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应该很纤细敏感吧!从你在两个女孩子中间那种微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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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orz。 「人家身上这件兔装是上礼拜才买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实际派上用场哦~」她将两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娇。我知道她的鸡迈又在痒了。 「喔。…」我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蹲下来舔她的xuexue。 「连大姊夫都还没试过哦……」 我听了下巴差点掉下来砸到自己的jiba。 当然,上面这句话并没有半点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长的意思。 晓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肤科医生,在台中市执业。他们在台中市重划区内的高级公寓我去过一两次。从各方面看,都可以算是间相当有品味的公寓。室内以冷色调为主的装潢,搭配低调但质感绝佳、一看便知价格不斐的进口家具。墙上挂着名家的版画。公寓的装潢陈设,据说都是大姊一手挑选、打点的。 我试着把正宏那张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过度认真的国字脸和变装性爱连结在一起。不过,实在有点难以想像。 「你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点结巴地问。 「你很惊讶吗?」 「老实说,十分意外。」 「…该怎么说呢?……我对大姊夫,应该算是一种家族的援助交际吧!」晓虹轻松地说,仿佛这种事是每个人都在做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交际?……喂!该不会连家辉也跟你上过床了吧?」我没好气地问。(家族的援助交际…那也包括我在内吗?) 家辉是晓慧的丈夫,也就是晓虹的三姊夫。前文已经交代过了,他在大学里教书。(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晓慧,是我最大的梦想。) 晓虹眨了眨她弯弯的睫毛。 我一时语塞。这么复杂的关系,若要认真思考起来会累死人。所以我便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评断地躺在床上,开始习惯性地看起天花板来。 天花板贴着乳白色小格图案壁纸,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或破绽。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平凡景象。 这就是我喜欢看天花板的原因。你不用作什么特别的思考,便能了解一个天花板。这中间没有任何与人生相关的命题。甚至比到超商决定买哪个便当都还要简单易懂。 你的小姨子要和谁上床是她个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头非洲象上床,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大姊夫每个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会见面,见面就会要我…在郊外的饭店或汽车旅馆……家辉…三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时一个月三、四次,有时一、两次……什么时候开始的?…ㄣ…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耶……应该,快要两年了吧?…」 「大姊夫很好笑喔!你别看他平常那样子…他会买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装要我穿上…他说这样做起爱来会特别兴奋…想不到对不对?外表看起来那么有模有样的一个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说哦!大姊夫好像很喜欢SM。…可是我讨厌那样搞呀!…所以试过一次我就不要了,他还不死心,拼命怂恿我哩!…没办法,我就是难以接受…有点变态说……不知道大姊在家里是不是也被他这样搞…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怜了…」她停顿了一下,侧着头看起来颇认真地想了想。 「…不过大姊夫对我是蛮慷慨的啦!事后都会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饰什么的…当然还有钱……」「二姊夫虽然没有给那么多,不过他人算是不错啦…zuoai时很温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伤脑筋耶,怎么我好像老是无法拒绝年纪比我大的男人呢?……」她接连不绝地讲下去。