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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里,陆泱最讨厌两天,一天是周五,一天是有体育课的那天。 一中的高三学生一周只有一节体育课,有时在周二有时在周三,都是下午的第一节,是把本来的两节体育课合成一节上的,因为其他的任课老师不愿意自己的课被体育课拆开。 所以陆泱上体育课,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加上课间时间,一共要上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这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对他来说是噩梦。一个多小时,有些人会选自己喜欢的运动放松一下,篮球也好足球也好,乒乓球也可以。也有明目张胆地拿出手机开始玩的,老师不太管,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还有谈恋爱钻小树林的,干什么的都有。 陆泱不钻小树林,他会被寝室里的其他三人拖进室内体育场的器材室里,两个器材室,一个常用一个不常用,他们进的是那个不常用的,又脏又乱,门反锁了之后在阴暗多灰尘的器材室里被三个人轮流cao一遍。 一开始的时候陆泱不肯,别的不说,这一节体育课够他写完两套理综卷。 孔代容骑在陆泱身上钳住他的脖子,高侪按住腿,赵卓在一边脱裤子说:“小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现在说不也太晚了啊。” 我有机会说不吗?陆泱心想。 “大家都在一个寝室,虽然现在这个……这个关系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是大家都是男生,只是玩玩而已,cao一cao也没什么吧?”按着陆泱的孔代容这样说。 啊,原来你知道关系很奇怪,那为什么不结束这段奇怪的关系呢? 高侪没说话。其实在三人里他的话语权最低,他的家世比不上另外两个,小时候还住在乱糟糟的窄巷子里,后来家里暴富了才搬进别墅,很多时候他就是从众的那个。 陆泱挣不开,他努力想要和这些人讲讲道理:“一开始就不应该不是吗?一开始就是错的,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 没有人听,他们只当他的话是笑话,听过就完了。 孔代容说:“那就将错就错吧。” 陆泱闭了闭眼,嘴唇从脏兮兮的垫子上擦过,蹭了一嘴灰,校服也被蹭脏了。 他用很轻的声音说,好像在自言自语:“你们这么做……不怕哪天被报复吗?” 赵卓听到了,笑出了声:“小陆,你想报复我们吗?” 陆泱没再说话。高侪扒下他的裤子,撸了两把自己的yinjing正要cao进去,被赵卓推了一把。 “哎,高侪,我先吧。”赵卓说。 高侪不想让,却又无可奈何,他从陆泱身上起来,想cao陆泱的嘴,孔代容快他一步,把陆泱翻过来,裤子拉链拉下东西掏出来往前一顶,骑着cao进了陆泱的嘴。 高侪:“……”妈的两个狗逼。 陆泱被孔代容掐着脖子cao嘴,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那边赵卓掰开了他的腿,粗略地扩张后把jibacao了进去。 陆泱的眼泪倒流而出,腥膻的味道往他鼻子里扑,他两只手被箍在头顶上方动弹不了,忍受着被一下一下捅到喉咙眼的痛楚,后面的赵卓cao他也cao得毫不留情,陆泱感觉自己流血了。 锁上的器材室很黑,他看不见光,闻到了灰尘的味道,有点呛人,他听到了自己被cao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过了会儿,有rou体相击的啪啪声和水声。 陆泱记得很清楚,那天是高三下学期的第二个周二。 他高三开始住校,和寝室里的三个人相处了一个学期,虽然他们举手投足间总是会有些不是故意散发的骄矜气,至少相处起来不太费劲,只要这样相安无事就好了。 只要这样相安无事就好了。 可惜事与愿违。 一打铃,班上的人到齐了以后,体育老师嘱咐了几句:“不要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到时候扭着伤着高考铁定就没戏了,不要打架不要闹事,到点下课,行了,解散吧。” 一说解散,那三个人就过来揽着陆泱往器材室那边走。 孙明辉跑过来问陆泱:“羊羊,你打篮球吗?” 问的是陆泱,看的却是把陆泱围在中间的三个人。 陆泱摇头,孙明辉又问:“你们往哪走啊?” 