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番)
卞城城关了望台。 年及弱冠的沈迟渊放下千里目,身着染血的盔甲双手负在身后凭栏远眺,刚毅的脸在夜晚的火光中忽明忽暗,深邃的墨眸中闪过一丝迷茫。 “骆北,你说,明日这场仗我们会不会赢?” 身后的青年眼眸转动,冰蓝色的眼睛望着前方年轻的帝王,不同于白日里的自信骁勇,精瘦挺拔的背影在这一刻有些不易觉察的脆弱。 骆北看着笼罩在黑夜中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掌蜷了蜷,“会。”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前方的身影晃动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来,露出了稍显青涩的英俊脸庞,嘴角带着张扬的笑意,“是吗?” 沈迟渊抬起右手勾住身后人的腰,微微一用力,便让后方的人转了个身,将之扣在自己与栏杆之间。 他看着那人突然睁大的冰蓝色眼睛,嘴角的笑容更加肆意,俯下身,只逼得那人退无可退,才与那人鼻尖对着鼻尖,低声说道:“那阿北,便提前为朕庆功吧……” 最后的几个字消失在唇齿之间,嘴中突然侵染了他人的气息,骆北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便抬起胳膊环住了沈迟渊的脖颈,眼皮缓缓合上,感觉到腰上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些。 冰冷的盔甲和长剑被丢弃在一旁,朱红的墙上摇曳着两个交叠的人影。 “哈……唔……” 骆北撑着前方的栏杆承受着身后凶猛激烈的撞击,他好隐忍,只有身后人撞得狠了才喘息几口。 上身的劲装整齐地穿着,只是身下的裤子已经褪至脚踝,被后方的人踩在脚底,后臀被结实的腰腹拍打着,发出肢体碰撞的清脆响声。 撩开玄色衣袍,浑圆结实的臀瓣上方两个小巧的腰窝凹陷,沈迟渊扣着骆北的腰跨让他更加紧贴自己。 看着前方默不作声的人,沈迟渊向前走了一步,趴在骆北的背上,双手环抱着他劲瘦的腰肢,身下又用力顶了顶,听见前方掩饰不及的一声闷哼。 贴着骆北通红的耳朵,牙尖在耳垂上轻轻研磨,嘴里含糊道:“阿北,可是朕让你不舒服?” “……不曾。” 衣领被扯开,guntang的手掌在覆着薄薄肌rou的身体上上下抚摸,骆北仰起头,颈间的刺痛让他微微皱起眉头,冰蓝色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上方错落昏暗的屋檐。 身下动作未停,沈迟渊啃咬着骆北疤痕交错的肩膀,手掌来到骆北身下挺翘的那处,隔着垂落晃动的衣袍,上下搓揉。 “那便是,舒服?” 下身突然被绞紧,xuerou吸附的舒爽让沈迟渊忍不住狠狠抽送了十几下,他喘着气,身下的手仍然动作着,对着不予自己回应的那人,恶狠狠地说:“告诉朕,是不是,舒服,嗯?” 每说出几个字,就要狠狠地向前顶一下,直到将前方的人顶的闷哼出声,开口回应。 “嗯唔……舒……舒服……呃……” 骆北双手撑着栏杆,身后还压着一个成年男人,被沈迟渊一下一下钉得向前趴,直到前胸贴在栏杆上,嘴里一顿一顿的喘息,然而身后的人仍不放过他。 “大点声,朕没听见。” 胸口压在手臂上,骆北耸着肩膀,身后一对漂亮的蝴蝶骨隐在半挂在身上的玄色劲装下,他咬着牙,清俊的脸上染着淡淡情欲,半晌他开口,“舒服……嗯……哈……” 沈迟渊听着他压抑的声音,眼神暗了暗,他抬起骆北的一条腿让他踩在雕花围栏下的石墩上,伸出手在白皙挺翘的臀瓣上连抽了三下,直让身下的人一阵紧绷。 后退了一步,沈迟渊让骆北站直的身子趴伏下,双手捏着他弹软的臀rou,对着他便是一阵cao干。 粗大的阳具在双臀凹陷处快速进出,劲瘦的腰肢前后晃动,不多时便被滑落得衣摆挡住了艳丽的风景。 沈迟渊伸手撩起劲装下摆,拢在一起拽在手中,迫使骆北抬起上半身,腰肢下陷,柔韧的腰线让沈迟渊不由呼吸加重,他单手拽着衣摆,身下快速的抽插着,嘴里说道:“阿北,你这样子,倒是同烈风有几分相似。” 抓着栏杆的手指紧了紧,骆北咬牙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听着身后戏谑的荤话,身体却被刺激得泛起红晕。 火光的照耀下,斑驳的肩头渐渐透粉,沈迟渊又紧了紧手中的衣袍,继续道:“是朕想岔了,倒是阿北更胜一筹,竟是匹,汗血宝马。” “呃……皇上……嗯……莫要……” 还未说完,骆北感觉背后一阵拉力,整个人便被抱在了guntang的怀中,下巴被捏起来,未说出的话便被身后的人尽数吞入口中。 两个猩红的舌尖顶弄试探,片刻便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将下巴沾得晶莹。 捏着骆北粉红的双颊,沈迟渊看着下方水光盈盈的冰蓝色眼眸,沙哑的声音带着炽热的情意,“阿北,叫我的名字。” 眼神躲闪,骆北扭头挣脱沈迟渊的手掌,低下头,抿住红肿的嘴唇。 沈迟渊松开手中的衣袍,再次趴回到骆北的身上,双手揽着骆北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轻轻地蹭着他的耳朵,声音缱绻:“阿北,叫我的名字。” 