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裸入镜,三 点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爱的兔女郎装了。」
我的meimei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岁。 从小,她似乎就遗传到父母优良的基因似地,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见人 爱的可爱娃娃。当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之后,更是拥有一张有如天使般地清纯 漂亮脸蛋,而且身材也开始变得玲珑有致:凹的地方绝不会凸,该挺拔的地方, 绝不会平坦得有如飞机场跑道。 这种美女级的女孩一旦出现在校园里,当然惹来无数开始精虫上脑,想一亲 她的芳泽,甚至与她共度春宵的热血少年。 然而个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长眼的疯狂追求者,让她不知该如 何是好时,她总会找我当挡箭牌,赶走那些无聊的苍蝇。 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纹身师父,所以当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时,一些 比较胆小的小屁孩,一看到我双手的纹身图案后,大都误以为我是某条道上的黑 道大哥,而主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是某些不长眼的顽劣分子,反而觉得我这个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交好, 另一方面则继续对欣筠死缠烂打,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搞到最后,我的meimei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宣称我其实不是她哥哥,而是她 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们的念头。 这个不算高明的权宜之计,一开始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但久而久之,两人 若一直没有属于情侣之间更亲昵的小动作,绝对会让人起疑。 于是我就在她强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学时,从一开始牵牵她的小手, 然后变成让她勾着我的手臂,最后甚至要求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柳腰,而她也大 方地环搂我强而有力的虎腰,尽量让外人眼中看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说,情侣之间每天如果能有亲昵的肢体接触,更能促进彼此的感情,这 样可以一直维持热恋期的那种甜蜜。 如果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发生在亲兄妹身上呢? 我是不晓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么看待这种关系,但不知是日久生情还是怎么 地,我发现随着我和欣筠之间的互动愈来愈亲密,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不同于兄妹 亲情地异样感情。 等我惊觉到有这种禁忌的想法时,我已经吻了她。 ──在她国二上学期考完期末考放学,我接她回到家后,在她即将进房门前 忽然抱紧她,并在她惊恐颤抖的嘴唇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记。 那年,她只有十四岁,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还记得,当我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当下竟羞愧 得立刻冲出家门,然后在外面和一些交情比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后,才怀着忐 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还好,回到家之后,父母及欣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异状。 心怀愧疚的我,为了压抑对meimei的邪念,我没多久就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 为的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后,有一天爸妈忽然打电话给我,说meimei前一晚参加同学聚会 后就没回家。 他们问了全班同学,居然没人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于是乎,他们除了报警 之外,还要我帮忙打听meimei的下落。 得知meimei失踪的消息后,我当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急得团团转,而且也动 用我一切的人脉,请他们帮忙寻找我meimei;可是她却有如一夜之间,便从人间蒸 似地,居然没有任何音讯。 从一开始满怀希望,随着时光流逝,那份希望开始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 绝望。 尽管我们一家人还是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可是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 做好了警察忽然接获报案,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年轻的无名女尸,然后请我们 到太平间认尸的心理准备。 看着画架上的成品,不经意勾起我这段伤心的往事,我忽然像发了疯似地, 把这张自己命名为的图纸撕个粉碎。 当晚,我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灌了个烂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门外急 促的门铃声中逐渐清醒。 强忍着宿醉地不适,拖着蹒跚的脚步来到大门口,一打开大门时,原本睡眼 惺忪,又头疼欲裂的我,竟瞬间清醒过来。 因为门外站在一个年轻的女孩。尽管她的脸上顶了个大浓妆,但从她稚嫩的 脸型不难看出,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 年轻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过,但眼前这名穿着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 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袭开到肚脐眼的黑色超低胸连身迷你裙装,自然露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坚挺 乳球,而下半身那短到露出些许臀rou的超短裙,让人不用刻意弯腰,就可以轻松 地看到那隐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当她稍微转身时,背部只有从股沟上方一公分才出现布料的大祼背设计,毫 不保留地将她雪白无瑕的背脊完全呈现出来。 我想,这袭仿佛是几块布料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布条装,除了援交妹或 做风豪放的辣妹,为了晚上跑趴狂欢才敢穿出来之外,现在大白天的,应该不会 有人这么大胆吧? 但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认。 尤其是那对硕大浑圆,隐约可见粉嫩rutou的刺眼车头灯,更随着微风轻 扬,衣衫飘荡之际,让我直接大饱眼福。 「呃……小姐,请问你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问好。」随着话落,她竟然对我行九十度的鞠躬 大礼。 如此大幅度的弯腰动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对饱满坚挺的人间胸器,以及 粉嫩迷人的美鲍。 我猜想,如果心脏不够强的男人,看到如此sao浪妖娆的女人,绝对会当场中 风倒地,口吐白沫。 还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练身体,所以心肺功能还算不错,才能乍见这般刺 激的春光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你真的是弃奴小欣?」 咦?