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诱jian前戏微h,你摸摸它摸摸它哈啊少年难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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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设着黄梨木屏风,上绘着美人醉酒卧海棠,娇艳欲滴的嫣红衬着如凝脂般玉白的皮肤,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朱唇轻启微张,好似欲说还休,又道是醉的不省人事,只见双颊绯红,说不出是人比花娇,还是花借人媚。 且不说这屏风美人艳丽,倒也是掩不住那内里乾坤。 只见屏风内,少年人劲瘦的腰肢在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较为年长的那位就在一旁尽数褪去衣裳。 谢霁勉强撑着几分清明,酒意上了头,脑袋昏昏沉沉,却又忍不住睁大眼睛,想要仔仔细细地辨认眼前人。含笑的眼眸,熟悉的轮廓,宠溺的耳熟的声音……这每一样都像极了一个人…… 像极了谁呢? 谢小霁有些懊恼,竟是想不起了,这桃花酒上头也这般厉害,倒是我小瞧了…… 少年青涩的眉眼紧皱,眼神迷茫,努力聚焦视线,想看清眼前人,确是朦朦胧胧一片水雾,隐隐约约。 这……是谁?好像是大师兄……师兄……最喜白衣了……还是师尊? 正是胡乱地想着,突然水花溅起,充满温暖的躯体贴了上来,感受着身后紧实有力的肌rou,似乎象征着男子常年锻体,急促的心跳一声一声地传入谢霁的脑海中,轰的一声,谢霁脑子都要炸了。 这……这是师……师兄! 谢小霁脸色莫名,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傻傻的,等待着身后人的动作。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缓缓地环住少年的腰背,俊秀的师兄靠在少年的肩上,轻轻含住羞涩的耳垂,慢慢地染上嫣红。 “啊哈……”不知何时……那双修长的手一来到谢霁的身前,缓缓地握住微微抬头的物事,轻轻地动作。 “哈……啊……师兄……你干什么……”少年人眼前朦胧,迷蒙桃花眼因身下的欢愉沁出了几滴泪珠,滑落眼角。 应枝青涩地挑弄着谢霁的性器,近乎痴迷地吻去少年人脸上因情欲而沁出的泪珠。 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卸下伪装……或许……孩子…………应枝掩下眼底的疯狂,虔诚地吻着,描摹着谢霁的唇形,手下不停动作,少年难耐地喘息着,比春药更让他情动。 忽然,谢霁急促地喘了几声,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白浊有力的射出,染了应枝一手。 浓稠的液体挂在修长白皙的手上,袅袅蒸腾的水雾氤氲出麝香的味道,摄人心魄。 少年青涩的眉眼沾染了情欲,一滴泪水从眼角旁滑落,他有如解脱般喘息着,嫣红从少年玉白的胸膛蔓延而上,晕染了半边面庞,尽是春色。 应枝轻笑一声,让转过身来,他要和谢霁面对面地结合。 朦胧的水雾氤氲着整个房间,屏风后的两人动作越发的火辣。 少年的情欲意外却又不出意料的高涨,不到一会儿,原本发泄过的性器便已经立起来了。 应枝虽不是风月老手,但也知道如果不提前准备,直接进入会让双方都不是很愉快,他可不想让谢霁留下一个不好的回忆。 他要————放长线,钓大鱼。让未经人事的师弟对这具躯壳食髓知味,沉溺情事,应枝的表面上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师兄,不过此时他更像一朵罂栗花,迷人而危险,近乎魅惑地将无知闯入的少年变成自己的情人,爱人,或是一切,只要少年属于自己。 一想到师弟的身体将被自己占有,染上自己气息,应枝就忍不住愉悦地笑了,嘴角上扬,眼眸幽暗而深邃,似镌刻着星光,胸腔里火热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坚实有力地跳动着,这刻骨铭心的爱恋从心底蔓延而出,令应枝感到窒息,却也令他沉醉其中。 说不清的感情,是占有欲在作祟,还是爱恋之痛?应枝不在乎了,只是……这人的存在,是他刻进骨头里的羁绊,是他的入骨相思。 “师兄,师兄!”此时谢霁已经耐不住这情欲的煎熬了,他抓住应枝的手,撒娇地向应枝说道。少年青涩俊秀的眉眼满是情欲之色,好似刚刚绽放的桃花,动人不自知,“师兄,师兄,你摸摸它,摸摸它。”少年将身体前倾,硕大粉嫩的性器抵在应枝的腹肌上,guntang得难以令人忽略。 应枝轻笑一声,伸手握住小谢霁,轻柔地撸动。少年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谢霁趴在应枝的肩上,难耐地喘息着,太舒服了,还想更舒服……谢霁懵懵懂懂地想着。就这样,应枝一边为谢霁手yin,一边抽插着自己的花xue,双管齐下。 他用手指缓缓地探入那紧闭的xiaoxue,借助水一点点探开xuerou,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应枝深吸了一口气,按这样的速度,他明年也不能和谢霁被翻红浪,不管了,应枝强忍着怪异陌生的感觉,迅速地抽插起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xue口微微地开出一朵花来,才停下动作。 可怜谢小霁到底还是迷糊了神智,以至于错过这出好戏,后来的谢霁回想起来还是很好奇,师兄到底是怎么扩张的? 谢小霁苦恼叹气…… 谢·爽过就忘·拔rou就走·霁石锤了,老渣男了。 待到应枝扩张完后,谢霁急不可耐地挺动着胯,仅仅手带来的欢愉还不够强烈,他需要更多更多。 应枝虔诚地吻上少年的唇,一遍一遍描摹着谢霁的唇形,缓缓地与少年纠缠,他的手扶着小谢霁对准xue口顶入。硕大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破开娇嫩的软rou,一路顺畅,几乎是毫不停顿地捅到了底。 “啊哈——”应枝长长地喘息一声,正体味着饱涨又怪异的快感,而谢霁早已难耐地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无师自通地按住应枝的腰,依据着本能的反应开始迅速地挺动着腰身。 初尝情事的谢霁毫无任何技术可言,鲁莽而剧烈地撞击着嫩rou,好像要让应枝下面开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