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谁言温香软玉在线阅读 - 第29章 yin荡丞相孕中发情,皇帝太子luanlun换妻

第29章 yin荡丞相孕中发情,皇帝太子luanlun换妻

    这一日是柳光寒怀孕满五月之喜,因着胎象稳固,再加上太子的恶疾大好,皇帝颇为高兴,便在宫里头办了一场家宴。

    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瞧着倒是一派和和美美的气象。皇帝坐在丞相身旁,倒是十分关切:“前些日子北荒进贡了些好毛皮,待会朕便差人送你那里去。”

    柳光寒这些日子受了不少滋润,端的是满面红晕,比之从前的模样多了不少风情。

    沈疏琅陪在叶言卿身边,依旧是一副谦卑忍让的模样,瞧着自己夫君与端王相谈甚欢。

    叶沉瞧在眼里,慢悠悠地给丞相夹着菜:“言卿过得今年,也该二十有一了罢。”

    骤然提起年龄一事,倒是让沈疏琅神色一紧。叶言卿在底下悄悄握了握他的手,微微笑道:“正是,孩儿年过弱冠,却仍不能为父皇分忧,实在惭愧。”

    叶沉眼角余光缓缓从三人面上扫过,眼底殊无笑意:“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朕看不明白,只是民间有一句俗话让朕颇为感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你身为太子,姬妾却也不少,却无一所出,这像什么话。”

    沈疏琅心口一跳,连忙出声认罪:“陛下教诲得是,是臣的罪过。”

    “确实是你的罪过,”叶沉瞧了他一眼,“朕好生挑你出来,更加看中的是你的才华。可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非但对太子没有半点贡献,便是论狐媚之术,也被旁人比了去。”

    这话夹枪带棒,倒是让叶凝虚也红了脸,讪讪地不敢抬头。

    祁衡倒是笑出声来,起身殷勤地为皇帝倒酒:“陛下何必和小辈置气,教训几句便也罢了。”

    叶沉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这字字句句都如同针刺般刻在沈疏琅心上,他再待得片刻,也觉得头晕目眩,便寻了个由头去偏殿醒酒。

    夜晚的冷风吹在他年轻的脸庞上,终于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这才发现全身竟是都起了一层薄汗。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来,却听见背后传来人声:“这些年到底也是委屈你了。”

    沈疏琅见是柳光寒,连忙行礼:“丞相说的这是哪里话,臣日日闲散无事,谈不上什么委屈。”

    柳光寒微微笑着,抬头瞧着那一轮圆月:“言卿的性子,我最是清楚。当年吴氏丧子一事,是他让你做的罢。”

    沈疏琅悚然一惊,连声否认道:“绝无此事。”

    “你怕什么,皇帝不就是看中你这点心狠,才将你嫁给言卿的。”柳光寒云淡风轻地说着,“论这点,你与他倒是相配。”

    沈疏琅心口剧烈一缩,却不敢露出丝毫神色来。他与叶言卿这些年暗中的谋划,原来早已被皇帝看在眼中!

    此时此刻,他只能以更加谦卑的姿态回话:“都是臣教唆太子,太子乃是丞相所出,丞相请责罚罪臣一人便可。”

    柳光寒眉眼微垂:“谁说要责罚你了?我和陛下的意思一样,与其将功夫放在陛下身上,你还是尽心伺候言卿的好。”

    沈疏琅迟疑片刻,却是跪下来给柳光寒磕了三个响头:“多谢丞相教导。”

    话音未落,柳光寒口中却发出一阵好似情动的闷哼来,神情也变得有些迷乱。

    “丞相这是?”沈疏琅一时间还未想到这是双儿孕时的情动,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再细看时,只觉得柳光寒眸中满是水汽,眼尾处挂着一抹微红,手掌心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到底还是经人事的,立马便反应过来,低声道:“臣马上去通告陛下。”

