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对比(青橙H,正餐,毛笔绘花play)
枕流醉倒在四宜楼。 背靠着从前青娘经常闲坐的软塌,他将自己团成一团,坐在地下。头发散乱,衣着邋遢,满面的胡渣,他抱着酒坛醉生梦死,浑似一个潦倒书生。 一人背光而来,扶了枕流起来,打发人去备水。 枕流朦胧间睁开眼睛,含糊说道:“哥,哥......你真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一点儿也不伤心的......”他抓着来人的手哀求,“哥,你教教我,教教我......” 枕鸿一时心如刀绞,额上青筋抽搐,胸膛内默然渗出血泪,不叫任何人知晓。 他沉沉吸一口气,十数年里到底习惯了压抑,只面色肃然道:“你身子还没好,不该饮这么多酒,别喝了,”抚了弟弟肩膀,沉声道:“二弟,春闱在即,你必须尽快好起来!” 枕流充耳不闻,抖缩着双肩伏在哥哥怀里,像幼时每一次受了委屈般,呜咽着心中的痛苦,“我的青青......哥,我好后悔,好后悔啊......我真是个蠢货!我怎么就把青青给丢了......呜,青青......” 枕鸿怀抱弟弟,仰头似是想咽下眼中泪意,然触目所及,多宝阁上一个异常扎眼的彩绘娃娃映入眼帘。 心像被捅了一个窟窿,枕鸿目眦欲裂。 溘然间,无力遏制、也根本不想遏制的回忆映入脑海。枕鸿虎目含泪,怔怔难言,从前种种耳鬓厮磨、水rujiao融,多少柔情蜜意,此刻全部化为虚有...... 弟弟还在耳边喃喃念叨着“青青,我后悔了......”枕鸿突然想到祖母三年前供奉在佛前的一卷。 一切有为法,有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幻,如露亦如电...... 四宜楼里一灯如豆,将坐在地下的两兄弟的影子拉得老长。 哀声泣泣,衾寒枕冷。 无尽凄凉。 ...... 温室殿。 灯烛靡逦,晋承正于灯下细观这幅半成的画作。 从佳人右肩而起,枝桠半斜,粉白相渐。最上一朵花苞,粉嫩诱人,欲开未开着绽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迤逦而下的单枝玉兰开了三分之二,黄蕊粉瓣,临风皎皎,衬着光滑的背脊,直似一颗刻玉玲珑。 “红是精神白是魂,仙娥唐女抖清纯。”晋承念一句诗,赞叹着抚上去,轻轻点触,流连在花枝间。手下两朵玉兰绚烂至极,花瓣浅粉,渐深至嫣红,底下点缀几许绿芒,瓣顶滴落两滴晨露,正是“丹霞生浅晕,清露作芳尘”。 手下的小身子叫他目光直勾勾烫着,有些瑟瑟。晋承喟叹着吻上去:“乖,马上就好......”执笔在下方绘出几片凋落的花瓣,另一空着的手贴着腰侧抚摸,慢慢滑向前方。 “你说,他当初要是允诺了婚事,如今你们会如何?”掌心一路往上,收拢五指攥住,嘶,那感觉......他几乎要叹息了,指尖灵活地在前面捻揉,轮流着爱抚胸前两团柔软,拨逗顶端粉润的乳尖儿。 “会......琴瑟在御,鸾凤和鸣?” 青娘咬紧了唇,眼中流露浓重的悲哀,“不会。” “哦?” “他如今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做尽不雅之事,不过是求而不得,得而复失罢了。若当初轻易得了,此刻也不过弃如敝履。” 晋承揉捏的手一顿,轻叹着握紧了,吻上眼前白嫩嫩的肩,“你倒看得很是透彻,”轻啄两下,他扭了青娘下巴,含了粉唇来吮,“他便再怎样后悔,如今也迟了。” “朕不会再还给他。” ...... 吮了一时,揉搓一时,晋承绘过最后几片花瓣,一幅暗香玉兰图便完成了。 撂下笔,他扶青娘坐直了,好笑地扯开她前面衣裳,在背脊处隔开一些些儿,穿过腋下将手捻到前面去,捧了,“瞧她,多软,多娇嫩,粉粉白白,花儿似的,做什么要遮着?” 他握着,摸着,加大了力气掐揉,低下头吻在她耳边,轻嘘着诱哄:“嘘,嘘,小东西低头,低头瞧瞧......多可怜,多可爱,”啧啧两声,手上捧得更高,掐得更狠,“呵,翘起来了,又娇又嗲,惹人疼呢!” 青娘顺着他的话瞄了一眼,脸顿时红得充血。她咬住嘴唇,握着凭几的手指渐渐发紧,痉挛,只身子软下了,由他摸,凭他掐,任他在后面yin靡的挑逗。 