赛儿毫不在乎,扬着头随他们议论。一路走着,太 阳越升越高,渐渐热了起来,汗水粘着脸上的尘土,唐赛儿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幸亏手铐锁得不算紧,钉住手的两个小洞离脖子也不远,她抬起手来,勉强能摸 到自己的脸,抹一把汗水。一会唐赛儿又感到要撒尿,手是被钉住的,没法伸到 枷下面。唐赛儿只能对士兵说:「我要撒尿。」那些兵根本不理,她又说了一遍, 后头一个军官吆喝道:「吵什么?撒尿撒裤裆里,还要大爷们伺候你不成?」唐 赛儿憋了一阵,实在没办法,最后还是尿在自己的裤裆里。 休息了不久,押解队伍又出发了。下午唐赛儿难受的是拉屎,她只能又拉在 裤裆里。走了一天,队伍在傍晚进了一个县城。唐赛儿在众人的围观下被押送到 县衙门,被连人带囚车推进县里的监狱,安置在牢房外的走廊下,自有士兵看守。 吃了一点东西,唐赛儿颠簸了一天,也押解十分疲惫,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赛儿又被押着继续上路了,连续走了五天,到三月二十七 号的中午,终于来到了济南。进城前,士兵用一块黑布蒙着唐赛儿的头,将她押 到监狱里。 监狱的看守橇开囚车上的长钉,打开木枷,把唐赛儿从囚车里扶起来。连着 好几天一动不动地坐在囚车里,她的脚已经麻木了。下了囚车,女英雄用僵硬的 脚拖着脚镣,勉强挪动脚步,被看守带到里面。打开脚镣,让她脱光衣服,赤条 条地站着,看守拿来一件囚衣,让她换上。这是一件身新的白麻布斜襟短褂,背 心印了一个「囚」字,没有裤子或裙子,唐赛儿就只能光着下身。穿上囚衣之后, 看守们又抬来一堆锁链,唐赛儿虽有一身武功,但既是自行投案,便任他们摆弄。 看守先让唐赛儿坐在地上,两个人从背后拧住她的双手,扭到身后。另两个 把一副脚镣锁在她脚踝上,接着又在她的脖子上戴上大枷,用手铐将双手钉在枷 上,这副枷连同手铐,少说也有八十斤重。脚镣足有二十斤。好在唐赛儿身强力 壮,又自幼习武,戴了一百多斤的枷锁之后还能行走,看守们将枷锁加身的女英 雄押送到了一间低矮昏黑的地牢。 这间地牢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小,四周是砖墙,开了一扇铁栅栏门。牢房的一 半在地下,散发着霉烂味。地上铺了一堆麦草,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子的粪桶, 紧挨着马桶,是一个吃饭用的木碗。唐赛儿靠着墙坐下来,光着的屁股贴着潮湿 阴冷的地砖,说不出的难受。 这里的牢饭比青州监牢的更糟糕,吃的是一碗杂面糊,放了一点发臭的烂咸 菜。撒尿时,唐赛儿倒明白了为什么不给穿裤子,这样,她就能自己坐到马桶上, 虽然戴了枷,也不必为穿脱裤子而弄一个人伺候了。毕竟这几天天天赶路,唐赛 儿也十分疲惫,吃过晚饭不久,侧卧在冰冷潮湿的麦草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四、亲人团聚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唐赛儿感到腰里特别酸涨,戴着枷,也看 不见自己的下身,但她知道一定是来了月经。女英雄坐起来,挪了一下身子,再 看看刚才躺过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小片血渍。唐赛儿试着夹紧大腿,觉着湿乎 乎的,好象量还特别多,可牢房里连一张草纸也没有,只好忍着随它去。 上午唐赛儿被提去过堂。女英雄扛着沉重的大枷,走出了牢房。在衙役和士 兵押送下,唐赛儿被带到了一间厅堂,一个官员坐在正面的一张椅子上,四周摆 放着十八般刑具。士兵将唐赛儿跪在地上,那官员说:「你这妖女,自称是唐赛 儿,今天我就叫人来对质,看看你是真是假。