    柳光寒面色绯红,心中暗想这腹中胎儿可真是要命。分明宴前的一个时辰才与叶沉欢好,这才过去多久就……从前生叶言卿时好像也没有这般饥渴和空虚。他这般胡思乱想着,早已没了清醒,下意识地便抱住沈疏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脖子上,发出求欢的声音。

    沈疏琅的身体也是极其敏感的,况且柳光寒这等美人在怀,让他也很难不心猿意马。正想将柳光寒推开去寻叶沉,前者却将他压在了床上,用下身磨蹭着他的双腿,胸口贴着他的胸膛。

    沈疏琅浑身发软,方才的冷汗成了现下的热汗,汗水一滴滴滑过了胸口勾挂在乳尖,衣裳紧贴在身上,随着肢体的不自觉碰擦,在沸腾的血液里点燃起名为快乐的情欲之火。

    “陛下,阿沉……”只是这么一小会,彻底动情的丞相便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知道随着本能求欢,胡乱地解开衣裳压在沈疏琅身上用力磨蹭。彻底湿透的下身甚至在沈疏琅的腿上蹭出了一片水渍,濒临高潮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阵阵抽搐,终于还是在他意欲劝阻的时候一下到达了顶峰。

    “丞相,我不是……”他用尽了力气想从床榻上爬起来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沈疏琅下意识地偏头去看,这一眼却险些没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只见皇帝与太子父子二人不知何时来到偏殿,颇有些意外地瞧着衣裳不整的两人。

    仍旧清醒的沈疏琅本能地扯了衣裳想盖住身体,可两人已经走近了来。他连忙推开怀中的丞相,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叶沉笑着瞧了儿子一眼:“看来朕的丞相魅力不减当年。”言罢,却是将他伸手拉起,推入了叶言卿怀中。

    后者顺手将沈疏琅拉入怀中,伸手朝他下半身摸去:“这才不到片刻,便湿成这样了?”沈疏琅闻到熟悉的气息,心下稍安,伸手抓紧了太子的衣袍,朝他缓缓点了点头。

    二人心意相通,知晓今日是需得在皇帝面前表演一番。叶言卿将他推倒在椅子上,分开双腿,视线直白地扫视着展露在面前的一双女xue。那处的颜色尚浅,犹如成熟待采的漂亮花蕊。干热的手指同时挑拨两人的私处,粗壮的指根没入深处,动作粗暴地揉蹭起敏感带来。

    沈疏琅忍不住发出yin荡的呻吟来,伴随着柳光寒的娇喘,一个压抑一个放荡,但两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又引出新一层勾人的韵味,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听更多。

    坐在床边的皇帝用修长宽厚的手掌仿佛逗小狗一样抬起柳光寒的下巴,爱抚他的脖子。他含笑看着自家的丞相和在儿子身下放浪的沈疏琅,某种膨胀在内心的劣性便让他忍不住调侃道:“丞相矜持,太子妃怎如此放荡?”

    沈疏琅想出声辩驳,却一下被叶言卿刮到了花心,瞬间爆发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呻吟,那过于yin糜的声响叫他又辱又耻地湿了眼眶。

    “忍着些。”叶言卿在他耳侧轻轻舔了舔,话音刚落就挺着粗硬的yinjing直插到底。那一瞬的冲撞激起过电快感,硕大的guitou捣弄软麻xue心,每一次的顶入都爽得他无法自拔。

    柳光寒望着在椅子上欢爱的两人,露出一丝渴望的神情。不断被皇帝玩弄着的下身因为共情而产生了同样的酥麻震颤。那无法被填满的空虚让他变得大脑发胀浑身难受,因急切而湿红的眼睛只得乞求地看向面前的叶沉,葱白的五指乖巧而讨好地伸向他的裤裆。

    于是沈疏琅被迫着目睹帝后欢爱的场景,高洁的丞相掏出皇帝的jiba并渴望地吞入吮吸他。那过于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别过脸去,但很快,叶言卿的手就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回过头来,同时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挤压他的舌根,让他睁开眼睛观赏这yin乱且荒唐的一幕。

