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凸凹有致的rou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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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澜刚刚从剧烈疼痛所带来的短暂意识丧失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又高飞了 起来,优雅的像一只白天鹅。这只美丽的天鹅甫一起飞就重重地撞在猎人设置的 铁桩上面,折了翅膀。这次他们精心地调整了陷阱的设置,保证了白天鹅在飞行 轨迹的最低点,速度最大的时候,身体最柔软、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钢铁的凶器的 最尖端上。白天鹅的整个腹腔都在撞击中剧烈地震颤,她疼痛得浑身抽搐,低首 哀鸣。 残暴的人们并没有停手。在白天鹅的呻吟还未停止时,她再次被放飞了起来, 这次她飞得更高,撞得也更狠。在温暖的rou体和冰冷的金属交汇处,铁镐的尖端 几乎要把她洁白的腹部洞穿。天鹅的胴体被反弹了回去,三个手持铁镐的猎人也 被强大的动量撞散开来。天鹅美丽的嗓音在极度的疼痛中变得嘶哑。 在暴虐的气氛中,人们又一次抓住她颤抖的四肢,让她洁白的身体高高地飞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软不设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猎人冰冷的铁镐,五个强壮的 男人死死焊住铁镐的位置,没有感情铁尖准确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脐,直杵进她那 团柔软温热的小肠中,让人目眩神迷的飞行戛然而止。白天鹅的口中开始泣血, 鲜红的血滴飞溅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猎人们已经歇斯底里地疯狂了。天鹅濒死的哀鸣在他们的耳中就像是一曲rou 欲和yin荡的咏叹调,每次rou体和铁器撞击时发出的钝响就是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个音符都在刺激着他们分泌出更多的肾上腺激素。「来吧!」 他们欢呼着,「来吧,这次飞得更高一些!」 高飞吧,天鹅,猎人们都在看着你呢,他们都在等待着你的鸣叫呢。 「我们再加把力,让她飞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脐rou无法为脆弱的内脏提供任何阻挡——「啊——哦——」 「哎呦喂,她这回叫得更好听,更yin荡了呀!」 「赶快,拉起来,拉起来!」 雪白的身体被拉直成一条细细的琴弦,嘣,飞了!伴着天鹅的飞舞,漆黑的 长发如同黑色的旗帜一样在空中飘扬。天鹅,再高一些吧!再高一些吧!看呐, 人们在对你欢呼呢。「呜哇——来了,顶住镐头!」「噗——呵噢——疼啊——」 那种怪感觉又来了,像一根丝,从脐芯钻进zigong,再跑到心脏,在漫天的剧 痛之中夹杂着一丝痒,那是什么?「 「哎呀,她喊疼了呀!」 「你疼了吗?天鹅?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泪已经溢出了眼眶。」 「保持这个力度,多悠几次,让她飞得高点儿!」 「飞啦!」 天鹅再次被地心引力拉了下来,洁白的rou体,黢黑的铁镐,噗!「哦——啊!」 天鹅的口中再次溅出鲜血。疼啊,肚子好疼啊!她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什 么时候才能停止啊?「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发抖呢。「」看她的奶子,这么又大又 圆的奶子,撞上的时候像皮冻一样上下抖动。「 「快!让我摸摸!」 「我也摸!」「看呐,眼泪!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 孩子在残忍地高喊着。「别停!快让她飞起来!」 天鹅修长的玉腿被拉得笔直。人们喊着号子:「一、二、三、走!」 天鹅的泪水伴着她一同在空中飞舞,晶莹的泪滴溅落在人们的头上、肩上。 底下猎人的铁陷阱依然在无情地等着她的玉腹香脐义无反顾的撞击,这是怎样的 地狱啊!噗!「喔──呀!」 肚子破了吧?天鹅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在疼痛中战抖。「真准!正 中肚脐哎!」 「破了吗?」 「没有,她的肚脐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吗?」 「还没有,这个女人经折腾呢。」 天鹅纤小的脚丫被猎人们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进她的大腿中,他们把她举 得高高的。身体下面猎人的影像在她的眼里模糊了起来。我会死吗?天鹅想。我 又飞起来了。不要了,不要……噗哧!啊——疼啊——我的肠子一定断了吧?冷 血的猎人把她的痛苦变成了欲望:「我日!来劲儿!把这个镐头换成我的jiba更 爽啦!」 天鹅的眼神已经迷离,意识开始模糊。如果被人们放飞不是自幼练过内气的 她,而是其他的鸟儿,早已经在这几次残酷的打击中失去了生命。凶残的猎人还 是不打算放过她。他们把她又一次放飞在空中,这一次她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 风声呼呼地掠过她的耳边,夹杂着猎人们残忍的笑声。留在她头脑中最后的意识 就是铁器分开脐rou,砸进腹腔的痛苦。 猎人们并没有放过失去了意识的天鹅。她变成了一具木偶,任凭猎人们摆弄 她的rou体。