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花与瓶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古代建女性极乐王国(女女,1Vn,np,主攻)、女变男后的双重快乐、狼的敏感开发、大壅皇帝风流史 (总攻、np、正剧)、我从炮灰上位了[快穿]、《暖夜》ABO、末世团宠之神迹、成为调教师之后、折翅(SM NP 囚禁 暗黑 BG)、末日禁止套娃
“人呢?”没在抬眼可见的角落里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谢长庭便随口问了句,倒也不担心找不到人,总归是出不了这王府。 过去的三个月里,林初哪儿也没去,就待这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的这个时候,她总会拿本书,窝在这书房里唯一一张可坐可躺又可瘫的软榻上安安静静地看。今日这时,不见人影,确是稀奇。 几个转身的功夫便从方画那儿得到准信的时五回说:“在后院的墙角边。” “做什么?”谢长庭又问。 “说是,在研究怎么种蘑菇。”时五不解但如实禀道。 闻言,谢长庭稍顿了下,随即,先是失笑片刻,后是吩咐人道:“把梨落抱来。” 梨落是一只毛色纯白的蓝黄异瞳的鸳鸯眼狮猫,前段时间陈家夫人送来的,林初见了十分欢喜,便留下了,取名叫梨落。 林初回到院房里的时候,正巧看到谢长庭在逗猫—— 人以一派十分休闲的姿态侧卧在外间的那张罗汉床上,一手撑头,一手与猫戏玩,掌心抚着猫脑袋,时揉时按,小猫舒服地仰起头,伸出舌头去舔人手心,人也给舔。 脖子和下巴还有自个儿挠不到的地方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小猫特别满足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抬起爪子,翻了个身,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给人摸,完全没有了节cao。 谢长庭顺着挠了几下猫肚皮,接着从身后的小桌上放着的盘子里夹了片烫熟的五花rou喂给猫儿,看到林初进门也没招呼人过来。 人没唤,林初也没马上主动过去,就静静站珠帘边看着,感觉遭到了深深的背叛的同时心里也不落闲,当场就对梨落这种“有奶就是娘,有rou就是爹”的无cao守行为进行了一番狠狠的批判。 吃了片rou的小猫意犹未尽地拿头去蹭谢长庭垂在身前的手背,丝毫不知自己被人唾弃了。软软的耳朵别有温度,带着蓬松的毛发蹭得人手痒痒。 谢长庭伸出一指点了点猫鼻子,小猫立即顺竿上爬,活泼地扬起脑袋,去扑那悬在头顶上空的指头,扑到了还要伸出舌头舔一舔,舌头上的细小倒刺在人指腹的皮rou上刺啦刮过,不疼,就是有点酥酥麻麻的。 收回指头,谢长庭伸手在猫耳根处挠了挠,然后顺着小猫看起来丰盈实际上没几两rou的脊背来回抚摸,逗弄几许,又夹了片rou喂猫。 看了会儿,林初好像突然看懂了——讨人欢心的小猫才有rou吃。 自觉领悟到了谢长庭不言于表的深意的林初,迟疑地迈开步子,朝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走到床边轻跪下来,边做心理建设酝酿情感,边和人一起撸猫。 林初侧着脸枕着一只手趴在床前,另一只手落在正依偎在谢长庭身侧进食的梨落毛茸茸的脑袋上蹂躏,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小尼姑她走上独木桥,回头一看才到半山腰……” “谁不是,来人间头一遭,管不了太多的地厚天高,胆敢对佛陀撒~个娇~”林初揪着猫尾巴薅了一把,唱得越来越声色销魂,“哈啊~青春年少,只叹呐,光阴催老,” 越来越露骨缠绵,“哈啊~怪一阵春风料峭……意中人,与我赴良宵……” 听完林初唱的一整首小黄歌的谢长庭喜怒不辨,只是抬起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上林初的肩,慢慢悠悠地问:“还有谁听过?” “没……”下一个“有”字卡在喉咙里,兜了几圈也没吐出来,最后转成了,“也没多少人……”然后,想到那48万次播放量的投稿,林初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于长久的察言观色和丰富的经验累积中得出“调情时说人想听的话,被问话时休想轻松蒙混过关”的结论的林初抬头打量了下谢长庭此时的神色,从中看出了一丝审问的架势,仿佛她不从实招供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鉴于曾经的不美好遭遇,林初犹豫着坦白道:“挺,还挺多,但不是当着人面唱的……”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人明白呢? “这么说吧,就是我对着一个海螺唱了一首歌,然后我把这个海螺放在海边的沙滩上,路过海边捡起这个海螺的人就可以听到海螺里的歌声,”说到这,林初又停了下来,抬眼偷偷瞄了下人,看人表情尚可,才缓了口气继续说,“然后,一天,嗯,会有不少人,额,一些人,经过这个海边,捡起这个海螺,就这样。也,也不一定会有人。”几乎是三顿一抬眼,说到最后,林初直接头也不抬了。 