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痛苦骑士守则:痛苦绝望皆是希望(捆绑+高潮性交play)
30只雄虫心理充满了忐忑的站在广场上,即使他们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紧张,空气也凝固焦灼起来。 30人中有6人会过得直接面见主君的机会,剩下的人不一定没有机会,侍者总是容易被消耗掉,他们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做为填补空缺的替补。 “最后的人选是……”教官开始宣读最后的名单。 32号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狂跳,紧张害怕的等着最后的结果。 “9号,13号,27号,32号,54号,61号。”教官在雄虫们期盼的眼神中宣读了结果。 “叫到序号的人出列,立刻上车跟我走。”教官没有留给落选的雄虫任何眼神,大步的走向了等在一边的装甲运载车。 32号内心十分感动,他的付出居然没有白费,在一众A级落选雄虫嫉妒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走上了装甲车。 32号和9号站在深黑的星空大门面前,等着大门缓缓推开,两名看不清面容的雄虫虫卫官提着一串金丝缠绕的锁链严肃的向前,锁链尽头,正锁着已经被“准备”好的两只雄虫。 32号和9号的身体都被粗重却雕刻精美的枷锁锁着,他们的身上绘满了金白色的彩绘,股间插着金器做成的肛栓,让他们无法合拢双腿,走路也无疑成了巨大的折磨。 就在昨天,他们得到了面见“主君”的机会,主君遥遥的坐在王座上,对他们恹恹的看了一眼。 雄虫们都换上了漂亮的礼服,深深的低着头,等着主君的挑选,他们没能看见主君的样子,只感受到了他扫过来的压力极沉的念力。 命运女神再一次眷顾了32号,主君选择了他和9号一起侍寝。 所以今天,他们被盛装打扮,送到了主君的寝室。 虽然9号和32号都很激动,但是守门的尉官却怜悯的看着天真的他们。 自从王夫失踪,精神萎靡的主君就再也没让任何人侍寝过,所谓的征婚也是主君的智脑替主君发布的虚假信息,送进去的雄虫,无一例外再没有从里面出来过。 主君吃掉了他们,吸干了他们的血液,抽干了他们的念力,碾碎了他们的骨头,把他们消化掉了,他们是活着看着自己被消化掉的,主君唯独没和他们交配。只有这种还什么都不知道的雄虫还会露出这种闪亮亮傻乎乎的期待眼神。 他们很快就要死了,当然,能被主君吃掉,那也是无上的荣幸。 尉官为他们推开了大门,看着他们走入了漆黑的寝室,走向了死亡。 32号和9号按照教官教导,走到了画着巨大紫荆花的地毯上,跪了下来。 黑暗中,突然一股火光凉了起来,是两只巨大的香烛被突然点燃,一个长发披散,衣着华贵却十分散漫的俊美青年,手里拿着一捧金色的火焰,在黑暗中无声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照亮了三人的脸庞。 他有一双如同十字花一样的紫色眼睛,漠然的看着两只雄虫,眼中充满了灰败和无趣。 是主君! 32号和9号赶紧深深的叩拜。 32号比9号还要激动,他终于见到了他的…… 还没等他和主君相认,32号顿时觉得背上一疼,有什么东西直接插进了他的脊椎。 32号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剧痛迅速在他的身体扩散,带着口枷的他本来就无法发声,现在更是只能发出嗬嗬的挣扎,他的念力和血rou快速的流失着。 主君并没有认出32号,他像往常一样选择了吸干这两只雄虫,即使他根本不想进食。 雄虫饱含念力的鲜血是甘甜的,今天的味道却不太一样。 有一只味道不太一样。 他的血非常的甘甜,念力似乎有些熟悉,黑发的主君愣了一下,停止了抽取这只雄虫。 他的血和念力真的很像…… 很像他死去的伴侣…… 原本没有仔细看这两只雄虫的主君猛的这只雄虫拉了过来,扳起了他的脸。 一瞬间,一股厌恶涌上了主君的心头,王台智脑选了一只和他死去伴侣十分相像的雄虫来讨好他。 血液,味道,念力,外表,都很像,很像,非常像……主君甚至以为他的伴侣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因为被快速抽取了念力,那只下等的雄虫已经有些陷入了昏迷,但是他充满了发情味道的身体和血液却钻进了主君鼻子里。 黑发的主君暴怒,他提起了这只亵渎他伴侣的雄虫,正打算用念力把他撕碎。 