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泌乳(内容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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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奇怪,我说真的,我完全不能理解他在想什么!你还笑!”光脑另一端玛琳叼着运动饮料的吸管,她一边听我抱怨着家里的“doll”,一边毫不掩饰的上扬嘴角,看上去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到底造成各我假期这一系列麻烦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可她不仅没半点反思的意思,反而一副看戏的模样嘲笑我。 “嗯,据我所知你的自尊心不会允许‘缺陷种’进入你,那你上了他不就行了。”随着这次聊天继续,她笑的越来越开心。 如果玛琳现在在我面前,哪怕卢锡安阻止我,我也要踹她两脚:“为什么我要花时间满足一个‘doll’,说到底我的假期原本已经有了完整的规划,现在这样……” 我的话还没说完玛琳打断我:“花时间满足一下发情期的‘doll’不好吗?他能让你感觉到性爱的美好,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工作狂需要这个。”她说出的话没一个字是我想听的。 “我需要的不是性生活,我需要的是安静平稳的日常,而不是一个没法正常交流的对象在我的客厅里,随时会因为我的一句话把自己折腾的遍体鳞伤。”虽然他还没有做到那个地步,但我觉得如果我放任他不管一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这么对玛琳叙述并没有多少夸张的成分。 听到这个玛琳突然收敛起笑容,她透过粒子光屏看着我:“他把你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必须执行的命令,因为他就是那样被调教出来的,他和我们受到的教育完全不一样,不存在平等、自由、独立的人格,你大约无法想象,他在变成现在这样之前受到过多少非人待遇。所以给他一些宽容和耐心吧,我知道艾娅你是最善良的。” 话说到最后她又露出与坏笑揶揄我,算准了我会吃她这番说辞,这真让人不快:“我对他已经足够有耐心了。”我狠狠强调,手指敲着光屏,好让自己焦躁的心情能够更好传达给她:“可是……”话说到一半,我盯住自己的手指,脸颊不由自主的发烫。 那个人……他三天前都做了什么!在我给他手yin之后,他的jingye沾在我的手指上,虽然触感有些湿,但那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困扰,可正当我想用餐巾纸擦干净时,刚刚高潮后的“doll”撑起上身凑近我,他的脸很红,眼角也是,高潮过后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没有对我说话,只是望着我,眼底的水雾像是落在新叶上的晨露那般惹人爱怜。毫无预警的,他像只奶猫那样伸出舌头,一根根舔舐我的手指…… “艾娅,艾娅?”玛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屏幕另一头是她一脸的坏笑:“你在想什么?脸好红,啧啧啧,我可没想到还能看到你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快点承认吧,那个可爱的‘doll’招你喜欢。” 这当然不可能,我极力否认,握住拳好让自己忘掉指尖那点奇怪的热意:“他从头到脚没有半点能够让我喜欢的地方,等假期结束是市政厅开始工作,我就会把他送去收容所!” 说完我用力掐断通讯,结束了这次让人恼火的通话。说什么喜欢他,这怎么可能呢?能够吸引我的必然是和我一样完美,独立,强大的人,而他只是一个需要照料,不倚靠着什么甚至无法活下去的缺陷品。心中的这份焦躁,一定只是因为没法立刻把他送走的缘故,一定。 ………… 他依旧在客厅,我从卧室出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他靠在沙发上,裹着我给他的那条毯子,和刚到我家时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他好像一直维持着这样,从我告诉他“你就睡在沙发上”之后,他就没有离开过那里。我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他从未跟我提出过想要出门,他甚至没有看过其他的房间。我明明没有拘禁他,可他却像是被关在囚笼里那样,总是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在角落里不安的观察着我的举动。 “喂。”我走到他身前,俯视着沙发上的“doll”:“你想要出去吗?”我问他,虽然这意味着我需要给他买几件衣服,但既然他已经给我添了那么多麻烦,这种程度只能算是小事,更何况好像这么多天我都没给他一套像样的衣服,仔细想想确实是我对他的轻视。 