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你的rou蛋打着我的屄,打 得我心里痒痒的。你的rou
兰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小弟,我 对你的要求太多,太自私了。没有想到你的家庭、你的儿子和嫣然,也没有想到 我的家庭。我曾经幻想过我和你,甚至包括你的儿子,组成一个家,可这对嫣然 和那老头太不公平了,对你的儿子太不公平了。对你也不公平,因为你抛弃了一 个为人夫、为人父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兰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庄重地注视着我说:「小弟,对家庭,对婚姻而言, 感情和金钱都是缺一不可的,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最要紧的还是责任 和义务。这是我这几天最深的感悟。」 「最要紧的还是责任和义务」,这几个字,如一计计重锺,狠狠地、深深地 敲击在我的心底。 我仰望着兰。 此时此刻的兰,在我的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圣光,显现出从未有过的、令 我心悸的神圣与纯洁。 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不敢逼视她,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来,我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入兰母亲般慈爱、姐妹般体贴、妻子般温暖、棉软高耸 的乳峰之间,叹息出声:「兰,我的女人,我的玉女。」眼泪毫不羞怯、毫无遮 掩地夺眶而出。 兰爱怜地轻抚着我的头,「小弟呀小弟,连你的兰都领悟了,你这秀才还没 有参透?在家里就要尽心尽意地善待嫣然,仔细小心地瞒着嫣然。在我这里,就 全力全意地、开开心心地关心我,爱护我。在外面,就做一个率性、真诚的男子 汉。这不就一切都解决了?这不是挺好吗?」 说完这些,兰就再也不发一言,就这么默默地、安详地与我相拥着。 在这静默与安详中,我仿佛是一个长年漂泊在外的浪子,终于回到了亲爱的 故土,我仿佛是一艘历经风雨漂摇的小船,终于驶进了平静的港湾。 一阵异常的舒适感将我唤醒。 那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guitou传上来,那熟悉的湿湿暖暖的感觉从yinjing传 上来,我差一点忍不住轻笑出声。 保持着脸部肌rou昏睡的状态,我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丝缝,兰果然正跪在我 的右侧。 屋里的灯仍然播撒着幽幽暖暖的光,透过那窗帘的轻纱,黎明正静悄悄地来 临。 兰的头悬在我的胯上,乌黑的秀发随便地挽了个马尾,轻柔地从左侧肩头垂 下,遮掩着微微泛红的脸蛋。双肘曲着撑住上半身,胸腹轻压在蜷曲的双膝上。 左侧rufang虽被狠狠地压扁了,却执拗地、俏皮地从肘膝间溢出几分饱满。腰 背勾勒出一道柔美的下弧形,丰满圆润的臀部朝上微撅着、斜对着床头。自胸至 臀,呈现出优美的葫芦状,愈发显得兰纤腰细小、臀部高翘。 兰似乎是不想吻醒我,始终只是轻轻地、柔柔地舔弄着我的勃起,并注意地 不触压着我的小腹。 晨起的尿意,夹杂着从下体不断传来的酥痒,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轻 叹。 此时,兰也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双膝紧夹着,腰臀轻轻地扭摆了起来。一 团丰隆,奇异地凸翘着,在臀膝间时隐时显,通过变幻各种角度,将它的洁白、 光滑与细腻展现给我。通过微微的扭动,用那yinchun间可爱的、紧密的、粉红的细 线,不停地引逗着我。 我刻意地放松着腹部肌rou,暗暗地咬着牙根,暗暗地与兰较上了劲。 