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抛起来,第十一次循着人们给她规划好的命运轨迹 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rou撞击坚不可摧的铁器,镐尖第十一次准确粗暴地进入 她的肚脐、扯动她的腹膜、震动她的小肠。天鹅柔软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镐时照例 发出让他们兴奋的噗哧声,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经没有了哀鸣的声音。 细心的男孩发现了异样。当天鹅再一次被高高放飞,重重落在铁镐上,他发 现她已经对痛苦保持沉默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动作,哪怕是 疼痛产生的颤抖。她无力地挂在镐尖上,柔软的肚皮包裹着冰凉的金属,美丽的 头颅无力地低垂着。 「天呐,她死了!」 男孩高喊。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睫毛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在尘土里。 第12章、黄老疙瘩 听到驴子喊女警察死了,人们这才住了手。张永明吓了一跳,这么漂亮的女 人,自己还没有机会打上一炮,就这么被弄死了?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 赶紧扔掉铁镐,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试了试。他感受到了平 缓均匀的呼吸,他这才放下心来,原来这个美女只是昏迷了过去。他又低头去看 王澜的肚皮,皮肤完好无损,只是肚脐四周略微泛红。他知道这伤都在皮肤底下, 脏腑之间,疼着呢。张永明拍了拍驴子的后背,「小子,到外面的机井打桶凉水 来,把她身上的血冲干净。」 连着三桶冰冷的井水兜头泼下,王澜渐渐地苏醒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 像是被人用刀子剖开了一样。肠子好像断成了一截一截,绞着、撕扯着疼。她只 要稍稍动一下,刚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袭来,让她痛不欲生。幸好她从小练拳, 也练内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异于常人。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肚破肠流, 内脏大出血了。 驴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饱受蹂躏的肚脐里用力一捅,王澜疼得浑身颤抖,高 声呻吟:「哦——啊——」 驴子不依不饶,接连捅了几下。每捅一下,王澜就觉得自己的肚脐好像被剜 掉了一样疼痛,连带着自己的小肠。她疼得连声哀呼,冷汗直流。 黄老疙瘩这时打来电话:「大明,都搞定了!我这边全抓住了,四个!」 张永明几乎要跳了起来:「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你他妈的太能干了! 走,到我家门口的场院集合!」 驴子解开了系在铁环上的绳子,王澜失去了悬挂,落到了地上。受刑过重的 她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直接瘫倒在地上。张永明用脚重重地踢着她的肚子, 刑伤加上毒打,让女特警疼得满地翻滚。 「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 王澜紧咬贝齿,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盖支撑着跪了起来。她的每一个动 作都给她的背部和腹部带来剧烈的疼痛。她大腿用力,试图站起来。可是她腿部 的动作牵动着腹肌,让她只觉得小肚子上同时有几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声, 跌倒在地上。 张永明又一脚踢在她的下腹,王澜的身体立即象一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等 她凄恻的呻吟声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说:「要不然,你就像狗一样爬过去,去看 你的姐妹们!」 王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来,在试图站立时再次摔倒。这次她的肚 子上又挨了凶狠的一脚。她呻吟着,慢慢地爬到灶台前。原本坐在那里的几个村 民被她吓住了,都默默地让开了。她又跪起来,然后用双手撑着灶台,以巨大的 毅力克服着伤痛的折磨,最终站了起来。她摇晃了几下,用手撑墙,终于站住了 身体。她大口喘着气,刚才这几个动作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体力。等呼吸平静了 下来,她把脸转向张永明,一字一顿地说:「去,哪?」 张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这个美丽女孩的意志力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在 她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身体里面,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张永明呆了几秒钟, 叫过两个村民来,让他们褪去王澜脚踝上的绳子和裤子,用两根绳子把她的手重 新绑住。两个村民都曾经在和她的交手中被击昏,他们惴惴地走过去解她脚踝上 的绳子。王澜冷冷地哼了一声,眼光凌厉地扫视着这两个村民。