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婚礼之夜的 luanlun欲望在线阅读 - 。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 每次跟周婶日屄都会感觉很激动,

。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 每次跟周婶日屄都会感觉很激动,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

    去,两个又大又白的rufang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

    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轧姘头。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

    了周婶赤裸的rufang。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

    又白又大的rufang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

    婶的rufang,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玉腿。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

    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

    里全是周婶白嫩的大rufang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回

    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

    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日屄,那种感觉

    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rufang在我的梦里特别真实,

    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rufang,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就这

    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

    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好比古代,把脑袋

    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我

    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

    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

    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我jiejie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

    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

    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我遗传了我爸木

    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

    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

    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

    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

    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sao不sao,看裤腰。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

    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sao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幻

    想着自己成了里的男主角,而周婶成了里的女主角。晚上做梦,周婶也

    常出现在我梦里。

    山床林被,梦境终成真。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周浩中考结束后和

    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开发区,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起

    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里虾。我

    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买,个头大的能买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

    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

    了。周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周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

    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回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

    亮的摸虾女。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

    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

    没穿这么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周婶骑

    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

    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周婶打

    手势,周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

    一次跟周婶发生肌肤接触,虽然只是摸周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

    跳出来了。周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不断在

    我眼前晃动。两年前中年男人舔周婶双腿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子里,要是我也只

    要舔周婶的玉腿,周婶会高兴吗?