陆泱不说话,孙明辉就直接把手伸过来抓陆泱的手腕,陆泱被孔代容带着别了一下,那只手从陆泱手臂上擦过去。 孙明辉不再拐弯抹角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几个他妈的回回体育课都拐着陆泱往器材室走,以为别人都是瞎的?” 赵卓冷笑一声说:“关你什么事?盐吃多了?” 孙明辉攥紧拳头。 孔代容和高侪带着陆泱继续走,陆泱没反抗。 三人和孙明辉心里都很不爽,想跟对方干架,有种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危机感。 孔代容三人心里对陆泱是有愧的,他们其实都清楚自己不该招惹陆泱,陆泱这样的人,本来是要做那个逆境中顽强生长的正面典例的,他全程都是无辜。但一旦开了荤过后,要想吃素就难了,再说陆泱确实是那种床上够劲的类型,cao熟了的确让人欲罢不能。在他们之后,竟然还有人沾上陆泱,还不止一个,还把他搞到了床上,他们是想不到的。可他们分明是先来的,却被钻了空子,又不能怪陆泱,一旦有了先例,别人想对他做什么就变得十分轻易。 孙明辉在心里恼怒,陆泱怎么不甩开他们的手,怎么就任由他们拖着走?可他其实没立场说这话,站在陆泱的角度想也能想到,反抗最终得到的必定是暴力镇压。更何况陆泱和他们住在一个寝室,要做些什么,实在是太轻易。可雄性的占有欲是很恐怖的,那次和丁槐一起的双飞的确让他很爽,不代表他能一直接受和别人共享。 但准确地说来,他和陆泱,连炮友都算不上,只是有那一层若有若无的rou体关系而已。这让孙明辉感到很烦躁。 孙明辉没再继续纠缠,陆泱跟着他们走了。 孙明辉突然想,除了丁槐和这三个人,还有谁,也觊觎着陆泱的身体呢?陆泱这样的身份,在这个学校里就这么过了三年还好,一旦某条路径被改变,大概很多事都会改变。因为他实在是没有能力可以很好地保护好自己。 进器材室时,陆泱被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他绊了一跤,在摔倒时及时转了个身,坐了个屁股墩。 孔代容压下来揪着陆泱的发同他凶狠地接吻,叼着陆泱的舌尖咬,把它咬破了,嘴角缓缓流下血来。 孔代容说:“陆泱你真行啊,你告诉我你怎么又招的他们,嗯?”说着他手往陆泱的后腰伸,按住了那两个小小的腰窝,把陆泱按得一麻,感觉脊椎上像过了电。 陆泱知道他是在迁怒,他找到了另一个骂人的词,疯狗。 疯狗孔代容。咬人的是狗怎么问人为什么狗来咬他啊。 他往后退了退,跪坐起来,孔代容习惯了他的沉默,从前他在寝室时就很沉默,轻易不会说话,所以也不指望得到陆泱的回答。 孔代容解了裤腰带,把已经半硬的jiba从裤裆里掏出来,两根手指抬起陆泱的下巴,命令道。“给我舔。” 另两个人安静地看着,只是手上已经各自有了动作。 陆泱深吸一口气,手撑着脏垫子伸出舌头,舔上了那根紫红色的性器,他像舔棒棒糖那样绕着打转,然后把它吞得深了点,舌头有节奏地压迫慢慢在他嘴里胀大的yinjing。 器材室里的三人呼吸都沉重起来。孔代容开始小幅度地抽动,陆泱仰着头调整角度,高侪想走上来,再一次被抢先一步,赵卓走到陆泱背后跪下来,勃起的jiba隔着薄薄的布料顶着陆泱的皮肤,他把手伸到前方伸进陆泱的三角内裤,揉弄陆泱还蔫着的yinjing,在陆泱耳边吹着气说:“小陆,我让你舒服……” 嘴巴里的jiba捅得越来越深,陆泱皱了皱眉,余光看到站着的高侪自己给自己撸。 每次被cao的时候勃起对陆泱来说是一种耻辱,这种反应在大声地告诉他,他在这场令人恶心的性交中得到了快感,他不想让赵卓碰他前面,但他说不出口,孔代容cao得越来越重,他又想吐了。 他开始干呕,好像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但是每次这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孔代容被陆泱知情识趣的嘴伺候得很舒服,按着陆泱的脑袋固定住他,射进了陆泱嘴里。 陆泱不想让jingye弄脏自己的校服,就把它咽了下去,舔干净孔代容性器上沾着的白色浊液,等孔代容退开后,他把手按上赵卓撸动着他性器的手腕上,问:“用后面吗?” 赵卓的指腹擦过他红润的嘴唇,说:“后入。” 陆泱点头,又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上,你射进去我没法走出去。” 赵卓看着这个小小的方块,挑了挑眉问:“陆陆,你不会总是随身带着吧?” 陆泱没答。 赵卓有意逗弄陆泱,他故意拖长声音问:“你想让我戴套啊?” 陆泱点头。 赵卓说:“戴套可以啊......陆陆你帮我戴。” 陆泱就把套子外壳撕了要给赵卓戴上,赵卓躲了躲,“不是这么戴。” 