这只雄虫却醒了过来,眼神迷离而恐惧的看着他。 主君像被电到了一样一下子放开了32号,卧室又陷入了黑暗,只剩下了nongnong的威压。 32号的意识模糊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十分的沉重疲惫,他仿佛站在一个很高的平台上,底下是万丈深渊,他看着深渊,良久,选择了一跃而下,落入了能融化坚硬虫甲的融池中,剧痛侵蚀了他的身体,他感到他那华美的虫甲,巨大的金色念力翅膀,都一点点的融化着,远处的天空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匆匆飞过来停留在半空,绝望的看着他。 32号却感觉到了一丝如释重负,闭上了眼睛。 好疼……32号还是惊醒了,他没有虫甲,也没有念力翅膀,他只是一只下等的雄虫罢了。 32号是被疼醒的,他感觉到全身都在烧灼,他不敢抬头,因为…… 因为主君正压着他粗暴的使用着他的后面。 黑发的雌虫君主正扣着他的腰,冷冷的看着他,分开了他的腿,重重的在他体内冲撞着。 32号立刻慌张的手足无措了起来,他大脑一片空白,主君真的进入他了,他太过紧张,教官教的那些交配技巧,全部忘到了脑后,在这个时候一点都想不起来,他甚至跟不上主君的步调,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让主君更好的cao他。 主君也发现了他的清醒,露出了更深的厌恶,直接把他翻了过去,换了一个姿势,让他面朝下,看着他的背影继续机械的抽插。 主君看着这只身体丰满的雄虫,思绪跑远了起来。 屁股真圆,手感很好,几乎和他的伴侣一模一样,主君出神的看着这具麦色的身体,本能的伸手掐住了这对被他干的顶动的蜜臀。 32号闷哼一声,脸红了起来,他的屁股被主君掐住揉搓了起来,这比单纯的被主君cao更加的刺激,他激动的全身颤抖,用尽的咬住了口枷。 主君玩了一会儿这对蜜臀,气息粗重了起来,手又不受控的抚摸起雄虫滑润结实的肌肤。 主君从32号身后抱住了他,双手伸到身前,掐住了他身前的朱果。 “唔……”32号的脸更红了,止不住的呜咽起来,主君一边掐着他的rutou,一边舔吮着他的后背,下身干着他的后xue。 32号感觉自己快融化了,主君的气息浓郁的笼罩着他,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硬了,性器坚硬的抵在床上,睾丸膨胀至极,他的繁育囊也微湿,随着他的呼吸不住的微微抽搐着,渴望着被贯穿。 主君又抽插了一阵,突然从后面掐住了他勃起的性器,撸动了起来。 32号又呜呜的呻吟了起来,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在主君身上摩擦。 插我吧……把我当做rou垫,坐到我身上吧。 32号贪心的想着,他适应了主君的插入,已经开始本能的用后面吮吸起主君的性器。 黑发的主君也被他裹的毛了,这只与他伴侣极为相似的雄虫诱惑着他进一步交配,这只雄虫已经散发出更加甜美的味道,让他也性奋了起来。 最后,黑发的主君忍耐着厌恶,又把雄虫翻了过来,握住了他形状优美,完全勃起的性器。 真像啊……黑发的主君冷冷的看着32号,在他充满期翼和情欲的目光中,狠狠掐住了他的性器,缓缓的坐了下去。 32号瞪大了眼睛,看着主君掐着他的性器,狭窄的甬道缓缓的吞没着他的性器,他没有快感,只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该不会是要……32号以为明白了主君的意思,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想吐掉口枷,抱住青年,和他永远结合在一起。 他想呼唤青年的名字,告诉他自己的等待与激动。 他激动的想哭…… 但是他的表情凝固在了青年那张充满了悲伤的苦笑上。 一把金色的长刀贯穿了他的胸膛,把他的爱堵在了胸口。 黑发的主君木然的看着这只满脸不可置信的雄虫,他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却被口枷堵在了嘴里。 呵……无聊……主君看着这只还在最濒死挣扎的雄虫,解开了他的口枷,打算等着他咽气,再把他吃掉。 能和他交配的只有他的伴侣…… 黑发的主君抬头看着他的床头,伴侣的遗物还挂在那里,恍惚间,他听见那缥缈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 止息…… 突然他愣住了,蓦的看向身下的雄虫。