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复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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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歌的第二次没能比第一次持久多少。 叶忘奕阳元初泄,全身敏感得过分,随便捣杵两下都能让他痉挛着再度喷水,体内rou壁更是无比紧致,像有千百根触手将他的茎身包裹吸吮,逼得他失了精关。 直到第三次,他才找回素有的余裕,气息微乱地看着叶忘奕在睡梦中被他干得痴态毕现、yin水狂喷。 他足足在叶忘奕体内射了四发,前一发的jingye没有排出,他就重新将那口艳xue堵住,混着些自己不愿承认的卑劣心思,看着叶忘奕平坦紧实的小腹逐渐胀起。 此刻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充满了斑驳青紫红痕,双腿被干得无法合拢,xue口肿胀软烂,身上挂满自己射出来的jingye与yin水,连身下被褥都没有一处是干的。这般比娼妓都更显不堪的人,谁也想不到会是玄元宗上下敬仰畏惧的承谏长老。 天边泛起鱼肚白,沈晏歌知道叶忘奕快醒了,他收拾起身,深深看着眼前景象,像是在确认这一切并非梦境,随即离开了师尊的卧房。 十息过后,那张淡漠脸上的纤长睫毛如同鸦翅不断震颤,叶忘奕幽幽转醒。 他像是刚从一场无止境的折磨中夺回神智,睁眼时目光空凉黝黑,浑身充斥着肃杀之气。 他清醒极快,几乎是恢复意识的瞬间就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下一秒,无一处不酸楚的肌rou与双腿间撕裂般的疼痛,以及满屋的腥臊yin味,让他刹那怔住。 他惊疑不定地坐起身,在看到自己双腿间多出来的器官后,素来凛厉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碎裂。 除非必要,他平日连yinjing都甚少碰触,此刻却伸指往那处女xue摸去。花唇肿得厉害,即便是自己的手指触上那片湿软,依旧像是有一道电流游走遍他的全身。 叶忘奕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xuerou受到刺激而缩张,噗哧喷出几股xue内填得满满当当的白浊。 并非幻觉。 腿间畸形器物、梦中耻辱快感,都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之事。 叶忘奕体内真气失控逆转,再也无法压制,他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他难以置信地低语出声:“元阳已破?我竟然……” 他咬牙挺过反噬之苦,入定运转真气替自己疗伤。三周天后,他复而睁眼,眸中不复万般情绪。 叶忘奕宣称闭关一周,不允许任何人进玄水阁叨扰,沈晏歌也就一周没能看到师尊的身影。长老们向他确认有关他外出委派重伤的细节,被他用大意受伤搪塞,又出了叶忘奕被偷袭之事,也就不了了之。这几日门派内部警戒森严,能够暗算承谏长老自然不是小事,尽管不知道承谏长老究竟伤势如何,也足以让门派弟子人人自危。但沈晏歌举止磊落如常,注定这次寻找刺客的行动无疾而终。 只是他这具身体初尝情事,是最耐不住情欲的时候。只要想像叶忘奕那天醒来后,会用什么样的姿势屈辱地张开双腿,两指撑开敏感的yinchun导出他射在里头的jingye,甚至由于有些进得太深,必须将手指捅入里头抠挖才能清洁……他难以克制身体的变化。 宇文甫与他一同在演武场修炼时,看到他的贴身劲装下无法遮掩的一柱擎天,终于生出几分长他两岁过来人的自得,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沈晏歌,你也已成年,知道你那处是咋回事不?我有珍藏画本,你叫我一声哥,我便借你观摩学习。” 他语气得意,耳根却难掩红晕,便是空有见识而从未实战的表现。沈晏歌怜悯看他一眼,越过他走了。 “哎,你什么意思啊,给我站住!” 果不其然又炸毛了。 也不知道宇文甫上辈子到最后有没有摆脱童贞之躯。他对任枫的痴心门派上下皆知,唯任枫一人不为所动。 少女大抵是有所察觉的,但她…… “大师兄!”少女清脆的声音由远至近,献宝似的手捧汤罐举在沈晏歌面前,“我刚用功勋换了点净化池百年莲果,做了雪雉莲子羹,你尝尝好吗?” 她琉璃透亮的眸中,也只有沈晏歌一人。 沈晏歌余光瞥向宇文甫,他的师弟脸上情绪淡去,默不作声准备离开。 这样的情形,两辈子加起来,已经上演了千百遍。 直到宇文甫对他拔剑那天,他才知道他对他积了那么深的怨。从小在表扬声中长大、几乎从未受挫的天之骄子,居然也会嫉妒他这个父母双亡、被众人唾弃的魔种。 沈晏歌有时候觉得,任枫对自己的感情实在是有些盲目了。他随口对她说些什么,她都甘之若饴,甚至连最后抛弃师门追随他修炼魔道,她都义无反顾。 她是在离开玄元宗、沈晏歌势力稳固后才对他倾诉衷肠的。那时候她已经舍弃一切,他无法将她置之不顾,便留在了身旁。但他很明确地告诉任枫,他对她并无男女之情,他也对女子无意。 任枫愣愣眨眼看了沈晏歌半天,没说什么,隔天便给他送来了一个处子男娼。沈晏歌眼角微跳,到底没浪费她一番苦心。 她是他日后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也始终没有委身他人。 这辈子,许是他终于尝到心中所念的滋味,竟也有了多管闲事的心情,他忽地说道:“你既做了,不如邀请宇文师弟一同享用?” 