陆泱拿着套子的手顿了顿。他低着头,有种柔弱易碎的感觉,随即他把套子放进了自己嘴里,把开口的那一面朝外,大张着嘴,把自己的嘴巴变成一个好用的jiba套子。 赵卓把自己早就涨得不行的几把往他嘴里一捅——戴上了。 他拍拍陆泱的脸:“小陆真乖。” 他没有马上出来,戴好之后又cao了两下陆泱的嘴,这动作在孔代容看起来有点挑衅,孔代容咬了咬后槽牙,把软下来的yinjing重又放回裤子里,不明显地翻了个白眼。 高侪蠢蠢欲动,但每次最后一个都是他,轮到他时陆泱已经被cao得七荤八素了,他一边劳动自己的五指,一遍隐晦地把目光从孔代容和高侪身上扫过,最终落到了陆泱身上。 陆泱真漂亮。赵卓要后入式,陆泱就趴下来,双手平撑着手臂和地面呈90度,裤子被扒下一截,腰往下塌臀却高高翘起,露出被收紧的不盈一握的腰肢,看着很纤韧,两瓣臀又白又圆,臀尖带点粉,像水蜜桃。 高侪想拍拍那两瓣看起来手感极佳的臀。 赵卓骑到陆泱身上,他没陆泱高,所以不太喜欢正面的姿势,扣着陆泱的胯骑马一样地颠,每一下都重,陆泱被他顶得没忍住叫了出来,又怕有人听到,只能咬住了自己的手,像小猫那样细细地叫唤,把呻吟声堵在嘴巴里。赵卓边cao边捏着陆泱的rutou拉扯,又用牙齿把陆泱带了些不明显疤痕的后背咬破。 赵卓说:“陆陆,大声叫出来啊。” 这是个野兽交姌一般原始粗鲁的姿势,高侪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觉得他们真的像两只交合的野兽,只有兽欲,没有人性。 陆泱感受着粗大的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的感觉,下体被赵卓撞得一颤一颤,他低着头可以看到赵卓的jiba进出,yinnang打在他的屁股上,也看到了自己勃起的渗出液体的yinjing。 他把目光移开,不再看了,咬自己咬得更狠些,期望可以快点结束。 赵卓比较持久,他按着陆泱cao得他快跪不住,射过之后yinjing缓缓抽出来,那个被捅得合不拢的洞微微翕合,翻出点嫩红的rou,sao得要命。 赵卓拍了拍陆泱的臀,臀rou就颤动,印上了印子。 啧。 赵卓起身,下意识地舔唇,把位置给高侪让了出来。 刚才的姿势对陆泱来说不太友好,他的膝盖跪青了,手肘也有点痛。身上有汗,脸上也有,从额头上流下来,流到了眼睛里,他抹了一把,翻过身来躺下,不在乎垫子脏不脏了。 高侪不玩什么花样,他们用传统的传道士体位做,陆泱白直的腿晃荡着,脚尖绷紧,脚趾头带粉,高侪两手撑在他上方,看他被cao得微微发抖,身上也泛起粉色,用一只手捂住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的嘴巴。 陆泱的眼睛好看。又黑又亮,半睁着被睫毛挡住眸光,这时候泪膜上覆一层水,好像被cao得受不了了,下一秒就要高潮。 看着这样的陆泱,高侪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想把两颗蛋都塞进那个洞里。他狠命地动作,陆泱时不时溢出一两句呻吟,最后被他一句喘息给叫射了。 有点丢脸,高侪脸红了,把陆泱拉起来,撩开他汗湿的头发,想吻他,陆泱侧脸,高侪只吻到耳垂。 陆泱出器材室时走路有点瘸,那三人在他前面出去,他歇了会儿才穿好衣服站起来,感觉脚步有点软。 他穿过室内体育场,走到室外,朝教学楼那边的厕所走去。 体育场内坐在长椅上喝一瓶牛奶的白璐看到了陆泱的动作,她眯了眯眼睛,看到了陆泱沾了点灰的头发和刚才还干净着现在就变脏了的衣服,和他走路时不太正常的姿势。白璐咬着吸管,又分别看了看和陆泱同寝室的几个人,皱了皱眉。 她身边的小姐妹和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我感觉余主席每天都好忙啊,好想他哪天来查查我们班的仪容仪表好让我近距离欣赏一下他的美貌……” 白璐笑了笑,说:“你就花痴吧你。” 陆泱一瘸一瘸地走进厕所,不想管后面一直跟着他的背后灵。 他先是洗了把脸,然后拿出手帕把脸擦干净,孙明辉认得这张手帕,素色的,陆泱一直随身带着。 孙明辉看着陆泱动作,不知道该怎么起话头,陆泱也不管他,洗完脸自己往外面走,又被孙明辉拉住胳膊。 孙明辉问:“你和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陆泱问:“怎么了?” 孙明辉挠了挠头:“你想换寝室吗?换到我们寝室来。” 陆泱仔细地把手帕折好放回去,经过孙明辉的时候话语飘进孙明辉耳朵里,“不用了吧。” 换到哪里,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