我大部分的时候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偶尔「喔」「是呀?」「真是他妈的rou啊!」之类的附和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也许她发现了我的沉默,或者是我弟弟的突然软化,或者是两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在生气?…还是在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这么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我这样很糟糕,是不是?……」「…人家只不过是不想瞒着你,让你以后才突然发现……」「你讨厌我了吗?」 「…哪里的话。我哪有什么资格说糟糕不糟糕的。…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在吃谁的醋。…再说我也不讨厌你…」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晓虹…我是不会想用钱来买你的身体的……我这个人虽然无药可救了,不过,还不至于会想要这么糟蹋你…」讲这句话虽然违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驰),而且有点言不由衷。不过,能说出来我自己也很高兴。这一回合,我的理智总算暂时赢了一次。 「姊夫!…其实我并不缺钱的。……我也没想到过要跟姊夫你拿钱…」她轻抚我的弟弟,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真的,我跟他们只不过是游戏一场,从来没有真正认真过…我可以马上结束跟他们的关系的…」 「……」 「……」 「问你一个蠢问题好吗?」 「什么蠢问题?」 「你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呀?」 「恋父情结?……恋你个大guitou啦!你才有恋母情结啦!!」她边笑边没好气地说。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没办法满足你,而正宏和家辉他们恰好都跟我一样有只天赋异禀的大jiba吧?」 「哈哈哈…真是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呀!整天就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谁的老二比较大、谁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够无聊!…女人要的是感觉呀! …凭感觉来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而不是看谁的老二比较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唉呀!讨厌啦!才不要跟你说!…」 「嘻嘻…你不好意思说,我来帮你说。不过在这几个人当中,还是二姊夫的大jiba最有感觉,插起来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用手指摸了摸她露出的xiaoxue。 「哼!你臭美!谁希罕你的大jiba!」她一手拍开我的贱手,翻身背对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jiba也不想插你了。」 「它敢!…你敢!」她发起嗲来,突然又转身过来一劲握住我的roubang。随即又放松了力气,凑上了樱唇在guitou上亲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远这样将它握在手里的话,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对着我的roubang说。 好吧!我得承认,纵使我能隐约地感觉到她有时也有相当纯情的一面,但像“永远”、“幸福”这类的字眼会从她含着jiba的嘴中脱口而出,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记起,以前小枫大概在她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说过,对她来说「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当时的我根本不了解那句话真正的意义,也无从了解。说实在的,不管说得多冠冕堂皇,当时我所做的一切,所说过的甜言蜜语,不管怎么迂回绕弯,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在想着如何跟她上床这一件事而已。 直到后来,有一阵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荡,找每一个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拼命交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还不愿停止。终于在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在床上赏了我一巴掌,骂我「神经病!里面的皮都被你插破了!