    山北的江边有很多江滩适合摸虾,我和周婶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

    没人的地方,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懂涨潮退潮的规律。涨潮的时候就有村里的老前

    辈大声喊,要是远了听不见喊声就危险了。

    周婶的摸虾技术真的很菜,半个钟头没摸到一只虾。我的收获也不是很多,

    只有半碗样子。周婶摸不到虾,身上还弄得很脏,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我见

    周婶摸不到虾,就提议和她去洘水潭。所谓洘水潭就是找个不大的水潭,把里面

    的水排干,水潭里的鱼虾自然就就露出来,不会摸虾的人也能捉到。周婶见我带

    她去洘水潭,自然高兴。我们在关丝草(江滩上的一种水草,细长像韭菜丝一样,

    涨潮的时候会有一人高,潮退了就压在江滩上。)滩里找了个比桌子大些的水潭,

    看水潭四周没人动过,便用我带的破瓷盆洘水。

    水很快就排干了,周婶看到虾头冒出水面,高兴地叫起来:「虎子,快看,

    有虾还有鱼呢。」在那个水潭里,我和周婶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虾和几条巴掌长

    的白条。有了洘水潭的经验,周婶就让我找个大点的水潭。后来我们找到了个五

    六平方大的水潭,水潭里的水也多,我洘了一身汗才将水潭里的水排干。不过我

    和周婶的收获也多,两人加起来捉了两斤多虾和两瓷盆各种江里的小鱼。

    周婶在水潭里捕鱼,身上好些地方都弄湿了,尤其是裤子上面,她捉鱼的时

    候没蹲住,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关丝草上,关丝草下全是水,周婶的屁股虽不是

    很脏,但湿透了,要是穿着平时夏天常穿的白色裤子,周婶的下半身应该跟露着

    一样,就算穿了牛仔裤,里面的三角裤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禁想起了同学

    说的那句话。sao不sao,看裤腰。周婶湿裤子的样子肯定是很sao的。

    周婶没在意我火热的目光,干脆找了清水潭将她衣襟上的泥渍洗干净了。的

    确良的衬衣很薄,虽然只是湿了一小块,但已经能看到里面胸罩的样子。就在我

    看着周婶的胸部浮想联翩的时候,远处有人在大喊,快潮来了,都上岸去。我和

    周婶连忙背着虾篓朝江堤跑,生怕走慢了会被潮水淹了。说是跑,但在江滩上深

    一脚浅一脚跟走的速度差不多,而且双腿迈得大,又要用力,屁股扭得特别厉害。

    有时候周婶跑在我前面,潮湿的裤子紧贴在她圆圆的屁股上,扭动屁股的样子看

    着我有种喷血的感觉,jiba也不由自主翘了起来。怕人看见,我只好把虾篓挂在

    胸前,用篓子挡住我的jiba。

    上了岸,骑车来的都骑车回去,邻村一个男人跟我和周婶一起翻山回去,到

    了山腰处,那男人就朝东去了。周婶见四下无人,便让我看着,她找个没人的地

    方要小便。周婶一个人也不敢去远的地方,跟我进了一片树林后就让我站在一棵

    树后,她去前面七八米远的一小块空地上方便。也许是周婶憋得急了,撒尿的声

    音特别响,我听着哗哗的水声,梦里周婶模糊的下体又出现在我脑海里。

    周婶的下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拎着两个虾篓忍不住好奇地扭头看向周婶,

    只见周婶背对着我,雪白的屁股微微翘着,一道白亮的水流真从她的胯间激射而

    出。周婶在上坡方向,但就是这样,我也只能看到周婶胯间有些黑色,尿液就是

    从黑色部位喷出来的,至于黑色部位长什么模样却看不清楚。见周婶尿完了,我

    立刻躲到了树后,等着周婶过来,却见周婶半蹲着往前挪步,这下,周婶的胯部

    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只是隔着七八米远,加上林间光线有些昏暗,我只看见

    周婶黑色的阴部间有一道红色的rou缝儿。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原来女人的

    「屄」就是这个模样。

    周婶发现在她前面不远处有个由山泉渗透出而岩层形成了一个小水潭,只有

    脸盆大小,水也只有手掌厚,周婶用手掌醮了清水擦洗她的阴部。好一会儿,周

    婶才穿上她的牛仔中裤朝我这边走来,见我已经面向她那边了,便问我:「虎子,

    你是不是偷看婶子撒尿了?」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涨红了脸对着周婶说道:「婶子,我想和

    你日屄!」周婶也没想到我会跟她说这样的话,愣着有好几秒钟。然后她看到了

    我翘起的jiba,笑道:「虎子,日屄是大人干的事情。你要日屄只能等你娶了老

    婆和你老婆日屄。婶子是你叔的老婆,婶子只能跟你叔日屄。」周婶在我心里一

    直是个文雅的女人,和二丫那些没文化的村姑不一样,但周婶毕竟是个已婚妇人,

    说起日屄这样的字眼来一点儿也不脸红。

    「那我怎么看见婶子在办公室里跟别的男人日屄了?」周婶听了我的话大吃

    一惊,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便把那年偷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她。我发誓我跟周婶说

    她轧姘头的事情决不是为了要挟她,而是想跟她说,就算不是夫妻也可以日屄的。

    「虎子,你别把这事告诉别人。」周婶却同意了我的请求,还主动抓住了我的手。

    但我不知道周婶说的「别把这事告诉别人」是说她在厂里轧姘头的事情还是将要

    发生的跟我日屄的事情。

    「虎子,你会日屄吗?」周婶又瞟着我的裤裆,摸虾的男人都跟我一样穿着

    平脚短裤,翘起的jiba将裤子都顶了开来。「当然会了。男人jiba硬了就可以和

    女人日屄。」我将虾篓放在了树边的斜坡上,伸手拉了下裤子,翘起的jiba从裤

    管里露了出来。周婶躺在了另一边的斜坡上,因为是去摸虾的,周婶也不怕她身

    上弄到草汁。周婶解开了中裤的扣子,将裤子拉到了屁股下面,双脚高高抬起,

    就像我偷窥到的那样,雪白的屁股对准了我的脸。这时候我才真正看清周婶的阴

    部是什么模样。周婶的阴毛不多,但也许是刚洗过的原因,看上去很黑很亮。突

    起的yinchun是浅褐色,跟我的yinnang颜色差不多,不过中间一道rou缝是嫩红色的,比

    我的处男guitou还嫩。

    「虎子,来吧,记得可别跟别人说我们的事情。」穿着裤子的周婶没法分开

    大腿,只能双手抱着大腿让我站在她下方日她的小sao屄。我说会日屄只不过知道

    把男人的jiba插进女人的小sao屄就算日屄,并没有实战过。都说生过孩子的女人

    的屄是很松的,男人的jiba稍用点力就能插进去。可周婶的屄却很紧,也许是因

    为周婶双腿夹紧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我初次性交,不得要领,挺着guitou在周婶的