可他并没立刻回答我,他眯着眼睛,面上泛起红潮,这让我意识到他依旧在发情,三天了还没结束,说起来我从没耐性询问过他的身体状况,只是从亚达那里笼统的知道他很糟糕,说实话我对“doll”的发情期并不十分了解,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吗?如果我不帮助他是不是就没法结束?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可以? 我挠了挠头,再度开口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些:“感觉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我坐到他身边,推了推他的肩膀。 “艾娅小姐……”他转身看过来,意识似乎没有那么清醒:“对不起……”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又和我道歉,但在我教育他之前,我注意到他的双手抱在胸前,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又怎么了?”我拨开他的手,我知道他的事我必须主动询问,任何一点异样放任不管可能都会出问题。 他顺从的放下手臂,我看到了毯子上被晕染出一片深色,在他胸口的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我掀开毯子,他的胸口完全露出来,这和前几天看上去的完全不一样,他原本过分平坦的胸口居然多出了手掌大小的肿包,像是盈满水的气球那样柔软却鼓胀,将那片原本白皙的皮肤撑出薄红色。而被金属钉刺穿的rutou翘挺起来,艳红的乳孔张开,往外一点点溢出半通明的水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毯子。”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个劲向我道歉。 亚达适时插入机械音解答了我的困惑:“他在涨乳,艾娅小姐,应该是性染色体中人为修改了某些序列造成的。” ………… 过去在以家庭为单位抚养新生儿时,部分男性会为了分担对象在哺乳期的压力而注射继激素,但那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并且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负担,没人会长期处于保持这种状态,更没有人会为此改造基因。在他身上一切不合常理的事情似乎都不该在让我感到惊讶,但我看到他既肿胀又湿腻的胸口,我还是感到些许焦躁。 说实话他这副模样看上去并不丑陋,他的胸像是青春期少女的rufang那样胀起鼓包,充盈着的乳汁让那片的皮肤看上去很薄,我伸出手去触碰,指尖的触感虽有手有些发黏,却也很软。我用手掌将那个小巧奶包裹住,更多的人乳从顶端的小孔中溢出来,将rutou的金属钉染得透亮,这让我不禁指尖用力。 “呜……”我听见他从小声的呻吟,这让我停下了揉捏他的动作。 “难受吗?”我询问,看着他额角渗出的汗,我觉得他一定是被我弄疼了,毕竟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就连女孩都会感到胀痛,更何况他的胸口是被乳汁撑鼓的,被铸死的乳钉让他没法顺利将这些排出来。 可面对我的问题他一如既往的摇头,他好像从不会拒绝,习惯了挤出快要哭出来似的笑容对我说谎。为了向我表达这样不会痛,他甚至挺起胸将泌乳的rutou往我手心里送,金属环扣在我在的皮肤上蹭出凉意,他的嘴唇微微发抖,然后为了让自己不再溢出呻吟,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唇瓣。 他什么时候才能对我诚实一些呢?明明最上将我当作主人:“对我说实话。”我故意拉扯了他的rutou,粘黏着的皮rou延伸变形,这让他的脸色变得很快。 “有点胀……但是主人想要玩弄的话……”不知道为何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急切。 我不知道这种时候该不该指正他对我的称呼,对他严厉又不近人情并不难,看现在我不想再听到他说对不起了,于是我暂时忽略了这个:“要不要把它摘下来。”我问他,原本我觉得没有替他取下的必要,可既然会对他造成伤害的话,应该还是取下比较好。 我以为这只是个最普通不过的问题,然而他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像是我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似的:“取下来?”他呆呆的重复我的话。 我拨弄了一下乳钉,更多的奶水漏出来:“你不想取下来吗?”询问他意愿是多余的,哪怕是他自己的身体,但我还是这么做了,这是我对人处事的态度。 他果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里面有防止我逃跑的安全装置……” 他居然在向我解释,不过理由让我有些想要苦笑:“你会逃跑吗?”