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公交车幻想,夜间玩后xue(蛋:公交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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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公交车幻想,夜间玩后xue|(蛋:公交车春梦) 天色很晚了,月色下,衣着简单的少年从会所的后门走了出来,双腿似是无力,拖着身子慢慢沿着路行走到车站,终于等到了公交车。 少年名为任璟尧,单亲家庭,和mama两人在外相依为命,本是一名普通的在校大学生。 然而在一周之前,忽如其来的车祸令他mama躺在了医院里,现在还昏迷不醒,需要大量的金钱来维持生命。 在各处筹钱无法,走投无路之下,他一个同学说可以介绍他到这家仙境会所工作,做一些擦边性质的事情,薪酬不菲。 多番纠结之下,迫于生活,任璟尧终于在今天走进了“仙境”,签订了做“酒容器”的协议,底薪就有五万,如果做得好还有提成。 “酒容器”是近些年新兴起的一种娱乐产业,志在为上层人士提供更好的“温酒”服务。具体方式,是用人体来作为温酒的容器,以此养人养酒。 有些人体,酒容器做多了,甚至被酒养得身体自己就能散发酒香,任何一处的体液,都能令人沉迷不已。这样的人据说在拍卖场上,都能卖出天价。 任璟尧当然不追求这些,他的本意只是为了挣到足够治病的救命钱。除了去做酒容器,一些更深入的服务,只要能挣钱,他也顾不得太多了。 只是,他从未想象过这些东西,原来是这么的……这么的…… 少年咬紧了牙跟,眼底羞愤,下体因为刚刚的回忆有些发热。 现在其实他的身体前面后面都还有些刺痛,腿也有些无力,但莫名的,就是身体内部有些兴奋和不满足。 难道自己,其实本就是个很yin荡的人吗?今天调教他身体的方经理也在事后评价他“身体敏感性很好”。他平时,也的确经常偷偷打手枪什么的…… 只是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刺激过。 少年使劲摇了摇头,不行,不可以再想了。 公交车上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一个身形彪悍的男人正巧站在了他的身后,被后面的人一顶,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背后。虽然没有勃起,但就算贴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里面沉甸甸的分量,随着汽车的晃动在他的屁股后磨蹭。 少年耳朵红了起来。 公交车起步,那人的胯下偶尔撞击他的臀部,他突然想起了被灌肠的感觉,那种被水流轻轻击打在肠壁上,然后整个肠道都被越来越多的水流撑的满满的…… 如果,被真正的巨大的roubang侵入进来,是什么感觉呢?被身后的男人压在地上狠狠地入侵,干的他叫都叫不出来,把后面的小花撑到合都合不拢,只能随着他的抽插往外吐着yin液…… 然后被干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往外射着混着白色jingye的尿液…… “学院路到了,到站的旅客请下车,下一站……” 一个激灵,任璟尧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几乎是落荒而逃,踉跄着脚步冲回了学校。 室友都睡了,他也累得完全不想动弹,躺在床上就是很想来一发。 今天虽然经历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发xiele两次,但第一次被尿道管堵住了一半,第二次直接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射没射出来,总之现在囊袋里涨得很,憋的慌。 将手伸进内裤里,握住饱受摧残的rou茎,只活动了几下就又立了起来。 按照平时自泄的手法快速慢速揉弄,却怎么都不得劲。本来想搓弄敏感的guitou,但一不注意就会碰到摩擦太多的尿道口,刺痛之下,更射不出来了。 突然就有些鬼迷心窍,将另一只手放进嘴里舔弄润湿了,从后面摸索下去,在后xue揉了两下,有点痒,也很舒服。然后慢慢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涨……异物感明显,但是好热,抽插两下身体就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前面roubang颤动两下,前方流出一股yin液。 任璟尧在心里唾弃自己好yin荡,可是太舒服了,根本停不下来。 身体内部被戳弄的感觉和打手枪完全不一样,光是手指,便有些想射了。 任璟尧更加用手指扣弄温热的内壁,前方随意地taonong着,便爽得不行,没几分钟便喘着粗气,在自己手指又一次深深的插入之下射了好几股出来。 马眼热热的,舒服极了。 困意袭来,任璟尧随便擦了擦身上,一手握着还未软下的粉嫩rou茎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室友便醒来洗漱,发出了一些不小的声响。 任璟尧模模糊糊地有些醒了,翻了下身,突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腰腿部又酸又痛,光是动弹一下,便像是有千根银针扎刺进rou里一样痛苦。而下体后xue的胀痛都不算什么了。 室友被他吓了一跳,住他下床的夏晌午下意识吼了一句:“大清早的叫什么春!” “没,没事没事!”任璟尧绞尽脑汁思考说辞,“昨天兼职干了点体力活,身体有点不舒服。” “不错啊,什么兼职?”夏晌午顺口问道。 “也没什么,还不就是那些兼职呗。”他嘴上混胡了一下,心情有些苦涩。 他也找室友借过钱,多少也受到他们一些帮助,但大家都不是多富裕的人,资金远远不够。 和室友的关系本来就很淡,他也再拉不下脸去借钱,更别说死皮赖脸借来的根本不及医药费的千分之一…… 而去了那种地方,开始做那种事情,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以前的朋友相处了。 室友也没多问,一个个出门看书的看书,打球的打球,约会的约会去了。 任璟尧心里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脑中一会儿闪过卧病在床的母亲,一会儿闪过会所里昨日经历种种,一会儿又掠过了夜间的那场香艳的梦。 他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进了洗浴室。 不管怎么说,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任璟尧轻柔地拉开了裤子,正准备放水,但昨日的那一场调教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本就敏感的尿道被水液冲击而过的时候又痛又涨,还带有一点刺激的爽快。 他呜咽了两声,一手撑住了旁边的墙壁,才好歹没有双脚软掉当场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