不对,为什么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她的脸蛋又似曾相识般 地熟悉……尽管和她视讯裸聊将近一个月,可是都只是让我看到她戴猪头面具的 全裸胴体,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键盘的方式交流。我曾经提出打开麦克风直接 交流的要求,但她总是说听到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暂 时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这个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听到她那──自然散发出妖媚气息的娇甜嗓 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见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敢出来和您 见面唷。而且我出门前,」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如蚊蚋,「欣奴已经先让自己高 潮了五次才敢出门。」 若不是现在没有车辆经过,我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最后这句话听在我的 耳里,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吓人。 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这里后,我连忙让出一条路请 她进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闲言闲语与麻烦。 只见她进门后,并没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无预警地拉下了脖颈上的绑 带,紧接着脱下了这件超暴露连身迷你裙装,随后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边 磕头边说:「欣奴已经向ANDY主人报到,请主人对欣奴进行认主仪式,并下达下 一步调教命令。」 靠!现在是怎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我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不过,我为什么愈听她的声音,愈觉得耳熟……「欣奴,你抬起头让主人 看看。」 「是,主人。」 当女孩抬起头,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终 于想起了她是谁! 不过,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拖着踉跄地脚步来到矮桌前,双手颤巍巍地抽出了一根烟,随后拿起打火 机想点烟,但忽然变得软弱无力的拇指,不管我怎么使劲划,就是划不出一缕火 苗。 「主人,请允许欣奴帮主人点烟,可以吗?」 「不!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快把衣服穿上给我滚。」我整个身体蜷缩在 沙发上,不顾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见她忽然眼眶泛泪,以哽咽的气音说:「请问这是主人对欣奴下达的命令, 还是哥哥对yin贱meimei下的逐客令?」 「不!你不是欣筠!你只是一个已经被人玩烂的贱货、弃奴、烂婊……不管 怎么说,你不是我的meimei!我meimei欣筠不是你这样的贱女人……」 疯狂地咆哮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嚎。 顷刻间,我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从眼角狂涌而出,任由它滑 过脸颊,潸然而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经变成这样,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不对!」我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是说你二十岁吗,可是我meimei今 年才十六岁……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对我有什么企图?」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觉得以有我这样的meimei而感到可耻,那我 可以随时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倒不如找个地方结束 我这副已经yin荡不堪的身体。」 随着话落,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向门口。 「喂!你要干什么?」 她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既然欣奴是没人要的弃奴,那欣奴就执行身为弃 奴应该进行的最后指令吧。」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冲到她面前,紧抓着她的手臂,说:「什……什么?! 不可以!我不允许你做那种事。「 我原本对于SM这种游戏只是一知半解,但将近一个月和她密切交流以来,我 也在好奇心驱使下,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暗黑调教界的秘闻。 而她刚才所说,身为弃奴必须执行的最后指令,就如同科幻或电影情节 般,倘若秘密军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挥官为了不让敌方得到有效情报,不得不 对主控电脑下达自毁基地的最后命令。不过,那个世界对弃奴下达的最后指令则 是──回到暗黑调教界后不吃不喝,就这样任人轮流cao屄凌虐至死为止。 「除非你愿意当欣奴的新主人,否则欣奴不可违背前主人的意思。」 干! 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变态禽兽,竟然把我原来印象中那个清纯可人,害羞 保守的美丽meimei,调教成眼前这个比人尽可夫更yin贱的──美艳rou玩具?! 我真的很难想象,她失踪的这段日子,究竟是受到多严重的心理创伤,才会 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告诉哥,到底是哪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干的?哥替你报仇。」 「不用了,哥,我已经亲手杀了前主人。」 「啊!那……那你……你怎么没……没有被抓?」 「这是我和警方的交换条件。我帮他们抓到人口贩卖及毒品集团的首脑,他 们就答应放我一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年观护所进修,也只是浪费纳 税人的钱而已。」 「不对呀,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你又何苦作贱自己,还有,你为什么不回家, 也不让爸妈知道你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贱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论坛发表的帖子那样,我只要一睡 着,总会梦到他们调教我的情形,让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执行他们对我下达的 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这辈子应该很难从那阴影走出来。至于爸 妈那边,哥,以我现在的状况,能够让他们知道吗?所以哥,请你答应做我的主 人。好吗?」 「不,我不要。」我抱紧她,在她耳边放声大哭道:「小筠乖,求你不要再 这样作贱自己了好吗?哥现在就带你去看心理医师。即使治疗你的病会让我倾家 荡产,我也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想办法让你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没想到怀里的女孩忽然用力推开我,泪眼婆娑地说道:「哥,没用啦。警方 也曾找心理辅导医师想治疗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们的意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 药物控制,但到头来还是没用。」 「那……那怎么办?你总不可能当一辈子性奴吧?」 「嗯……关于这个问题……哥,」欣筠擦了擦已经哭花妆的美丽俏脸,「我 前一段时间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围论坛闲逛时,恰好遇到一个心理医师兼暗黑世界 的性奴调教师,他就是说这个方法或许能治疗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弃妹 妹已经是被人cao烂的贱货,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性奴。」 