我问他。 “不!当然不会!我……我是主人的!”他看上去惊惶又紧张,但事实上也许他话里的“主人”并不单单只得是我,但这种问题我从来都不想深究,毕竟他只是暂时留在我身边而已。 “算了,我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摘下来。”我放开他耸了耸肩:“亚达,有没有办法把这个取下……” 我话还没说完,他却罕见的打断我:“可是……摘下来的话……会流出来的……”他轻声说。 我安慰了他:“问题不大,家里还有多余的毯子。” ………… 乳钉因为佩戴的时间过长,已经黏在了皮rou上,取下来并不困难,类似于一个微创手术,会需要切割一点点皮rou,家庭医疗机器人都有自带的用于清理创伤的空气薄刃,亚达也不例外。 “大约十五分钟就足够了,精确切割之后的创口很小,很容易就能愈合。”亚达从不会对我说谎,和“doll”不一样,机器人只会说出事实。 会很疼吗?”我问亚达。 它用极端学术性的腔调回答我:“我会注射微量局部麻醉剂,理论上不会有痛感,可‘doll’目前正在发情期,他又是体感特化型,由于缺乏样本资料,我无法对他进行精确评估。” 听起来问题不大:“那么开始吧。”我说,然后把位置让给亚达。 “主人……不……艾娅小姐……”让他改口看起来需要时间,空气薄刃是压缩后的高压气体,本身并不可见,可他却死死盯着细小的金属手柄发抖。 他看上去在害怕,我见过他那副充满恐惧又欲言又止的表情,在我第一次给他正常的食物的时候:“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不取下来的话会一直很胀吧,乳汁没法顺畅流出来。”我在他身边坐下,难得耐心对他解释。 “不……没有问题,只是我……”他吞吞吐吐,视线却一刻都没从亚达的机械臂上挪开。 “你在害怕吗,亚达的手术?”这是我按照常理推测出来的,他不对我说话,我也只能想到这个程度。 这一次他点了点头:“会……很痛……” 微创手术不该会造成很大伤害,更何况只是取下乳钉这种小事:“这对亚达来说很简单,很快就会结束的。”我安慰了他。 事实证明我很容易就能说服他,他陷入沙发中,像是为了让自己不再那么恐惧一般,用力点了点头。 ………… “艾娅小姐,他抖得太厉害了,如果有手术台那样的设备能够固定他,我会方便许多。”说是只要十五分钟,可是五分钟过去了亚达在和他僵持,根本没有下刀,甚至连注射都没有完成,反而在右侧的乳晕周围多了两个针孔。这不是亚达的程序问题,是“doll”,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在机械臂靠近他的时候扭腰躲开,我看在眼里,对此只是感到头痛。 家里怎么会有那样的设备呢?“只要让他别乱动就行了吧。”我问亚达, “是的,艾雅小姐。”它挥动机械臂第四次进行尝试。 “别乱动。”我对他说,也许因为失去了耐心,我对他的语气开始变得生硬。 他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他又一次望着我发抖,整张脸上写满恐惧:“对不起艾娅小姐,都是我的错……” “真是够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副模样开始让我觉得偏头痛了,我坐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将他圈禁在我怀里:“这样就行了。” 我们三天前就有了比这更过分的亲密接触,所以抱住他这种事并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困扰,可是不知道为何他的脸突然变得很红:“艾……艾娅小姐……”他的腰肢在我手臂里乱动,很细也很柔软,并且因为发情的缘故,他身上哪里都热乎乎的。 “别再乱动了,不会痛的。”我在他耳边说。 他停止了最初的挣扎,靠进我怀里:“呜……对不起……” 我叹了口气:“也不要总是说对不起,你好像只会对我说这个。” “对不……”这次他没能把话说完,他好像真的除了这个其他什么都不会说,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小心窥探我的脸色。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透着宝石般的晶蓝光泽,并且他的睫毛很长,眼角微微上挑,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真的是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是他似乎总是在恐惧,总是在哭。 这么想着,我用空着的那只手覆盖住他的眼睛:“不要看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很快就会结束的,我帮你看着呢。” “啊……”大约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他小小惊叹一声,我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我掌心划过,触感有些痒痒的。 虽然他还有些发抖,但确实不再乱动了。