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梦境(梦里有rourou)
像是被眼前的巨大吓住,她连呼吸都变得窒闷,目光闪躲着,喉咙里发出极细的呜咽。 黑暗中,她的胴体白得曜目,肌肤细嫩而光滑,晕着玉一样的光泽。脊背上,一双漂亮的蝴蝶骨凸起,盈盈纤腰,圆翘小臀,弯折的双腿纤细修长,身线如斯完美。 她是跪着的,双臂反剪在后,被一只大掌纠扯住了头发,压往胯下。 “青青......”男人语调哀求着,动作却是强迫性的,“就含一含......你从前试过的,不难受......” 她眸中闪过惧怕,并着一丝嫌恶,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乳尖儿很快被捻住,由着他拨弄、摩挲,粉媚的小奶头翘起了,yingying得抵在掌心,或从指间弹出来。 男人喉中滚过几声笑,“瞧,她多听话啊,可比你乖多了!”将手中头发愈发得扯紧,凑近自己,他压沉了声音命令道:“乖,舔它。” “用你的小嘴巴,含住了,舔。” “就像之前那次一样。” 她眸子里明明灭灭,恍过些什么,到底闭了眼,顺着他的力道贴过去。 那灼烫的物什近来,直直往她唇上抵。黑暗中,她听见他不耐地催促:“好青青,听话,张开嘴。” 牙关一松,嘴巴便被迅速侵入。那物yingying地抵了进来,粗挺又狰狞,混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她一时之间被填得满满的,呜呜呻吟着,无助地喘息,“唔,唔......” “嗬!”快感强烈而刺激,顺着尾椎骨激速窜至头顶,他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一时间脑仁儿都阵阵发麻。 “嘘......就这样......好青青,别用牙!用舌头......”他轻声温柔地安慰,并且教导,但动作间还是一派凶猛蛮横,不留余地,无所顾忌地狠狠往她湿软的嘴巴里顶送。 她难受得厉害,眉头紧蹙着往后躲,却被控住了脖颈,逃不得半寸。 她越挣,他的力道就越狠。 顶端直往深里插,深得几乎进入她的咽喉。他眼睁睁瞧着一整根的粗挺性器没在她粉润的樱桃口中,再一挺身,送至最深。 一阵窒息,跪着的小人儿溺水般呜咽着,捱不住只得求饶:“唔......爷......” 濡热湿滑的喉咙因窒息而反复收裹,小舌头也在里面挣扎着胡乱舔吮,将他吮得喘息连连,险些按捺不住,便要射出。 “嘶......”他不愿如此轻易就放过她,放过这好容易才得来的欢愉。深吸口气,他艰难地抽剥出一丝理智,而后扯着她的发撤身而出,冷静自己。 空气瞬间争先恐后涌进喉管,她半弯着身子喘咳不已,眼睫上已挂了一层莹莹的泪光,仿佛哭泣。 “好孩子...... ”抬起头,她怔住了。 他浓烈的欲望中饱含着爱怜,男人叹息着解开她手臂的束缚,抚摸她顺滑的头发夸赞,“对,就是这样子,朕欢喜极了......乖,再舔舔它。” 喉管已然微微发疼,她努力吞咽几下,可以尝到甜腥的味道。只沉默片刻,她便乖顺地跪坐下来,脸颊绯红,好似含羞。 他瞧得心生欣喜,见那娇软小手拢住自己粗大的器物缓慢揉搓,yuhuo愈燃愈烈。 揉过片刻,她抿一抿发干的唇,怯生生伸出玲珑香舌,轻轻舔了一下顶端的铃口。他“嘶”的倒抽一口凉气,发出老大声响,更觉她舌尖轻颤,绕着自己从下慢慢舔舐到上,再从一边舔舐至另一边,打着转儿地滑吮。 软软的舌尖儿划过铃口的时候,他爽得几乎叹息,“嗯......就是这儿......cao、cao!” 她温顺地听从命令舔了一次,然后又一次,软而嫩的触感令他心颤,抑不住地低喘,“呃......”