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黑发的主君突然抓住身下的雄虫,刚才的声音并不是幻听,而是这只雄虫发出的。 “谁告你你我的名字的!”黑发的青年感到一股冰凉惊悚的神经电流蹿过脊椎,他全身冰冷了下来。 “你给我醒醒,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黑发的主君一挥手光刀立刻消失不见,只留下喷涌而出的血洞,他疯了一样的按住那个巨大的伤口,摇晃这只雄虫。 可这注定是徒劳的,光刀给了32号致命的伤害,他已经失去了生息,瞳孔开始扩散,只剩下一点微微的rou体生活反应。 他死了。 黑发的君主瞬间瞪大了眼睛,痛苦的哀嚎,他身上所有的触管突然爆开,痛苦的捂住了头,周围的一切被他强横的念力波及,空间开始破碎起来,似乎要逃离什么的禁锢。 刑罚宫殿,坐在王座上小憩的无面青年突然惊醒站了起来,他对着宫殿下面nongnong稠雾一挥手,发现区域赛的投影里没有了白渊的身影,只留下了一朵小小的染血紫荆花漂浮着。 无面青年立刻调出了审判之塔的系统,果然审判之塔里,原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天空扭曲了起来,露出了红色的本貌,所有的东西瞬间都燃烧起来,变成了飞灰,那些值守的雄虫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倒了下来,接着它们爬了起来,皮肤崩裂流淌下来,化作了一个个哀嚎的丧尸,四处争抢了起来。 无数的触管争先恐后的从黑发的主君体内冲了出来,争先恐后的拉扯着他的身体,想要把他分成两半,最后这些触管回到了他的体内,他又变成了那个黑色的怪物,踉踉跄跄的在废墟中走远了。 无面青年叹了口气,不去管他,转身冷着脸对着那朵紫荆花一挥手,一个黑洞显现出来。 无面青年立刻咬紧了牙,恨恨的看着这个黑洞,对着它狠狠地一招手。 白渊完好无损的躺在了民房的角落里。 看到男人没事,无面青年赶紧对着他一指,一个小小的光球从白渊额头飘了出来,落入了他胸口的流光珠里,光华一闪消失不见。 无面青年松了一口气,跌坐回他的王座上,身影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一些很小的触管也从他的法袍下微微钻了出来,又被他压制回了体内。 白渊,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无面青年抬头看着头顶,祂又无形的开始释放影响,趁着他不注意,就差一点又夺走了他的珍宝。 最终,青年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翻手,用nongnong的白雾盖住了整个审判游戏的区域,小心的把它保护起来。 白渊靠着角落,突然醒来,觉得头十分的疼痛,他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摸了摸自己。 没死…… 白渊疑惑的看着自己,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要死了,死于审判者的毒刀偷袭,死在这个陌生民房的角落。 现在毒居然解了,他突然想起自己注射了系统的万能解药,原来这玩意能解石房蛤的毒,只不过这效果过于慢了一点吧。 白渊看了下一眼计时手环,发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昏迷了十个小时,离区域破碎还剩不到12个小时,既然他没能就这样身死,那他必须快点恢复体力去找离开这层的墓碑。 他还不能随便死去,他还得尽量把其他人带回去。 白渊提起光刀,踉跄的站了起来,没了毒素的侵蚀,他的身体在飞速的恢复着,很快就恢复了行动力。 他走出了这个已经集满灰尘的卧室,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没想起来,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角落,最终还是翻出窗外,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奇怪感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