听清楚了?」唐赛儿答:「是,谢 谢你们今天成全我。」 第一个带上来的是是个十岁的男孩子,一样穿囚衣,戴镣铐,见了唐赛儿, 胆怯地叫了一声:「娘。」这就是她的儿子林小强。唐赛儿想过去摸摸他,可刚 一动,就被几个衙役按住了。官员问小强:「她是你什么人。」小强答:「是我 娘。」于是衙役又将他带走了。 接下来,厅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女人在外面骂道:「你们这些该杀的东西, 还不滚开点,姑娘自己会走!」唐赛儿一听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她meimei唐宁儿, 这时,宁儿已经被押进了厅堂。唐宁儿武艺超群,英勇坚强,性格刚烈,最后一 战中达力劈了几十名官兵,明军对她恨之入骨,她力竭被擒后在牢狱里己受尽酷 刑拷打,凌辱强jian,受了很多苦。唐宁儿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了受刑 伤痕,戴着大枷和重镣,看见唐赛儿,猛地挣扎了一下,甩开按着她的衙役,走 上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唐赛儿面前,哭道:「jiejie,没想你也落在他们手 里!」 唐赛儿一把握着她的手,轻柔地说:「宁儿,你一定也受了好多苦。不要哭, 不要让人家看我们的笑话。」堂上的官员问道:「唐宁儿,你认得这女人吗?」 宁儿不理他,自顾对着唐赛儿道:「jiejie,你是怎么让他们抓住的?」唐赛儿摇 摇头,对她道:「meimei,别问这些。你一定也受了许多苦。」堂上官员拍了一下 惊堂木,喝道:「犯妇唐宁儿,你到底认不认得这女人?」宁儿答道:「我不认 得。」唐赛儿怕宁儿再受苦,忙抢着说:「大人,我就是唐赛儿,她是我meimei唐 宁儿。」宁儿也抢着对堂上道:「她不是唐赛儿,我根本不认得她。」 那官员怒道:「两个都是刁蛮妖女,都给我拉下去用刑!」几个打手扑上来, 把她们两个扭住,拖到刑堂的两端,打开枷,双手反剪,吊在房梁上,用皮鞭抽 打。唐赛儿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宁儿破口大骂,吆喝声、鞭子的呼啸声、鞭子 打在皮rou上的响声、还有宁儿的骂声响成一片。抽了四十鞭子,把她们放下来, 按在地上,再用大板狠打臀部,唐赛儿被打得昏了过去,又被冷水泼醒。一个衙 役问:「你说不说?」唐赛儿说:「我就是唐赛儿,有什么好说的。钦犯唐赛儿 难道有什么好冒充的?」那些打手又去问宁儿,宁儿怕唐赛儿又受刑,只好说: 「你们不要再打她了,她是我jiejie唐赛儿。」 五、钦犯待遇 官员对唐赛儿说:「现在你的家人都已经指认,你确是真正的钦犯唐赛儿。 你没有别的话说吧?」唐赛儿说:「我是来自首的,我从没说我不是唐赛儿,反 正要杀要剐是你们的事,你们把那些无辜抓来的女人都放了吧。」审官道:「看 不出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既然你是朝庭要捉拿的钦犯,不免要多受些委曲,唐 赛儿,你可不要见怪。」唐赛儿微笑了一下道:「我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随 你怎么样,哪有什么见怪。」 官员道:「好,难得你这么爽快。来人,给她打上烙印。」几个打手将唐赛 儿紧紧按住,另一个从火盆里拿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她面前。女英雄闭着 眼睛,不看那烙铁,只觉得她的上衣被撩起,然后背上一阵剧痛,烙铁烧焦皮rou 的「滋滋」声响起,鼻子里弥漫着焦臭味,青年女英雄痛得撕心裂腹,然后,打 手们重又给她戴上大枷,押送回监狱。