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催眠)在十八禁游戏里身为至尊V8玩家是什么体验在线阅读 - 第五十五 害怕季渊生气,大佬主动求cao

第五十五 害怕季渊生气,大佬主动求cao

    随着所有人的离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空气中安静的可怕。

    封蔚海放开了束缚着他的动作,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了的衣服,看着处于低压状态的季渊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低声哄劝着:“你别跟那些人一般见识。”

    说完他就像是在讨好似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了,剥开那件单薄的睡衣,头埋到了他的胯下一口含住了他软下来的yinjing。

    他的锁骨和脖子上印着斑斑点点的吻痕,脸上那个被老家伙打出来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在这个强大凶狠的男人的脸上是那么的违和。

    在被所谓的亲人这么对待后,他还因为害怕大魔头的发怒而讨好的给他含着yinjing。

    季渊抓着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去床上?”封蔚海看着他询问道。

    之前在晨勃中被这群人硬生生的打断快感软了下来的yinjing,被封蔚海含在嘴里稍微一弄就已经开始慢慢抬头了,但季渊却从他嘴里抽出来,拿起睡袍上的一块布料擦拭着上面的口水:“不做了!”他心里有些烦躁。

    封蔚海一愣,这个yin魔竟然说不做了?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我给你弄出来。”封蔚海摸着他已经半硬的阳具,压低着声音,很有磁性,带着点引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是怕他生气而讨好他还是因为他自己本身想要。

    他的技术被季渊调教的很好,手指抓住他的yinjing,三两下就唤醒了这头沉睡了猛兽。他又跪下来含在嘴里,从上慢慢的进入,将整根庞然大物吞进喉咙里。他看起来很费力,白皙的脸颊都变得通红,因为刚刚那一下插的太猛,顶到了他咽喉让他反射性干呕,眼睛因此也沾染上雾气,但他却没有吐出来,而是吞的更深。他两颊凹陷着,动起头来回的吞吐着,每一次深深吞入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的口腔十分湿热,连带着里面那根舌头也比普通人更加灵活有力,在做深喉的同时还不忘了用舌头舔着yinjing,口腔里吸力惊人。

    季渊忍不住喘了一声,被舔得爽得不行。

    之前封蔚海被调教过很长一段时间,对怎么伺候着这跟大roubang早就熟烂于心,他知道怎么能让他舒服,他对这东西的了解,他比对自己的都更加熟悉。

    在深喉的吞吐了几十个来回后,他的动作又缓慢下来,舌头细细密密的舔舐着阳具,一点一点蹭着rou柱上的青筋和褶皱,他稍微侧了侧鼻子,从上往下用舌头舔下去,季渊的yinjing上全都是他湿漉漉的口水,在光线的反射下,显得晶莹剔透,很是色情。

    两颗囊袋也没放过,细细的舔舐了一翻后,他又才重新张开嘴含着大半个guitou,将马眼里流出的腥咸的液体吸吮吞咽进嘴里,发出嘬嘬的响声,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像是在吸吮着什么美食一样。

    他口腔里又紧又热,紧紧的包裹着季渊的yinjing,非常舒服,吸力很强,恰到好处的强力,吸的季渊头皮发麻,全身发热,忍不住喘息着。

    “去床上,我要射进你zigong里。”季渊精关即将失守,他抓住封蔚海的头发制止着,将人拉到床上,迅速脱掉他的裤子,以传统的传教士姿势进入他的身体。这具昨晚被cao到洞口大开的花xue已经闭合了,但这具身子早就已经熟烂,不需要开发季渊也能插进去。

    很紧致,很有弹性,整个yindao都成了他jiba的形状,完美的契合,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阳具,不管做多少次,也依旧紧致,yindao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到人头皮爽到发麻。

    季渊在他身体里猛的插了几下,强硬的撬开了被关闭的宫口,又是十几次的顶撞,才将一泡浓精射进他zigong深处给孩子做养分。

    射完精后,他又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和这个孩子的精神联系又强了一分。他有感觉,随着他越做越多,他跟他精神联系就越是紧密,就像第二具身体一样,不过在这具身体里面,还存在着一股非常微弱的精神力,一边排斥着他的精神力,一边又随着吸收着他的jingye物质而慢慢的变强。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季渊笑着,亲吻了一口他的小腹,脸上是罕见的温柔。

    封蔚海看着他摸着肚子温柔的笑容,突然只觉得一股热流只冲脑门,脸上冒起了热气,手心也冒起了热汗,心里莫名的有一丝暖洋洋的,就像是冰雪覆盖极冬突然照射出了一缕温热的阳光,

    他是喜欢这个孩子的!他这样想到。这是一个被人喜爱的,被人期待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如同中枪似的柔软了一下。就算它是个被强暴出来的产物,就算可能是个小怪物,但它是被人期待的,是被人喜爱的。