随着从肩上传来的一股稳稳的向下的力道,林初慢慢仰卧在地,任人的脚踩在她的胸上。可以感觉到人没有用力,但不用力不代表着它没有分量。 在有分量的不容忽视的压力下,林初勉力维持着正常频率的呼吸,反思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到底是谢长庭的脑回路有问题,还是她的脑回路有问题?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被她感情饱满的歌喉所吸引,然后顺理成章地啪啪啪吗?再不然,也该夸夸她唱得不错,多唱几遍?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从前不问而今却想刨根问底一刨就把她刨倒在地的问题来呢? 哦,可能是,人没听过这么“直抒胸臆”的歌。啧,真是没见过世面。算了,他们本来就有代沟,而且不是三岁一代的代,而是跨时代的代,要原谅一个古代人的保守。 谢长庭抱着梨落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俯视着此时正乖乖躺在他脚下的林初,隔着锦袜与几层衣物,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人略不平稳的心跳,似紧张,或害怕,却又从容坦然。 心脏的跳动渐趋平稳,他也从她眼中看到了一缕奇异的包容,就是不知道发生这个转变的过程中间又经历了什么。 压在胸前的脚从旁向下,挪至腰际处停下,接着,感受到贴在腰侧的脚尖微微向上翘起,林初顺意翻了个身,趴在地上。 被人当脚踏前踩胸后踩臀的,绝对是赤裸裸的侮辱,但这点不痛不痒的轻贱还并不足以激起她宝贵的自尊心与羞耻心。 换句话说,林初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时有时无,一如此刻便是没有的。 没有心的林初此时想的是,难道这波勾引加主动求欢就这样失败了吗?不,她觉得她还可以挽救一下。 “我只当着王爷的面唱过,”林初贴着地,委屈巴巴地说,“今后,也只唱与王爷一人听。”言辞恳切地,是积极表态。 “上来。”伴着身后压力消失而来的是上头表示放她一马的两个字。 林初刚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就被人一脚踩趴了回去,第二次亦然,林初忍不住转头,看谢长庭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让她上去又不让她起来? 谢长庭踩着人尾椎骨,回望过去,“垂头耷尾,是本王踩得你不舒坦了?” 林初不得不开始摇臀摆尾,强颜欢笑:“舒坦。”舒坦个锤子。 好不容易爬上床,见人屈腿斜倚于床,揽猫拥卧在怀,林初反倒踯躅不前,想打退堂鼓了。靠,她居然要沦落到跟一只猫争宠了吗?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林初还是爬到人身侧安分地窝了下来。 可能是撸猫撸上瘾了,又撸了小半个时辰,谢长庭才把困到打哈欠的小猫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然后才想起旁边还有只小狐狸似的,“研究明白了?” 林初顺位继承了梨落的位置,贴着谢长庭的胸膛,用脑袋在人胸前蹭啊蹭的,含含糊糊地嗯了声以作回应。见人不恼,才继续大着胆子把脸往上贴,抱着人脖子胡乱啃了一通,中途还顺手把人搁在小案几上的手捉来按在自己的胸上,做足了求爱若渴的姿态。 谢长庭不推拒也不顺从着进行下一步,端看人不着调的急色模样颇觉有趣,便故意取笑说:“白日宣yin,如此急不可耐?” “我见王爷英姿风俏,一时情难自禁,求王爷,”后面几个字让林初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过,顿了顿,她还是启了齿,“疼爱我。”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如果人动作凶一点的话。爱是没有的,就不可能有。 谢长庭揉了把人胸前的绵软,轻笑了下,然后把人推开,说:“自己来。” 林初被推得一懵,什么?什么叫自己来?爱爱是两个人的事,她怎么自己来? 哦,她好像又明白了。 那就……献丑了。 在用手把人撸硬和用舌头把人舔硬之间徘徊了下,林初决定拿出自己的最高诚意来款待人——于是,她钻进了人袍子底下,和里面的小家伙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 边对着小家伙殷勤问候,边单手探进自己的裙摆里,轻车熟路地摸到底,然后,动作可以说是相当娴熟地,解开了亵裆下那特意为她缝制的半透风的盘花扣。她都不知道这盘花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到底是方便她挨cao,还是不方便她挨cao?比起直接开裆显得如此多此一举,但比起不开裆又自有便处。二者取其中,不过便,也不过不便。大概,这就是中庸之道吧。 吐槽归吐槽,心理活动的活跃并不影响林初的嘴上动作和手上动作。上下皆备,林初神态自若地扶着支棱起来的小家伙,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坐了上去。 