到了地牢,看守又拿来一根长长的铁链, 把唐赛儿拦腰锁上,铁链的另一头,又锁在铁栅栏门上,使唐赛儿又添了一分痛 苦。 在阴暗发臭的地牢里坐了两天,三月三十上午,一队士兵出现在牢门外,带 队的军官大声嚷着:「大帅提审。」看守们忙着解下唐赛儿腰间的铁链,押解上 堂。坐在正中的是个一品大员,也就是领兵镇压白莲教的督师柳升,两旁坐着冬 级文武官员,堂外是耀武扬威的士兵,堂下是如狼似虎的衙役,唐赛儿赤裸上身, 下身连裤子也没有穿,两条大腿经血淋漓,披枷戴锁地跪在堂下。 柳大帅在堂上发话了:「下面的可是钦犯唐赛儿?」女英雄抬起头,冷笑着 答道:「民女就是唐赛儿,上面的可是败将柳大帅?」衙役在一边喝道:「大胆!」 柳升装作没有听见,说:「唐赛儿,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唐赛儿答:「我是 朝庭钦犯,自然罪大恶极,更何况在卸石棚寨,四次打败官兵,让柳大帅丢尽了 脸面,让朝庭失尽了威严,让朱皇帝坐不稳龙椅,真是罪该万死。」柳升还没开 口,旁边一个官员厉声喝道:「好大胆的妖女,还敢口出大逆不道的妖言。来, 大刑伺候!」柳升道:「慢,这妖女一贯妖言惑众,惩治她不过是早晚的事。唐 赛儿,你散布妖言,谋图大逆,罪不容诛。今天我们是点化凶顽,希望你低头认 罪,好自为之。唐赛儿,你听明白了吗?」唐赛儿忍不住觉得好笑,说:「点化 凶顽?你以为你是佛祖,我唐赛儿不过是败者为寇,要杀要剐由你们,我没什么 要说的。」柳升道:「唐赛儿,你这样执迷不悟,是没有好下场的,本官今天正 告你,要低头伏法,也正告天下作jian犯科之人,触犯王法,是没有出路的。退堂!」 退堂之后,唐赛儿被带到了刑堂。唐赛儿对此早有准备,在大堂上,她让柳 升丢足了脸面,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在大堂上她老老实实,他也会因为卸 石棚寨的失败报复她。当然柳升自己没有在刑堂上,负责拷打的是一个低级别的 刑官。 唐赛儿刚被押进刑堂,几个打手就恶狠狠地扑过来,把她按倒在地上,然后 打开枷和脚镣,又扒下她的衣服,将青年女英雄赤裸裸地绑在刑堂的柱子上。接 着,一个打手用浸过水的皮鞭抽打。每一鞭下去,她身上就起一道鲜红的鞭痕, 挨完了四十鞭子,他们把唐赛儿解开,转过身子,抱着柱子,再绑上,背脊对着 外面,再用鞭子抽,又挨了四十鞭。唐赛儿运气绷紧全身肌rou,强忍剧痛,一声 不哼。 八十鞭子抽完之后,打手们又将唐赛儿从柱子上放下来,面朝上绑在一张长 凳上,两条大腿分得几乎成了「一」字,唐赛儿知道这肯定又是专门对付女人的 刑罚了。果然,打手拿来一把尖利的竹签,先挑出一根,从她yinchun上扎进去,女 英雄痛得放声惨叫,要跳起来,可她给横一道竖一道的绳子牢牢捆梆,根本不能 挣脱。竹签扎透了一边的yinchun,又从另一边yinchun扎过去,女英雄疼痛难忍,浑身 颤抖,汗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流,小便都解了下来,打手又拿出第二根竹签,紧挨 着第一根扎过去,一直扎到第六根,唐赛儿实在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几注水流冲着唐赛儿的脸,把她从昏遂中激醒,女英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 在冰冷的地上,几个打手朝她脸上撒尿。这时,唐赛儿还是一丝不挂,六根竹签 也仍扎在阴部。打手见她醒过来,又把她手脚按住,分开大腿,把竹签一根一根 拔出来,这样拔跟扎进去一样疼痛。唐赛儿被这样酷刑拷打,早已浑身无力,只 能随他们折腾。