两个人吓得连滚 带爬地躲到了一边,连带着所有的男人都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再度发难袭击。张 永明也吓得从腰里拔出了枪,对准了她。等了一会儿,看到王澜还站在原地,身 体因为疼痛在微微摇晃。他这才放下心来,对两个村民骂到:「吃屎的货!她站 都站不起来了,你们怕个球?」 两个人又战战兢兢走过去,顺利地脱下了她的裤子。王澜虽然有心把这两个 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任由男人摆弄。那两个 人按照张永明的吩咐,把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她被缚在一起的双手上,每人拉着一 头,防止她暴起伤人。 都安排妥当,张永明这才来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两只奶子,「这 好戏啊,才刚刚开始呐。」 说完,他yin笑了起来。王澜此刻不仅腹痛如绞,更是心痛如绞。听这男人的 口风,所有的姐妹们都已经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现在状况如何,今晚…… 也许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吧。 在一众猎人的簇拥下,受尽磨难的白天鹅向着自己姐妹们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过去。 太阳已经开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红的一片红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发 生的事情。现在听说老张家抓住了几个来偷大烟的女人,村子里的人们全聚集在 打谷场的周围,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们奋力地从大人的腿缝中钻进去,看 到打谷场的东侧,由南向北,一溜儿新埋了五棵木桩子,木桩子上面钉着粗大的 铁钉子,弯成环状。其中四根木桩子上都绑着年轻女人,个顶个的漂亮迷人,让 围观的女人,无论老幼,都自惭形秽。让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是,每个女人都 是一丝不挂,裸胸露乳,光腚赤足,双手过头,绑在铁钉子上。中间桩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个子最高,浑身是伤。别的女人都是两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处。这 个女人却两腿无力地分开,任意地露出已经打了绺的阴毛。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 头上,估计她现在已经摊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伤。她的左边绑着两个, 都是过耳的直短发。她左手边的姑娘身材纤细,是黄头发,瓜子脸,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来,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个女学生。最左边的姑娘相较之下有些丰满, 肤色较深;但与村里的女人们相比还是苗条白皙得多;细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脸明星相。受伤的女人的右边绑着一个极为苗条的女人,长发圆脸,眉清目秀, 细腰窄臀;村里的女人们都在惊诧她的细腰怎么装得下那么多的下水。在绑着女 人们的桩子的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杀猪用的木头案子,虽然已经用水洗过,年 深日久的血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横七竖八的刀痕中,显出血腥的深红色。在女人们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着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们,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场子的北面,面对着女俘虏们,摆着两把太师椅,上面坐着张中秋的侄 子张永安和一个外村的男人。有人认识那个男人是李启龙村的黄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烟种植户。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天光还亮,场子中间已经点亮好几个20 0瓦的大灯泡,比西边的太阳还亮。 张永安接到了一个电话,他高声说:「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们了。」 他放下电话对黄老疙瘩说:「老疙瘩,我大哥带人过来了。」 南边的人群sao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道人墙,向两侧排开,中间让出一条路 来。张永明带着一拨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牵着绳子。 在他们的中间,步履蹒跚地走着一个裸体的年轻女孩,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 两端被前后的男人牵着。她一进来,场子中原本明艳照人的四个女孩就显得黯然 失色。