我瞪大眼睛大吼:「怎么可能?!这根本不符SM的调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专业玩家,当然不懂调教的真实奥义。」 靠! 难不成要治好meimei的病,我就必须学习如何调教性奴? 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经令我心动 的女孩,最喜欢的meimei……不知为什么,当我骤然想到那段一直不愿回想起的往 事时,我的小腹下三寸竟瞬间升起一把莫名yuhuo。 眼前的赤裸女孩似乎察觉我下体的异样,陡然对我沁出一抹暧昧又促狭的笑 容:「哥,不要再压抑你对我的欲望了。其实,我从小就爱上你了,只是不好意 思说出来而已。我想你也一样吧?来吧,哥,现在就让我们开始进行主奴确认宣 言及仪式吧。」 啊!等一下,我还没答应呀。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欣筠已从她精致的名牌大包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数位 DV开启录影键后塞到我手里,然后便跪在我面前,对着镜头一手上举,一手捧着 她那自称35E 的大奶,以极具媚惑挑逗的sao浪语气说:「大家好,我叫江欣筠, 曾经是个失去主人调教的弃奴,但上天怜我、眷我,让我重新遇到愿意调教我─ ─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随后其他暗黑长老的见证下,进行主奴见证 仪式,成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专属性奴。宣誓奴隶──江欣筠。 嗯,以后暗黑调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请依然称呼我为欣奴,谢谢各位调教师 成全。「 见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后,又在镜头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录影了。」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人,现在请您进行主奴确认仪式吧。」 「什么仪式?刚才不是进行过了吗?」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刚才只是见证宣言而已,现在才是进行见证仪式。」「见证仪式?怎么见 证?」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个世界的玩家,」只见她拿着DV摆在沙发 前的矮桌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躺在沙发上向我招手,「主人,现在恭请您 进入欣奴yin荡的身体,并且在欣奴体内大量注入主人的jingye做记号,这样以后欣 奴就是只属于主人一个人专用的专属性奴,而不是任人蹂躏的rou玩具了。」靠! 不会吧! 她的意思是,要我将干她的全部过程都拍下来?! 她……她是我的亲meimei耶! 尽管以前曾有这种念头,但现在看到meimei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还好意思干 得下去?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已然开口道:「哥,如果你不这么做, 那些暗黑调教界的人绝不会放过我的。毕竟那个人再怎么卑劣变态,始终是我的 主人,如今身为性奴的我,亲手杀了主人的行为,在那个世界早就该被长老们处 以穿钉鞋、射飞镖,最后骑木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个好心的调教师答应让我用这个方式,力保我彻底脱离暗黑调教 界的话,我大概再也见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顾忌了。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算 是你的专属性奴。现在,请您好好蹂躏、糟蹋我这不知羞耻的yin荡性奴吧。主人 ……」 靠! 那群变态的禽兽! 不行!为了让meimei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并且不再让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继续 控制她……想通了这点后,我先走到大门口拉下了铁门,然后转身脱光衣服,接 着按下了DV的录影键后,便怀着复杂的心情爬上沙发,轻轻吻上了meimei那微张的 粉嫩唇瓣。 四唇紧贴刹那,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骇;那 种电流通过时,产生地酥麻的快感,让我许久不知rou味的roubang迅速硬挺起来。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不可讳言,欣筠这经过不知什么手段调教过的女孩,不 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体还特别敏感。 虽然我自诩是zuoai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却有如初尝性事的处男般, 反而是她主动引导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无比的姿势。 尤其是她那堪称吸精名器的性感樱唇,不论是吹含吸舔舐,甚至是高难度的 深喉必杀技都使得如火纯青,仿佛她那张嘴,生下来就是专门帮男人koujiao的神级 利器,让我那硬挺的粗长roubang,在她嘴里含弄不到三分钟就不争气地一泄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呴?」 干!我不是很久没碰女人,是从没碰过像你这么yin荡的sao奴。 「嗯……大概好几个月了吧?」我口不对心地回答她。 「这样呀,那么为了主人及大嫂日后的美满性生活着想,欣奴一定会让主人 变成真正的性爱高手。现在呢,请主人放松身心,让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刚在你嘴里射了一发呀,哪有那么快就能重振雄风? 这个念头未落,欣筠已重新将半软的roubang含入口中,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 不停地在马眼处旋磨舐舔,而她那双纤细白晰的玉手,则按照某种规律般,时轻 时重地把玩抚弄我那两颗蛋蛋,让我舒服得快要飞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还不仅于此。 当我的roubang在她口中再次逐渐胀大硬挺时,她便吐了roubang,改含那敏感的蛋 蛋,甚至还将她那尖细的小舌伸进我的屁眼,玩起了让我roubang一下子就硬挺不已 的另一招必杀秘技──毒龙钻。 「干!欣奴,快停下来,不然我又想射了。」 「是,主人。」欣筠性感的檀口,乖顺地离开我的roubang后,便顺势爬到我身 上,并以娇嗲的语气说:「现在请主人恣意享受欣奴yin贱的rou体吧。」 说完这句话,她随即扶着我硬挺肿胀的roubang对准她早已湿濡不堪的xue口,直 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roubang终于进入欣奴yin贱的浪xue了呢,欣奴好开心呀。谢谢 主人赐欣奴这么大的roubang……」随着话落,坐在我身上的yin荡女孩竟主动摇起了 屁股。 看着她这副不知羞耻,在我身上驰骋放浪的模样,我竟没有快乐的感觉,反 而一种不舍心疼的难过情绪,蓦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岁呀! 可是从她刚才到现在的yin荡表现,那绝对是需要有丰富的性经验才做得到。 这不就表示……和她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人的双手双脚的指 头数。 「唔……欣奴……小筠……你……我们停下来好不好?我看你这么yin贱的样 子,我真的很难过……」 这句话甫出,原本在我身上猛摇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骤然停了下来, 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主……主人……你不喜欢yin荡sao浪的欣奴吗?」 「也不能这么说啦,」我挺起身体,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着她那仍残 留蜜粉的俏脸,「虽然我喜欢yin荡sao浪的女人,但不是像你这样,好像为了专门 取悦男人而做,就像一台专门给男人发泄的性爱机器。」 「那……那欣奴该怎么做,主人才会高兴?」 