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葡萄喂渴了的禽兽父皇的xue
高阳看着高政,忍着下半身的难捱。高政抱着高阳,面无表情,高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高政有点怀疑高阳那些时候的失神是不是是装得。 他是高阳亲自饲养的野兽,的确他无时无刻不希望高阳死,但如果高阳死了,那他活下去的动力又是什么呢。 高政现在不想想这些,他只想把这几年所有的耻辱,恶心统统回报给高阳。 高政低下头,把高阳扔进浴池里,然后,靠在旁边的玉椅上,剥着葡萄,看着高阳被水狠狠地呛了一口,“没想到父皇这么高高在上的人,也有这么一天,儿臣真是三生有幸。多谢父皇的恩宠。” 高政看着高阳狼狈的样子,挑了一下眉,塞了一颗葡萄进自己的嘴里,想往日只有他这么被高阳看着,风水倒是真会轮流转。 高阳没有搭理高政,靠在浴池边上,咳嗽,散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他的肩头,眼角还有一丝猩红,平时包养得当的手,如今伤疤才刚刚愈合就又裂开了,鲜红的血迹让高政又是一爽。 高政的确不能耐高阳怎么样,但是恶心恶心他还是可以的。 高阳吃完几颗葡萄后,提了一串葡萄跳到了水里,把高阳摁在浴池壁上,单膝盖岔开高阳的腿,高阳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差点就要滑下去了。 高政搂住高阳的腰,另一手拿着一粒粒葡萄塞进了高阳的沾满jingye的xue里。 高政居高临下地看着高阳,揉着高阳的药,“父皇的小嘴可是好生贪吃,儿臣真怕一个人喂不饱父皇,父皇流了那么多水,应该也渴了吧,儿子喂父皇点新鲜的葡萄汁。” 高阳似笑非笑地看着高政,似乎全然不是他自己在忍受这样的羞辱,“从前山中有只驴,只会用吼叫来彰显自己的特殊。” “儿臣,真是可惜,很少听父皇讲故事,如今居然有这等荣幸,可真是拖了这张贪吃小嘴的功,看来儿臣要把它喂饱一点了。”高政差点没忍住想杀了高阳,看着高阳的表情,揉着手中一直再往外流水的rouxue,才冷静下来。 高政把两只手指并排插入高阳的xue里,手指被两侧的rou缠住,搅动着里面的葡萄,葡萄的汁水在里面飞溅,成股成股地往外流,如果不细看就和失禁了一样。 高政舔着高阳的耳垂,看着高阳,压抑着呻吟的样子,起了兴致。快速地抽插着手指,高阳的jiba慢慢地在水中挺立起来,光秃秃的jiba,蹭着高政的腿根。倒显得有几分可怜。 高阳脸上情动的表情愈发明显,潮红慢慢地从脖颈出蔓延上来,水池中的雾气遮挡在了两个人中间,只有抽插声,和鼻息之间的喘息声。 高政透过朦胧的水雾,描摹着高阳的脸,低下头含住了高阳的嘴,高阳本来就渴得不行,一下子吮吸起高政嘴。两个人唇舌相接,高政听着高阳溢出来的喘息声,jiba也慢慢地硬起来了。他蹭着高阳的腹肌。 jiba的毛刷着高阳的腰部这一块,高阳搂住高政的脖子,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地表情。 高政还没反应过来,高阳勾着他的脖子,转为主动高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从远处看,倒是真像极了一对恩爱的情侣。 高政抽插的速度慢了下去,脸上逐渐出现了不知所措地表情。 一下子手指狠狠地戳进了内壁中的一点,高阳在长时间的刺激下,直接射了出来,jingye射在两个人的身上,显得格外得yin靡,高阳脸上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似乎和大厅上那个气急而怒的疯子是两个人。 高政一下子脑子更乱了,他刚想开口。 高阳沙哑地呻吟着说,“你这和我之前的行径有什么不同呢?高政,你还是得承认,你就是我的儿子,你就是和我本性一样的让人恶心。你以为的报复,不过是你想对你的本性的一种描述。” 高政搂起高阳的腰,直接把jiba插进去了高阳的身体,如他所希望地听到了高阳的喘息和不掩盖的呻吟。 高阳的身体也迎合着高政的插入,高阳甚至主动搂上了高政的腰,把头趴在高政的肩上,“嗯....啊.......嗯.......” 呻吟声传入高政的耳里,高阳的阴冷的脸背对着他,高政看不到高阳的脸,高阳的手在他的背部环绕画圈就如同亲密无间的情人一样。 高阳眯着眼喘着,一边喘,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你看,你不是比朕更恶心么?