有些事就是情难自禁,比如,叫出声。 林初双手撑在自己分于人腰两侧贴床而放的脚踝上,脖颈随着坐下的深度的加深而逐渐后仰,口中难抑地泄出几声吟喘。 没有完全吞吃进去,只在差不多的位置不深不浅地停下,而后轻起轻落。 林初扶着谢长庭的肩膀按自己感受良好的频率和深度运动了会儿,然后,突然跟售后服务似的关心了人一句:“这样你会舒服吗?” 问完林初又觉得哪里不对,这话怎么听起来跟初尝人事的小伙子完事后忐忑又期待地问人“我技术好吗?爽到你没有?”一样? 随手揉着人胸的谢长庭闻言顿了下,而后瞧着人略显羞赧的面颊哑然失笑,游离的手按着人纤细的腰,就着人往下坐的姿势,又施加了些向下的力。 猝不及防坐直了身触了底的林初似痛非痛、似爽非爽地叫了声,耳边听到人促狭的笑,“这样,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点突然,有点过于刺激。所以…… 被迫坐得更稳了的林初深吸了口气,“我觉得……”边说,边毫无预兆地开始就坐起舞——扭臀舞。 所以,也要让你体验一下这突然的刺激。 “这样,不错。”林初扭着电动小马达般的臀,得意地坏笑着补完了后面的话。 谁料,人仿佛被逗乐了似的哈哈一笑,直接把疯狂扭腰扭臀扭得正欢的她一把拉到怀里,只说了五个字就让她僵住了动作,再笑不出得意。 人说的是,“要,忍不住了。” 别!忍住!您可千万忍住!她可不想洗zigong!林初欲哭无泪,她好像又作死了。 是手足无措,“那我,那我起来,换后面。”林初手忙脚乱地想从人身上起来,却被牢牢地按着,起不来身。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在她慌乱而不得的动作间,似有汁液搅拌和气泡破碎的声音发出,林初脸红而不再动。 逗人玩很有趣,比逗猫更有趣。深得其趣的谢长庭伸手在人后臀上拍了拍,说了句:“继续。”说完,便扣着人后脑勺,堵住了人上面的口。 对谢长庭的自制力莫名信任的林初在人下了指令后又重新有了动作,只是动作较之前更收敛,也更拘谨了,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飘带被解开,裙子滑落到腰间,堆叠在身下,掩住了那会动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秘密的四月的影子。 阳光下落,落下的是分分秒秒的浮光碎隙。 如同小兽舔毛,林初正用心地、细细地舔舐着人胯下那根前前后后把她干了个透、如今已经歇软下来的、不是好东西的东西,为人清理事后遗存的粘腻痕迹。 说实话,嘴里的东西还挺难以下咽的,若是单纯的jingye倒也没什么,但掺上她的yindao分泌物和肠液什么的,各种湿的黏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她须得克服一下心理障碍,假装这没什么,才能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完了,林初没有立马起来,而是继续伏在人胯间,用脸颊轻轻地蹭那短时间内不会再硬起来的小家伙,动作亲昵,模样眷恋。 谢长庭摸了摸那颗垂在他腹下的脑袋,似满意,似褒奖,道:“离门最近的那方书架,底层靠右有一册子,你去叼来。” 林初捕捉到了一个关键字,叼,这意味着她要爬到书房,并且不是从正门进,而是得爬到里间,通过里间与书房相通的一个小门进。那是专门给她留的一个小拱门,高约两尺,其实跟狗洞也没差,顶多就是一个精致的狗洞。 有时候谢长庭恶趣味上来了,就会让她爬一爬。上一回爬还是几天前。爬进去和走进去的待遇是不一样的,爬进去就得趴人脚边,人走哪儿,她爬哪儿,跟个跟屁虫一样,走进去就自由得多,可以看书,可以睡觉。虽然人若是一时兴起,她都逃不了被玩弄的下场,但走进去起码有个人样,不用非得爬。 爬到小拱门前,门是开着的,而门只能从里面打开,说明这扇门早就为她开好了。哪回不是早就?转头想想,林初就不想了。 离门最近的,最底下的,靠右的,小册子,就是它了! 封面是三个字——花与瓶。 随机翻了一页打开,下一秒——啪地一声,书就被林初合上了。 次奥,好辣眼睛,她不会因此长针眼吧? 衔着书脊,林初爬回床边,把书放在床上,人手够得到的地方。 谢长庭没有拿起来看,仍是单手支头侧卧在床,只不过看向林初的眼中多了一丝玩味,“翻过了?” 林初迟缓地点了点头。就,很不想承认呢。 “一一试过,便允你出府。” 谢长庭说得轻松,但林初听了却瞪大了眼睛,被雷劈和吃屎的表情一同上演。 手,不由自主地拿起那本她只惊鸿一瞥过的书册,开始一页一页认真翻看,翻一页林初就抬头看谢长庭一眼。对不起,前面说错了,是她保守了,是她没见过世面,是她食古不化。 翻到底,林初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高难度动作都是她的? 抬头迎上人理所当然的目光,林初就没话说了。凭什么?凭这里他说了算,而她这个倒霉蛋恰好不幸地落到了他的地盘上。 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林初放下书,收获了一脑子的黄色画面,看谢长庭的时候都多了一层有色滤镜,但她的内心很平和,眼神很平静,声线也很平稳。 “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