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舌探进那蜜似的空间,放肆地翻搅属于她的粉 嫩触感,攫住她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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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已经清醒了,所以才这么开心, 你千万别误会啊!」她嗫嚅道。 「好了,你下去吧。」他挥手要她离去。 「可是我想为娘娘净身换衣。」她正要走到床边,却被杜云罗猛地揪住手臂, , 娘娘初转醒,现在正在逼汗出来,千万别动她,跟我出去,约莫一个时辰后再 进来伺候娘娘吧。「说着,他已将她拖到屋外,独留贺惜惜一人躲在被中愉偷饮 泣。 第五章 三日后,贺惜惜躺怕了,她假装身子稍稍好转想下床坐坐,更想彻底净身梳 洗一番。 在翠玉与如意两人的搀扶与帮忙下,她舒舒服服地冲洗好身子。此刻正坐在 铜镜前让翠玉为她梳头。 「翠玉,你觉得社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三天,她脑海里想的全是他。 「杜公公?」翠玉一愣,随即俯在她耳畔低声道:「我觉得他有股邪气,才 进宫几个月,便被皇上封为金品公公,的确不简单O」「喔,你也认为他不是个 简单的人物?」这是她三天来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下所归纳出的结论。 他阴幽的眼神满是诡邪,有时又暗藏嘲讽,偶尔还会浮规几许黯然,一颗心 仿佛堆满了心事。她虽然很想去了解他,却无法触碰他的内心。 「是啊!他又长得一表人才,后宫不知有多少宫女偷偷喜欢他,只可惜…… 唉!」翠玉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贺惜惜疑惑地问。 正在整理被褥的如意插口道:「他如果不是个公公,不知有多好,连我都不 会放过他。」翠玉瞪了她一眼,「不害臊!」「反正只能看又吃不着,有啥好害 臊的。」如意不以为意的说。 贺惜惜被她俩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你们的意思是,他当公公不好罗?」 「也不是不好,只是不能娶妻生子,就算他长得再俊再好看,哪个姑娘愿意嫁给 他守活寡?」说完,如意掩嘴一笑。 「守活寡?!」贺惜惜惊讶地捂住嘴,「为什么?」「娘娘,您真不懂, 公 公, 的意思?那就是太监呀!」翠玉顿住了梳头的动作,难以置信道。 「公公又怎么样?太监又怎么样?你们快说啊!」贺惜惜心急的追问。 「难道您不知道太监就是……」翠玉偷偷附在贺惜惜耳旁轻声解释了几句, 只见她的脸色越形通红,水亮双瞳变得又保又沉,似乎惊讶极了。 是吗?他是不能人道的男人?可是他一点也不像。 如果他还不能称之为男人,她不能想象还有谁够资格了。 「怎么,娘娘不相信?」如意看出她那副怔仲又许异的表情。 她摇摇头,「的确不相信。」「这没啥好怀疑的,凡是进宫当差的太监,都 得经过数位老太监的检查才得以过关,没人可以例外。」如意笑了笑,拿起换下 的被毯出去,正好听见宫外的小太监传令道:「贺王爷、福晋驾到。」「我阿玛 与额娘来了!」贺惜惜一听,表情乍喜连忙奔出准备迎接。 才到门口便见迎面走来的杜云罗朝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注意自己的举止与 伪装。 贺惜惜聪明的立刻领悟。她将身子放软,倚在门边,脸上带着虚弱的笑迎向 贺王爷与福晋。 杜云罗见她那拙劣的演技,眉头顿时蹙紧。还好皇上不在这里,否则极可能 被拆穿。 「惜惜,听说你身子不适,皇上特地让额娘和你阿玛来看看你。」