兰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吐出我的勃起,偷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异常, 这才缓缓地调转身,背对着我慢慢地跨在我的身上,小心地不触压到我,一边接 着轻轻地吻着我,一边时不时地空出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胯下,轻揉着那与众不同 的肥大突兀的阴蒂。 我放心地睁大眼睛,兰那白皙光洁的yinchun就悬在我的上空,肥肥的、腻腻地 悬在我的上空。 那两瓣yinchun交接处的细缝依然是紧紧地粘合着、粉红着、微微翕动着,颜色 一点点地鲜艳了起来,终于变成了深红色。从这红色缝隙的深处,薄薄的水雾慢 慢地渗透而出,结晶成若隐若显的小溪,朝着那悬垂在底部的,丰硕的相思豆汇 聚。 兰又开始渐渐地迷失了自已,只是专注于亲吻着我的勃起,很长时间没有顾 及到自己了。那潺潺的溪流在相思豆上凝结着,形成了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颤 颤巍巍地向下低垂着,几欲滴落。 我猛一抬头,用舌尖接住了这颗可爱的露珠。依然是这么清新可人,依然是 这么香甜中微带着些许的酸涩。 兰显然被吓住了,身子一绷,随即嘤咛一声,软瘫在我身上。那丰满光洁的 yinchun若无意似有情地紧压住我的口鼻,厮磨着、扭摆着。 我双手摁住兰的臀尖,固定住,不让她扭摆,深出舌尖,狠狠地朝那缝隙间 扎去。随着舌尖拨弄着兰那躲藏在大yinchun间细小的小yinchun,兰吐出了我的yinjing, 头垂在yinjing的一侧,右手抓扶着轻蹭自己火热的右腮,微微哼哼着,发出舒适地 声音。 我忽然一勾头,舌尖轻快地掠过兰的阴蒂,兰立刻噢了一声,全身绷紧了一 次。然后是全身放松,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那久违了的、腻腻的、动人心魄的粗 话就伴随着全身反复的绷紧与放松,连绵不绝地、滚滚而出。 「小弟,小弟,你舔我的屄蒂子,舔得我太爽了。再舔一下、再舔一下我的 屄蒂子。噢,天啊,你太会舔屄了,太会舔屄蒂子了。你每舔一下,就象全身过 了一次电,太刺激了,刺激死我了。小弟,兰的屄漂亮吧?舔兰这无毛的屄舒服 吧?」 我冲动地含住兰的阴蒂,用舌尖飞快地磨擦着,右手中指缓缓地插进了兰鲜 红的缝隙,探进了兰那多汁的yindao,随即迅速地、飞快地扣插了起来。 「天啊,小弟,怎么这么舒服?你用什么cao我呀?天啊,小弟,我小弟的手 指正在cao我的屄,cao得兰痒死了,cao得兰的屄shuangsi了……我忍不住了,我小弟的 兰忍不住了,我要你的rou,我要你的roucao兰的屄。求求你了,小弟,你的兰忍不 住了,求求你cao我,现在就cao我。」 听到兰真切的哀求,我一把将兰推起,捧着兰高翘的臀部,跪在兰的身后。 兰急剧喘息着,俯跪在我的面前,腰肢尽力下压着,臀部尽力向上翻掀着, 将她已湿润通透的阴部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 当我的guitou在兰的缝隙间游移着、探索着的时候,兰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使我屡屡不得门径。 「别动!」我低喝了一声,左手摁住兰的尾椎部位,右手抓住yinjing挤进了兰 那火热的缝隙,顺手上下拨滑了几下。 兰噢的一声,应声全身下坠,急得我一扬手,朝着兰的臀部就是一记轻拍, 「叫你别动就别动。」 「小弟,太爽了,好,好,好,我不动,你别打我呀。我不动,你快cao进来 呀,快cao进来呀,我的小弟。」 在兰热切的喘息声中,我插进了兰的身体,下意识地一插到底。 兰全身又是一紧,继而重重地叹息着全身又欲下坠。 我双手捧住了兰的双胯,将兰的臀部提拉起来,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起腰 胯。 只挺动了几下,兰便尖声叫了起来,「小弟,快点,快点cao我,再快点,再 快点,我要到了。用力呀小弟,用力cao呀小弟。就是这里,就cao这里,我就要到 了。」 我依言奋力地挺动着、碰撞着。不到一分钟,兰便噢的一下,没了声音,腰 腹使劲地下压着,臀部使劲地后顶着我,静静地固定住。