    屄缝上磨来磨去,就是插不进去,有几次还撞到了周婶的肛门上。

    「虎子,你先别动,让婶子来帮你。」周婶见我的jiba弄不进她的小sao屄,

    让我顶着她的屁股别动,她伸手抓住了我的jiba,另一只玉手轻轻拨开了她紧闭

    的yinchun,扶着我的jiba顶了进去。周婶的yinchun是褐色的,但里面却是粉嫩粉嫩的,

    像是江边小扇贝吐出的rou边儿。我看着自己胀成了紫红色的guitou在周婶的引导下

    插进了她的粉嫩的小sao屄。

    周婶的sao屄洞又紧又热,我初插进去感觉很困难,guitou下的包皮还感觉有些

    撕扯般的痛疼。我压低了身子,将jiba尽根插进周婶的小sao屄里,慢慢抽送了几

    下,周婶的yindao变得滑爽,而我也适应了周婶的saoroudong,开始撕扯包皮的疼痛感

    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滑爽的感觉。怪不得大人都喜欢日屄,原来日屄是这

    么美妙的事情。周婶见我低头压在她腿上,分开小腿夹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眼

    睛从她的阴部转移到她的胸口。周婶的rufang在我的抽送下轻轻抖动着,我脑子里

    又全是周婶白花花大rufang被那个中年男人抓在手里的模样。

    「啊,虎子,轻点儿。」我的双手突然抓在了周婶的两个大rufang上,因为太

    用力,隔着薄薄的衬衫把周婶抓痛了。虽然隔着衬衣,但第一次这样双手完全压

    在周婶的rufang上让我无比的兴奋,隔着衬衣和胸罩用力揉着周婶的大rufang。以前

    只是看过周婶的rufang,只知道周婶的rufang很大,直到我的手压在周婶的胸口,我

    才感觉到了周婶的rufang是多么柔软,多么美妙,怪不得那个中年男人双手紧紧抓

    着周婶的rufang,怪不得村里的男人都会羡慕周叔,原来摸周婶的rufang这么舒服。

    第一次日屄的我太兴奋了,又想去解开了周婶的衬衣摸她的rufang。我发颤的双手

    才解开周婶衬衣上的两个扣子,就感觉下身一阵酥麻,我人生清醒状态下的第一

    次射精就这样射在了周婶的小sao屄里。

    周婶见我半压在她的大腿上不动了,知道我已经射精了。她也没说什么,只

    是让我起身弄好裤子。她自己站了起来,用手摸了下她的阴部,像是查看有没有

    东西从她的yindao里流出来,然后拉上了她的牛仔中裤。

    「虎子,我听说现在初中生就有人日屄的,你在学校有没有跟别的女学生日

    过?」周婶又扣上了她衬衣上的扣子,又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才

    和我离开了那片小树林。

    「没有。今天是我第一次日屄。」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坚持多久,但听村

    里人说,我这样就属于早泄,所以和周婶说话有些窘迫。被心目中完美的女人看

    不起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周婶说男人第一次容易兴奋,我这样是正常情况。

    我和周婶一起翻山回去,路上周婶问我上学地方的情况。还没到山顶,看着

    周婶爬山时跳动的rufang,我的jiba又一次硬了起来。我又一次鼓起了勇气对周婶

    说:「婶子,我还想跟你日屄。」周婶愣了下,低头看我的裤裆,见我jiba又翘

    了起来,便朝四周张望。山顶两边是一大片茂密的山林,比刚才的小树林幽深。

    周婶便拉着我走进了山林。

    也许是觉得这片山林比刚才的隐蔽,周婶干脆脱了她的牛仔中裤和三角内裤

    垫在了林间的草地上。弯曲着双腿躺到了裤子上。我拉下短裤趴到了周婶雪白的