贺福晋快 步走向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怎么还是这么虚弱?这宫里的太医是怎么 回事?竟然没尽全力把你医好。」「惜惜没事,只是有点虚,您和阿玛别为女儿 cao心。」贺惜惜边说边让娘亲扶回床上。 「如意,快去泡茶。」杜云罗下令后,随即转向贺王爷贺桥,恭谨道:「王 爷、福晋,娘娘身子已好许多,但需长期静养,大医也都尽力为娘娘诊治,相信 不消多久,娘娘的身子定会转好。」「你是?」贺桥看着眼前这位相貌堂堂、器 宇轩昂的太监,直觉他当个太监实在是委屈他了。 「王爷可唤奴才杜公公,有什么事亦可吩咐我去办。奴才退下,好让王爷、 福晋和娘娘好好聊一聊。」说完,他正欲离去,如意端了茶水出来,在走近贺桥 时,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往前一倾,杯中guntang的茶水眼看就要进到贺桥身上。 杜云罗反应极快,猛地朝贺桥一推,让他躲过被热茶淋身的一劫。 「王爷,对不住,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如意惊慌的立即跪下,颤着 声恳求饶恕。 杜云罗目光惊愕的瞪着贺桥,浑身肌rou僵硬,血液在身体里狂肆奔腾,他几 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 刚刚那一推,他不小心推歪了贺桥的官帽,发际正好露出一颗红痣! 该死的!是他吗?是贺桥毁了鹤剑山庄,并且赶尽杀绝的? 「好了,如意,起来吧!你不是故意的,我阿玛怎会怪你呢?」贺借借觉得 周遭气氛变得诡异,连忙开口道。 「可是王爷他……」王爷不说话,她一个奴婢怎敢擅自起身。 「阿玛,您说说话啊!」「好,没事了,你下去吧。」贺桥挥了挥手,示意 如意下去。 贺桥一句话打断杜云罗的思潮,让他回过神来。 「谢谢社公公,刚才若不是你,本王可就要受伤了。」感激道。 「哪里,王爷动作也很灵敏,可见是个练家子。」杜云罗故意探询,一道隐 含杀意的冷焰倏然袭上他眉间。不过,如果贺桥真是凶手,必然武艺高强,但他 方才迟钝的动作,并不像深谙武术之人。 贺桥笑着摇摇头,「杜公公,你说笑了,本王不过是个文人,哪会什么武功? 倒是你刚才那一手挺利落的。」杜云罗闻言,心弦猛然抽动了下,随即笑道: 「奴才幼时学过几招,用以防身罢了,让王爷着笑话了。」「哪里,我很欣赏你, 机灵又很谦虚。」「谢谢王爷夸奖。奴才这就退下。」临走前,杜云罗锐利的眼 神又往贺桥脸上看去。他得找出证据,若真是他,他绝不轻饶。 待他走后,贺桥这才转向女儿道:「我看此人不简单,你得多防着他一点。」 「为什么?」贺惜惜一脸迷惘的问。 「你听阿玛的话准没错,社公公眼里有着深浓的邪气与杀意;言行气质又与 众不同,绝非普通人。」贺桥以数十年的看人经验断言道。 「好了,难得来看女儿,你别净说别人,来和惜惜聊聊吧!」贺福晋转移话 题,开始细细询问着女儿近些日子来的生活琐事。 贺惜惜娓娓道来,唯独省略与杜云罗那一段。 「你这个子下得真好,朕甘拜下风。」皇上摇摇头,这盘孔明棋他已无赢的 可能,只能自叹技不如人,他不禁佩服杜云罗的棋艺。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还只是奴才运气好,险胜一子罢了。」杜云罗谦逊道。 「哪儿的话,难道刚才你胜了那三盘都不算数?」皇上执起桌上的玉杯轻啜 了口,眼尾布满深刻的笑纹。 「或许今天老天特别照顾奴才,让奴才变聪明了。」桂云罗脑子里开始搜索 该如何达到他的目的。 「改天该让你和贺桥对奔一番,他可是京里有名的棋王啊!」太巧了,皇上 竟然将话题转到他打算询问的人身上。 「皇上指的可是贺王爷?」皇上点了下头,「是啊,就是惜妃的阿玛。昨天 你们应该打过照面吧?」「是,昨天是奴才须贺王爷与福晋进涟宫的。」「对了, 惜妃最近身子可好些了?每次去看她,她总是病奄奄地躺在床上,看得朕心疼极 了。」说到这儿,皇上的老脸上不禁抹上一层愁容。 