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 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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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坐在最里面正在上网的工作人员起身招呼房间内的众人。「来看、来 看……这不知道什么人。居然在日报社的新闻线索论坛上发色情视频呢……」办 公室的一帮人一听,跟着就围拢了过来。那名工作人员打开了播放器,魏鹏只看 了一眼,就意识到是罗鑫的杰作。魏鹏意识到罗鑫恐怕已经超额完成了自己给他 的任务。除了国内的知名论坛和网站,这家伙居然连本地的新闻网站都没放过 …… 「这没头没脑的……也没个视屏说明,而且视频里的男女也没露脸……发帖 人什么意思啊?」一个工作人员看完了视频有些莫名其妙。他却不知道,这正是 魏鹏所期待的结果。没有文字说明,没有对话,而且视频内的人物也没露脸… …如此一来,普通的旁观者自然是一头雾水,而只有与视频相关的人员,才 会对视频的出现产生巨大的反应。 「别管什么意思了……赶快通知公安网警那边让网站删帖了……这完全是恶 意传播色情信息么。」一名年长的工作人员可能有些接受不了,立刻提出了自己 的看法。 「你就放心吧,新闻线索论坛是网警那边重点监控的对象……你看,现在视 频已经打不开了。那边估计已经处理了。这些事情哪里需要我们去通知啊。」发 现视频的工作人员笑了起来…… 魏鹏没有说话,在众人散开后。他向吕涛道了别,跟着便离开了检察院。 路上,魏鹏给庄惠打了电话,依旧是程序式的询问岳父今天的身体状况。从 庄惠平静的回答中,魏鹏知道,庄惠应该还不知道视频在网络出现的事情。不过 魏鹏并不担心,他相信,庄惠知道是迟早的。也许一天,也许一个星期,甚至于 几个月之后。当庄惠知道视频出现的时候,也就是他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了。 而且魏鹏确认,时间不会太长,因为庄惠和魏宇平日都喜欢上网。魏鹏才不 相信她们从来不接触网络上色情方面的资源…… koujiao、rujiao、肛交……什么都玩过了。魏鹏记得自己第一次向庄惠提出走后 门的要求时,庄惠是何等的排斥和反感,所以他确定,庄惠绝对不会主动教授魏 宇肛交方面的事情,魏宇走母亲的后门,绝对是从网络上学会的花招了。 想着想着,魏鹏忽然产生了性趣。跟着便打算去郑雪或者母亲那边解决一下 生理问题。没想到刚产生这一念头,便接到了王瑶打来的电话。 「风哥,晚上有空没?我和刘月meimei想请你吃饭……」「什么?又请我吃饭, 不会我过去了,最后买单的还是我吧?」魏鹏和王瑶开起了玩笑。 「怎么会呢!我和刘月上午就已经都般过来了。想着这地方是你帮我们找的, 所以新地方的第一顿饭我们打算自己动手做了,然后请你这个中介人来尝尝我们 姐俩的手艺了。」王瑶在电话中嬉笑着解释着。 「哟,你和刘月还会做饭?我以为你们只会zuoai呢!」魏鹏在电话里调侃着。 「切,你啥意思啊!meimei我zuoai做的好……做饭不比zuoai差的。如何,赏妹 妹一个面子喽。」王瑶并不在意魏鹏的调侃,语气颇为真诚。 魏鹏意识到对方确实没有恶意。自己的晚饭原本也还没有考虑去哪里吃,直 接在那边解决也是可以的,而且这是两个妓女,没准顺道连生理需求也一并可以 解决了。想到这里,魏鹏随即在电话中笑着答应了。 既然食欲和性欲都有了着落,魏鹏也就打消了前往母亲所在的会所以及郑雪 所在宾馆的打算。扭转方向盘返回了事务所。 事务所内临近下班。见到魏鹏出现,姜小玉立刻扯着魏鹏,将事务所当天的 一些工作情况告之,同时询问慈恩堂那边的事情。魏鹏将慈恩堂的情况大致介绍 了一下,然后让姜小玉和另外几个律师商量一下,安排一个工作相对空闲的人员 接手。末了,便钻进了事务所的主机室。罗鑫见到魏鹏面露得意之色。 「鹏哥,搞定了……什么天涯、故乡、新浪、网易、腾讯我全上传了!除了 这些个主流媒体,本地的地方论坛凡是排的上号的,我一个没落下!只要是上网 的,喜欢看视频的,我敢保证,绝对能看到那段视频了。」「不会被追踪吧?」 魏鹏担心的是这个。 「追踪个屁了……我找了个在俄罗斯的代理上传的。上传前还对地址进行了 虚拟伪装,这些技术上的事情,你就甭担心了。」罗鑫此刻满是自信。 见到罗鑫这样,魏鹏点了点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了声谢,跟着返回了 自己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内,魏鹏给岳母崔莹打了电话,谎称晚上接待客户,不回家吃饭了。 跟着收拾了一下物品,离开事务所下班。 上了汽车,魏鹏忽然心血来潮闭上眼睛,在面前划了个十字。嘴里嘀咕着: 「上帝,我罪孽深重、请允许我向你忏悔!」但睁开眼睛后又自言自语道:「现 在忏悔完了……应该可以去犯罪了!」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床,我有些 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 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 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 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 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 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 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 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 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 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 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 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点速来君安俱乐部楼,记得穿 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 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 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 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 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 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 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 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 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 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 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 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 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 就找到了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 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 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 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 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 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 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 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 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 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 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 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 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 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 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 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 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 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 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 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 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 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 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 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 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 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 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 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 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 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 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 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着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 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 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 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meimei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 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敏感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 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 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他们 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 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 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 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 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 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 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 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 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 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 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rou是如何的滑腻柔 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 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 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 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 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 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 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 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 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说得并不多,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 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 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 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很清 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 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 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 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 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 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 「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 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 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 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 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 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 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 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 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 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 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 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 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 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 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 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的图书室,难 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 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 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 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 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 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 的态度令我迷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 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 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 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索,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 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 配合梅妤的行为,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 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 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 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 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 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 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 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 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 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 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激动,她把 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 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 望杨霄鹏尽快脱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 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 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 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 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 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感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 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 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 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 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 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 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 激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 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 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 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 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 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 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 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 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熟悉 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 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 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我趁机将自己的舌 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 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 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梅妤好像从迷梦 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同时我感觉舌 尖一阵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机挣脱我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 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 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 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人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 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梅妤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 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 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梅妤来说却不是件好 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人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 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梅妤心中实在没 有把握,男人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这 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 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 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 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 人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梅妤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我手臂中挣扎着, 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色真 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 足上蹬着的那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 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 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 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 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 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 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 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