任枫这才看到准备离去的宇文甫的身影,乖巧开口:“二师兄!” 宇文甫的身影微僵,一边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一边对着沈晏歌啐道:“谁是你师弟,叫哥!” 沈晏歌说:“那你别喝了。” “谁说我不喝!” 三人找到一处树下石桌坐下。任枫只带了两副碗筷,她将羹汤匀成三分,师兄们各一碗,自己抱着罐子喝,笑眯眯地看沈晏歌和宇文甫斗嘴。宇文甫的一抹心神总在她身上,见她笑了,眼中也浮起真切温软的笑意来。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围坐在石桌旁的少年少女三人,倒真有些同窗情谊、青葱岁月之感。 品完任枫的莲子羹,宇文甫自然是大肆赞好,少女被夸得生出几分羞涩,垂眸笑笑,然后提议说:“师尊这次闭关如此突然,也不知事出何因,我们去看看他吧?” 宇文甫有些犹豫:“师尊禁止任何人前往探视。” “可是都这么久了,我有些担心……”任枫的视线往沈晏歌飘来,渴望得到大师兄的支持,“我们可以就站在门口问候一声,不进门。” 沈晏歌就是叶忘奕这次闭关的罪魁祸首,自然知道叶忘奕为什么不允许别人探望。不过算算时间,他在师尊身上留下的一身青紫烙印也该褪去,不至于被叶忘奕拒之门外,他便点点头:“去看看吧。” 他也……想他了。 想到胸口闷疼,下身硬挺。 两票赞成,宇文甫也想多争取些和任枫相处的时间,改口决定一同前去探望师尊,一行三人往玄水阁走去,却看到有人比他们捷足先登,正从叶忘奕的院落内慢步走出。 那人容貌娟丽熙和、身姿曼妙仙逸,三人一同恭敬道:“慧兰长老。” 是叶忘奕的师妹,左婉淑。 左婉淑对他们颔首回礼,温声道:“来看你们的师尊吗?” 任枫点点头,眨眼看着左婉淑:“慧兰长老,师尊身体还好吗?” 左婉淑笑着说:“承谏正想传言召你们过来,也是来得巧,你们快进去吧。” 三人应诺,却先躬身为她送行。玄元宗恪守礼仪,尊师重道的行为几乎刻入了玄元宗每个弟子的血液中。 沈晏歌直起身时,又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原来这个世界的支柱是她。 左婉淑确实算得上是承谏长老的良配。她长相出众,性格也极好,是玄元宗最受弟子欢迎的长老。最关键的,是她对叶忘奕的一片真心,从刚入玄元宗、还是个普通弟子的时候起,就一直甘愿等在他身后,直至他道成。 倘若叶忘奕气运不失,上辈子大概就会与她结为道侣、白首一生。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沈晏歌就心脏攥紧,几乎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在左婉淑面前露出丝毫异样。 又来了。 沈晏歌有些烦躁地摸了把心口,恼火这颗屡屡违背自己意愿而狂乱跳动的赤忱之心。 叶忘奕正坐在桌边等他们。 他坐姿极端正,似一株高风亮节的笔挺剑竹,由于长年与妖魔厮杀,英挺的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凌厉锐气。 沈晏歌却知道,他如今穿得一丝不苟的纯白长袍下,还藏着一口无比yin荡敏感的女xue。 “有个除魔委派,原本只需弟子出山,但近日并不太平,”他指的是沈晏歌重伤和自己遇刺之事,“因此我与你们同行,明日便出发。” 沈晏歌上辈子没有经历这项除魔委派。他那时已经显露魔道血脉,门派上下人人唾弃,他被禁令外出,练武修行都在长老监视之下,自然不会有委派交与他。 大概是前世魔道修为已在他经脉臻至化境,加上小世界气运洗魂,这一世他不再受血脉失控、经脉俱裂之痛,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已然掌握魔修之法。 他终于踏上和上辈子不一样的路。 他抿唇望向叶忘奕,死死压抑着听闻师尊要与自己同行的雀跃,和其他二人一同领命。 宇文甫和任枫在听完叶忘奕的交代后便准备回房收拾行李,沈晏歌有意慢了一步,看到同窗离去后,朝叶忘奕低声问道:“师尊身体还好吗?” 他面上全然弟子对师尊的关切之情,叶忘奕在沈晏歌澄澈的目光下,一时难以启齿。他举起茶盏抿了口凉茶,才道:“……我并无大碍。” “师尊,你将我收入门下已十年。”沈晏歌认真道,“我敬你爱你,也希望你能信我。若有任何难处,也告与我知。” 他是叶忘奕收的第一个弟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他在饥寒交迫之际被叶忘奕捡去。叶忘奕于他不仅有师徒之情,更有养育之恩。 十年里,他无不以叶忘奕的训诫为准,亦步亦趋追随他的步伐,甚至连衣衫喜好都随了叶忘奕的白色;就算前方是万丈悬崖,叶忘奕命他跳下去,他也不会有丝毫迟疑。他以往对师尊的尊崇,便到了这种地步。 他可以为师尊舍弃一切,但他的师尊却舍弃了他。 这是沈晏歌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用略显强势的态度直面师尊。 叶忘奕打量沈晏歌两眼,忽觉这个大徒弟真的长大了。其他长老曾直言羡慕他捡来的大弟子天资聪颖,断言不出二十年沈晏歌这三个字便能响彻正道,如今看来,只怕时间会更短。他心中有几分沧桑感慨,面上不显,平静道:“我知道。” 有些事,他能扛着,就不需要让弟子平添担心。 沈晏歌看着叶忘奕半晌,眸色黑如沉水。 叶忘奕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他的师尊果然,并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