这个女人的长发又黑又亮、飘柔顺滑;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让所有的人都屏 息静气。她的身材甚至高过村子里的很多男人,rufang饱满而高耸,小腹平坦,腰 肢纤细。屁股是他们都没有见过的翘翘的形状,浑圆坚挺;大腿笔直,小腿细长, 足踝纤细,小脚盈盈一握;。管全身一丝不挂,被缚住双手,而且好像还受了伤,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是仪态万方,一股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她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泛着光泽。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体,也是一样的雪白细腻,没有一根毛发。当她从人们身边走过时,人们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 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们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 打她的强烈欲望。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人们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头大 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从旁观者看来, 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人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当 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人们在她裸体上贪婪的目光, 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以惊人的 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她高昂着头,步伐缓慢但是 坚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 向肮脏的世俗低头。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 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头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 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日他个娘咧。大明,这个真的是个女警察?」 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是啊,兄弟,你 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 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个人,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用枪误杀。三个人掉了肩关 节,一个人膝盖粉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脱了手腕。剩下的几个也是 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荡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头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哭闹声。「孩他爹 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杀 了她们!」 「整死她!」 人们开始向女特警们的身上投掷石头。男人们更是躁动不安,他们开始高喊 着:「cao她们!活活地cao死她们!」 张永明没有想到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有些慌乱。黄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枪,向天上连射了两枪,「安静,都他妈的安静!大明和我一定会给大家 一个公道!」 人群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声。 张永明问张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伤咧。」 张永安的眼睛还在王澜的胸腹上盘桓。 「什么?」 「你放心」黄老疙瘩插话进来,他拍了拍胸脯:「我刚派车把干爹干娘送到 四岔口的卫生所去了。」 张永明稍稍放了心:「严重不?」 黄老疙瘩和张永安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扫视着桩子上的女警们:「到底是哪一个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这时驴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宝一 起折磨马嫣梅的一个。小男孩的眼睛在每个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这个婊子!」 张永明一把从腰上拔出手枪,就要奔范月影过去。