「皇上请放心,娘娘的病情虽未痊愈但亦未加重,奴才想只需细心调养,假 以时日必可好转。」杜云罗见皇上表情稍缓,似乎放了心,这才又道:「对了, 昨月奴才见贺王爷体格相当不错,不知是否曾练武健身?」「他?」皇上对他的 问题颇感讶异,「他们贺家是文才世家,哪会什么功夫?」「那真是奇怪,奴才 对贺王爷隐约有份熟悉的感觉。」「喔,怎么说?」「半年前,奴才尚未进宫, 曾在霞山见过贺王爷。当时曾见他有一身矫健的功夫,若非同一人,那也未免长 得太像了!」他用计试探。 「霞山?嗅,那时他曾去霞县一趟,不过你在霞山看见的那人一定不会是他。」 皇上笑着摇头,「你别告诉朕,那人连发际上也有颗痣吧!就算是长相相近的人, 也绝不可能连痣都长在同一位置。」杜云罗一颗心强烈地扭绞,一口气憋在胸口 怎么也吐不出,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霞县!鹤剑山庄便是在霞县。虽然凶手当时蒙了面旭发际上的痣就如皇上所 言相同的机率太低了。 天哪!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又是贺惜惜的父亲? 「杜公公,杜公公。」发觉他神情恍惚,皇上唤了他几声。 社云罗一震,拉回了心思,「皇上有事吗?」「你怎么突然心神不宁?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与贺王爷有关吗?」皇上关切问道。 「没事,奴才只是突然想起惜妃娘娘的药快没了,所以闪了下神。」杜云罗 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 「那快去拿药,顺便请大医进宫复诊。」皇上迅速交代着。 「是,奴才这就去。」杜云罗眸底波光诡橘,打算开始进行他的复仇计划。 杜云罗出了憬样官,立即飞鸽传书回天祈山,纸条上写着——生擒贺硕亲王, 他若反抗,杀无赦! 纸条上虽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仍能看出他心里深浓的报意。 望着展翅而飞的鸽子,他的心境却无法平静下来,阵阵狂炽的怒气在他心里 翻腾。 虽然种种迹象均指出贺桥就是凶手,但他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他绝对会再 查证。但为何他会心生恐惧,甚至有股反抗的心态让他想停止查证? 是的,他害怕,害怕最后的结果凶手仍是贺桥月p他便再也顾不得贺惜借的 感觉,势必亲手杀了贺桥,以慰鹤剑山庄惨死之人在天之灵。 天杀的!他何必顾及她,她不过是仇人之女。 杜云罗强迫自己保持心平气和,否则大仇未报,他已乱了思绪,说不定会惹 出纰漏,坏了他所有计划。 这几个月来,他之所以能忍气吞声,卑躬屈膝地伺候这些皇家贵妇,并以奴 才自称,全是靠复仇意念支撑着他。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他踏进鹤剑山庄时,触目所见尸横遍地的惨状。 思及此,他心里所有的思绪全消失,只剩下「复仇」两字,他面色一沉,迈 步朝涟富而去。 杜云罗领着两位太医进宫,当翠玉看见他们时,立即退开一边,让太医为贺 惜惜把脉,片刻后随大医前去拿药。 待其人全离开后,房里仅剩下杜云罗与贺借惜,诡橘的气氛让躺在床上的贺 惜惜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道,绝美的容颜令杜云罗一阵失神。 他随即闭上眼,将她的柔情抛到脑后,冷声问:「老实告诉我,你阿玛会武 功吗?」贺惜惜困惑地摇摇头,「不会,我从没见我阿玛使过功力,更没听说过 他会武功。」「是吗?」他双眼微眯,摆明了对她的话存疑。 「为什么这么问?你好像很生气。」她清妍的小脸上布着一层迷惘,他眼中 的冷光令人心生骇意,这和她阿玛有关吗? 他惊然一惊,「你看得出我的愤怒?」「你的确在生气。」