我配合地抱紧了兰的臀 部,一动不动。 几秒钟后,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全身松软地朝下坠,我拉都拉不住地朝下 坠。 兰一边喉咙发干地喔喔地喘着粗气,一边不忘赞颂着我,「小弟,小弟,你 太棒了。一下就cao倒了兰。你太棒了,你真会cao屄!」 这迅速征服兰rou体的成就感,使我更加意气风发,信心地百倍准备与兰打一 场持久战。 我下了床,跑进浴室小解了一下,舒缓舒缓尿意,平静平静心绪。可再回到 床上,兰却怎么也拉不起来。我灵机一动,站在床边,拉住兰的脚踝,将她拉到 地上,上身趴在床沿边,就这么站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轻轻地抽出,再缓缓地用力地插入,插到尽头,先用力地在内里搅动几下, 再轻轻地拨出。 兰就这么上身无力地软瘫在床边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嘴里却有气无 力但又毫不吝啬地说着「roucao屄」之类的话语,鼓励着我,也鼓励着自己。 渐渐地,兰的身体开始耸动着配合着我,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步一步地跟上 了我的节奏,声音也渐趋高亢了起来。 我推捧着兰全身趴在床上。兰也再度跪伏着,扭动着腰臀,迎接新一轮的交 合。 兰的腰肢是如此得细小,益发彰显得臀部是如此高翘、如此饱满。那多rou而 结实的臀尖一下下地顶撞着我的小腹,蕴含着成熟,充满着弹性,展示着活力, 在我的挺碰下泛起一层层实质性的汹涌的臀浪。 我忍不住紧紧扣住兰的臀尖,欢快地抽插着。兰也立刻欢快地响应了起来。 但只过了一小会儿,我就从兰的呻吟声中分析出兰已适应了这种刺激,我必 需另寻一种方式了。 手朝前探出,捧住兰悬垂着的豪乳,拇食两指揪住兰两个rutou,剩余的指头 捏住兰rufang的上部,掌心托抓住兰的rufang根部。微微伏下身子,紧紧地贴住兰的 臀部,轻轻压住兰的腰背,这多方便,这多省力,我的手不停地回拉着,助着自 己前挺的力量,我再度轻快地抽插了起来。 兰的呻吟立刻又重新奔向了另一座高峰,「小弟,你揪住了我的奶头,快捏 呀,快捏呀。太好了,小弟,你捏得我心里麻酥酥、痒丝丝的,捏得我屄里麻酥 酥、痒丝丝的。你怎么这么会cao屄?你怎么这么会cao兰屄?」 在兰的鼓舞声中,我抽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忍不住的感觉开始一点点 地积累了起来。不行,兰尚未被我带到高潮,我的目标尚未达到,我不能就此放 弃。 我直起腰来,借机停一停,减轻一下guitou的刺激,再度舒缓一下自己兴奋的 情绪,高高地捧起兰的翘臀,由下往上深深地插进去。 我突然感到guitou触碰到了一个yingying的,似乎是圆圆的部位,兰也立刻全身陡 然一紧,狂喜地尖叫了一声。 我立刻反应了过来,狂喜了起来,兰的确全身是宝,是个能够享受宫颈刺激 的尤物。 我的心再也不受控制地砰砰急跳着。就着这个姿势,顺着这个角度,狠命地 抽插着兰,双手自然而然地再度扣住兰的臀胯。脑中又一次灵光闪现,两手拇指 捺住兰那深褐色的菊花,揉动了起来。 兰在我的抽插下,急声尖叫了起来。 「天啊,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cao死了。你的rou蛋打着我的屄,打着我的 屄蒂子,痒死我的屄了。我要死了,你揉着我的屁眼,痒死我了。你的roucao到哪 里了?cao到屄芯了。兰被你cao到屄芯了,兰要被你的roucao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 roucao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roucao烂了。呜……呜……小弟,我活不成了,我不活 了……你cao死我吧。cao呀!cao呀!cao呀!cao死我呀!」 随着我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喝,全身倾倒了下来,死死地将兰压在身下,用力 地将yinjing楔进兰的膣道最深处。 