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含苞已放在线阅读 - 第十九章 送上门cao(H)

第十九章 送上门cao(H)

    经过一夜的休息,零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褪得干净,她故意在书包里装进原来所在高中的校服,周日早上扯了个要和旧同学去图书馆学习的谎,早早地出了门。

    柳群乐得她和白昆逍同时不在家,好招那些富太太来家里搓麻将,于是很轻松地答应了零凌。

    零凌先到的旅馆,先进了提前订好的另一间,开了笔记本,确认摄像头都能清晰录下每个地方,才躺倒在床上歇息。

    眯了会儿后,零凌被闹钟声吵醒,已经临近约定时间,她瞟了眼显示屏幕,看到一个带着墨镜、穿着褐色夹克的中年男人走进监控画面。

    刘琴守在床沿坐了一会儿,才摘墨镜脱外套,看零凌人还没来,就拿出手机看起黄图来。

    “什么!”零凌原本半躺在床上,看到刘琴守的手机屏幕后,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她死盯着屏幕,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起来:“这个老禽兽,什么时候拍了我那么多照片!”

    这人脸上还挂着那种yin荡的笑,手居然还伸到裤裆里动起来,零凌气得把床上的枕头摔到地上,大骂道:“恶心死了!”

    想到呆会儿自己还要上去送给他cao,零凌这会儿想吐的心都有了。

    溜了刘琴守半个小时后,零凌才平复下那股恶心劲儿,往上一层走去。

    敲了门后,差不多半分钟才开门,她才走进去关了门,就被急性子的刘琴守扑压在门板上。

    他用他那微扎的胡须在零凌的脸上胡乱蹭着,急吼吼地说:“想死我了小宝贝!”手贴着她的校服四处乱摸。

    零凌延续之前的精湛演技,睁着楚楚可怜的杏眼,微弱地摇头:“老师不要这样……”

    刘琴守低下头去吮她的脖子,手已经按捺不住压上零凌高耸的胸部,把她的校服揉得皱皱巴巴。

    零凌装模作样地去推他的头,声音哑哑的:“老师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些,因为脖子不能留太明显的痕迹,不然回去没法交代。

    “装什么纯!”

    刘琴守生气,双手用力扯开校服的领口往下拉,扣子被崩掉在地上,衣领被拽变了形,露出少女完整的纤玉窄肩。

    “呲!”

    男人粗暴一弄,领口被扯裂,束住双臂紧紧地圈在胸罩下沿,腰上面只剩一件单薄的纯白乳罩。

    因为零凌的手臂被校服箍在身体两侧,两团柔嫩被挤得出现深深的沟壑,前扣的地方已经松散,刘琴守轻轻一拨,胸罩就跟书页一样被他翻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饱满乳rou和樱粉奶头。

    他的手掌埋在双乳间,在山峰和樱果两处流连忘返。暖热烘手的温度,丝绸般滑手的雪峰表面,深陷乳沟的紧弹rou感,都令他着迷不已。

    被开发彻底的少女rou体如此的诱人致命,每次拥有,刘琴守都觉得自己重获了年轻,从rou体到灵魂,都是返老还童的新生。

    可是,偏偏他只得到了这个少女的rou体,得不到她俯首帖耳的顺从。

    就像现在,她扭着身子不说,还想用脚踢她,果然是转校后太久没被他cao了,倒敢反抗起来!

    刘琴守不满零凌这样不服帖,拉着她甩到床上,想给她一点教训,于是扯掉半挂在她身上的奶罩,伸手扇了一边翘挺的奶子:“还装!”力道用得不小,白嫩处瞬间起了一大片红。

    零凌的眼里立即挤出泪花来,不再挣扎乱动,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右胸,又身疼又心疼。

    刘琴守看她老实了,也就开始玩起来,他骑在零凌身上,用手指捏着两边小珠,提拉捻拽的,跟转螺丝那样扭转,笑了起来:“奶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想被老师好好舔舔?”

    零凌疼得直皱眉,这杀千刀的,下手这么重,她真怕自己这对嫩乳被他玩坏。

    刘琴守伏在她身上,伸舌去咂红通通的奶头,他吸了几口后,捏着湿润润的奶头说:“等老师把jingye射进你的saoxue里去,让你怀个宝宝,这里就会有奶水了。”

    零凌湿着眼睛摇头:“不能怀孕……不能有宝宝……”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撸着还不够硬的阳具,一边撸着,一边还握着guitou在她敞开的胸脯上四处戳。

    “不射进小逼里也行,那老师要射到你脸上。”说完,他把guitou从乳沟下方塞进去,一整条都顶了进去。

    然而他的家伙不够长,只能在顶缝处刚好看到头但冒不出来,零凌心里呲了一声,嫌弃的很。

    刘琴守吸着气,挤着零凌那一对乳耸起屁股,来回几下后,皱着眉头拔了出来。

    虽然rujiao感觉还不错,但不够湿滑,跟真枪实干的cao逼差别有些大。

    他从她腰上下来,去脱她腰下的校服裤子,连带里面的蕾丝内裤也被脱掉,黑密的软毛露了出来,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凌乱不堪。

    刘琴守摸了几下阴蒂,拨开yinchun探指,发现xue口有点湿,手指捅了进去,笑了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湿得厉害啊!”