她肯定地说。, 不,他不能再自乱阵脚,美人楚楚可怜的娇柔虽撼动了他,但他绝不可以让她影 响他的决定。 杜云罗放松紧揪的眉,浅笑道:「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心烦而已。」「为 什么?」他陡变的脸色让她不解,那似笑非笑的邪气眼神,此刻正毫不客气的打 量着她。 她想起前两天他所说的话,她的心不禁一阵疼痛。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是他帮她的「报偿」而已。她真傻啊!原来她怎么 也逃不出命运的牢笼,注定得失身给某个男人,他的帮忙不过是让她多了份失心 的痛而已。 贺惜惜看见他眼底闪着异样的光芒,防备地说:「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 了,请帮我叫如意进来。」「别对我摆出娘娘的架子,我不吃你那套。」他冷声 嗤笑道。 「你……似是想对我说什么吗?」她陡地坐起身,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直瞅 着他脸上狂傲嚣张的神精,以及戏谑yin放的眼神。 「别紧张,我不过是想完成上回未完的事。」他唇角一勾,眸光一凛,粗暴 地掰开她的双手,用力拉扯她的衣襟。 「你别乱来……我会叫人……」她扭动身子挣扎着,心里害怕极了。 杜云罗不在意的耸耸肩,「叫啊!整座涟宫的人已全被我调开了,你尽管叫, 就算你叫哑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贺借惜的美眸睁得又大又圆,怔怔地看着 他,直到她感觉胸前一凉,这才发现衣衫已被他扯制。 杜云罗趁她惊愕之际,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眸光转炽地瞧着她不断起伏波动 的胸脯。 「这几天皇上来涟宫探病,可曾摸过你这里?」他深瞳中带着邪魅,狠心漠 视她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小脸倏地刷红,羞愧地直摇头,「除了你,没……没有人碰过。你别——」 「这才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伸指托高她的下颚,注视她泛红的白皙肌肤, 伸出舌细细舔吻着她的眼睑、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贺惜惜惊喘了声,想推开他,哪知他扣在她下颔的手指稍一施压,她的唇只 得乖乖张开,他立刻将舌探人她口中。 「嗯……」贺惜惜倒抽口气,他乘机将舌头更深入她喉中,与她的小舌激烈 纠缠着。 他这种轻浮的举动,令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不停冲击着她, 她觉得好难受。 她拿出最后一丝气力急急推拒他,他却加惩罚般加重了他的吻,舌头强而有 力地纠缠住她的,深深地吸吮。 那阵酥麻的感觉竟转换成一股电流,窜至她全身,贺惜惜情不自禁地勾住他 的颈项,身体反叛理智回应他的进犯,深深沉醉在他的挑情技巧里。 两人缠吻了许久,杜云罗才离开她,嘴角噙着一抹幽然浅笑,仿佛在嘲弄她 的投入和回应。 「你老是心口不一,光一个吻就能让你沉醉。」他的冷嘲热讽刺激得贺惜惜 快无法呼吸。 「你再乱来,我就嚼……嚼舌自尽!」她隐忍着心痛与他邪肆的眼对望。 「是吗?你舍得你阿玛、额娘?不怕他们伤心难过?如果你真不怕被冠上不 孝的罪名,你尽管去死吧!」他的眼神充满了激愤,不懂为何每回听她说出「死」 这个字总让他气恼不已,难道她不知道他不能让她死吗? 就算要死,也得等他报了仇才准她死。 「你不要逼我……」她哽咽着,想起父母的疼爱,她就一阵心痛。 「我逼你了吗?你又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了。」