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白大褂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牧弃哼笑了一声。 虽然已经恢复属于人类的理智和记忆,但被改造的身体终究不是原来的模样,发情期终于寻找到伴侣后,他忍不住地会将伴侣拖回窝中筑巢。 徐自彦被他做昏过去后,牧弃将他洗干净放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开始用布料筑巢,将徐自彦围在当中。 他小心翼翼将手里的衣服放下,站起身,走到一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一包香烟,他刚刚取出香烟,想要找火,忽然想起床上躺着的人,放弃了点火,单纯地叼着香烟,走出卧室,回到实验室,坐在一张黑色皮椅上,拿起周围随意摆放着的文件。 似乎是在看文件,但实际上牧弃却是在整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找回记忆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并且很乐意地将事情继续做下去,直到把被摁在他两根粗roubang上的少年做到昏迷。 情欲和爱意倾泻完毕,他这才有功夫把事情全部理顺。 之前的所以记忆还停留在他违背牧家的命令,准备离开牧家去参加国际雇佣兵的时候。 那时候他准备参加兵王大赛,赛中突然被父亲叫回去。 对牧家和父亲牧梁,牧弃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他自幼独自野蛮生长,混在街头巷尾,见识的多了,性子难免有些浪荡不羁,因此哪怕牧家把他带回家,他也从来没对牧家产生过感情。 但就算没感情,他好歹还是个人,牧家说牧梁出了车祸很严重正在医院做手术,就算厌恶这个父亲,牧弃还是决定回去看他一眼。 谁能想到这一去就没能回来再继续参加兵王大赛,原来竟是牧梁和他的真爱嫌弃牧弃表现太出众,若是拿到兵王称号,更是将他们两人的孩子甩的远远,牧梁把牧弃骗回来的同时以他的名义递交了退赛申请。 牧弃当然遗憾,但遗憾决定不了什么,他一个人还不能和牧家对抗,在他知道的时候,他的退赛就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要继续这样活下去,以后的生活还是可能会被牧家插手,牧弃去办了所有手续,退出军队,整理了所有钱财交给牧梁算是这几年照顾他的费用,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花过一分牧家的钱。 牧弃决定去往国外,参加国际雇佣兵,远离牧家。 但是牧梁把他骗回来,除了让他退赛,竟然还抱着联姻的意思,牧弃长得极好,继承了牧梁和他那个情人母亲所有的优点,并且还将这些优点升级了一下,上回晚宴时,一个死了老公的官二代看中了他,官二代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包养着几个小明星,牧家需要官二代家支持,认为废物利用,决定将被看中的牧弃拿出来联姻。 牧弃当然不干,却被牧梁下了药,送到官二代床上,牧弃拼死将官二代扎成重伤,这下官二代自然不干,也不肯要牧弃了,两家不知道商量了什么,牧弃又被打了个药,那之后他的记忆就变得一片模糊,只隐约记得惨白的灯光,身上被各种针管反复扎入,注射不知名药物,身体被切割重组,再之后就是他莫名其妙地醒来,失去作为人时的记忆和理智,成为了遵照本能行事的野兽。 浑身充满力量的他打破圆柱容器,杀掉了实验室里的实验员和丧尸,之后便生活在这里,突然的某一天,他被改造过的身体突然进入了发情期,开始极度渴求伴侣,他摸索着离开了实验室,走上了寻找伴侣的路途,然而路上什么都没能找到,直到某一天他闻到了令他身心舒畅的味道,后来他还闻到了他的伴侣被其他男人cao后留下的yin荡气息,更是引得发情期的他几欲疯狂。 之后他直接将伴侣从几个男人身边抢走,半路上忍不住显出改造后的蛇尾,将夺来的伴侣强jian了。 他带着伴侣回到了实验室,因为从这里出来,还没理智的他下意识觉得这里是他的巢xue,他要把伴侣带回来交配筑巢。 想到屋子里躺着的人,牧弃揉了揉额头,他从小到大还没遇到过心动的人,头一回找伴侣就这么刺激,的确有些出乎所料,不过他接受得很好,自幼的经历让他对这些意外并不恐惧排斥,再加上虽无记忆,可找到这个陌生人的伴侣是野兽的他遵循最基本的本能找到的,牧弃当然不反感,相反颇为喜爱,不然也不可能一恢复理智就说着sao话插起来。 而且,他能感觉到,他能恢复人类的理智和记忆,也是因为他的伴侣,这个伴侣,似乎不是单纯的任人蹂躏的小可怜。 一想到刚刚发生过的性事,牧弃清清嗓子,换了个坐姿,不至于压到已经膨胀起来的两根阳具,他从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如此精虫上脑的这一天。 为了防止自己脱掉裤子进到卧室jian弄昏睡的伴侣,牧弃强迫自己看手中的文件转移注意力。 