    封蔚海闭上眼睛,微微挺起了肚子,让他更方便的抚摸着,他就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样,十分享受着季渊的爱抚。肚子里的孩子也像是得到了父亲的关爱,而变得乖巧听话,一点都不在闹腾。

    yin魔季渊的不应期非常短,还依旧插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封蔚海的身体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等待着他的碰撞。

    结果,季渊只是在他身体里懒洋洋的戳了两下就不动了,甚至还抱着他翻了一个身,躺在他身下:“你自己来动。”

    这个脐橙的姿以前并不是没做过,只是用这个姿势yinjing会进去的很深,会插到非常里面,连肚子都仿佛有一种被cao穿的感觉……

    但是同时也代表着力度进度都有他控制,他不进去那么深不就好了么?他这样想到。

    眼光看着躺在床上不打算动的季渊,仅仅犹豫了一两秒,他就开始忍不住的动了起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这副身体,真的已经食髓知味的离不开这个男人的cao弄,本就如同性瘾犯一样饥渴yin荡的身体如今又还多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肚子里的孩子也还需要他,需要它……

    “唔、呵哈、哈……”封蔚海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律动着,额头上冒着密汗,跪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他的动作很大,基本每一次都挺着腰几乎要将整个yinjing都快拔出了体外,又在即将分离之时,一屁股往下坐下去,看似动作很猛,却一直把握着分寸。

    一个一米九几的高大汉子每次在季渊身上起起落落,竟然都没让季渊感受到他的身体沉重的分量,每次都是刚好触碰到zigong口的时候就立马收力,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时封蔚海就已经停止了深入,然后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起落,他的屁股全程都没有坐到底。

    这导致他的身体一直都处于一个高度防备紧绷的状态,没有一丝休息的时间,体力消耗非常大,汗水几乎打湿了他的整个头发,无异于一场激烈的体能训练。

    但比体能训练更要命的是那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又酸又涨又麻的身体,特别是每次撞击到zigong时,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腰酸腿软,大腿都在发抖。但他却要强撑着身体控制着力度不能插进去,还没碰到季渊身体又要从新起身拔出去,也就在拔出去的时候身体会稍微放松,但在进入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体肌rou高度紧绷,以防太激烈撞进了zigong深处撞撞伤了孩子。

    他在季渊身上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汗水和yin水一样充沛,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季渊的身上,脸部和身体都涨的通红,全身都在发热,体温都高了不少,体能消耗非常巨大。

    这一场性爱下来,他应该能瘦个不少,季渊想着。不过也没有并没有要体谅他的想法,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甚至手还不停的揉捏着他的臀部和胸部或者是他的yinjing,给本就艰难的运动着的封蔚海制造着阻碍。

    敏感部位被玩弄的感觉,让他身体快感更大,他的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几乎无力的摇摇欲坠:“不行了、别弄我、哈啊、呃、呃、啊啊……”他突然双手抓住季渊的肩膀,停顿住身子,阳具喷射出一股股jingye。

    由于昨天晚上干的太多,几乎射空了精量,他射出来的jingye稀薄量少,全部溅落到季渊的胸膛上,他更加舒服的是yindao,潮吹一样的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味的液体,大量的液体从他yindao里喷出,顺着季渊的下体流到了床上打湿了床单。

    他无力的瘫坐在季渊的身上,身体因为高潮而痉挛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角都泛着红。

    季渊还硬挺的阳具被他晾在外面,不满的戳着他的屁股。

    “我、我没力气了……”封蔚海趴在他身上无力的说道。因为还处于高潮之中,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他掰开自己的臀部,用手指在里面扣挖了两下,晃动着屁股勾引他插进去,舌头舔舐着刚刚舔自己射在季渊胸膛上的jingye,喘着粗气,沙哑性感的说道:“用后xue,插进来……”

    “唔、哈啊……”被直接入侵的屁眼疼痛不已,火辣辣的触感,又痛又爽。

    在高潮结束后,封蔚海又强打起精神,坐在季渊身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因为高潮的原因,身体比之前要敏感不少,身体也更加酸软,但由于不怕cao爆zigong弄伤了孩子,他的顾虑也小了很多,基本每次都能一坐到底,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

    这个男人的体力很好,就算是脐橙的姿势,期间还因为源源不断的高潮而腰酸体软,但在结束高潮结束之后他依旧能很快恢复力气继续运动着,甚至有时候他会一边高潮还一边被封蔚海挺着腰cao弄,频繁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快感一步步的叠加,达到一个恐怖的高度。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脑子到了后期都是空白的,床单都几乎被他的yin水弄的湿透了,射空了的yinjing也几乎一直没有软下去,而是源源不断的吐露透明的液体,被cao到高潮了yindao和yinjing跟会跟潮吹了似的又会喷出一股股透明无味的液体,有时候被干的太狠了也会射出尿。阳具和女xue都被cao的射出了尿,在尿的时候季渊还在狠狠的侵犯他,让他的尿液溅的到处都是,有时候还恶意堵住他的尿道,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一场性爱从早上又持续到了下午,饥肠辘辘的季渊才放过了他。

    他的肚子高高隆起,里面全部是那个男人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