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点不一样的塞跳蛋骑马腰腿发软雪地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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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晚将他伺候得很满意,接下来的时间里阿穆尔对徐笙可以算得上十分宽松,对使节团的态度也rou眼可见的好转,倒是省了她路上设想的那些勾心斗角的情节。 基于她良好的态度和夜间的卖力,他甚至同意了她将诸葛云卿调到身边的要求,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诸葛云卿特意易容成了一张大众脸让他觉着没有威胁。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十来天,徐笙彻底安顿好后,使节团也要回京复命了,她只留下了用惯的仆从和几个亲卫,专门为她与京中取得联系,其余的她便一个不留的送了回去,原本她也要诸葛云卿跟着走,但奈何他倔得像头牛死都要留下,她也只能默许了。 徐笙自认是个适应性非常强的人,因为没什么架子,武力值也高,在以强者为尊的北族人民中迅速建立起威望,到后面甚至能跟着一起去狩猎,族长对此是喜闻乐见,原本徐笙还担心自己风头太盛会引起他的猜忌,但显然他对自己和族人有着十足的自信,反倒还说他的女人自然也是要最强的,发现她对骑马打猎有兴趣之后,三天两头就带着她出去跑,丝毫没有要将她这位华国圣女藏着的念头。 这天他们例行要进雪山猎狼,徐笙特地起早来擦身洗脸,系统不在,她连个净身术都用不起,但徐笙作为一个骨子里的南方人又不能接受长时间不洗澡,是以在北族不能每天沐浴,但擦身是跑不掉的。 等她做完一切,床上的男人才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等着徐笙过来给他也擦一把脸。 “所以,你说的不一样的是什么?” “?” 徐笙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在说什么,昨晚做着起兴时她头脑一热跟他调情说的浑话,谁想他竟然记下来了。 她没好气地将脸巾摁倒他脸上:“自己擦。”说完就转身绕到专门堆放她物件的角落里翻找起来,她东西不多,很快就找到走了回来,而阿穆尔也自觉地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 “趴起来。” “哦?” 他挑挑眉,魅绿的眸子放出精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没纠结也没多问,十分配合的重新爬到床上摆出熟悉的后入式,高高翘着圆润饱满的臀,等着徐笙亲自解开刚穿上还没来得及捂热的裤子。 她熟练地扯着他裤头拔下他的裤子,露出两条健壮修长的麦色大腿,以及这段日子持续不断的耕耘下变得看起来已经有些rou感的臀,她一手掰开他一边臀rou,露出那中间还湿润红艳的roudong,他们半夜才歇战,这可怜的rou口此时也只是勉强合拢,这会儿被她轻轻掰扯,轻易地又被拉开了一条rou缝,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个有多受宠的地方。 然而早已身经百战的某人完全不为所动,她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迅速挑出一个摁上那个湿润的rou孔,鹅蛋大小的小球没费多少力气就被吞了进去,她估摸了前列腺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抽出,但因为小球体积过大,含在浅处竟然让他的肛口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地张开一个两指宽的roudong,赤裸裸地暴露出这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嗯……这是个什么东西?” 阿穆尔觉得有些不适,他扭了扭屁股发现也没办法排出去,活像是排不出便的憋闷感,他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喜欢这种不能爽的东西。 徐笙一把将他的裤子提上来,拍开他差点就伸到后面去的手,拍着屁股让人坐起来。 于是威严的北族族长只能有些别扭的歪着身子靠在床头,美到极致的俊脸上写满了‘你不给个合适的说法你就完了’,徐笙摊开手给他看剩在她手里的那一个小球,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这是我改造过的勉玲,里头是一对共生翅虫。” 他眯起眼仔细看了两眼那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镂空小球,没看出个所以然,拧着眉看向她:“什么意思?你这是往我里面放虫子?” 