你在上你的父皇,高政承认吧,你是怪物,如果你不是怪物,那为什么你的母亲一个本来应该不会死的人,却死了。” 高政发了狠草高阳,高政的jiba顶着高阳的xue,他没有说话,他知道高阳是在逼他,但是,高阳的确深谙他的痛点。 高政喘了一口气,狠狠地艹进高阳的xue的最顶端,然后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高阳的xue里,高振这才把高阳的脸掰过来看,“那你也在被怪物草。甚至你会在最象征你权力的龙椅上,被我cao到失禁。” 高阳闭着眼睛,似乎是累了,没有力气说了。高政抽出jiba,里面的jingye与水池中的水混到了一块。 热气也快散了,高阳的脸上的媚意清晰可见,高政用手指划着高阳的脸,“那就当怪物吧,儿臣也不在意了。不过父皇这么说,是不是也意味着父皇怕了?怕被儿臣cao到离不开儿臣了。儿臣会像缠着妇人的梦魇一样一直缠绕着父皇的。除非,儿臣死了。” 高政说完,用手拨开高阳的眼皮,看着高阳的眼睛,微微一笑。 高政也不准备今天继续cao高阳了,高阳下面的xue已经被cao的红肿了,不过这只是第一次呢。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要为父皇好好保护着这幅来之不易的身体。 高政捞起高阳,清洗着高阳的xue里的jingye糜烂的葡萄,时不时还能听到高阳的喘气,不只是爽的,还是疼的。 高政清洗完了两人,抱着高阳回到了高阳的龙床上,从袖口拿出药膏,抹在高阳的xue里以及xue外被揉得通红的部位。 高阳感受到高政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下方,似乎是在涂抹什么,灼热的疼痛稍微有点缓解,在高阳轻柔的动作下,甚至让他有点想迎合上去。 高政的确摸到了黏黏的液体流出来,高政并不准备说什么,他的确被高阳的话所困扰到。 高政做完这些,披上衣服,就走出紫宸宫了,他回到了自己的东宫。 翻开自己的本子,上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文字,他在下一页继续写,写完,望着外面的月亮,拿起自己的骨笛轻轻地吹拂了几下。 这只骨笛是高阳在他五岁的时候给他的。当时,高阳只是以为他是一个野孩子,也不认识他。 那天高阳遇刺,待在他的院子里,走了之后留下来了一只笛子。他的一个乳母曾说笛子是兴邦定国的象征,洗涤污秽。 从前他吹这只骨笛是希望高阳能够想起他,后来他吹这只笛子是因为他不想忘记对于高阳的恨意。 而现在吹,只是为了吹他。 而另一边高阳醒了之后,叫了暗卫,让其中几个人去监视高政是否有和往常不一样的举动。 第二天早上,高阳醒来的时候,身下的确除了稍微有点涨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上朝的时候,高政看着坐在上面高高在上的高阳,虽是面带笑意,似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高阳今天心情不好。 “臣,有本奏。” “嗯。”高阳懒洋洋地靠在龙椅上,眯着眼睛,不知道是在看那个臣子,还是在看高政。 高政摸着自己玉佩,想着若是高阳含着自己的这块玉配坐在龙椅上的时候还能这么安稳么? 高政想着便抬起头,一脸挑衅地看着高阳。高阳也看着高政。 低下的人倒是没人看到这一对父子的眉眼官司,“按照我朝惯例,太子殿下,应该今年轮到,到吏部审查了。” 高政倒是很意外听到这个,他以为昨晚的事情之后,高阳会直接架空他的权力,然后逼迫他,这个臣子反正不是他这一派的。 高政的表情被高阳一览无余。“那太子即日就去吏部吧。” 高阳轻描淡写就把这事提过去了。接下去的事情,倒是也都是旧事重提了。 退朝后,高政按照惯例应该是去高阳的宣政宫,和高阳一起处理公务。 高政倒是还是照去了,他刚进去,高阳就扔了把剑给高政。 “朕倒是许久没检查太子的武艺了。”高阳摸着自己的剑鞘,看着高政。 高政也摸不清高阳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先顺着高阳的意思往下走,昨天那样做,的确是气上心头,昨晚经过一整晚,他看见几个暗卫盯着自己,他知道了,高阳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于自己的控制。 那...便要从别的地方,重新开始洗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