    “你必须看着他们。”

    皇帝的阳物沈疏琅是亲身体验过的,所以当它几乎整根没入柳光寒的口中时,他甚至能看清食道被撑开的具体轮廓。敏感的喉rou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着,那不断挤压吮吸的快感光是透过丞相凹陷的脸颊就可以清晰地想象出来。

    因此感到下身一阵酥麻的沈疏琅忍不住留下愧疚的泪水来,他无助地抱紧叶言卿,似乎想从他身上找到唯一的一点依靠。

    可叶言卿却将他也抱了起来,朝床榻上走去。

    浑浑噩噩间,沈疏琅只感觉自己贴近了一具guntang的身体,下身的勃起顶在男人的孕肚上,细嫩的皮肤反复揉弄敏感的冠部。他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与柳光寒被父子二人夹在中间cao弄。沈疏琅不自觉地握紧了自身抚弄自慰,湿透的头部顶擦在男人的柔软处,仿佛cao干般不断蹂躏着他。

    被挤在中间的丞相下意识地想保护腹中胎儿,可又舍不得这奇妙的快感。他恍惚着抬头,却对上自己儿子那张略有些邪气的脸庞,就好像……正在被儿子jianyin一般。

    柳光寒不自觉地收紧了下xue,顿时受阻的律动更勾出极致的快感。皇帝的话语里满是酸意:“怎么,光寒还将朕错认成了太子不成?”

    而相对的,叶沉也凑过去亲了亲沈疏琅。

    这样luanlun且禁忌的交媾让柳光寒和沈疏琅渐近高潮,一时加促的呻吟在两人间交替重叠。快感一波波冲上大脑,所有人都喘息着纵情享受,绷紧的小腹冒着密集的汗水,在体温的烘烤中,微咸的汗味便如同烈性春药,一瞬间笼罩了敏感的两人,叫他不受控制地呻吟泄出。

    顿时高潮的汹涌就像是接连爆发的火山群,一处接一处的喷射将四人的气息都彻底混合在一起。

    射在沈疏琅身体上的jingye在叶言卿抽离时不可避免地飞溅到柳光寒鼓胀的腹部,皇帝的龙精更是让人无从分辨。

    叶沉下了床去,伸手将下身的混浊抹去。沈疏琅瘫软在太子怀中,本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时,皇帝的声音再度响起:“言卿,你还未尝过丞相的身子吧?”

    沈疏琅心惊rou跳,下意识地便抬头去看叶言卿。后者不动如山,只是安慰地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低声道:“我无碍,你伺候好父皇便是。”

    父子二人心照不宣地将对方的爱人抱在怀中,同时挺入了早已被灌满的湿热深处。一边看着对面那人在别人jiba下失神落泪,一边卖力挺干着身下不属于自己的rouxue。

    柳光寒早已失了神智,分不清谁在cao谁。沈疏琅看着他被自己儿子干得yin水乱流,不禁生出几分羡慕来。这样荒诞的一个晚上,自然不会存在于丞相的记忆中。换上朝服,整理衣冠,他依旧是那个屹立于皇帝身侧的百官之首。

    可是自己……自己怎么会忘,怎么能忘?!

    无力再细想,因为身体里某根隐秘的弦已经被触动。皇帝加剧的抽插挺动干得沈疏琅浑身僵直,涎水直流,软舌无力地伸在半空,被叶沉扳过脸庞狠狠吸住。那过分贪婪的索取既是在品尝,也是在进一步夺取本属于他人的至珍宝物。

    很难说叶言卿是否有在这场背德的交媾中获得一些新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和父亲并无区别,那些潜藏在兽欲中的征服感根本不会顾及所谓的伦理纲常。就像最初引诱弟弟叶凝虚一般,无关乎情爱,只是一味地追求快乐。

    他轻轻咬着柳光寒的脖颈,眼睛却是瞧着沈疏琅的。

    疏琅,这个天下迟早会是我的,也迟早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