要干,回家去干墙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当时所说的所谓永远这件事,并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在刹那间领悟到,不管以后你是否还会继续爱着这个人,你今后将再也难以忘了这个人、这一刻的容颜。…… 于是,我将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大腿羞耻地大大分开成大M字形,朝着她微微分开挺出的蜜xue两瓣,开始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热坚硬的大jiba。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噗滋……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嗯哼……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啊~~…… 所谓的永远,是……啊~~ㄚ~~~……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晴天霹雳的一声令喝,晓虹和我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向那有点熟习的声音的来源-也就是房间门口。 只见大姊晓华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所谓的永远……口阿~~ㄚ~~~~~~~~~!!! 警告:本回(7)的情色成分极少。主角被狗干的良心突然发现,放着眼前好端端的大姊和小妹不干,开始胡扯些阿里不答的陈腔滥调。不喜者可径自跳过,以免坏了性致。 被大姊当场抓包,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怎样解释为什么她小妹子晓虹好端端地会穿着一件露出小meimei的兔女郎装;而为什么身为她二姐夫的我会光着小屁屁出现在她的床上;最后,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二姐夫的大jiba会无缘无故插在小妹子的鸡迈中。 正当我的脑子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颇为棘手的问题时,我下面的弟弟居然无视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继续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我说老哥呀!你干嘛费劲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吗?你的弟弟我,喜欢小姨子的meimei,而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老哥你就老老实实地这么说吧!)我的大jiba弟弟仿佛在这么跟我说。 晓虹一时间张着嘴楞在那里,我猜她大概是惊讶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等她回过神来时,突然嘤地一把将我推开,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在里头,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一双装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来。 我咳了咳假装搔着头,一边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暗示她。 她会意过来,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将兔耳朵摘下塞进被窝里。 我想,就算是路过的流浪狗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 通常出现了这种场面,要嘛是我在强jian她,要嘛是她在强jian我,再不然便是我们两人在偷情。以眼前的情形看来,前两个选项的可能性似乎不大。那么便可以合理地推论我的jiba为什么会插在晓虹的鸡迈中了。(以上是笔者推测一只虚拟的流浪狗的可能推理过程) 「这是怎么回事?」大姊明知故问地重复问了一遍。语气虽稍缓,却多了几分猜疑。 我看看晓虹。她正用可怜楚楚的眼神向我求助。我暗地里叹了口气。干,爽的又不只有我。偷情好像永远是男的该负责似的。 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是讲实话比较好。不是有句话说,诚实为「上」策吗?既然要上,当然还是选诚实的策略为佳。 「ㄟ……事情,是这样子的……今天早上,嗯,天气很好……我起了床,下来在餐厅喝咖啡…边抽着烟,边想着一些事情……后来晓虹也下楼来了,打开冰箱喝了牛奶……在这期间我偷偷看了她的胸部,老二又翘了起来……接着不久,不知怎么地,我的弟弟就插进她的meimei里去了… …嗯,大致上就是这样…」 我省略了性幻想的部分,因为在里头晓华也参了一脚。即使去掉那部分,我想应该也不会影响故事的完整性吧!而且我不想激怒她,让她误以为我是恋物狂还是性变态什么的。 晓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虹。后者的头低低的,双绯已经羞得像颗成熟的苹果一般。晓华又看了看我。 