「怎么做呀……」 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zuoai时,她虽然没有像欣筠这么放得开,表现得如此sao浪,但 她总会带给我一种心灵契合,水rujiao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欢愉。可是和欣筠zuoai 的时候,虽然rou体上的刺激满足了,但心灵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主人,先 不要想啦,欣奴现在好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请主人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欣奴的sao 痒的贱xue好吗?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寻求快感的yin态,我顿时恍然大悟! 「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你先停一下啦!」见她依然故我,完 全不理会我的话,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欣奴,这是命令!」 「啊!是!主人。」欣筠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对不起, 呜呜呜……请主人责罚不听话的贱奴。」 话虽如此,我却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yin汁四溢的xue口,有一下没一 下地揉按轻抚着。 「欣奴,谁准许你偷偷自慰的!」 「啊!主人,对不起,欣奴又犯错了。因为欣奴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忘了 身为性奴应有的态度,请主人狠狠处罚不听话的yin荡贱奴。」 这……这就是暗黑调教界人士口中,所谓的终极性奴吗? 实在太变态,太恐怖了! 不可讳言,此刻伏倒在我脚跟前,拼命向我磕头求饶的yin贱女孩,假如和我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话,我绝对会以拥有这么听话的rou玩具开心不己,但……眼 前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别人,是我的亲meimei呀! 欣筠说得没错,假如任由她这已经遭到严重扭曲的变态人格状态,继续发展 下去,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某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时,突然像个疯子般,就 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羞耻地当众脱光衣服,请来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躏她身 体的yin秽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如刀割的悲恸,按下了DV的停止键,缓步踱到 欣筠面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不知所措地颤抖小手,一起坐在沙发上, 紧搂着她那不着片褛的曼妙娇躯,轻拍着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脊,在她耳边轻 声说:「小筠,哥已经能体会你这一年来的悲惨遭遇状况,不过,事情既然都已 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成为你的主人,是治疗这个精 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为你的新主人。即便这种做法会让我死后下地狱, 我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 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yin贱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 的机会。」 干! 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时,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 段所提yin贱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泄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性,究竟是天性使 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 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 明,很强大!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小 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 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 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 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 ──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阳 谋。 点了根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吸着,而欣筠则乖巧 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 等到整根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 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 妈的! 她怎么这么固执呀! 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待会儿 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而且在zuoai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 公,你可以做到吗?」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呼的名词吗?」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zuoai的快感,你明白吗?」我 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 「噢麦尬!」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 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呼自己,可以用我、 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对。」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 「是,主……」 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 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 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耶。好像是一种……嗯 ……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浪xue……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 「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 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 (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 可救药的性奴meimei吧……)再次深呼吸几口气,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 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画面,等到胯下颓软的roubang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 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挺进欣筠那泥泞不 堪的蜜xue。 