根植于心的恐惧令她不敢有丝毫推拒。 她怕他,总是怕他。身子也因着怕,每每湿得极慢。她不懂,明明他一直在尽力表现着温柔,自己为什么还是这样怕......他无与伦比的身份,至高无上的地位,生杀予夺的权力,这些都是她要利用的东西不是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怕呢...... 嗯......满枝玉兰瑟瑟抖了一下,栩栩如生,花枝底下的几许花瓣颤着,就像真的从上面掉下来一样。她难耐地咬唇,脖颈滚落了几颗汗珠儿,慢慢溜入一朵花的蕊心儿里,浑似一滴活生生、晶莹莹的露珠。 裙子交扯得大开了滑落下去,不止臀沟,两瓣圆翘的小屁股也全然落入他眼中,然后,受困于他掌中。 唔......青娘拱起小腰,屏住了呼吸,他的,嗯!他的手指钻进来了......嗯...... “真是美......”那花枝娇颤着,引来赞叹。 晋承手指极灵活地滑动,他觉自己像抱着一块儿冰,并不冻手,只是软凉凉的。他摸着,揉着,在里面小心钻研着。渐渐的,冰化开了,不再生涩,不再阻滞,变得湿滑,而润泽。 多么美妙呵,他叹息,这化冰的过程实在太过美妙。 他扶住了那两瓣,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嗯......”青娘仰起小下巴,眼中滴落一滴泪,便这样跪趴着又一次承受了他。 他插得极满,热烫烫一大根,全部堵在她身子里,缓慢地磨。她难耐地喘息,听见底下连绵滋啧的水声。胸被揉得有些痛了,她呻吟,用这些日子琢磨出来的、他最喜欢的语调求饶,“哼嗯......陛下,您弄疼妾了......” 晋承闷哼一声,昂扬的身子贴了上去,弄花那一片美丽的玉兰。他胸中逆上来一口气,朕竟这般任你拿捏了?手指更肆意地揉捏,揪了最上面的小奶尖儿,又捻又捏,掐出鲜红的痕迹。 “嗯......”青娘面露痛色,哼唧得越发娇嗲,轻轻扭了小臀来讨好。 混了梅瓣的颜料沾在他胸膛,也糊满了她整片背,他俩的身子俱都受了梅香浸染,清香淡淡,混合着情欲交媾的味道,异常靡艳。 他享受着,顺着颈子吻下来,竟然舔了一口,然后扭过小下巴,深深喂给了她。 “唔...唔......” 青娘蹙眉,口腔内每一处都被舔过了,那大舌放肆地吮来滑过,逼得她小舌头都没处去。他咬着她的唇,堵住了呼吸,不,不......青娘摇着头,终于开始反抗。他进得太深了,唇瓣已然大张,可肺部还是憋得快炸裂,喉管都被堵住......她快不能呼吸了! 身子跪不稳了,青娘踉跄着倒下去,软在地榻上。晋承呵呵地笑,随着她倒下去,推开凭几,推开书案,推开一切有碍他们的东西。 颜料洒了一地,“哗”一声溅出大片斑斓的色彩。 手下的小身子哆嗦一下,晋承爱怜地覆上去,“无碍,我们继续。” 他捧住臀强悍地律动,进出的每一下都插至最深里,逼出好听的吟叫。手探下去,摸到两人相交的地方,裹了一指润滑的湿液,送至她唇边。 “瞧,你都把朕弄湿了......来,小东西,给朕舔干净。” 青娘又是一哆嗦,他温柔时总唤她“好孩子”,而每次叫她“小东西”,便说明他要粗暴了。 嗯......那指就贴在唇边,他底下大力抽动了一下,威胁着。无奈,青娘只得瑟瑟着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蹙眉将自己绕在他指上,细细吮吸,用红唇中的津液交换他指上的黏润。 晋承喉中缓慢地吞咽,死死地盯着两瓣唇中间那一点点的小嫩粉。片刻,她吐出了他,他便掐着她的小脖子发狠地吻了上去。 底下绞得更紧,更热,片刻,一大股湿液浸润了他。晋承叹息,这就丢了么......手中的一切都是软的,嫩的,润的......他前所未有的满意,抽动地越发缓慢,越发用力。 这具身子生得这样娇柔,这样软嫩,盈盈眉眼,袅袅身姿,连说话都是软糯糯的,最深的内里竟却含着隐约的韧劲儿,好,真好......他大力地插入、拔出、再入......一点也不担心会弄坏了她。 “呜......陛下......”青娘半趴着小腰悬空,没一会儿便酸的不行,受不住了,小嘴儿哼唧着求饶:“陛下~~求陛下怜惜......妾不行了,唔~妾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