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如晦(先婚后爱,爱了总要表个白)
可是,可是...... 唔,他又探了一指......青娘痉挛着,小腹不停地抽搐,被他咬了颈子粗噶地低询,“吾妻还记得我们在书房那回吗?我是怎么弄你的......册子上......” 啊......青娘小腰一酸,身子立刻颤起来。 期恪沉沉地笑,“对,就是这样子,好嫩的花儿......” 前面,后面,耳边,心里......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青娘仰着脸儿,顿在期恪怀中,抵着他手指颤颤达到了高潮。 中指被紧窒的肌理死死绞着,他仍旧血腥地弯曲了,去碾磨里面娇细的嫩褶,延长着她喷潮的快乐。 呼......呼......青娘剧烈地喘息,脸颊酡红,星眸半阖。唇被吮住了,腿心那里无助得抽搐开合,潺潺流出。 好一会儿,他手湿腻腻地探上来,捻了她小下巴,给她看那朵刚刚浇过“水”的蔷薇花。 “瞧,都是你的露水......” 青娘闭上眼,骨酥身软,连羞涩也无力。 期恪细看半晌,凑在鼻间嗅过,夸赞了一番“更香了”之后,小心翼翼簪在她已经松散的云鬓上。 “............蒙天赐,你还要脸不要!” 期恪不以为耻,照单全收,“不要,要脸抱不到老婆!” “拿下来!我不要戴!” 期恪不答应,攥着青娘手腕也不许她拿。最后逼得急了,索性扯了腰带将她一双腕子反剪了捆起来。 那大剌剌的一整根还陷在后庭,青娘挣着,被他箍着腰抽拔出来,顺势一下子插到前面去。 啊,她叹息,身下不由自主地裹住那柱物,不断收绞、含吮,夹得期恪连连求饶,央她松快些。 又是一番缠绵。 蒙蒙的雨丝落了又停,停了又落,将那蔷薇花架浇得透了。期恪笼着人,腰臀处的动作不停,咬了她肩膀轻声询问:“冷不冷,要不我们回房去......” “唔,”半墙荼蘼正对了他们交叠的身影,青娘被他顶着、撞着,足跟儿都离了地,只得虚虚踩在他脚背上,支撑自己摇晃的身子。 “你......慢、慢些儿......” 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她湿漉漉的又一次到达顶峰。 汩汩而流。 腿间滑腻腻的,青娘哆嗦着,听到自己身下流水的声音几乎盖过了雨声,顿时不依地挣扎起来。 “嘘,嘘......别扭!” 底下涨得更大。 青娘顿了一霎,抽泣着,挣扎越发激烈。 期恪被她绞得头皮发麻,浑身的筋都鼓起了,激动间一巴掌掴在她臀上,爆出粗口,“......都说了别扭,找cao是么!” 青娘“啊”一声软下去,被他把手揉上来。虎口卡着那嫩团子,期恪大力地掐,嘴里还恶劣地说着粗话,“这么紧,快咬断我了......要是断了,吾妻可怎么办啊!” 前后上下都被这般虐着,青娘一个抽噎,呜呜哇哇哭了出来。 “呜......你欺负人......冤枉我,还拿花儿羞辱我......呜呜......都有姑娘送上门给你做平妻了,我还当什么蒙夫人......呜呜呜,你这样子待我,我不跟你过了......” 期恪张口结舌,忙不迭解了腰带哄她,底下yingying的一大根都吓软了。他抽身而出,笼着青娘软软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着抱在怀里,将腰箍得紧紧的。 “我错了,是我不好......”期恪边亲边道歉,外带耍着一丝无赖,“你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不许反悔!” 青娘被他追着亲,压得身子往后倒,不得不斜倚在那石桌的边沿儿上。 “嗯......”她且抽且泣,挑剔地抱怨,“凉呢!” 期恪撑开她腿,捧着臀托她坐在自己腰上,然后回身在石凳上坐了。 温香软玉抱满怀,英武的将军很快恢复了雄壮。青娘这边厢还没哭完呢,就蹙着眉尖儿又被他破开身子插了进来。 充沛的汁水令期恪此番的进入顺畅无比,一下就cao到了最里面。青娘哼哼,咬住他肩,在上面恶狠狠地磨着牙。 “嗯?是哪里难受吗?”带着她手往下,滑到二人交合的地方。 青娘吓得一缩,嗔怪道:“......又做什么!” 