一股作气地狠插到底刹那,胯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吟。 「喔~~主人的roubang好粗,好长,欣奴的贱xue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觉粗长的roubang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吸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 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声色俱厉地大骂:「干!贱奴!忘了刚才主人 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 「唔……老……老公……啊……这种害羞的感觉……好……好舒服呀……老 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点……老公……」 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插进去就让她高潮了?!哇咧!这种身体也太 敏感了吧? 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是 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meimei,而是互有好感的亲密爱人。 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禁忌之爱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 来的鱼水之欢。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 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压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则 是强忍着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欲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 有如「快枪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 轻抽慢送几百下,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蜜xue地传来的舒爽快感后,就开始逐渐 加快抽插的速度。 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yin声浪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rou体撞 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嫩花唇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yin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 到了即将发射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roubang插进她那湿濡不堪的yinxue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 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潮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 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 要丢了……啊……主人……」 「喔……yin荡的贱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jingye……灌满欣奴yin贱的zigong吧……啊……主 人……」 「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动几十下后,我随即狠插到底,在她温热的zigong里,尽情喷洒出浓稠 的白浆。 当斗室内的浓重喘息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后,我才抽出射精后的疲软roubang; 正想起身寻找拿卫生纸擦拭老二上的残渍时,欣筠却己握住了半软不硬的阳 具,伸出舌头仔细地为小弟弟清理善后。 「多谢主人赐精给yin荡的欣奴。」说完这句话,欣筠居然跪在沙发上,向我 恭敬的磕头致谢。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 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嫩蜜xue,以无比妖媚 地yin荡语气说道:「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 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xue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 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jingye唷。现 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jingye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xue里的jingye,缓缓含 入口中,吸吮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 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 响:「嗯……主人的jingye真好吃。以后,欣奴yin荡的身体,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 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 老及调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yin荡的欣奴,让欣 奴可以用这yin贱的rou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 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 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 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 yin贱的性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 己的亲meimei变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 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 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 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 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 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 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 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 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 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 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yin荡的 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 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 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 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 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 