拔完了竹签,打手们又把一根竹筒插入女英雄的阴部,扎得深深 地,然后抬过一桶加了春药的水,从竹筒往里灌,唐赛儿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想夹 紧自己的阴部,但这竹筒插得太深,夹紧时竹筒仿佛是男人阳物,直向内插,给 她一种特别的刺激,唐赛儿正当青春,身强力壮,血气正刚,性慾旺盛,被性酷 刑弄得不禁象叫床一样呻吟。给了行刑的打手更大的刺激,他们不停地往唐赛儿 yindao里灌水,女英雄的zigong开始涨大,肚子象怀孕时一样大起来。等肚子高过了 rufang,打手就拔出竹筒,用一块抹布塞住她yindao口,用绳子捆住唐赛儿的双手双 脚,两脚离地,吊在房梁上。 唐赛儿被吊了整整一天一夜,受剌激的zigong强烈收缩,痛得她花容失色。这 种狠毒酷刑,换了一般女子,即使是亇健妇,也早己死多活少,但唐赛儿英勇刚 强,咬牙不发一声,到第二天早上,女英雄才从房梁上放下来,打手们取下塞在 她阴部的抹布,用脚踩她的肚子,让灌进肚子的水喷出一尺多远,随后,再给唐 赛儿穿上囚衣,戴上大枷和脚镣,押送回地牢关押。 唐赛儿被酷刑折磨了一番,躺在地牢阴冷潮湿的地上,一天不能动弹,那些 粗涩的牢饭根本吃不下。刑伤又折磨得她晚上不能入睡。更要命的是,月经来时 阴部给灌了一肚子冷水,促使女英雄zigong强烈收缩,使她的肚子一阵阵剧痛,月 经血量特别多,使唐赛儿受尽苦楚。 六、游街示众 四月初四清早,一队士兵提唐赛儿出监狱。出了牢门,取下唐赛儿的大枷, 又扒下她身上唯一的囚衣,让青年女英雄浑身精光,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捆梆 得结结实实。唐赛儿心中一凛,难道灌是要把她送上法场?不过,她又想与其在 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受尽折磨,倒不如早点杀掉爽快,哪怕是千刀万剐,也不过 是多死几个时辰。想到这,唐赛儿反倒有点坦然。 唐赛儿还在思忖,士兵们已经把她推推搡搡地押出了监狱,出了省巡抚衙门, 前面是热闹的大街。押解的士兵有数百人,前面有人敲着锣,嘴里吆喝着:「钦 犯唐赛儿游街示众喽!」大街上的人都涌上来围观,朝着女英雄指指点点。这绳 子也绑得很讲究,不光捆得十分结实,而且在胸脯这个部位左绕右缠,正好让乳 房高高鼓起,一揽无余。唐赛儿姿容绝世,虽受尽凌辱折磨,略显憔悴,但仍不 减丽色。身材仍然健美动人,两条大腿上淌着经血,稍显狼狈。外面刚下过雨, 地上还是湿的,唐赛儿赤脚踩在石板路上,被押着在济南城的大街上转了一圈, 直到临近中午时分,才回到衙门口,士兵们又把青年女英雄捆梆在衙门外的旗杆 上,供大家观赏。为了不让她低下头,他们还把女英雄的头发也绕在旗杆上。这 还不够,他们又打开脚镣,用绳子分别拴住她的脚踝,尽量朝两边分开,让两条 大腿张开,尽情地袒露出阴毛丛生的私处。接着,一个士兵提来一桶水,全倒在 两条大腿之间,然后用一块布草草抹了一遍,擦去腿上的血污,唐赛儿知道,又 有一种对付女人的刑罚要用在她身上了。 果然,一个衙役拿来一件模样有点儿古怪的刑具,头上是个木头雕刻的玩意, 样子象男人的阳物,不过更大些,不用说自然是给女囚犯预备的,后面还联着皮 绳和铃铛。趁着还没用刑,唐赛儿闭上眼睛,偷偷扭动身子,她原是一个强健而 又性慾旺盛的女人,上次又被灌了不少春药,稍一动情,下身就会湿润,这会儿 浑身一丝不挂,两条大腿又分得这么开,已经感觉与平时不一样,再这么一扭, 顿时身上发热,yindao里yin水淋漓。木头阳物插进来时,她反而能好受一点。 衙役拿着刑具走到唐赛儿面前,刑具是软木刻的,红通通的,还渗着油,唐 赛儿还没猜出渗油是什么东西,衙役已经把刑具插进了她的阴户。这根的刑具比 男人的JJ大多了,充满了她整个yindao,一种特异的激动感漫过女英雄全身,可紧 接着她就感到阴部辣得呛人,现在她才知道,这个软木刑具一定在辣油里浸过。 