他放肆的眸攫住那双盈满水 雾的大眼,语气里带着一抹温柔,却又含带冰得令人心悸的冷酷。 「你走……」他淡然不带感情的话调让她感到羞窘。 「今天我不达到目的是不会走的。」「目的?」「得到你。」他的薄唇育起 笑弧,玩兴十足。 「什么……」她问语未尽,他便以双手攫住她的粉色胸脯,黑眸底布满深沉 的欲望。 他狭长的眸锐光内敛,紧瞅着她已泛红的脸蛋,「, 别抗拒我懂吗?否则我 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贺惜惜惊恐地向后缩,「你……」「别逼我对你做出更残 暴的事。」他的表情陡地变得狠戾,令她俏脸一白,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缩蜷 蜒曲成一团,眼底净是惊惶失措。 他轻易地攫住她的身子,用力扯下她的裙子,将她全身剥个精光,空气里顿 时充满了她的淡雅体香。 「不要……不可以。」杜云罗不理会她的挣扎,眼光定在她白嫩胭体上的酥 胸与小巧淡红的蓓蕾。霎时,滚滚热流直窜奔在他的勃起上,硬挺得令他吃惊。 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饥渴过,为何这个小女人总是能以她那抹青涩来蛊惑 他呢? 杜云罗立即以嘴唇覆住她那甜美凸硬的蓓蕾、用力吸吮品尝那份甘美。直到 她全身的寒毛竖起,乳晕四周也泛起迷人的疙瘩。 「瞧你激动成这样,还说不要、不可以。」他邪气地笑道「你说你不爱我, 为何要……」她羞怯极了。 「我爱,谁说不爱?我爱极了你的身子。」他轻捏着她的蓓蕾,轻挑地拉扯、 逗弄。 他的放肆、大胆骇住了她,贺惜惜使尽全力捶打着他,「我不要,不要你只 喜欢我的身子……不要!」「不,我还喜欢你所有的一切。」他低笑道,轻握住 她的香臀与两腿间的幽秘地带,「包括这儿,还有这儿。」「你……」贺惜惜身 心再一次受到重击,反抗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想你也喜欢我这么对你才是。」她的挣扎无疑带给他一股强烈的欲望, 他握住她一只软热的凝乳,灼热的唇覆住她已然尖挺的乳峰。 他以齿轻咽、吸吮,舌头蛮横地舔着她双峰间的香郁,搅动她丝丝情欲,进 而沿着她的胸往下游移,来到她敏感的腰侧。 她已找不出抗议的声音,全身随着他的抚触挑逗而战栗不休。 「把腿张开,」杜云罗沉着声粗嘎命令,「我现在就要你。」他硬是扳开她 紧拢的双腿,俯身以他的坚挺摩挲着她柔嫩小巧的幽口,鸷猛地向前推进。 「不……痛——」贺惜惜快要窒息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贯穿她全身,她忍 不住靠在他肩头低泣悲鸣。 杜云罗剑眉猛地拧紧,恨自己怎么那么粗暴。他忘了她不过是个初识云雨的 处子,竟以这么莽撞的方式进人她。 他定住身不敢再移动,伸手至他俩相贴处,以指尖轻轻捻揉着那兴奋的核苞, 温润的嘴含住她的胸蕾,以雇舌撩拨。玩弄、再放浪的挑勾吸吮,一点一滴化解 她的痛楚,激发她对他产生狂肆的激情反应,直到他感受到手指有一股湿滑的甜 汁泌出。 贺惜借浑身一值,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带着痛苦的折磨像狂潮般袭向她,她控 制不住地娇喘出声,弓起身无助地寻求他更狂野的抚弄。 杜云罗粗嘎低笑,指尖毫不松懈地撩绕在她的神秘处,每一个旋绕、搓揉都 让贺惜惜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 她不停瑟缩又瑟缩,紧窒不停地拢紧,几乎让社云罗把持不住。 他屏住气息,一寸寸就着润液滑进她体内深处。她的火热紧紧包裹住他肿胀 的阳刚,差点让他冲上高潮。 贺借惜已迷失在这种陌生的情海波涛中,她紧锢住他,双腿锁在他身后。 