就在我不可扼制地用力地喷发的同时,兰全身平趴在床上,屏住了一切的呼 吸,双手紧紧地揪住被子,牙齿紧紧地地咬住被角,紧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头, 全身剧烈地、大幅度地颤抖着、悸动着。 这颤抖是因性而发,这悸动是因性而起;这颤抖是因心而发,这悸动是因心 而起;这颤抖是因爱而发,这悸动是因爱而起。 这颤抖是属于我,献给我的;这悸动是属于我,献给我的。 伴随着这颤抖,伴随着这悸动,我真真切切地、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兰那颗 坦诚地、毫无保留、火一般guntang的、深深热爱着我的心。 三棱镜之蔚蓝(九) (九)偷欢 ***************************************************************** 作者的话: 羔羊上不了了,烦请哪位兄弟帮我转发过去吧,我只想做到言而有信,谢谢 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妻依然是那么信任我,甚至比以 前更信任我;兰依然是那么宠着我,甚至比以前更宠着我。 我的心也就分成了几瓣,一瓣献给了兰,一瓣送给了儿子,剩下的一瓣,留 在了妻那儿。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妻与兰本就是一个人的幻觉,这让我常常深深地体会到 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三月的一天中午,兰拉着我去了一趟工艺城,说是几个月前就相中了一件收 藏品,早就想给她自己买下来了。 据卖主说这是一枚十分少见的秀峰文蛤,长度几达十公分,白底的贝壳上有 着类似于象形文字的黑色花纹。打开蛤壳,里面是一粒呈鸡心状的斯里兰卡蓝宝 石,小小的,应该不到一公分。 那卖主还说,这件藏品叫「海之心」,他经营珠宝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 罕见、漂亮的组合,售价也不贵,才两万六千八。 我对这什么文蛤、宝石的一窃不通,也不感兴趣。依我看,这东西虽然的确 很古朴典雅,但却也着实被这价格吓了一跳。 兰却执意要买,说她自小就生长在海边,知道这么大的秀峰文蛤可遇而不可 求,尤其是心形的蓝宝石很难见到,虽然斯里兰卡蓝宝石不是最上等的,但她就 喜欢这淡淡的蓝色,还说「海之心」会让她想起童年、想起父母。几经还价,最 后兰还是以一万八的价格买下了这东西。 我心疼地倒拿着这什么内藏蓝宝石的秀峰文蛤说:「这是什么海之心,还不 如叫海之泪。」 兰探过身来,偏着头端详了一番,轻笑着说:「还真是的,这么倒着看,再 经你这一歪曲,还真的更贴切呢!我们以后就叫它海之泪好了。」 尽管兰是如此地宠爱着我,但依然是坚决地不与我在单位上调笑。如果我哪 天在单位挑逗了她几句,那么在小区豪宅内迎接我的,就将是极其疯狂的交媾。 事后,兰总是会说,这是对我不注意场合的惩罚。其实,她也心知肚明,我 对这样的惩罚一直是来者不拒,趋之若鹜的。 五一长假,兰说要去一趟东北,见见亲戚,还休了公休假。再见到兰已经是 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没见到兰,兰虽然略显清瘦,但对性事的热情却是空前的高涨。每次 都缠着我直到射精,还只能射进她体内。不象原来,我射不射,兰都无所谓。而 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天天都要的,弄得我几乎连家里的「公粮」都无存货可 缴。 好在到了八月底,兰的热情终于有所下降。中午,如果我不主动弄她,她就 乖乖地、静静地守在床边,一边勾织着小衣裤,一边守着我午睡。 我见兰总有编织不完的小衣裤,曾多次问她是给谁编的。兰总是淡淡地说, 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她这是在为她的儿子编织着。 话虽这样说,兰却依然是坚决不见妻。对此我是既无可奈何,又暗自庆幸。 九月下旬,妻再也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去上班。