    双腿间,这一次我有了经验,再加上周婶的yindao里还有些湿润,更重要的是,周

    婶脱了裤子,双腿可以分开了,当她张开双腿的时候,她的原本紧闭的小sao屄就

    扯开了一个saoroudong。我挺着guitou往那个saoroudong里插,没想到一下子就顶到了底。

    我的胯部和周婶的耻部紧紧贴在了一起。

    我趴在周婶的胯间挺动着屁股,双手又去解周婶的衬衫上的扣子。我从上面

    往下解,周婶从下往上解,很快就将她衬衣的扣子都解开了。只是周婶的胸罩我

    解不下来,学着中年男人的模样把周婶的胸罩推到了周婶的脖子下。周婶的两个

    rufang完全暴露在我的眼睛里,那么白,那么大,就连褐色的rutou和硬币般大小的

    浅褐色乳晕都显得那么漂亮迷人。

    我迫不及待低下头含住了周婶的一个rufang,周婶的另一个rufang则被我抓在手

    里揉着。周婶没有拒绝我去含她的rutou,但让我别咬,不能在她的rufang上留下牙

    印子。我学着婴儿吮乳的样子猛吸周婶的rutou,手里抓着周婶的另一个rufang,周

    婶的两个rutou在我的刺激下变得硬挺起来。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也是女人性

    兴奋的一种表现,只是觉得有些神奇。

    「虎子,趴到婶子身上来。」周婶不再满足我揉弄她的rufang,而让我趴到她

    身上,用我的身体和她摩擦。我依言趴到了周婶身上,周婶伸手紧紧抱住了我的

    后背,我和周婶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我感受到了周婶的体温,只是躺在

    山城上一动不动的周婶,身子比我还热。

    周婶抱着我的后背,我抓着周婶的玉肩,两个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在山林间纠

    缠着。我的jiba一直在周婶的小sao屄里抽送,感觉周婶的yindao越来越滑,越来越

    热,好像要把我的guitou熔化一样。突然间,周婶的yindao一下子变小了,我的jiba

    插进去的时候好像被江边的关丝草缠住了一样。

    「婶子,你的屄突然变小了。」我趴在周婶身上,胸膛紧紧压着周婶的大乳

    房摩擦着。

    「虎子,别管婶子,快用你的jiba用力插婶子的屄洞。」周婶还是用力抱着

    我,让我别停下来。我听了周婶的话,知道周婶没事,便又用力插进周婶的小sao

    屄来。

    「嗯,嗯……啊……啊……」周婶忍不住呻吟起来,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

    女人高潮时的叫床声。周婶的声音好听,叫床声让人听了也是心里酥酥的。我的

    guitou被周婶的yindao一挤,便又射出一波jingye,这一次我的感觉更精晰,能感觉到

    自己的jingye从guitou的小洞里射出去。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男人射精了要继续和女人

    温存,抚摸女人的身体,只知道趴在周婶身上,感受着周婶强烈的心跳。

    我就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往上一拉就算穿好了衣服。周婶穿上了她的内裤和

    中裤后才开始整理她的胸罩和衬衣。她的胸罩被我弄乱了,干脆解下来重新戴上。

    像我mama那样的村妇都还戴着自己做的胸罩,周婶却戴着新式的小媳妇才戴的用

    蕾丝边的暗红色胸罩。周婶坐在草地上,又白又大的rufang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

