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再次侵入(H)
他们在这张床上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被白昆逍迷jian失去初夜后,零凌有好几天躲着不敢见他。 几天后的周六晚上,零凌搁下笔,从台灯边等灯角落处取过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片白色药片,就着热牛奶送进食道。 她最近的睡眠状态十分糟糕,安眠药吃了几天也不顶用,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但…… 旋好盖子的药瓶和空了的玻璃杯并肩站在练习册旁边,不久前还坐在桌前的人,已经躺进被窝里,睁眼盯着天花板。 十分钟后,零凌强迫自己闭上双眼,逼迫自己放松身心。然而有人却不让她如愿。 半个小时后,紧合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零凌瞬间睁开双眼,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眼神接触到那双泛闪狼光的眼睛时,零凌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她缩起小腿往后躲,却躲不开他爬上床来抓自己的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无助的少女哀求起来,期盼人面兽心的白昆逍能放过自己,却只能迎来他的步步紧逼。 爬上床的白昆逍拽住她的T恤下摆往下扯,领口被扯得露出粉白色的胸罩,他迫不及待从乳沟处往里面掏,零凌泪眼迷蒙地推搡他,却被他轻易地勾扯掉奶罩与肩带直接的联系,两片罩面一翻,红红白白的两捧雪乳就跳进他的手掌心。 他大力揉摸了几把后,搂过她的腰身,单手把T恤摁在她的胸口,逼她低头看两点明显的凸起,强硬道:“你的奶头都鼓胀了起来,你就是想被人舔奶、想被人cao的!” “我不是!你胡说!”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魔?零凌双脚踢蹬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 白昆逍掀了零凌的T恤,一手困住她细细的手腕,另一手握着娇盈的右胸,将待人采撷的鲜红rou豆喂进口里。 “啊!不要!”零凌尽力挣扎着,但抵不住湿热有力的舌头带来的阵阵刺激疼痒,还有糊耳朵的暧昧吸吮,她甚至能感受到白昆逍在一口一口吞咽她的乳晕rutou,像要吸走整个胸乳。 一排牙齿刮过嫣红小巧的rutou,令人颤栗的触感顿时在胸口炸开,承受不住的零凌啜泣起来,推在白昆逍肩上的手软弱无力,倒像是欲迎还拒。 他换了一边用力吸吮,右手往下摸去,直直从裤头插进去,闯到内裤底下,摸着被惊吓出密密小疙瘩的臀rou,抓住那软rou捏摇起来。 两边臀rou都被他重重地捻揉过去,手从股沟往下滑去,从屁股后往前一勾,摸进了潮湿暖热的芳草地。 从下面往上穿梭,沾到蜜园的入口,只有微微的泛湿,然而指头扎进去后,触到了黏暖的水波。 “被继父舔奶后就流出sao水来,还说不是等我上你!” 白昆逍欣喜地跳过xue口,转而摸向xuerou上方的rou突,指头按着那地方上下碾动,零凌原本还反抗的力道便渐渐消失了。 奇异的感觉随着折磨阴蒂的动作传来,两条腿的神经都被收紧,软得半分力气都没。从脚腕延伸上来的酸软感,像树木抽枝生长一样,从小腿到大腿,一步步往上攀爬,最后酸倒整个下身。 如果刚才只是润湿xue口的话,这遍之后就是淡腥的热黏涌出来,从两片花瓣中央挤出来的清露,盛满了白昆逍的掌心。 “是不是xiaoxue里很痒?”他分了一根手指滑进水道,轻轻进出,带出里面的热气,让挂在手指上的液体变冷后再塞进去。 “呵……呵……”零凌无神地盯住天花板吸气,那根在私处运动的手指,每次进来都很凉快,身体一点都不排斥它的闯入,说不上舒服,只有新鲜和不安。 不知不觉间,短裤和内裤都被白昆逍从脚腕拉走,赤裸的下体被空气凉到,有些失神的零凌惊醒过来,抬腿就向他踢过去。 腿才踢到半空,就被他手疾眼快地握住,直接被推了上去,抬高了面对他的娇园。 专为零凌买的高白枕头被这次换了职能,被白昆逍拿来垫在她屁股下,枕面接住了慢悠悠往下滑的爱液。 白昆逍俯下头,在雨曼惊恐的“你要干什么”中,伸出舌头,朝殷红胀硬的小丘点了过去。 醉人窒息的刺激逼得要起身的零凌瞬间瘫软落在被子里,小腹里漫起做过几十个仰卧起坐后的酸胀感。她每个毛孔都知晓白昆逍在做什么,他的舌尖盖在那一小块地方上舔着,包着舔,亲着吮,她被弄得四肢百骸都在战栗,每块肌rou都哭喊着不要,承受不起这样的玩弄。 “松开……不要这样……”幼猫似的嘤呜从紧咬的唇齿中泻出,钻进耳洞变成楚楚可怜的哀求。 “唔。”白昆逍听话地转而攻下,侧转头用舌头竖着挑开两片湿淋淋的yinchun,舌头的宽长恰好可以探进窄缝,但他没进去,而是灵巧地上下迅速弹动,将渗出来的yin液反复涂抹在rou缝上。 “啊……不行啊!” 少女双腿颤抖地挣扎起来,白昆逍不为所动,仍旧在那里飞快地四处舔弄,时不时还将舌头竖插进rou缝中,模拟起性交的动作。 也许是第一次被人koujiao,也许是羞耻心作祟,白昆逍舔了几分钟后,零凌就控制不住丢了,热流冲出花口,尽数都送进男人等待已久的贪婪口腔中。 一遍高潮后,零凌已经像条搁浅的鱼在床上半死不活,白昆逍怜爱地再吸了一口rou缝后,才直起腰板脱裤子,露出苦等已久的、翘挺坚硬的紫红roubang。 他没着急进去,而是用guitou凌辱了她全身一遍。凝脂般柔软脸蛋、软弹如果冻的嘴唇、手感顺滑的rufang、平坦柔美的小腹、如蚕被般陷人的嫩臀,然后是大腿,往上游走,才是他觊觎已久的销魂地。 guitou捋过被沾湿的条缕阴毛,戳阴蒂的时候,还被他故意挺腰磨了几遍。在她细弱蚊蚋的哀求中,guitou慢慢陷进褶纹层叠的xue口。 他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胯,青筋游走的roubang缓慢顶进她的xiaoxue,冷静又残忍地、一字一句地说:“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