黄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别着急。等我来安排,便宜不了她!」 张永明将信将疑地站住了。 第13章、范月影 黄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这才清了清嗓子,「咳咳,老少爷 们们,今天你们看到了,这几个女人冒充警察来抢我们的大烟,绑走了二辉。幸 好,大明和我和她们拼了命。老天保佑我们,抓住了她们……」 张氏兄弟相互看了看,有些云里雾里。这几个姑娘就是警察,怎么成了冒充 的警察呢? 黄老疙瘩继续说:「……其实,她们是外面派来的杀手!丰宁有人看我们种 大烟赚钱眼红了,就找了她们几个女人来!」 很多新来的村民们一脸的不相信,这几个姑娘白白净净,细皮嫩rou的,跟电 视上的杀手也挂不上钩啊。 王澜豁然明白,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乡下汉子却是诡计多端。他要堵住全 村人的嘴,把她们几个定性为坏人。这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付她们几个, 也可以在走漏风声的时候洗脱罪责。她忍痛开口说话:「乡亲们,他,他,说谎! 我们,是,警察!是,警……」 为了让打谷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她不得不用腹式发声,每一个字说出来, 她的小腹都剧痛无比。到了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她几乎用尽了全 身的力气,浑身大汗淋漓。 黄老疙瘩推了张永安一把,示意他堵住王澜的嘴。张永安跑过来,没舍得打 她的俏脸,就在她的肚子上狠揍了一拳。王澜疼得蜷起了修长的大腿,厉声惨叫。 张永安没有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对打肚子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兴起,瞄着 王澜的肚脐接连出拳,拳拳入rou!王澜被打得死去活来,凄婉的哀吟声断断续续 地在山村的上空回荡。 女特警们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毒打,个个热泪盈眶。范月影对着张永明高喊: 「放了她!就是我打了那两个老不死的!是男人你来打我啊!」 张永明再也按捺不住,他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抄起一条皮带,冲到范月影面前, 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要放在今天晚上之前,他还不一定舍得抽眼前这个女孩的 脸和rufang。但自从他抓到了王澜,他觉得其他女人都是草芥一般。范月影的脸上 被皮带扫了一下,立即红肿了一条。她挺直了腰板,不屈地瞪着他,听凭他的皮 带雨点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 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永安拳虐美丽的女警。尽管刚刚强jian过马嫣梅, 他的yinjing还是一下子硬了气来。他知道张老大肯定要日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底, 也要定了这个女人。看这个样子,这个仙女一样的漂亮女人极怕被男人打肚子, 他怕这样下去她会被张永安打死,赶紧叫停了张氏兄弟两个。 他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蛊惑:「你看,她们还在狡辩。你们见过没穿制服的 警察抓人吗?警察会打死人吗?」 很多村民频频点头。 「你胡说!你胡说!」 女警们都明白了他的图谋,孟瑶抢先开口。可是旁边的男人们立即卡住她的 两腮,把她的嘴巴用布条捆了起来。那边的赵翎和范月影也被堵上了嘴。 黄老疙瘩的声音沉痛了起来:「乡亲们,我一接到大明的电话就来了,可惜 还是来晚了。她们把二辉抓走了,也打死了我们几个乡亲……」 他话音蓦然提高了八度,「……现在,我就要还大家一个公道!」 人群中传来了热稀稀落落的掌声。有人在高喊:「杀人偿命!」 「对,杀人偿命!」 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高喊:「以命抵命!」 黄老疙瘩看了看张永明,张永明心里感叹他这个同伙真他妈的有一手。他自 己只能鼓动那么十几二十几个人跟着自己干,这个老疙瘩三言两语,就煽动了全 村都听他的。他微笑着对黄老疙瘩点了点头。 「冤有头,债有主!」 黄老疙瘩用手指点着马嫣梅,「这个叫什么梅的是她们的头!就是她带领这 帮女杀手来偷大烟、抓二辉、杀人!」 在张永明带领王澜进来之前,她是这里边最漂亮的女人。很多的男人,特别 是下午没有参与轮jian的男人都在看着她,她那副被凌辱后弱不禁风的样子让男人 们热血沸腾。王澜进来之后,所有人都转过去看绝世美人。现在,村民的注意力 又从王澜的身上转回到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罪大恶极,一定要千刀万剐!摆到案子上!」 两个男人过来解下马嫣梅的束缚,她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男人们拽着她的 马尾辫拖着她在地上走,她赤裸的身体在坚硬的土地上划出了一道痕迹。等她被 拽到杀猪案板的边上时,一侧的腿上已经全是泥土和擦伤。男人们合力把她抬了 起来,扔到了浸透了无数猪羊血渍的案板上。一个人把她手上的绳子系到了案子 的一条腿上。从微观的人们看来,女特警就像是一口待宰的白羊,摆在了屠宰台 上。另外一个男人先在案子下面摸出一个桶来,然从腰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尖 刀,刀尖抵住了马嫣梅的心口。