    着。村里很多村妇晚上洗了澡都不戴胸罩,出去串门都这样,所以我隔着衣服看

    过好多村妇rufang晃荡的样子,只有周婶的样子最漂亮。

    「婶子,你的mama真大,村里人背后都叫你大mama。」我用手摸着周婶的大

    rufang,仔细看着周婶如何戴胸罩,以后解她的胸罩也方便些。

    「是吗?虎子,那你姆妈的mama有婶子大吗?」

    「应该没有,我姆妈穿着衣服感觉都没婶子的大。不过我长大后没看过我姆

    妈的mama,二丫喂奶的时候mama才有婶子这么大,现在肯定没婶子大了,而且二

    丫的mama头很粗,没有婶子的好看。」

    「你还看过二丫的mama?」周婶笑着问我。我说是二丫在我家喂奶的时候偷

    看的。离开树林的时候,我问周婶为什么要跟那个中年男人轧姘头,周婶说那人

    是她厂里的厂长,让我别管大人的事情,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事。又让我好

    好上学,将来找份好工作,好攒钱娶老婆。

    下山的时候,周婶先走,让我过几分钟再下山。我就坐在树下看着周婶摇摆

    着圆圆的屁股下山,心里在想,我竟然就这样和我最喜欢的周婶日屄了,真是奇

    妙。

    回到家,mama问我怎么才回来,前面周婶都回来了。我想,就是周婶让我晚

    回来的。不过我可不敢跟我mama说,只说路上看到一只大田鸡想去抓没抓到,耽

    误了时间。mama骂了我几句,说耽搁了这么多时间,虾都死了,卖不出好价钱。

    我便说今天我没抓到多少虾,干脆就别去卖了,放家里吃吧。我知道周婶摸了虾

    也不会拿去卖,都是放在家里吃的。

    之后周婶又跟我去摸过几次虾,但并不是每次都会跟我在山林里日屄,有两

    次周浩还跟我们一起去江边摸虾,周浩的摸虾技术比周婶还差,他去纯粹是玩的。

    一个暑假,我跟周婶共日过六次屄,在山林里日过五次,还有一次却是在周婶家

    里。

    那天我知道周浩去了镇上的王敏家里,周叔早一天出差了,周婶和周奶奶在

    家。傍晚五点钟的时候,我看见周婶一个人在厨房里做饭,便去敲她家的后门。

    农村人家只要有人在家一般都不会关门。周婶是个例外,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

    把门关上,我猜想周奶奶这时候也不在家。

    周婶家的厨房做在大屋后面的小屋里,中间有一个天井。这样在厨房里做饭

    就不会像我家一样弄得满屋子油烟,尤其是外面风大的时候,烟出不去,家里一

    烧火做饭就呛得很。我怕周婶听不见,就先敲了她家厨房的窗户,周婶见是我就

    开了门。周婶家的小屋有些昏暗,我进了屋就把后门关上了。小屋分两间,周婶

    回到东边的厨房炒菜,我就在她边上看着。

    周婶穿着白色的纱裙和小碎花圆领的丝质短衫,都是很薄的那种,尤其是上

    面,可以看到里面深红色的胸罩。周婶前面围着围裙,收紧的围裙正好压在她乳

    房的下缘,让她的rufang看起来比平时更大更挺。周婶问我吃晚饭了没有,我说还

    没有,我妈干活要到六点才回来。那几分钟,我和周婶都没说话。周婶其实知道

    我去找她想干什么,但她就是不提,我看她炒菜也说不出口。

    周婶家的厨房比我家干净,她家煮饭是用电饭锅,炒菜用煤气灶,只有煮大

    锅骨头汤或者下馄饨团子的时候才会用到老灶台,所以厨房里没什么柴火渣子。

    周婶炒完了菜,我就问周婶周浩去了哪里。周婶笑着反问我,难道我不知道周浩

    去了哪里?

    「婶子,我……我又想你了……」因为从没在家里和周婶日过屄,我不知道

    周婶会不会答应我。

    「周浩奶奶在家呢,我们可不能乱来。」周婶将炒好的菜端到了屋子中间的

    菜桌上。我听了周婶的话有些失望,我以为她关了门就只有一个人在家。周婶见

    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咯咯笑了:「逗你的,周浩奶奶去村头陈大炮家了。」

    我听了周婶的话有些惊讶,问周婶村里说周奶奶跟陈大炮相好的事情是不是

    真的。周婶点了点头,周奶奶三十出头就死了丈夫,找个相好的男人很正常。村

    (指大队,行政村)头是陈家村(指小队,自然村),陈大炮里那个男人的外号,

    有人说他的jiba很大,他老婆就是被他日屄日死的,所以叫他陈大炮。也有人说

    他性子直,是个火炮将军,所以叫他陈大炮。周奶奶跟陈大炮相好的传闻有好些

    年了,听说周叔嫌陈大炮穷,不让他妈跟陈大炮往来。因为村里流言多,周奶奶

    顾及周叔的面子,只能偷偷跟陈大炮相好。今天周叔不在家,估计周奶奶会很晚

    才回来。

    知道周奶奶不在家,我就上前抱住了周婶的腰,帮她解身上的围裙。「要死

    了,让人看见可不得了。」我家和周婶家在村里的最后两排,经过我家门前的人

    很少,但并不表示没有。周婶家厨房窗户又不高,很容易让人看见里面的情况。

    我被周婶这么一说,心里也紧张了下,看到窗户外没人才放心了点。

    「婶子,要不我们到楼上去吧。」我很想到周婶的房间去,那里永远带着迷

    人的香味。周婶却不肯,怕周奶奶突然回来,她和我在楼上就不好解释了。「要

    不我们躲到灶台后面去?」我看周婶家灶台后面有半米多宽,又没放柴火,两个

    人躲在里面,外面就看不见了。周婶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跟我在山林里做过几

    次后也喜欢跟我日屄。听了我的提议,她就搬了个方凳放在灶台后,然后脱了内

    裤坐到凳子上,两条腿高高翘起,白色的纱裙落到她的腰间,将整个阴部都露了

    出来。看到周婶黑亮的屄毛,我的jiba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周婶两腿高高翘起,

