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暴虐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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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死亡。 剧痛如同深海的水压,将他的梦境压爆,所有的快感都变成了碎屑失落在深渊之中。 尼禄:“cao。” 他捂着眼睛,浑身冷汗地从梦里惊醒,系统悠悠开口道: 【真可惜,难得遇到能让你如此兴奋的猎物】 它的宿主没有说话,赤裸的上身肌rou鼓起,仿佛蛰伏的猛兽凶暴地呼吸时带起的收张,危险的沉默着。 系统不怕死,它接着说道: 【你还真是奇怪,竟然会想上那种丑女……哈,性欲值还意外的高,没有cao进去就赚了3000分】 【虽然挺变态的,但这也是喜事啊,这些分数够你撑一个月了】 “闭嘴。” 尼禄骤然睁眼,幽绿色的眼睛里尽是愤怒的余烬,在他的麾下,哪怕是杀过上百人的战士,看到这样的眼神也会不寒而栗。 暴君,征服者,天选之人……两年的时间,尼禄靠金手指完成了太多事情,但他却一点也不满足,反而越来越虚弱。 种马系统,倚靠的是他通过性欲带来的积分解锁能力,可王女安妮的死亡,让他的yuhuo难以再重新燃起。 毫无疑问,哪怕安妮还剩下一具尸体,变态执拗如他都能做出些可怕yin秽的事情来;偏偏,等他从海底忍受绝望和痛苦复生,耗尽力量一路控制军队赶到王城时,得到的只是王女燃烧后的一把灰。 他读取了在场所有人的思想,一遍又一遍地,从不同角度目睹了安妮走入火堆里、在火焰中凄厉哀嚎、最终燃烧殆尽的画面。 然后,尼禄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暴虐本性。 屠杀只是开始,王城和教会都得陪葬,造成这一切的霍夫曼更是如此,千刀万剐已经无法平息尼禄的憎恶,他让国王堕入连畜生都不如的境地,每天体会着被分解又被迫重生的痛苦,意识清醒的时候,面临的是去人格化的凌辱和各种畜生虫类的性虐待,而这一切都在安妮死去的广场上进行,曾经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在臣民们厌恶的目光中露出下贱的丑态,在辱骂和唾弃里彻底沦丧堕落。 当霍夫曼变成一条活着的人虫后,尼禄看着他蠕动的模样只觉得恶心,将他发配给军队,让他在所有的征服地巡回表演——在上个月,霍夫曼死去的消息才姗姗来迟,据说是被人杀死的。 尼禄用精神力给霍夫曼下达了不准自杀的命令,否则,傲慢的王者早在战败时就会自尽。 理论上,军队的高层都被尼禄的力量严加控制,一万分的忠诚,他想不通谁会允许这种叛逆的行为出现,但他已经无暇去想这些。 战火被他燃烧到整个世界,这片大陆以外的地方,尼禄的名字也响彻云霄,人人都知道西方出现了战无不胜的新王,铁骑踏遍之处皆为领土,他的声势越宏大,他能支撑下来的力量就显得越微薄。 性交能给他带来的快感已经微不足道,再美丽的女人和强大的男人都让他无法燃起性欲,起初,他产生了性欲倒错的现象,亲手杀死他的敌人会让他愉快地勃起射精,这样赚回了不少积分,但渐渐的,杀敌也变成了麻木的工作,他对一切都失去的兴趣。 在系统的建议下,他开始控制梦境,从联结的梦里汲取他人的性欲,化作自己的积分。 尼禄淡漠的感情,在梦里得到短暂的纾解,他没有爱意,因此对那些春梦都觉得枯燥乏味,唯独侵入兽化的罪奴思想里,那种纯粹的野兽交媾、猎捕狂欢,能让他得到一丝快感。 就这样,他白天殚精竭虑地征伐,晚上还要兢兢业业地赚分,越来越疲惫的身心,让夜间赚取的性欲值不断下滑,他残留的积分已经很少了,索性,今晚得到了补给—— “那个女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尼禄细细回味着,侵入黑兽的意识,让他的思想也跟着混沌起来,但感知还残存着,“肌肤的触感,每一次反应,都很像她。” 因此他才瞬间发情了,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那个女人,即使她脸上都是可怖的烧伤……烧伤? 系统泼冷水道:【前王女之死已经确认过上千次了,你遇到的只是个身材跟她很像的丑女罢了。】 【再说,那女人可是两刀把你给宰了,不过,就这样你还能这么性奋,不愧是我选中的种马。】 尼禄挑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还硬着,这倒是许久未有的亢奋,他轻笑一声,回味着梦里那女人的身体和气味,将手伸入被单中粗暴地撸动起来。 天还没有亮,但尼禄已经睡意全无,于是传唤侍从进来更衣。 帐篷里弥漫着麝香的腥味,侍从打心底里忌惮害怕这个阴鸷暴虐的君主,此刻却又十分好奇,更衣时眼珠悄悄乱飘,却愣是没找到一点金屋藏娇的影子。 “很好奇,是吗?” 尼禄低沉的嗓音亮起,如同利刃出鞘,吓得侍从跪倒在地。 下一秒,高大的君王竟然蹲在他面前,薄唇挑起冷笑,大手轻松握住侍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幽绿深邃的眼睛,像狼又像宝石,锋利夺目,只是里面含着太多残酷的东西,让侍从觉得恐怖,却又不自觉地想臣服:“陛下,求您,我只是……” “蓝色的眼睛,不错的颜色。”尼禄淡淡地说道,“我很中意。” 侍从的心揪紧了,他像是幻觉般地感觉到尼禄言语中的一丝柔情,但理智告诉他,君王的眼神正在看向非常遥远的地方。 “陛下。” 他崇拜着这位战无不胜的君主,他是活着的传奇,不死的化身,又有着神只般英俊的容颜。 侍从颤抖着,眼神变得湿润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尼禄一尘不染的靴子,很想跪下来膜拜亲吻。 尼禄挑眉,显然注意到了侍从的小动作,能成为他的侍从,自然是出身高贵、年轻、俊美、聪慧的少年,现在看来,果然不是一般的大胆机灵。 他觉得很有趣。 钳住侍从下巴的手松开了,侍从松了口气,心中闪过一丝窃喜,然后—— 剧痛贯穿了他的双眼。 日出的时候,士兵们将盖着白布的尸体从尼禄的帐篷里抬出,没有人对此大惊小怪,这里是尼禄的近卫军,他们全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忠诚催眠,对于尼禄做的一切,他们都认为是正确无误的。 他的参谋才睡醒,此刻也不得不冷水扑脸,强制自己清醒点,这才敢进尼禄的帐篷。 年轻的君王摇晃着玻璃罐,清澈的溶液里面,沉浮着一对蓝色的眼珠,他看得很入迷,语调漫不经心:“我改变主意了。” 参谋心领神会:“不打南边了?” “嗯。”尼禄将玻璃罐放下,扔给参谋一卷地图,“去北边,我要把边境全部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