很多人都认识这个男人,他也是李启龙村的,是 远近闻名的屠户。人群一下子鸦雀无声,他们都张大了嘴,等待这个「女杀手」 在「人rou案子」上被开膛破肚。 马嫣梅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刀尖刺着自己的肌肤,微微的 凉,也微微的疼。她把头偏过去,越过看客们的头顶,看到一轮红艳艳的夕阳就 快要消失在山后面。她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失恋、失贞、那生命对于自己来 说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很快就要进入天堂,在那里,她就可以看到哥哥了…… 看到队长即将在自己的眼前被野蛮的村民杀害,女特警们都拼命地挣扎。自 然,回答她们的是来自村民们的毒打。王澜已经泪眼模糊了,在特警队里,她同 叶兰馨和马嫣梅的关系最好。因为都是东北姑娘,她和马嫣梅两个人最谈得来。 「梅,姐,梅姐!」 她全然不顾自己的伤痛,疯狂地撕扯着绑在她双手上的绳子,「你们……啊 ……这些野兽!」 屠夫咧嘴对着王澜狞笑了一下,他将刀在马嫣梅白皙的肚皮上一划,人群中 响起一阵惊叫声。王澜一下子就瘫软在了桩子上。然而,屠夫只是虚张声势地做 了个动作,马嫣梅的身体还是完好无损。当他准备真的下刀时,黄老疙瘩对他作 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暂停。 他jian笑了一下,「虽然好多乡亲们已经尝过这个女人的滋味,还有好多人没 有尝过。」 他停顿了一下,回忆着马嫣梅rou体的美妙滋味。「在我们宰了她之前,还有 谁想日她?」 屠夫首先举起了手。人群沉默了一下,一个男人举起了手。紧接着,更多的 男人也举起了手。当然每个人心里想日都是被绑在最北面桩子上的女人。但他们 很清楚她一定是黄老疙瘩和老张家人案板上rou,轮不到自己什么事儿,索性他们 踊跃地报名cao这第二美的女人。几乎所有下午没有参与到轮jian的男人都举了手, 有人甚至不顾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边,争先恐后。 「排队!排队!」 在黄老疙瘩的吆喝下,要轮jian马嫣梅的人们在人rou案子前排起了长队。屠夫 第一个爬上了案板,与自己要杀的对象性交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他把尖刀立在 马嫣梅的耳边,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美丽的双腿,把yinjing象杀猪刀一样刺进了她的 yindao,鲜血再次顺着女特警的会阴流了下来。马嫣梅痛苦地摇着头,长长地哀叫 着。难道死也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吗? 看着旁边女特警们脸上痛苦的表情,黄老疙瘩哈哈大笑。他拉着张永明和张 永安走到范月影的面前:「现在轮到你了。」 范月影口中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在痛骂他的残暴。他一把拉出了她嘴里的 布团。「有什么话快说吧!」 「你们不是人!」 范月影怒视着他们。 「不是人?你马上就知道做人有多难了!」 黄老疙瘩一把捏住她一边的rufang。 虽然比不上王澜的美乳饱满挺拔,范月影3B的rufang也让这些乡下男人们 艳羡不已。他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看着它变得坚硬起来。眼前这个姑娘,如 果眼睛大一些,活脱脱就是另外一个还珠格格中小燕子。然而她细长的眼睛看起 来比赵薇更要韵味一些。 「安子,你打后面抱住她。」 按照黄老疙瘩的吩咐,张永安从背后抱住了范月影。温香暖玉在怀,她饱满 的臀部正顶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很快地硬了。黄老疙瘩从桩子上解下女特警的双 手,把她的两只手腕攥在自己的手里。「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我干爹干娘?」 「都打了!我还踢断了老太婆的鼻子!怎么样?」 张永明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黄老疙瘩喊了一个手下拿了一段坚硬的钢丝过 来,放进张永明的手中。「大明,你用这个,从她的手背穿进去,从另外一个手 背穿出来!」 范月影和旁边的赵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张永 明不容分说,一把拉住范月影的左手,硬生生地把钢丝从手背扎了进去! 「疼啊啊啊——」 女警疼得几乎昏死了过去!张永明把血淋淋的钢丝从她的左手手心里拉了出 来,又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右手掌心刺了进去。在剧痛中,范月影能听得到钢丝划 着自己掌骨发出的嗤啦声。在女警凄惨的呼痛声中,张永明从她的右手背拉出了 钢丝,绕过来,和另外一端拧在一起。此刻,她的两只柔荑已经被染红了,鲜血 顺着她的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你是用哪只脚踢的人?」 张永明按照黄老疙瘩的方式追问下去。范月影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 做什么,她沉默了。 张永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大哥,我替她说,是右脚!」 黄老疙瘩已经取了一把锤子来,「大明,我来打个样!」 说完,他一锤子砸断了女特警右脚的小脚趾骨。 「啊——你们这些王八蛋!」 十指连心,范月影剧烈地在张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