期恪笑,腻腻地吻下来,一句话说得很慢很慢,“我知道吾妻这里喜欢我,很喜欢......” 青娘一瞬间怦然心动,半是委屈半是欢喜,捏了他脸道:“就这里么?我就没有其他地方喜欢你了?” 期恪怔了一瞬,恍惚着抬起头,望见她一双水光灿烂的眼睛,亮得惊人。 是......我想得那个意思么? 是的呀,青娘含羞点头,眼尾泛着红,轻轻吻在他坚毅的唇角,含蓄而直白地表达: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 炽烈的吻落到她眼睛上,期恪犹如膜拜,捧着、护着,手沿着她肩背往下滑,将细细的雨丝揉碎了。 雨势渐渐大了,打得老槐树和蔷薇花的叶子簌簌作响。期恪动情地吻着,一时顾不得旁的许多,从上到下,一寸不留地亲吻过去。 被吻到花芯的时候,青娘嫩生生“嘤”了一声,如陷云端。那里乱七八糟,泥泞泞一片,既有她的,也有他的......嗯,都被他的唇舌覆盖,嘬了,吮了,舔弄得啧啧作响。 较之前番粗暴,此番伺弄着实温柔良多。青娘在这夏日凉润的雨丝里瑟缩,颤抖,眩晕着祈求,然后丢了出来。 期恪细细亲着,吮去她身上的所有液体,然后翻转过身子,扶她跪坐在石桌上。 他还是喜欢从后面来。 眼睛寸寸扫过,那目光有如实质,比手更炙热。 细碎的雨雾中,青娘仿似一尊白玉美人斛,肌肤细腻,匀称光滑。夜色给她上了一层釉,期恪将手探下去,一片诱人的酥腻。 纤长的腿大大叉开着,小臀悬空。青娘无力地攀着他手臂,颈子仰得高高的,由男人一面掌着她亲,一面流连抚摸她的身体。 粉乳儿晃荡,一时圆一时瘪,由他凭着心意揉成不同的形状。温柔只记了一时,他到底还是蛮壮的山野狼王。只一会儿,她便在他粗粝的大掌中开始轻泣。 蔷薇叶子扑簌簌洒着雨滴:啧,很疼吧? 荼蘼花儿也沙沙响着,仿佛在回应:是吖,很疼呢! 怎么可能不疼啊,那娇圆丰润的小奶子,叫他如何忍得住不往死里掐。期恪大力地揉搓,只觉两只“阿令”握在手里跟一团水似的,软软滑滑,怎么掐都不过瘾。 嫩乳儿很快被玩得红肿,青娘哀求,哭吟,摇着头遮挡,被他拨开了手,扳在后面。 姿势的缘故,整个胸部都挺起来。娇滴滴的小奶尖儿在疼痛的刺激下嘟了小嘴儿,翘得高高的,可怜兮兮地招摇,以为自己能等来男主人的垂怜。 “痛!” 被捏住了,捻在食指和拇指间不住摩挲,狠狠的,大力的! 期恪俯下头,舌头钻进她嘴里。美人后仰着,被动地含裹,模模糊糊地求着饶,“轻点儿呐,郎君......” 虎口从下往上托起来,期恪一面紧紧掐住那两只乳,一面吸吮吞吃着她的小舌头。 性器在臀上危险地顶弄,令她明确感受到他的急迫。 它是那样的坚硬,粗壮,guntang。 期恪挺腰,慢慢的、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 绾春轩外,南mama终究不放心,撑着伞找了来。 白日里她不阴不阳地挤兑了黎太太一番,也不知是话说得太含蓄还是怎么,那黎太太一副没听懂的模样儿,还顺着自己道着“好好好、是是是”。 真是...... 南mama向来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姑娘是个什么矫情性子,那说好听了是倔强,难听点就是执拗了! 自家姑爷又是个心粗的,万一哪句话说得不好,引她矫情性子发作起来,那可就是...... 南mama摇摇头,纳妾便罢了,就怕两个人话赶着话儿,最后真叫那位高小姐抬了平妻进门......那我们金陵陆家的脸可就丢尽了,连带着老婆子我也没脸去见太太了! 这么想着,她绕开丹若几个人的阻拦,几步便到了西边小庭。 左右看看,俱不见青娘,南mama正待出声唤人,忽听得花架里传来几声响动。 她一怔,住了脚。 半晌,里头发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拖沓,绵长,与幼时对自己的撒娇全然不同。 那矫情的小姑娘叹息似地吟,一声一声唤着“郎君”、“将军”、“天赐哥哥”,央着他饶过自己,哼哼着“太深,太重”,求他“轻一点儿,慢一点儿,不要那么用力......” 南mama臊红了脸,又是喜又是气,又担忧这雨下得大了伤身子,直退了七八步,退到厅堂里方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