眼儿被吮住狠狠嘬了一下,他尚来不及出声,便觉自己的欲物被满满裹入一处濡热湿滑之境,“呵......” 她吮入饱胀的顶端,濡润的口腔含裹了柱身嘬吸,吮吃得两颊都凹陷下去。那舌儿灵得要命,绕着柱身四处打转,不断舔弄嘬吮,发出滋泽的yin靡之音,令人欲仙欲死。 刺激断断续续,愈演愈烈,他喟吟着叹息,将她散乱的发丝勾至耳后,仔细瞧着她是如何地取悦自己,自己粗挺的性器又是如何在她檀口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进进出出...... 此番虽不似往常全根没入、直插深喉的痛快,但她这般堪堪含了半根,低垂着水眸细细伺弄,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那巧舌灵动,滑似一尾鱼,这里嘬一下,那处舔一舔,更甚者吮住了顶端,以舌尖儿钻研他最经不得的地界儿! “啊.....” 此刻,是他被掌控,被拿捏。 她半阖双目,愈含愈深,每一次都努力至喉咙,却怎么也吃不进整根。男人嘶嘶抽着气按住她,令她含得更深,吮得更紧。待挺至尽处,她喉管受激之下本能地收缩,将那一根性器反复细致地吞裹。 灭顶的快感很快袭来,他濒临时无所顾忌,动作愈发地放肆,抽动频率几乎快至极点。她呼吸受阻,窒涩难言,却无能为力,只得被迫着承受,一味地任这至尊之人取乐。 于他是片刻,于她却是许久的难捱。 终于,男人后脊梁一阵阵儿的发麻,他仰头急喘几声,手指探入柔软的发间,狠狠按着她往深处挺送,射出。 ...... “啊......” 青娘惊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方才的梦境真实到令她恐惧。 她抿唇,缓慢地吞咽了一下,感到喉中发涩,像浮起一团肿块,吐吐不出,咽咽不下,难言的不适。 怎么会,怎么会梦到这些...... 怎么会又梦到他,和他...... “夫人?” 帐外传来轻而细的脚步声,是值夜的丹若。 “夫人,您没事吧?要不要喝点儿热茶?” 青娘呼吸片刻,调整好了自己,哑声道:“没事,只是做梦罢了。夜里不好喝茶,给我杯热水吧。” “夫人稍待片刻,我这就端来。” 脚步声渐远,又很快回来,绣五福捧云纹的织锦帐子撩开来,丹若笑盈盈的脸在姜黄色软绸的映衬下显得暖融融的,看得青娘心口一热,寒得发僵的指尖儿也暖起来。 水是恰可入口的温度,一杯下肚,青娘轻叹口气,扯了被子歪在枕上。丹若笑吟吟道:“夫人快别叹气了,咱们家大统领明儿个傍晚就能从宫里回来,到时候夫人就不用一个人睡啦!” 青娘羞红了脸,轻啐她一口,“浑说什么呢!” “我还不晓得夫人,”丹若轻掖她被角,又将搭盖着的绒毯往上拉拉,防着她受寒,“大人一在宫里值夜,夫人夜间就睡不安稳,都好几回了!” “才没有......”青娘缩缩身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寒星秋水似的眼睛,“不过偶尔做噩梦罢了,哪有不安稳?” 丹若轻笑,哄着道:“好、好,没有不安稳,夫人睡得可安稳啦!”将青娘睡乱的一把青丝理好了铺在枕上,“不早了,夫人快歇了,我就在外头,一叫就来。” “嗯嗯,”青娘孩子似的乖乖点头,又强调了一遍“别灭了灯,留一盏”,然后闭上了眼睛。 帐子一层层放下来,外间烛光透过丝绸的缝隙,只是淡淡一缕,就着暖融融的姜黄色,更添温暖。 青娘静静眠了片刻,窸窸窣窣从被中伸出手,将旁侧期恪枕的枕头拉进了被子。 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