    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撑着灶台,那样子跟我偷窥到她在办公室里的模样差不多。

    我一把拉下了短裤,挺着jiba就站到了方凳前,双手抱着周婶雪白的大腿,

    将我guitou顶进了周婶的小sao屄。在山上跟周婶日过几次屄后,我在日屄这方面的

    技巧有了很多进步。比如,我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女人的屄里没水,要是一插进去

    就用力抽插大家都不舒服。所以我的jiba插进周婶屄里后就先缓慢抽送,等周婶

    的屄里水多了,我才开始加快速度。

    夏天又闷又热,我和周婶身上很快被汗水湿透了。我还好,穿着短裤背心,

    就虽背心湿了也没关系。周婶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却不怎么舒服。我把周婶的衣

    服掀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周婶还不肯让我掀她的衣服,后来出的汗多了,又闷热,

    她就不管我了,让我帮她把衣服脱下来。我躲了周婶的衣服和胸罩放在灶台上,

    抱着周婶滑腻的身子一阵猛冲,周婶便忍不住呻吟起来。我见周婶妩媚的样子,

    又低头吮起周婶的rufang来。周婶的嘴唇也很漂亮,总是嫩红色的,看上去很有水

    份的样子。我吮了周婶的rufang又去吮她的嘴唇。之前在山上和周婶日屄,我也亲

    过周婶的嘴唇,但只是跟周婶嘴唇接触,我似为男人和女人亲嘴就是那样的。这

    一次,周婶竟然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插到了我嘴巴里。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吮

    吸起周婶的舌尖来,周婶被我吮得直喘粗气。我吮了会儿又学着周婶的样把舌头

    插进了周婶的嘴里,周婶也吮我的舌尖,那感觉美妙极了。那时候我才知道男女

    亲嘴应该是这样的。

    方凳没有靠背,周婶白花花的身子挤在角落里不舒服,还特别闷热,日屄日

    到一半,周婶让我停下来。正在兴头上的我连忙问周婶怎么了。周婶说不舒服,

    让我换个姿势。我问周婶怎么换,周婶让我把jiba拔出去,坐到她坐的凳子上。

    我依着周婶的话坐到了方凳上,周婶掀着裙子坐到了大腿上。

    「虎子,抓着婶子的裙子。」方凳没有扶手的地方,周婶用右手撑着墙保持

    平衡,让我抓住她的裙子,她的手却伸到裙子里扶住了我的jiba,让我的guitou对

    准了她的屄洞,然后就坐了下来。就这样,周婶教会了我一种新的性爱姿势。只

    要条件允许,我很喜欢用这种姿势跟周婶日屄。周婶一手撑着墙,我一手撑着灶

    台,另外一只手都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就这样,周婶在我身上扭起屁股来。我

    的jiba就像一根杵棒一样被周婶夹在屄里摇来摇去,不用我出力,感觉还特别爽。

    最重要的是,周婶的两个大rufang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我一低头就能吮到周婶

    那挺起的圆圆的花生米般的rutou。有时候还让周婶发硬的rutou摩擦我的脸,那感

    觉特别奇妙。

    干到激烈之处,周婶双手撑在了两边,不但左右扭动屁股,还上下taonong起来。

    我则双手紧紧抱住了周婶圆圆的大屁股猛顶,厨房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等我射精的时候,我和周婶全身都是汗水,滑腻腻的,就像刚从江边的泥潭里爬

    起来。

    也许不准备出去了,周婶没戴胸罩,只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细一瞧,周

    婶的两个rutou顶在短衫上,特别诱人。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周婶的rutou,被

    周婶打了手掌。「刚才都咬过了,还这样乱摸,真是讨打。」周婶散开凌乱的长

    发,又拢起盘好。

    「静花?静花?」正当我和周婶在灶台后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妈在敲窗户喊

    周婶。周婶的名字叫静,也许是周婶长得漂亮吧,村里人当面都叫她静花。我和

    周婶都吓愣了,还好周婶已经盘好了凌乱的长发,虽然脸上还有红晕,但夏天闷

    热,这样我妈也看不出什么来。我躲在灶台里面,周婶走到了窗户边,问我妈什

    么事情。其实周婶知道,这个点我妈是喊我回去吃晚饭的。周婶告诉我妈说我没

    在她家,让我妈到西边的文龙家里找找。我妈走了,周婶让我从前门出去,到村

    西去等我妈,别让我妈看出什么异样来。

    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

    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早知道我能和周婶日屄,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

    该填那么远,应该和周浩一样,填临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

    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发出铜钹敲打发出的

    金呜声。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我愣住了,周二就是

    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

    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

    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

    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