抓在栏杆上的手指收紧,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挣扎,他伸出一只手推了推腰间的胳膊,“皇上……” 身后,墨色的眼睛微沉,沈迟渊后退两步将下身抽离,掌心用力,让骆北转身面对着自己,抬起骆北的一条腿向前一送。 “呃唔——” 低吟声被手背死死地挡住,骆北背靠在栏杆上,手掌抵在沈迟渊的肩膀上,低着头不作声。 捏起前方人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沈迟渊黑沉的眼眸里似乎凝聚着风暴,声音中带着强硬不送抗拒:“朕命令你,叫朕的名字。” 向来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骆北望着与自己呼吸交融的皇帝,墨眸里带着让自己心颤的深情,他叹了口气,倾身搂住沈迟渊的脖子,清朗的声音带着些纵容,“迟渊……” 得到想听的回答,沈迟渊眉头放松,他捏起骆北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激烈带着不满的发泄,牙齿啃咬,舌头在口腔中扫荡吮吸。 “唔……嗯……嗯……哈……” 骆北一只脚点在地面,承受着沈迟渊激烈的撞击,他一只手撑着栏杆,一只手揽着沈迟渊的脖颈,玄色上衣虚虚地挂在手腕处,冷白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交合处抽插间带出来的汁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骆北伸手抓住扣着自己腰侧的手,难耐地仰了仰头,“呼……迟渊……” “要到了吗?” 甬道中抽送的阳具又加快了速度,摩擦间带来的舒爽像是细小电流一般流窜四肢百骸,骆北一条腿搭在沈迟渊的臂弯,轻喘着趴在他身上双手紧抱着沈迟渊的脖子。 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的抽吸,沈迟渊十指深陷在肥嫩的臀rou里,下身用力顶弄着骆北的敏感处,抽送了几十个来回,他稍停下来,伸手将骆北的另一条腿也抱了起来。 “呃嗯嗯——” 身体突然悬空,体内guntang的巨物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骆北腰肢挺起,双手死死地抓着沈迟渊的后背,脖子仰起,两具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脚背绷直,腰肢轻颤,骆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紧接着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要羽化登仙似的,回过神来便觉得小腹一片湿热。 脸上带着少见的羞赧,还未等他说话,体内那根恐怖的利刃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他攀着沈迟渊的肩膀,双腿盘在挺动的腰间,承受着激烈的亲吻。 “唔……唔嗯……呼……” 被压在朱红的廊柱上,衣衫挂在臂弯处,骆北撑着沈迟渊的肩膀,被激烈的撞击顶弄得上下起伏,修长的双腿夹着耸动的腰,低下头看着沈迟渊带着热意的墨色眼眸。 “哈……嗯……嗯哼……” 仰起头,纤细脆弱的脖颈像是献祭一般送到沈迟渊嘴中,柔软的嘴巴在脖颈处流连,然后移向锁骨,随后来到胸前。 酥酥麻麻的痒意传遍全身,让骆北的脚趾不住蜷缩起来,他抓紧沈迟渊肩膀处的衣襟,胸口起伏,下巴扬得更高了些。 沈迟渊下腹紧绷,他埋头在骆北胸前,叼着一颗红肿的朱果吮吸舔舐,下身被湿热的xuerou紧咬着,他忍不住埋的更深了些。 将骆北下滑的身子向上托了托,沈迟渊下身的动作加快,像是战场上激烈的鼓点,他扬起下巴看着轻阖着双眼的骆北,墨眸中带了抹狠戾。 “啊……哈呃……嗯……” 已经经历过情事,徒然激烈的顶弄和体内胀大弹动的roubang,骆北自然知道沈迟渊也将抵达极乐,他咬紧牙关,忍受着交合处传来的强烈快感。 “叫我的名字!” 沈迟渊仰起头,粗喘着看着骆北,沙哑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情意。 手指将衣襟扯得褶皱,骆北眉峰紧皱,有些抑制不住将要脱口的呻吟。 “快叫!” 将骆北朝廊柱上又压了压,两人身体紧贴,沈迟渊堪称凶狠地在骆北的锁骨上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粗声催促。 “嗯哼……迟……迟渊……呃啊……啊啊唔——” 一阵guntang的热流喷射到身体最深处,让骆北浑身痉挛,高昂起脖子呻吟出声,但最终还是咬住下唇强忍了下来。 腰肢弹动,双腿不住轻颤,骆北头枕在沈迟渊肩膀上喘息着,瞳孔有些涣散,眼角带着些许湿意。 股间滴滴白浊低落,沈迟渊抽出仍然坚硬无比的阳具,轻吻了一下低吟的骆北,将他放在铺了层衣袍的地上,手掌分开仍在颤抖的大腿,附身上去, “阿北,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