于是给儿子办理了入托小 小班的手续,九月二十九日,妻带着儿子又去了趟岳父岳母家,说是十月七日回 家,长假完了就去公司上班。 我二十九日下午把这消息告诉兰时,兰先是面无表情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 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着脸勾下了头。 三十日上午,我抽空去了趟档案室,却被兰差一点吓倒。 兰披散着长发,上身穿了件全新的浅黑色双排扣轻便西服,下身穿的是全新 的淡黄色虎皮纹的超短裙,脚上穿的是一双全新的粉红色皮鞋,配上淡紫色的长 统丝袜。 天啊,这是嫣然第一次令我心动时的全套装扮。我只是在几个月前,不经意 中跟兰提过一次,兰竟然牢记在心,今天原版照搬。 兰想干什么?要与嫣然比试什么?要与嫣然争什么? 我稳定住心神,装作视而不见地与兰调笑了几句,就赶紧在她的低声笑骂声 中逃了出来。 中午,兰破例地没有回小区,而是替我俩叫了快餐,说是天气太热了,要在 单位上吃。 在档案室吃饭时,兰总是站起身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还别说,兰穿上这一 身还真的有点有别于嫣然的风韵,纤腿显得更轻盈,丰臀显得更高翘,走起来不 像嫣然那么令人心动地左右前后地微微扭动,而是勾人魂魄地左右上下地微微摆 动着。 吃完了饭,兰收拾好后,一个人进了里间,一阵窸窣过后,轻声娇唤着: 「小弟,快来帮个忙。帮我拿一下,我够不着。」 我闻声走进里间,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要从档案柜上取下什么东西,虎纹短 裙不知怎的往腰间折起了些,露出了不着内裤的臀底。我侧头一看,兰那白色的 平脚内裤正平摊在办公桌上。 此时的兰,正臀部后撅着,双腿微微叉开,那两瓣异常肥腻高耸的大yinchun, 正严丝合缝地、光洁无瑕地朝着我微扭着、轻摆着。 兰比我还高小半个头,她都够不着,我还有办法?兰应该是让我帮她那个忙 吧。 我赶紧应和了一声,返回到大门处,这才发现兰已把大门反锁好了。看来, 兰的确是蓄谋已久了。 我走进里间,顺手把门关上,飞快地脱光了裤子,走到兰的身后,微微蹲下 身子,一把抱住兰的翘臀,「我的马子好正点呀,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都冒泡 了。」说完就突然地吻上了兰臀间的突起。 「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兰轻笑一声,就这么静静地上举着双臂,一任我吻 着她。 随着我的舌尖开始在兰阴蒂上一勾一勾,兰的鼻息浓重了起来,双腿也开始 微微颤抖了起来。 兰那微凉的臀部贴在我的脸上,兰那温热潮湿的yinchun贴在我的口鼻上,舌尖 品尝着兰那丝丝沁出的酸酸甜甜的yin液,耳听着走廊中传来时高时低的脚步声与 的偶尔交谈声,我迅速地升起了一股紧胀欲泄的冲动。 抱紧兰的臀部,双臂一用力,我将兰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在兰的低呼声中, 将兰放在了办公桌前的地上。左手一摁兰的背,让她趴在桌面上,右手撩起超短 裙的下摆,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兰那紧紧密合着的yinchun内的膣道。 随着我的插入,兰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叹了半声,随即赶紧 用右手捂住了口鼻。 兰就这么微叉着脚,降低些重心,配合着我的高度,低声压抑地唔唔着,承 受着我的抽插。 或许是前天夜晚在妻体内狠狠地发xiele一回的原因吧,在忍住了最初的强烈 刺激后,又重新找回了舒畅、轻快的感觉,毫无身体负担,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兰 体内挺动着、绞动着,细细地享受着兰yindao的裹覆、外阴的柔软与臀部的反弹。 兰的头数度无力地垂在了桌面上,终于向左扭曲着,低声哀告了起来,「小 弟,快点弄完吧。