「……」 「……」 「……」 「唉…」晓华放弃了似地先打破沉默「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微正经一点呢?Richard…」 「…姊夫说的是真的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他插进来了。」晓虹抬起头一脸无辜地重复我刚刚的说词。 「…姊夫……亏你还记得他是你姊夫。…你你你这次未免也玩得太过份了!」晓华严峻地说。 晓虹顽皮地伸了伸舌头,将大半脸藏在被子后面,露出一对骨灵精怪的眼睛不时瞅着我。 「你还不把衣服穿起来?」 我这才发觉自己还浑身光溜溜地。一只大jiba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晓华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瞟向我的下半身。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到处找衣物。好不容易将衣服找齐穿上。 晓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微颤地说「Richard…你先跟我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她顿了顿,朝晓虹说「我晚一点再跟你算帐。」 我乖乖地跟在她后面下楼。 除了老四晓岚之外,晓华在她们家姊妹中算是属于比较纤瘦型的。 但是相对于晓岚的骨感美,晓华则是呈现了恰到好处的瘦。该有rou的地方,如胸部和臀部,则一点rou也没少。 虽然年近36岁了,但或许是因为没生过小孩,加上时常游泳的关系,她依旧保持着相当苗条的身材。 晓华今天穿了一件珍珠色宽领丝质衬衫,胸前的头两颗扣子没扣上,敞开的胸口酥胸和乳沟微露。细长的颈项上戴了一条细项链。上头一颗约一克拉大小的心钻恰巧滚落在乳沟之上。 从背后还可瞧见衬衫底下的胸罩开扣处。看起来是一件苹果绿半罩式的细带胸罩。 她的下半身穿着栗色窄裙,将她梨形的美臀紧紧绷起。底下内裤痕隐约可见。臀缝处散发出一股诱人犯罪的情欲。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即将落下,就等着你掏出棒子来从底下将它接下。 她下楼的优雅身段实在是迷死人。上身自然挺胸。纤腰轻扭,带动臀部微翘款摆。修长的小腿下脚踩着一双柔软的室内拖鞋。不疾不徐的踩着阶梯。 答、答、答、答 每一步便仿佛一个美妙的音符。一切的动作都显得如此优雅、性感,同时又兼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知性美。 造物者必定曾经在她的腰臀上轻吻过,否则怎能造就出如此动人的身影呢? 我紧跟在她身后,跟她踩着相同的步伐。犹如默契良好的两人跳着探戈。 那身影即使让我看一辈子,大概也不会看腻吧? 我猜想,要达到那种地步的美感,她的小腹、腰身、yindao、和后庭想必都经过锻炼吧?这对于跟她zuoai的男人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晓华说在家里谈话不方便,于是我们便上了她那辆擦得闪闪发亮的白色Lexus双门手排电动敞篷车。 车子一路往山上开去。她在弯曲的山路上,一面轻快地打着方向盘,一面熟练地换档、加速。 车顶并没有开启。车内播放着优美的古典音乐。躲在树林间的凉风从摇下的车窗中吹进来,将她的发丝柔顺地往后梳起。薄施淡妆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仔细修整过的细眉下,直而挺的鼻梁,仿佛高不可攀的古典雕塑。擦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始终轻抿着。 随着她两手的动作,胸口半露的白晰rufang和苹果绿胸罩上缘的蕾丝花边便探了出来。在阳光的穿透下,形状美好的胸形再也掩藏不住。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大姊似乎也察觉了我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我的胸部漂亮吗?」她眼睛依然直视着前方的山路,似笑非笑地说。 「……嗯。很美…很美…」我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握着的方向盘说。 「哦?…有多美呢?」她嘴角带着一抹不带任何特别含意的笑。 「嗯……美到…如果现在迎面来了一辆大卡车,我都不会想移开眼睛的程度吧!…」 她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只那么几秒钟。随即转换成一种复杂的表情。 「你这是故意恭维我吗?还是真心话?」 「…恭维?…还是真心话?……说不定两者皆有……谁能想得那么清楚呢?……」我喃喃自语。 「…你要不要试试看呀?等一下找辆大卡车朝它开过去。我的话中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你我马上便会知道了。…」我打趣地说,将口袋中的香烟掏出。 她的乳尖仿佛无声地颤动了一下。窄裙下圆润的大腿微微夹紧了些。 「……」 「……」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Richard?……难怪了…难怪晓虹那小妮子会看上你……」 「……」 「…连我都可以这么轻易地被你挑逗起来…更何况是晓虹…」她又叹了口气说。 