她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握起手,将球包在手里,紧接着他就明白了她刚刚那诡异猥琐的笑是什么意思了,他猛地拱起腰,屁股都离开了床,一双长腿紧紧绞住,嘴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呜啊!!!!” 他扶着床头定了一会儿就支撑不住了,一下子重重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依旧死死夹着腿,他艰难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向正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的女人:“你做了什么?!” 刚刚原本还像死物一般的小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震动起来,他感觉到有个什么坚硬的东西反复撞击他被挤进镂空纹路中的软rou,尤其是他那块最敏感致命的包裹着腺体的rou壁,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震颤和打击,这比他们寻常情事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还要激烈,毕竟无论徐笙再怎么刁钻,她也只能在每一下刚进来时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然而这该死的玩意儿却是毫不停歇的折磨着他,似乎想要破开他那片脆弱的保护膜一样攻击着他。 徐笙欣赏了一会儿阿穆尔难得衣冠整齐却露出被征服的迷离痴态,才慢悠悠地收起了内力,走过去将男人一把捞了起来。 “我用内力使勉玲发热,翅虫最怕热,受热便会无头苍蝇一样疯狂乱撞,而共生翅虫共享一感,我施加的内力越深,便会撞得越快。” 回过神来的男人仔细品着她的话,半晌眯着眼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她:“你不会是想我戴着这玩意儿去出猎吧?” 而徐笙从来都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她咧嘴笑着,凑上来摸着他的下颌轻吻一下他的嘴角:“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族长,你说呢?” · 话头是他自己提起的,徐笙自然不会给他反悔说不的机会,他们最终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到了马上,只是为了玩得尽兴和安全,今天她选择了跟阿穆尔同骑一匹马,托他的福,她倒是想到了些有意思的事并打算在今天付诸实践。 “今天就到这,你们先回去,孤晚点再回。” 属下们正收拾着打死的狼,并没有看首领怀抱佳人的欲望,十分敷衍地回了句是,头都没抬一下,阿穆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拉绳转身带着徐笙驾着马奔向了雪天相接的远方。 徐笙今天没有单独骑马,而是被阿穆尔整个用披风裹着包在怀里,男人内力极其深厚, 除了外头披了一件厚重的狼皮斗篷,里头就只有一件可以说是单薄的毛皮单衣,还是短袖那种,但同样内力深厚,徐笙却被他包的像个粽子,又被他胸膛手臂烘着,她被闷得满头大汗,她合理怀疑这个狗男人是在报复她。 所以他刚策马没走两步,她就手掌一拢,手心里的小球瞬间就烫的像要烧起来一样,在男人体内安静多时本已经要被忽略的玩具突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硬壳的小虫几乎将囚禁着它的球体撞破,碰到柔软的肠壁时就跟疯了一样往外顶,这几乎是这位铁血可汗血rou之躯上唯一的弱点,他坚持挺着背不到半柱香,就浑身轻微痉挛着软着腰靠在了徐笙身上。 “大汗要夹紧了,可别把我摔下去。” 男人靠在她头顶粗重地喘着,听见她的话却还抽空笑了笑:“有我垫着,你怕什么?” 他们一路策马奔上雪山之巅,才在悬崖边上勒马,而已经忍耐多时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放开了马缰,不顾怀里人的挣扎直直地向旁边倒下,重重砸进深厚的积雪中,而他的马绕在他身边走了一圈,确认他没事之后就撒丫子回头钻进了树林,只留下他们二人躺在这苍茫的雪原中。 徐笙的挣脱计划失败,但阿穆尔几乎将她整个人裹着,她几乎没有感觉到坠地的震颤,但这会儿他却放开了对她的所有禁锢,她轻松地就从他身上坐了起来。 阿穆尔陷在纯粹的雪地里,微卷的墨发和漂亮健康的麦色肌肤与雪色相得益彰,没有半分突兀,反倒让他显出几分平日少见的光泽,他半眯着狭长上挑的凤眼,嘴唇水润艳红,刚刚一路上攒积的快感让他额前鬓边都冒出薄薄的湿意,胸膛起伏匀着呼吸,明明已经腰软无力,却还是挑衅地冲她挑眉。 徐笙笑了笑,伸手去在他堪称完美的脸上一通乱摸,阿穆尔从来都对得起‘凭着一张脸就让全草原的女人都想嫁’的盛名,他的精致程度不输凤长歌,只是两人没撞型,倒也没什么好比的,这家伙就是个妖孽,太子殿下若有他半分能造作,早就生一窝了。 他张嘴咬住她摸到他唇上的手指,眼尾泛光,眼神中的欲色不加遮掩,直勾勾地盯着她。 “想在这里?” 他没回答,只是懒懒地抬起大腿在她腰上背上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