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这个年幼的zigong,早已不是处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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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小月亮安睡着。 他侧脸柔和的轮廓和平稳的呼吸,再也看不出那易碎的模样,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头仍然昭示着他在这场情事里遭受到的玩弄。 被掐住阴蒂捻揉,女逼被舔到喷水。破处的时候被强制送上高潮,又被抵住稚嫩的宫颈射精灌满。除了年幼的zigong,这具rou体的女逼已经全然成了他的所有物。 桑塔将小月亮搂在怀里,阳具仍然插在rou道里享受着xiaoxue乖顺的含吮,一只手摩挲着流月被灌得有些微微鼓起的纤白肚皮,微微用力便能听到怀中人软软的呻吟。他神情愉悦,动作随意,像是在把玩一只刚出窝就被拐走的幼猫,享受着将其拢在掌心肆意玩弄的支配感。 此时的他,不像情窦初开的毛头青年,更不是什么不通人世的异域来客。他低敛着眉目,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隐隐的威严。他亵玩小月亮的手段百出,果断又不容拒绝。他爱惜着这轮娇娇的月亮,却也要他完全绽放在自己的掌心。 他对一切了然于心,对这样的重逢感到满意。 因为刚接任少主的小月亮,也是这样含了一肚子jingye,在神坛上又惊又惧地为他献舞。 神坛确实是一处宝地,高耸凛然,他将年岁不过二八的折柳少年压在上面,用浓白的jingye灌满了未成年的zigong。所有被粗暴对待的不可置信,所有被狠狠贯穿的痛吟,所有挣扎到破碎的神情,所有被反复灌满的绝望,飘忽高台的风席卷着就散了,再也传达不出一丝求救的声息。 最后的景象,是小少主眼神涣散地抱着肚子侧坐在神明的怀里,被一双流连在肚皮的大手揉搓得惊喘连连又避无可避。 赞多是一位独自度过了漫长岁月的神明。他倾覆朝夕国,不是为了什么愚蠢的供奉,只是简单的消遣罢了。只不过直到那位被称为隐月先祖的人出现,才给这场游戏增加了真正的意趣。 赞多感受着那支舞中奇特的精神力量。不屈与柔软,斗争与信仰复杂地呈现在一起,交织出一种不可攀折的凛然。这样的东西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必然会结出令人满意的青涩果实吧。 于是便有了不世出的隐月一族和世代相传的祀神舞,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中,桑塔寻觅到了那颗最诱人的果实。 那个叫流月的少年有着柔软的腰肢和昳丽的容貌,在参与选拔的茫茫人群中,却是一副孤独又顺从的模样。他跳起舞来,连足弓都绷成赞多心爱的弧度。 从那天开始,赞多就认定了流月这颗果子。在流月接任少主向他献舞的那一天,他就会亲手打破这份青涩,将初熟的果子整个拢在掌心。 他经常会隐了身形陪在流月身边,记得流月跳每一只舞的样子,记得流月喜欢吃甜食。学会新舞后的一套舞衣也好,品种繁多的甜食也好,全都会自然地来到他的宝贝身边。桑塔愿意宠他爱他,却不会给他任何从其他人身上汲取温暖的机会——他实际上是在放任小月亮的孤独,只为了得到那最完整的一轮。 你只要记得,你的一生都是奉献给神明,为他跳舞便好。 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即便青涩的果子被强行催熟,打开品尝时,仍是带有挥之不去的涩意。流月虽不知他之前的陪伴,却也将他当做敬仰的神明。而神明大人,把他压在这个神圣的祭坛上,夺走了他的处女。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破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熄灭。 赞多皱着眉感受着怀中人不再挣扎的动作和越发迟钝的反应,心脏仿佛被那股涩意扯开,蔓延出令人麻痹的疼痛。 小月亮将他当做十余年来的精神寄托,他又何尝不是在漫长岁月中视小月亮为唯一的坐标。 他们或许早已相爱。这样的认知让冷漠的神明开始有了急躁和后悔的情绪,他动作轻柔地将流月放在地上,施法抹去了小月亮的记忆,也将这具身体回复到登上祭坛之前的样子。但他还是恶劣的。他没有直接处理掉自己留在小月亮zigong里的jingye,而是耍了个小手段让流月忽视掉这种异样的感觉。他也没有抹去流月记忆中对他又惊又惧的应激反应——作为追求者,神明这个身份已经被宣判了死刑。在它彻底糜烂之前,桑塔要给他的新身份铺一条直通小月亮的心阶。 于是他看着小月亮含着一肚子的jingye,明明毫无所觉却还是又惊又惧地为他献舞。他像人世间无数的昏庸帝王,欣赏着舞姬的曼妙的肢体和柔软的动作,最终将皇权圣命化作重重枷锁,将这只月亮锁在了遥遥天际。 此后若有一人上得九重天来陪你,即便旧的枷锁未去,你也会乖顺地垂下素白的脖颈,接受那人的项圈吧? 于是就有了异域舞者桑塔,不惧神灵的桑塔,不畏神乐的桑塔,不顾一切奔向小月亮的桑塔。流月对神灵赞多的恐惧越多,就越容易对舞者桑塔敞开心扉。这一次,桑塔不会再做无言的隐形观察者,他会陪在小月亮身边保驾护航。他要小月亮主动投入他的怀里,温软了眉目对他予取予求。 他当然做到了,他如愿以偿地再一次夺走了流月甘美的处女,成为了神妓的新主人。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小月亮果然美得惊人,他全然绽放的纯洁身体,是一切恶劣因素最好的温床。 以后会被更粗暴地对待吧,我的小月亮。 桑塔有些出神地想着,插在rou道里的阳具随他的心思鼓胀起来撑开了xue眼,将熟睡的小月亮生生插醒,茫然地仰头看着他。 这样的神情赞多是见过的,神坛上的小少主被反灌满时便是这样空无一物的表情。只不过此间的流月,是对他全盘交付信任的流月。于是怀里的娇娇月亮将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语气模糊地撒娇:“干嘛呀,你吵到我睡觉了……” 桑塔突然笑了开来,明月啊,你已入了我的怀。他在流月的惊呼声中将人重新压在身下,将自己胀得生疼的阳具埋入了它最喜欢的温暖产道,用世间最鄙陋的东西插透了雌性的纯洁之地。 “嗯哈…疼…疼的…轻…轻点啊…呜呜……” “那根…又…咿呀…里面不…xue好疼…嗯——!!!” 此时的桑塔,是最接近神灵赞多的一刻。他一边将新鲜的jingye喂给小月亮撑起他的肚皮,一边有些疯狂俯下身在流月耳边说:“小月亮,给我生孩子。”然后挺着腰身不容拒绝地开始新一轮的播种,直到将清冷的月变成他温顺的雌床。 怎么会不可能呢? 你这个年幼的zigong,早就不是处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