这间实验室里的文件全是关于他的,应当是没想到他会自己从实验容器里出来,资料压根就没收起来,摆得齐全,牧弃从这些文件里大概弄清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间实验室牧家有份,那个官二代家也有份,主要方向有两个,一是改造生物武器,二是研究强身健体优化基因的药物。 之前他们都是拿动物做实验,可一直没什么进展,他们开始考虑拿活人做实验,只是一直迟疑不定,但那天牧弃伤到了官二代,官二代家和牧家商谈后,把牧弃送到了这里,成为了第一个实验人体,有了标号为“1”的牧弃,很快,后面有了更多的其他人。 然而除了牧弃,大部分实验体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处于将要死的状态,只有牧弃坚持下来,这一坚持就是八年,直到末世到来,末世带来的异变重新赋予了牧弃力量。 翻完最后一份文件,牧弃将手中纸张随意地丢放在桌上,冷笑一声。 “牧弃。” 忽然有人叫他,牧弃抬头望去,就看见徐自彦站在侧门门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揉着后腰,他身上套了一件实验员穿的白大褂,露出两条白皙的小腿,赤着双脚。 实验员穿着实验服,牧弃看到时心中全是杀光的暴虐,但徐自彦这样穿,让他喉结连连滚动,眼底透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浓郁欲气。 但当视线落在没穿鞋子的脚上时,牧弃来不及欣赏,人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徐自彦抱起:“出来怎么不穿鞋,光着脚小心冻着。” “你是叫牧弃吗?”徐自彦乖乖被他抱起,小声问道,“外面的文件,我看过一点,上面有这个名字。” 牧弃抱着徐自彦坐在椅子上:“是我的名字。” “我叫徐自彦。”徐自彦自我介绍,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将自己名字三个字写了一遍。 牧弃胯部动了动,手心的瘙痒让他本就涨着的jiba也痒了起来,他毫不脸红地趁着徐自彦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将两根jiba卡进他臀缝里。 徐自彦早习惯了男人各式各样的性sao扰,牧弃各方面来说都不比他的其他男人们差,身上阳气也格外旺盛,虽然是胁迫于对方武力值,没法逃跑的情况下只能承受,但徐自彦没法否认身体的yin乱外,他心中其实也不是很反感。 尽管之前已经开始考虑不再碰其他男人,只守着唐璟他们三人过日子,但对于曾经习惯了看中就睡的合欢派金丹长老,这个想法诞生后也不是一蹴而就,总需要一个过程,牧弃正好在这个过程里跟他滚在一起。 徐自彦一边觉得跟牧弃睡了没什么,一边又头一次产生了些许名为“对不起”的情绪,这对金丹长老来说真的是人生头一回。 他还是要多修炼,争取把修为赶紧提上去,这回运气好,遇到了牧弃这种各方面都合胃口的男人,要是下一回遇到实力强大但是他实在不喜欢的男人强迫他,他要怎么办。 就算还是牧弃这样的,若是这样再来上几回,他身边难道真的跟当金丹长老时一样养一山峰鼎炉,他明明不想让唐璟他们更更多人分享自己的,在这个末世前一夫一妻的世界,唐璟他们已经因为爱他容忍许多。 他们容忍他,他也要为他们着想。 “在想什么?”牧弃很快发现他的走神。 “我想回去。”知道牧弃恢复理智,徐自彦开始跟他商量这件事,“我……我原本是有老公的……” 牧弃当然知道这件事,他不是傻子,回想当初把徐自彦抢走时的情景,那几个男人跟徐自彦关系已经都不简单,他意外接受良好,想想吧,外面都是末世了,他都变得不是人有蛇尾巴了,还能有什么不接受的,况且他本就是强取豪夺的外来者,他已经认定徐自彦是他伴侣,压根不考虑去寻找第二个或是另外一个。 野兽的那一面让他觉得自己的伴侣被其他雄性觊觎非常正常,毕竟他看中的伴侣,优秀到被其他优秀雄性拐回窝里是他眼光好。 “有老公没关系,你还可以多个哥哥。”牧弃实在忍不住,手指沿着实验服扣子的缝隙往里面钻,“情哥哥,或者大jiba哥哥都行,多个哥哥喂你吃美味的jingye不好吗?” 手指伸进实验服,触碰到的是温热滑嫩的肌肤,牧弃咽了口吐沫:“彦弟弟这么sao啊,里面什么都没穿,是不是为了方便大jiba哥哥疼爱你?” 徐自彦醒过来后想着找牧弃说去找唐璟他们的事,在身边的衣服堆里随便找了件套上,里面的确一件也没穿,完全真空。 牧弃站起身来,握着徐自彦的手,让他扶住面前的实验器械,撩起实验服下摆,手灵活地钻了进去,沿着大腿一路向上,很快摸到了被疼爱了许久依然紧致的两个saoxue。 在被抵着臀缝时,saoxue就已经自发地开始吐水,这时候摸上去一手滑腻,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叩开了紧闭的xue口,插入紧致的xuerou。 “你平时是不是都不穿衣服,嗯?跟你老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光着身子,只要你老公想了,就能随时随地挺起jibacao你?”