我忍不住了,想叫了,快点弄完吧。」 我促狭地朝兰一笑,「你说什么?什么快点弄完?」说着,突然大力地朝前 一顶,兰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手脚慌乱地抓过自己的内裤捂住了嘴,身子却猛然 抖嗦了一下。 我于是得意地开始长距离、大力度地抽插了起来,有时一不小心从yindao内抽 脱出来,兰便立刻会急切地扭动着臀部寻找着guitou。 随着兰yindao内的唧咕声与rou体碰撞的劈啪声渐趋高亢,兰紧叼着内裤,扭转 着头,低声唔唔着,用那哀怨的眼神乞求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停止对她的插弄;又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在她体 内喷射,早早结束对她的蹂躏;更似乎是在乞求我狠狠地抽插她,使她早点 到达高潮。 不知抽送了多长时间,兰的眼神愈发显露出急躁不安的神情,我也觉得这样 做兰似乎怎么也到不了高潮,腰也略有点不适。于是拔出了yinjing,把兰的身子拨 正了过来,兰也胸部急剧起伏着,坐在桌沿上,打开了双腿。 可这它妈的桌子太高了,我必须踮起脚才能刚刚凑到兰的阴部。试了几次之 后,兰干脆跳下了桌子,双手反撑在办公桌上,上身略略后仰,尽力勾着头,微 蹲着叉开了双脚,挺动着臀胯轻蹭着我的勃起。 我双手抱住了兰的双胯,就这么眼睁睁地再度插进了兰已开始yin水四溢的膣 道。可这姿势我只能一起一蹲地从下往上抽插,不一会儿,力道与速度就都迅速 地减弱了下来,兰的唔唔声也迅速地由热切变成了焦躁与不满。 此时此刻,兰那深厚的舞蹈基本功才开始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兰轻轻地 推开我,站起身,双手将虎纹短裙全部撩卷到腰间,侧身站在我和桌子之间,右 手撑在桌面上,抬起左脚,左手抓住脚踝,将左腿笔直地举过了头顶,就以这么 奇异的姿势,将那已呈粉红的yinchun展现在我的眼前。 兰牙齿依然紧叼着内裤,嘴角挂着似隐似显的笑意,眼神迷朦得几乎可以拧 出水。那姿态、那表情,显露出诉不尽的温柔、道不尽的急切、说不尽的yin荡。 我心领神会地就这么从侧面贴了上去,右肩轻扛着兰的左脚,双手轻轻地将 兰的左大腿与腰臀拢住,低头盯着兰的阴部,斜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兰以这种角度承接着我,使我能轻易触到她的宫颈。随着我对兰宫颈的不断 触碰,兰的全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在我的抽插下,兰一会儿圆睁着黝黑的大眼,仰起头用力地左右甩动几下, 一会儿紧闭住双眸,尽力勾住头,憋住气,使小腹尽力地鼓起。 在这凉爽的、并不很隔音的空调房里,我第一次发现兰的脸在性交时居然会 呈现出这酒醉般羞涩迷人的红色。我不禁沉醉于这第一次的发现,不由自主地开 始加力、加速,狠狠地抽插着。 细细的汗水开始从兰的额角沁出,凝聚成一粒粒小汗珠,滑向兰的鬓角,浸 润着鬓角的发丝,再随着兰头部的晃动,轻快地飞甩着。 我眼看着兰的小腹升起一抹飞红,随着这飞红的升腾,兰开始痛楚地唔唔呻 吟着,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兰突然右手一推桌面,下肢的角度不变,上身极力地向我扭转了过来,双手 死死地勾住我的脖颈,全身奋力地紧紧贴着我,汗水湿透的前额用力地抵住我的 头,尽力压抑着唔唔着,全身突突了起来。 随着高潮的逝去,兰全身柔若无骨般地往下坠。我只好放开兰,让她轻趴在 桌上,yinjing顶在兰湿湿的yinchun上,微微压覆着兰,轻吻着兰的后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兰吐出了内裤,长长地呼了口气,「小弟,我真没想到在办 公室zuoai会这样刺激。」说着,轻扭着臀部,缓缓睁开了双眼,眯笑着侧首盯着 我。右手却探到了臀后,轻轻扶着我的yinjing在臀后磨拭着,然后挺撅起臀部。 惊觉到兰要用菊洞来迎接我,我下意识地赶紧放开兰,退后了几步。 兰一楞之后,迅速地转过身来,蹲在我的面前,抬头仰望着我,一口含住了 勃起,「我吓着你了,小弟?