刑具末端的皮绳,是用来拴在她腰间,不让这木头从她阴部里滑出来,下面还坠 着一对铃铛,她只要轻轻一扭,铃铛就会「丁当」作响。这是一种非常难受的感 觉,辣味强烈地刺激唐赛儿,既给她激动感,又让她辣得受不了,她一扭身,铃 铛又发出响声。唐赛儿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但她实在受不往性酷刑折磨, 只好拼命扭动赤裸健美的rou体,不断发出叫床一样的号叶音,狼狈不堪,士兵和 来看热闹的人真是大饱眼福。 唐赛儿今天赤身示众,如果只在阴部里戳一根木头刑具,真是太便宜她了。 一个士兵拿着一条皮鞭过来,挥动皮鞭,向女英雄抽来,唐赛儿大叫了一声,鞭 子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鲜红的伤痕。跟前几次受刑不同,青年女英雄已经让辣油刑 具刺激得浑身激动,一点点伤痛就忍不住尖叫。幸亏只打了二三十鞭,就收了手, 由着唐赛儿在众人面前继续扭动号叫。 直到晚饭时分,衙役才把唐赛儿从旗杆上解下来,拴上脚镣,押送回监狱。 她yindao里还插着那根粗大的刑具,哪里还迈得开步,两个士兵一边一个,把女英 雄架了回去。回到地牢。看守才拔出刑具,松开绑绳,给她穿上囚衣,戴上大枷, 腰里拴上铁链,锁上了牢门。刑具虽然拔出了,但唐赛儿的yindao里仍火辣难受, 身上的刑伤也一阵阵作痛,女英雄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一夜没有安睡。 七、押赴北京 四月十一掌灯时分,几个士兵提唐赛儿过堂,把她带到了刑堂。刑堂里气氛 森严,一个三品官员端坐在堂上,唐赛儿被押到刑堂,跪下之后,官员宣布道: 「钦犯唐赛儿,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命我们将你押送进京,今夜你就要启程。唐 赛儿,你如果老老实实,也许进京之后,皇上龙颜一开,还会免了你的死罪。」 唐赛儿说:「多谢你的好意,可我能不能问一声,唐宁儿、还有我小孩你们 怎么处置?」那官员沉吟了片刻,说:「我看你是个明白人,也不瞒你。皇上圣 旨,唐宁儿、宾鸿等人凌迟处死,林小强等人斩首,明天白天就要开刀问斩。」 唐赛儿哈哈大笑:「好一个满门抄斩!我是白莲教佛母,宁儿都逃不出零迟, 我还不知自己的死法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在路上给你们添什么麻烦。我拼着 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也要去会会你们的狗皇帝。」说到这儿,官员并没有发怒, 只说「来人,把唐赛儿打入铁笼。」 几个衙役过来,卸下唐赛儿身上的大枷和脚镣,给她戴上另外一副镣铐。这 副镣铐上端是一个铁环,锁住脖子,长长的铁链与脚镣相连,中间连着一副手铐, 大约也有三四十斤分量。戴上镣铐后,他们又抬过一个四尺见方的铁笼,把女英 雄关进去,又蒙上一块黑布。将铁笼抬到一辆车上,驾车出发了。囚车行驶了不 到一时辰,又把铁笼抬到一艘船上出航。 铁笼子低矮狭窄,但比枷在囚车里一路颠簸着上济南那一回要好。唐赛儿关 在铁笼里,外面的黑布一直没有拿掉。该吃饭时,自有人从外面送进来。铁笼子 的底部是一块木板,中间挖了一个洞,笼子垫空,底下放了一个尿盆,倒也干净。 戴上镣铐,比戴枷松一些。虽说被囚在躺不下、站不直的笼子里,可押送进京这 一段行程却是唐赛儿入狱以来折磨最少的时光。这一路走了半个月,四月二十六, 船到北京,晚上,士兵们将铁笼子抬上大车,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