    “没有……我不想这样的……”

    零凌用哭腔断断续续地说着,难为情地偏头,呼吸却开始急促。她觉得xiaoxue里又痒又舒服,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戳戳磨磨,确确实实挑起了她的情欲。

    刘琴守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包裹手指的xuerou又热又湿,还吃得手指进出困难,他看着粉红色的小rou口吞吐褐黄的手指,有点忍不住了。

    他另一只手撸了几下胯下的东西,右手拨了拨xuerou,左手握着阳具,把guitou往流水的xue口塞。

    “不行!不能进去啊!”零凌作势要夹起双腿,却被他狠狠地扇了下私处,顿时双腿抖了一下,不再动弹。

    他一边塞,一边抬起零凌的双腿,全部顶进去后,双手在少女滑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摸着,下身缓缓地抽插着。

    刘琴守扇了她的屁股,抓着奶子揉了几把,鄙夷地说:“说什么不能进,欠cao的sao逼还不是夹得这么紧!”

    “呜……”被摸的酥麻感觉,被roubang进入的充实感,还是让零凌哼出了声。

    虽然这上了年纪的roubang不够粗不够长不够硬,但好歹也是现在能够止痒的唯一东西。再说了这男人摸女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她也不会吃亏太多。

    刘琴守保持着拉提琴的速度,进出几下解馋之后,把被浸得湿亮的roubang拔了出来,又爬上去插进零凌的乳沟之中。

    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刺激太猛,刘琴守冲了几十下后就不行了,松开了那对丰满水弹的奶子,跪到她脸边撸管。

    几分钟后,guitou上的小孔挤出了几滴乳白粘腻的jingye,滴在了零凌的脸上,顺着脸颊流到了耳朵边和嘴边。

    刘琴守握着roubang,抵着零凌嫣红的唇瓣磨弄,想撬开她的小嘴。零凌闻着那略腥的气味,闭紧嘴巴不肯松口,这人也不硬撬,就那样磨她的嘴,把腻乎乎的jingye都抹到她的嘴皮上。

    刘琴守歇了会后,把零凌束在腰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手在她胸乳、小腹、私处三处来回抚摸,零凌憋得脸红,又不敢叫出声来。

    他看着她隐忍的样子,用手指去挖抠她的rou缝,一边挖还一边问:“难受吗?想不想老师的roubang插到你的xiaoxue里去啊?”

    “嗯……”小口突然间被塞了两指进去,浅浅地抽插起来,零凌还是没憋住,轻轻地发出一声。

    掰她成跪姿,从后面挤进去,伸到前面去握沉甸甸不停晃的奶子,揪着奶头乱扯,听她难受地喘息。

    零凌的腰被刘琴守压得弯了下去,屁股高翘,抵在男人的肚子上。xiaoxue被磨得水流不止,饥渴却得不到安抚,她微微把腿叉开点跪,抬着下体使劲往男人身下贴,想让甬道内的家伙进得更深一些。

    然而尺寸就那么短,再凑上去也深不了多少,倒是刘琴守享受得很,少女的暖xue又湿又紧,里面像有千百张小嘴在贪渴地吮吸roubang,就这样一动不动,这嫩xue都能夹得他爽翻天。

    动起来的话,则像有只从温泉里出来的手拽着他不让出去,插进去的话,又像在挤成沙丁鱼的人群里前进,紧得他头皮发麻。

    零凌的手肘撑在床上,双乳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床单上磨蹭,她看向正对自己的摄像头,低下了头。

    刘琴守抱住她的屁股在用力顶,甬道里的那杆短炮越磨越热,交合处溢出的yin水滴落在床上,零凌抿着嘴做小伏低地跪着,脸上是与rou体火热欲望截然相反的冷漠。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站街女,刘琴守勾勾手指,她就得撅起屁股给他cao。但站街女出卖rou体,换回来的是糊口的金钱,而她什么都换不来。金钱、地位、升学的捷径,甚至是床上最简单的高潮,她都得不到。

    跟着白昆逍,好歹能吃香的喝辣的衣食无忧,被刘琴守cao能有什么好处?

    只能恶心自己!

    零凌咬着牙,在心里暗下决定,她不会放过刘琴守的,任何白白欺负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刘琴守急促地捣了几分钟后,快感又要破闸而出,他深深地顶了几下后出来,迅速地把身下的人给翻转过来,正面压了上去。

    短小坚挺的roubang再次堵了进去,刘琴守把零凌的双腿掰得开开的,掐着她的腰狂轰滥炸起来。零凌的媚态自然天成,咬着唇哼哼唧唧的,装出被插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看得刘琴守征服欲爆棚,要射精的冲动也越来越剧烈。

    “老子要让jingye灌满你的saoxue!”

    “不行!不可以射进去啊!”

    零凌踢蹬着双腿,却用劲缩着花口,绞得花xue里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刘琴守被她这样一弄,再也绷不住,掐着她rourou的屁股蛋儿就射了出来,几下就把浓精都射进逼仄热烫的yindao里。

    “啊……”

    射过精后,刘琴守倒趴在零凌胸上,疲软的roubang还埋在她的xiaoxue里,稍微一挪动,就滑溜出来。

    零凌推开他,哭着翻过身子下床,拿了床头一大包抽纸跑进了洗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纵欲过后的中年男人,本来想追过去再cao女学生一遍的,但刘琴守摸了摸胯下的兄弟,好一会儿都没动静,知道自己也是累了,也就淡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