我只想满足你,真的,我只想满足你。我这后面还 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真的,小弟。」 我回过神来,轻拍着兰仍留有汗渍的脸蛋,柔声地说:「兰,没事了,没事 了。你真的要我做你后面?」 兰痴迷而坚决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我今天晚上就开了你的苞。」 兰的脸又红了起来,卖力地吮吸着我的yinjing。 「行了,行了,兰,你就饶了我吧。你小弟这点力气还要留到晚上用呢。」 兰嗤的一笑,轻轻朝着我屁股拍了一记,「我小弟才不是这么没用呢。」说 完,又深吻了一记,才放开,站起身来。 三棱镜之蔚蓝(十、十一)(完) *********************************** 作者的话: (十)、(十一)篇幅不长,合并到一起发。 色文网站处于如此窘迫的境地,作为色文迷,我辈自当义不容辞地在此关键 时刻挺身而出,倾力支持。可我下星期开始要出差两周,无奈只好加班加点地把 写完,聊表心愿。 下一篇将是(很多兄弟,或许还有姐妹,早就猜到 了,我可一直是强忍着才没回贴表示惊叹与感谢),可能要到九月份才有时间动 笔,请兄弟姐妹们在一如继往地支持我的同时多多谅解。再一次向兄弟们承诺, 一定不会让成为太监。 虽然和两篇东东不堪入目,但我一直都是有感而发,始终 都是字斟句酌地在用心描写。我只希望能在平平淡淡地勾起兄弟姐妹们一丝yuhuo 的同时,还能使兄弟姐妹们在慢慢的、细细的、静静的体味中感觉到一些别的东 西。如果您真的感觉出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对在下的最大支持,就是对拙文的最 大肯定,甚至是超过了回贴的支持与肯定。 *********************************** (十)花开 我虽然不喜欢肛交,但也不是十分排斥,与嫣然恐怕也前前后后地做过十几 次,应该说还是有些经验的。在傍晚独自开车去小区的路上,我顺道买了瓶婴儿 润肤油和一盒避孕套。 没想到上床前,兰居然在浴室里洗了近一个小时,害得我是枯躺在床上,硬 了软,软了又硬。也不知兰是怎么洗的,不就是做后庭吗?看来兰的确是有些洁 癖。只是兰出来时,脸色略显苍白,直到我紧吻着她的rutou不放时,兰的脸色才 恢复了平日的红润。 今夜的兰,显得是如此无奈、如此胆怯、如此羞涩,一上床便手足瘫软地任 我随意摆布,乖巧、柔顺得象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让兰裸体仰躺着,对着我的脸分开双腿,露出 了她那洁白光滑、丰隆肥腻的阴部。 那深褐色的菊花,紧紧地收缩成一个小小的花蕾。那细小的摺皱均匀地自花 芯向四周放射,没有一丝异常的突起与赘出。兰这里恐怕真是个处女地呢。我慢 慢地将头探了过去,一缕轻香扑鼻而至。兰还真得费了不少心思呢。 我夸张地用鼻子出声地嗅着,那可爱的小花朵立时一下一下地收缩了起来。 我对着兰的yinchun呵着暖气,花朵的收缩与绽放便愈显欢快。 我润湿了一下舌尖,在这花芯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那小花朵立即羞怯地收缩 得紧紧的,几乎要将我的舌尖裹住。也就在此时,兰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声,伴 随着小腹的收缩与鼓涨,轻轻地吟哦了起来。 卷回舌尖,居然有一丝淡淡的香甜味,兰真得很费了番心思在这上面。 我感激地将舌尖卷成细筒状,毫不犹豫地轻轻地贴在了兰的菊花上,轻轻地 开始舔舐着。 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蹬着脚,想要逃离。我一把抓住 兰的髋部,强制性地不让兰退缩,强制性地再度打开兰的双腿,开始用舌尖在兰 的会阴部来回轻吻,不时突然地舔一舔兰那粉色的细线,不时突然地顶一顶兰这 褐色的菊洞。 兰忍不住一边收缩着小腹,一边轻啐了句:「臭小弟,就是会欺负我。」 我抬起头,装作没听清楚,轻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