杜云罗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冲破了她的薄膜,让她几乎快承受不住比方才更 剧烈的刺疼。 「云罗——」她倒抽口气。 如今她终于明白,他不是太监,进宫是有目的的,而她不过是他进宫的附赠 品。 思及此,她身子的疼痛竟不及心口深受巨创的伤害。 「乖,现在你已是我的女人了,别哭。」他柔声哄道。 「可是……」她啜泣着。 「来,我会让你忘了疼痛。」他以全身重量压住她。本欲放缓速度,怎奈她 不安分的扭动却加深了他疯狂的渴望,让他再也顾不得一切深深侵入她幽柔的领 域中。 「晤……」他倏地以唇堵住她的叫嚷、哭喊声,目光直视着她布满痛苦与愉 悦的粉脸。 杜云罗闭上限,低吼了声,加快律动,猛地冲刺,探进又抽出,一次吹加重 他的力量。他每一次戳刺与移动,都让贺惜惜渐渐摆脱疼痛迈人狂喜中。 最后她吟出娇啼,与他粗野的低吼嘶喊声相互回应,倏地,天际响起轰隆雷 声,加人他俩狂肆的呐喊声中…… 第六章 「别哭了,听了就让人心烦!」杜云罗站在窗边,看着外头的雨丝斜落,心 头蠢动的竟是那该死的心疼! 他知道自己弄疼她了,但他却无法对她软语安慰,只因她极可能是仇人之女。 他拼命告诉自己,他刚才的举动是为了报负,绝不含带一丝感情。 贺惜惜双臂紧抱住自己,发觉一颗心因他的一句话而碎裂,「能不能告诉我,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有说过恨你吗?」他薄唇微抿,嘴角的微笑竟是这般 冷人骨髓。 「你不用否认……我感觉得出来。」她觉得喉间梗塞,像是一股气发不出, 让她呼吸转促。 「感觉?你是如何感觉的?就像刚才那声声呐喊。丝丝嘤咛?」他饥笑一声, 阴恻恻地损她。 至今他仍不明白,鹤剑山庄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根本与皇族打不着任何关 系,何以贺桥要以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段杀害他们全庄的人? 当真是泯灭人性,惨无人道! 「你已经厌恶我了不是吗?否则也不会这么对我。」「少废话,别让我更厌 恶你。」他狠着心说。 贺惜惜错愕地看向他那张俊冷的脸庞。他有张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双浓眉深 锁,让她看了心好疼,更心疼自己的境遇竟是这般苦不堪言。 看着他的背影,她由自悲自怜中醒悟,既然他不肯说出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对她怀着满腹憎恨的仇意,她又何必再希冀一个仇视她的人能帮她什么? 她会找到方法让皇上不迁怒她家人,由她一个人承担过错,一定可以的! 他说过不准她寻死,那如果是由自皇上下旨处死她呢?那他就没有理由再独 霸她的身子来宣泄恨意了。 「你走!你尽管去告诉皇上我是装病的,去呀!」「你把我当成什么?用过 即丢的垃圾?」杜云罗跨前一步,脸上布满了怒气,「你的确有本事能轻易煽起 我的怒火啊!」贺惜惜不敢看他,此刻他俨严然恶魔般剩视着她,脸上的。神情 像随时可将她撕裂、吞噬。 此刻她才蓦然明白,以往翩翩风度、和煦有礼的他不过是个假象,其实他的 本质是既危险狂霸,又冷酷无情! 「就算是吧,那又如何?」她鼓起勇气回道。 「好个娘娘!」杜云罗凝住她的那双保瞳狂野,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看来你是后悔了,决定跟皇上过着只有荣华却无爱的日子。」「难道我跟了你 就有爱?」她还以一笑,却笑得自怜。 「你说得没错,我是不能能你爱,但难道你没得到更多的, 快乐, ?」他眯 着眼怒意正在酝酿中。 「我不要你给的快乐,你去给别的女人吧!」她失去冷静,愤怒地回嘴。 「这么说你只要富贵与虚名,难道你不怕当皇上得知你不是处于时会如何震 怒?说不定会一掌劈了你!」