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 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 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 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 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这 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 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 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meimei从此过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meimei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 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 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 给我的疯狂性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爱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 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交谈,不 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 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意味的用语。 能够让她言行举止看起比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以我这不够格的业余调教者,还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感到无比地 欣慰了。 尽管基础调教还算成功,但有一点,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改变她。 ──她的穿着打扮。 刚开始在我店里帮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门,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 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rou体。身上有衣服,是身为性奴的原罪, 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服。」 「万一寒流来呢?不穿衣服不会冷吗?」 「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调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 过去。」 「寒训调教?怎么个调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 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干我,一直把我这副yin贱 的身体干到发热为止。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 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体暖和。」 听到如此变态的调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一群变态禽兽恣意蹂躏 她刚成熟的娇躯,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那些日子,她到底怎么撑 过来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裸入镜,但必须三点不露」 的穿着指令。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 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性感睡衣的年轻女孩,在我店里神色自若地招呼上 门的客人。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性,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 我们兄妹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 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细嫩的肛蕾 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色的肛 菊刹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毛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药,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 续动作。 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色,就这么趴 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肛蕾里的那朵菊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当时问她:「为什么?」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 「它的花语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 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cao的地方。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用你的大roubang射穿这颗少 女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感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 「喔,我现在就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 说:「对了,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吧。爸妈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都 很想念你耶。」 娇妻正在贴春联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可是我……我现在这个样 子,他们还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没事啦!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连我们这对亲兄妹生了小 孩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只要你肯回家,就算你想光溜溜回家也没 关系。」 话声甫落,欣筠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我开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 公,既然爸妈肯原谅我们,那我们就一起去接宝宝,回家和爸妈一起围炉吧。」 「你真的打算穿这样回去?回家过年耶!」 「那……那怎么办?家里又没什么应景的衣服。」 「谁说没有!走吧,我在车子里,早就帮你准备一套保证是全裸入镜,三 点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爱的兔女郎装了。」 「啊!真的吗?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 欣奴现在感动得想要跟主人老公zuoai呐,不如,我们先进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你呀!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么yin荡的奴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