若是稍微靠近她的身体,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高雅的粉底香。 那香味不时轻轻地撩拨着我的思绪。 路上很希罕的居然没什么车。Lexus轻驶在山路上的轮胎声异常的清楚。 我们维持了大约十分钟的沉默。仿佛想任由那声音将我们带往任何它想载我们去的地方。 「我可以在车上抽烟吗?」据我所知,大姊并不抽烟。 「可以。请便。」她简短的回答。顺手将车内的烟灰缸拉开。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烟蒂。我用打火机点上一根Mild Seven,猛力吸了一口,将烟慢慢吐出。 「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我说。 「……」她没有答腔。 从她深锁的眉头,我猜想她的思绪说不定还处于一片混乱中。就好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头,不知道要从哪里起头吧! 我默默地等她开口,手中的烟已经燃烧得剩下三分之一。我一面抽着烟,一面看着后照镜中不住往后退去的成排树木。 对面的绿色山林中,远远地看得见一抹淡茶色。山里的枫叶眼看就快要开始变色了。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你听古典音乐吗?」她突然开口,问的却是和我预料中的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古典音乐?…你是指现在放的吗?」 「嗯。你喜欢吗?」 「古典音乐…不太常听。也说不上喜欢或讨厌。…我其实不太听音乐。开车时也是。若有人放什么音乐,我就多少跟着听一点。…这是啥呀?」 「巴哈。马友友的巴洛克选集。」 「喔…马友友…我好像听说过…」我仔细倾听了一段。 是甜美、性感、略带忧伤的演奏。曲调似乎颇为熟习。我在脑海里搜寻。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觉得如何?」 「……」 「很美的曲子是吧?」 「……嗯…很美…美得我蛮想大便的…再听久一点的话,说不定就真的要停车找厕所了。」我勉强笑着说,把手上快抽完的烟头用力扔出车外。 它在空中短暂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没一会儿便跌落地上,消失在后照镜中 「…是吗?…」她平静地说。 「……」我隐约发觉她语气中似乎一直有些蹊跷。 「…你不记得了吗?一年前,你第一次到台中我们新家作客时,我放过这张CD给你听……」 「是呀?…真是失礼了。一年前的事情,我现在完全没有印象了。」我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用力吸鼻子。 「…你那天有点反常…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后来我一放这张CD,你就好像失了神似地魂不守舍,讲话颠三倒四的,后来干脆都不开口了……」 「……」 「不要说我觉得奇怪…连晓曦都觉得你那天很反常……我后来想了想,应该是这张CD的关系吧!…」 「起先我心里头还有点埋怨…为什么你会为了这个而失态呢?害我这个作主人的都不知如何是好……当时的场面的确很尴尬……」 「…后来我慢慢开始了解你的事后…反而觉得你那天的失态,那是一件很甜蜜的事…」 「…甜蜜?…」我诧异地问。 「…嗯。不是吗?…」她转过头来直视我。眼中有我不曾见过的某种类似热情的东西。 「…嗯…经你这么一说,我就有一点点印象了。…没错,我那天是反常,不过跟这什么马友友的一点狗屁关系也没有…说来说去还得怪那天喝了太多正宏珍藏的红酒…后来回家还猛拉肚子。干,拉得我屁眼都开始痛了。」我皮笑rou不笑地说「…抱歉,说了不雅的话。」 她沉默不语。 我用打火机啪地又点上一根烟。用力地朝窗外吐气。 「…假设…我是说假设而已喔…假设,我对那天的某件事曾经有那么一点反应的话…那也只不过是酒精作祟的关系……酒醒后,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搔搔头,把烟灰弹出车窗外。 「音乐是骗不了人的……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不过,我不认为自己会对你看走眼。」她轻轻摇头说。 「喔?…」 「…我第一次见你时…那是更久更久之前的事了…你和晓曦都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去找晓曦……你们那时候还好小…还不是男女朋友吧?…」她稍微侧头想,不知怎地突然轻叹了一声「天呐…我自己那时候也还好年轻…真不敢相信时间过得这么快…」 「…晓曦介绍你给我认识。我们还一起吃了饭…还有小枫那孩子吧!…」她用修剪得有如艺术品的指甲搔了搔眼角说。 「……」 「嗯…那时的你给我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这个男孩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随和,爱玩,又爱开玩笑…不过,私底下应该很纤细敏感吧!……从你在两个女孩子中间那种微妙不同的体贴…我也是女人,又从小看着晓曦长大……我不会看不出来的…」她勉强笑了笑,嘴角带着某种压抑。「我当时还在想,如果年轻个几岁,说不定我也会像晓曦一样爱上这个男孩喔!呵呵……」 「哦?