他的黑眸闪着狠庚的光芒,更夹杂了几许邪味。 「皇上这么爱我,他不会杀我的,而且我会供出你的底细,你根本就不是公 ——」她刚要吼出,却被他一手捂住了嘴,以严厉的眼光逼回她的话。 「你打算与我同归于尽?」他的唇弯起一道迷人的弧度,晦暗阴沉的眼直瞅 着她无措的睑孔。 「那又如何?」她抖着身回视他。 其实她根本没有那种想法,只不过是气极了才冲口而出,他要误会就随他去 吧! 「你还真厉害,不愧是贵族格格。」他冷嗤,表情出现少有的凝肃。「但我 可以告诉你,反正我已经得到你,而且我进官的目的也已达成,我随时可以走, 不需要等你揭穿我。」他挥开她紧抓在胸前的衣衫,双手扣住她亟欲挣扎的身躯, 目光炽热的直视她丰满性感的胸脯。 「原来……原来这就是你的打算,你早已拿定主意不管我了!」贺惜惜痛心 他说,「从一开始你就不是自愿帮我,只是为了得到我……」她感觉灵魂就要抽 离她的rou体,胸腔陡生起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的沉痛,她的伤痛来自受骗上当的感 觉,更有种失了心的暗沉掩过了她所有的蓝天。 「别高估了自己,你还没重要到让我对你付出代价。我说过,你的身体只是 我额外的报偿。」杜云罗抿唇一笑,笑中带邪,冷冷的说出一堆伤人的话。虽然 他的声音性感,残酷的话语却如针般不住地戳痛她的心。 「报偿?」贺惜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声吼道:「别碰 我!你走开……别再碰我……我恨你、讨厌你、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她歇 斯底里的叫嚷声尖锐地刺痛他的耳膜,连带他的心也受到阵阵的搅疼。但他不放 手,硬是凶狠地抓住她的双乳,甚至低头用尽全力吸吮她如花绽放的蓓蕾。 「是你欠我的,你的身体不过是一部分,我还要控制你的心,让任何男人都 动不了你。」他益发残酷地蹂躏她的身子,半眯起冷眸,一丝诡谲的笑意乍现在 他紧抿的雇角,目光却胶着在她白皙胸脯上的斑斑印记。 这全是他狠心的杰作!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究竟是哪儿惹你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 想知道原因。 「你没资格知道。」社云罗不想再和她说这些,只要一想起那满目疮痍、惨 不忍睹的家园,他就愤恨难忍,更害怕自己会因此失手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他的大掌在她的玉乳上恣意拦揉,发现她含水双眸的目光也变得深邃,嘴角 的笑纹逐渐加深。 「放开我……」她隐忍不住悲伤,哭声逸出了口。 「偏不!说,你是我的。」他不是已决定人管她了吗?怎么还是无法放心她 一个人独处?更无法容忍她与别的男人恩爱的场面。 她是他的,这辈子注定是他的! 「我不要!你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我再也不信任你,也不需要你——」她 猛一抬眼,却被他霸道狂野的模样所慑,话声顿时顿住。 杜云罗低首覆上她的绛唇,长舌探进那蜜似的空间,放肆地翻搅属于她的粉 嫩触感,攫住她仟腰的手臂搂得更紧,指尖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这种暖昧的姿 势,让她雪白的身子霎时变成一片粉红。 但是他的无情令她揪心痛苦,贺借惜告诉自己不能再沉迷于他制造出的激情 里,她该找回声音。 「你会需要我的。」杜云罗强势地将她压在床上,以全身力道控制住她的身 子,双手毫不怜惜地捏搓她似水双乳,舌尖如蜻蜒点水般在那粉红蓓蕾上烧圈, 撩拨她一身热欲横流,炽火难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