牧弃贴着他耳根低声说着话,一只手模仿着roubang在xue内进出,另一只手匆忙地拉开裤子,从内裤里解放出两根巨rou,扶着它们隔着薄薄一层白色实验服猥亵少年的臀瓣。 徐自彦想起了在X市基地的时候,那时候他在屋子里的确不怎么穿衣服,有时候赤裸着身体,有时候只套一件T恤或者衬衫,很多时候还会去穿唐璟或者贝逸凡的外套。 而唐璟和贝逸凡,只要在家里,盯着他看几眼就会发情,裤子拉链拉开放出roubang就是可怕的巨物,把他压在附近任何一个平面上都能cao起来,没有地方压,抱着也能cao,吃饭的时候cao,洗澡的时候cao,睡觉的时候cao,走路的时候cao,就连谈基地的事情,都要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人插xue一个人干嘴。 那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徐自彦过得最安逸的一段日子,可惜现在X市基地没了。 saoxue的收缩让牧弃忍不住骂了好几句脏话,他再也不想做什么前戏,急匆匆地掀起实验服下摆,把自己的两根roubang捣入saoxue里,无论摸着或是看上去都紧致的xiaoxue,却轻易吃下了可怕的阳具,一含到底,xuerou缠绵,发出一阵黏腻的水声,听的人耳根发红。 牧弃低头吻徐自彦的侧脸,粗喘着笑道:“看来哥哥说对了,彦弟弟竟然想着哥哥的话就发水,看来平时跟老公没少sao,以后在哥哥这里跟在彦弟弟老公那里一样,不用穿衣服,哥哥一样能随时疼爱你。” “好,不穿衣服。”徐自彦偏过头,追寻男人湿热的唇舌,“光着身子给哥哥cao,让哥哥射精,zigong,脸上,嘴里,身上都要。” 牧弃咬牙,抽出捣入:“你怎么这么sao这么浪,难怪有那么多男人,哥哥魂都要全给你了。”他语毕,下身猛地开始进攻,舌头也毫不客气地叼住徐自彦的开始吮吸,口水从两人交缠的舌尖溢出,yin水从jiba的捣弄里滴落,牧弃的眼睛逐渐从金色转为红色,他一把托住徐自彦两条腿,把少年背对着自己抱了起来。 蹬掉腿上碍事的裤子,牧弃光着下半身,抱着看上去衣着整齐实际上全身只穿了一件的徐自彦来到了实验室中间的长廊上,沿着长廊开始走动。 尽管知道容器里的实验体不会睁开眼睛,但在长廊上走动,依然有了仿佛在什么公共场所露出,被所有人围观自己如何被两根大jiba的男人玩弄的感觉。 “cao,夹这么紧,没想到彦弟弟还喜欢被人看?”牧弃埋头狠干,两根jiba仿佛恨不能跟saoxue连成一体,“下回哥哥抱着彦弟弟到你老公面前去强jian你怎么样,让你老公们好好看看,嗯?” “不……呜……不要,太快了,好大,大jiba哥哥,好大好爽。” “还说不要,我越说你吸得越紧,就想着被老公看自己被其他男人强jian是吧。” “没有,没有,不要,要捣烂了……啊啊啊……saoxue要烂了……” 徐自彦记不得长廊来回走了多少遍,后来他被放了下来,垫着脚尖在前面走,牧弃贴在他身后cao他,走不动了,他便趴在地上往前爬,牧弃也跟着趴在他身后,用jiba驱赶着他前进。 做到最后,牧弃两条腿再度变回蛇尾,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几乎令他窒息,尾端最细的地方被塞进他嘴里,被他用舌头反复舔舐亲吻,而那两根可怕的孽根,从头至尾都没离开过他的saoxue。 才从性爱的昏睡中醒来,徐自彦又一次被做得昏了过去,再次醒来,他看了眼床上的电子钟,发现竟然已经过去三天。 牧弃一做起来,是真没唐璟他们有数,野兽基因果然还是对他有影响。 这次为了好好谈事情,徐自彦不敢再发浪,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穿好了内外所有衣服,进到卧室的牧弃看见他这幅武装齐全的模样,眼中泄露出几丝遗憾,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再胡闹,好在发情期总算是基本过去了,他虽然还是蠢蠢欲动,但也不至于话没说完就扑过去把人衣服撕了。 牧弃替徐自彦整了整衣领,说:“算时间,他们也应该到了。我的金属牌当时应该丢在那里了,他们应当会看见。” 打破容器出来的时候,容器上的金属牌一起掉了下来,牧弃顺手捡了揣在口袋当中,但回到实验室后一直没找到,牧弃猜测应该是跟徐自彦男人们打斗时掉了。 “上面写了ZTT,不出意外他们应该会找过来。”牧弃还是相信徐自彦男人们的智商,因为那三个人里,回想起来,其中有两个他其实是认识的。 和唐璟隔了八年完全是靠牧弃特殊的容貌才记起他不一样,牧弃中间八年的记忆十分模糊,缺失严重,因而八年前对他来说其实是除了找徐自彦以外最清醒的记忆了,就跟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一样,也自然记得当初被他视为强劲敌手的唐璟,和那个前一个被牧梁拿出来当反面教材教育他乖乖联姻的俞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