“亚达,继续吧。” 拿着针管的机械臂靠近他,这一次他看不见,当然亚达不会播报过程,所以他也听不见声音。他颤抖的很厉害,我能感觉得到,是什么让他如此害怕呢?我看着针剂被推注入他的rutou出神的想。看吧,只要他看不见过程,就不会挣扎的那么厉害,他只是在害怕亚达拿着的那些器具而已。 “你看,麻醉剂已经注射完成了,不那么痛吧。”顺利的开始让我也小小松了口气,声音听上去应该是比刚才缓和多了。 “嗯……”他小心翼翼的点头 “别乱动知道吗。”我哄了哄他,在亚达将针头换成空气刀之后。 “是……呜……”果然,即便注射了局部麻醉,切割皮rou的触觉不可能完全消失,我无法体会他此时此刻的感觉,但我能够看见扭曲了空气的“刀”沿着乳钉周围的皮rou割开,血从伤口边缘渗出来,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淌,像是落在雪地上被行人踩碎的冬青,他确实弄脏了我的毯子,可这种细节此时此刻无关紧要。 “会痛吗?”在亚达取下右侧那枚乳钉之后我问,由于血混着乳汁一直在流的关系,它没法立刻把伤口包裹上。 “不……”我怀中的人轻声回答,他的眼睫抖了抖,好像在我的手掌下睁开了眼睛。 他听上去还算平静,但前车之鉴让我并不怎么信任他:“说实话。” “一点冷……”他小声承认:“……比起带上的时候,真的没有那么痛……”好像他也知道了自己的低信用,努力的向我表达他的感受,这似乎是第一次。 我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某些细节:“带上这个的时候,没有使用麻醉吗?” “……是……所以非常痛……”他因为我的话陷入不好的回忆中,我的手掌感受到些许湿意。他太喜欢哭了,让我有些没辙。 我低下头,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贴在他耳边轻声哄他:“但是取下来的时候就不那么痛了对吧,只要你乖乖的。” “嗯。”他顺从的点头,甚至把胸口往前挺了挺,另一侧也交托给了亚达。 果然,只要他配合,亚达精良的性能让这一切结束的很快。被取下的乳钉被它封装在袋子里交个我,我看着那些已经洗去血迹的金属钉,用拇指按了按尖端。即便它们很细小,但依旧扎痛了我,在钉入他身体上时并没有任何医疗措施,一切都是暴力的,强迫的行为。我看着安静靠在沙发上的“doll”,很难想象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嗯……呜……”他细碎的呻吟打断我的思绪。 我走到他身边,看见他的嘴唇比刚才白了许多:“怎么了?”摘取的过程一切都很顺利,亚达不该出什么问题。 “艾娅小姐,他一直在泌乳,麻醉剂都被溶解掉了。”亚达不具备语音个性化模块,所以在告诉我这种事的时候它的声音依旧平板没有起伏。 虽说原本微量的局部麻醉药效就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但应该会在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段内让他逐步适应疼痛,但是他身上总是会发生意外,让人猝不及防。 “很痛吗?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我的心里有些着急,这确实是我的过失,在他身上我总是考虑的不够周到。 他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疼……艾娅小姐……” 他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出没有关系,没有问题,这样的反应一定是痛感到了一定程度。我皱眉,仔细检看了创口,乳钉留下的roudong泛着暗红,虽然亚达切割的干净利落,但乳汁流出来浸润着伤口,不停往外带出血。 我凑近他的rutou,轻轻吹了吹,在托儿所里老师们总会这样安慰因为伤痛哭泣的孩子,我只从那里学到过安抚的方法,虽然这只有安慰剂的作用,可亚达已经没有更有效的止痛药给他了。 我的呼吸拂过他的乳尖,他能够感觉得到:“主人要吗……乳汁……”说着他挺胸,明明已经疼得面孔都扭曲了,却还是想着满足我。 我花了几秒钟才理解他的意思:“我没有那种嗜好。”旧贵族总是在玩弄人性这件事上花样频出,他在发情期能够产乳的设计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需求。 “对不起……”他又在跟我道歉。 我抚了抚他肿胀的胸口:“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因为这种言辞就感觉受到冒犯。”他呆呆望着我,这表情有时候让我心烦,有时候又显出几分天真的情态,让人不自觉有几分心软,我连忙转开了话题:“都挤出来会好一点吗?” “啊?”他依旧没能反应过来,真笨拙啊,一点都不精明。 “我说,如果把乳汁都挤出来的话,你会不会就不那么难受了。”我重复了一遍。 他想了想,点点头:“会好一点,不那么胀的话……” “那你自己……”我开了个头,然后想起他总是会把自己弄得很糟:“站得起来吗?跟我到浴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