…怪不得…怪不得…我当时也想过,如果自己大几岁,一定会鼓起勇气追大姊…原来我们早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哈哈…所幸现在发现还不嫌晚…不如我们现在就…」 她突然猛地将方向盘往左打,丝毫没踩煞车,以时速将近60公里勉强过了一个10度的急转弯。十分危险的开法,如果想自杀的话倒是蛮痛快的。 「够了!够了!!够了!!!」她突然压抑不住似地吼叫。泪水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她因为过于激动手指开始发抖。 连我都吓一大跳。 她持续低低地啜泣了有十分钟之久。 也许比那还更久吧! 「…我好心痛…看着你继续自我作贱……我多想看到…你还是初见面的那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而不是有一天变得跟正宏现在一样…」她泫然欲泣地说。「你爱玩!你爱玩!我让你玩!让你玩个够!你放过晓虹吧!我求你!我是已经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了!她还是小孩子,你不要也毁了她!」 我茫然地看着前方。 虽然是大白天的,我却感到如黑夜般的暗影已经一点一滴地穿透皮肤,渗进身体中。 在我们曾经亲密共享的短暂心动和哀伤中,CD唱盘里的马友友依然不停地继续继续无止尽地演奏着甜蜜又苦涩的巴哈…… 注:巴哈。今称巴赫。据说,是巴洛克时代有名的音乐家。文中的巴哈没有任何影射jiba的意思。这次我以自己的大jiba发誓,绝对没有。 后记:刚刚写完,窗外天色也微明了。我到阳台上抽了一根Mild Seven,再回来看po上的巴哈。心里只有一个字。干!…花了三天绕了一大圈,最后还不是要干大姊。早知一开始便早早把他们俩弄上床还痛快些。老实说,我自己看了都摇头。也许这是没办法的事…让我再思考一下。接下来到底是要上天堂,还是直奔地狱吧!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验。在街上走着,或是在饭店大厅等人,或是坐在Starbucks面对街道的位置喝着咖啡时,迎面一位美丽的女子朝你走过来。 她手上或许挽着名贵的包包,另一手提着簇新的大纸袋,上面印有你所熟习的某个精品名称。她的衣着、装扮、和身材(喔,这当然是重点之中的重点,值得在底下划两条红线,再用萤光笔涂满做记号)你都很喜欢。嗯,与其说喜欢,不如说那根本已经大大地超出了你的标准了。是只可能出现在你梦中的女神。 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不疾不徐地走近你。你当然能体谅,她不是正走向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大jiba帅哥来,可是你希望她多少能再靠近一点。这样待会儿你或许便有机会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她身上的香水或化妆品的粉味。 在短短的几秒之内,你已经不慌不忙地,用有点白痴的眼睛余光品尝到她俏丽的脸蛋,诱人的三围。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说不定再奉送一部分白嫩的rufang和乳沟。 至于迷人的笑容嘛…通常我们在街上走着时,不知不觉会扳起脸孔装出必须严肃思考或正忙碌打手机的样子。仿佛这是当个都会场景中的路人甲乙丙必须摆出的固定表情似的。 好了,让我们回到正题。 一个如遇故人让人心头暖暖的迷人笑容。你会因此而心花怒放。(耶!万岁!她不讨厌我当个路人从她身边走过耶!)即使那个笑容不是特别为了你而绽放的也不要紧。反正当个垃圾路人,你已经捡到了天大的便宜了。 她走过去了。没有为你停留脚步。你的心一时还挂系在她身上。 她准是去赴另一个约了。那个男人-你很自然地假设一定是个男人,因为你自己是男人,只会嫉妒男人,而且你现在非得马上找个人来嫉妒不可-你从未见过,却要为了他,那个可恨的臭jiba,而一下子小小地伤了自己的自信心或是自尊心。(这其实是totally pletely完全没有必要的,是吧,各位宇宙无敌超级大jiba帅哥?//︿_︿) 你的嫉火和好奇心同时被撩起。她无疑喜欢逛街shopping。那么也喜欢看电影吗?约会时她底下会穿什么颜色的胸罩和内裤呢?胸部摸起来是否ㄉㄨㄞ?ㄉㄨㄞ的有弹性?被男人爱抚时会嗯哼嗯哼吗?(废话!…但是不写出来便不痛快。还是得稍微带过一下。)阴毛和xiaoxue长得如何?xuexue多汁吗?比较喜欢何种体位?jiba被她润泽的双唇含住的滋味会是如何?(若拿来当作唇膏广告词,说不定可以开拓男性买主的市场喔!)等一下就要和那个男人zuoai了吗?(就在这间饭店的房间内??!!)…等等等。 也许你心痒难耐的结果,是狂叩你的女友,或老婆,或小姨子,或是手机电话簿上一个曾经跟你上过床的名字。在欲望还没彻底消融之前。 不过大部分的人应该只是礼貌性地移开目光后,或继续往前迈步、或看看表、或端起咖啡杯若有所思地轻啜一口……在无意间交会的那一瞬间,便喟然和眼前可能的邂逅从此擦身而过。然后回头继续着自认为有点无聊又无奈的生活。 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你起先也以为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隔了一段时日,不知道在哪个莫名其妙的情境下,她的容颜又再次浮现上来。之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贞子,你别闹了~~~)。你开始担心,这或许不仅仅只是普通的路人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