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用以接吻的嫩红小嘴汁液纵横,乖顺地张成圆圆的一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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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无穷无尽的左右逢源。 流月虽说是个男子,但到底顶着王妃和当家主母的名头。府中又无其他女眷,因而招待这一众女流的担子便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只是之前都有桑塔在侧,旁人畏惧着,自然不敢造次。这次冷面亲王被朝臣们绊住了脚步,略显稚嫩的落单小王妃自然被当成了好拿捏的对象。 流月就这么被淹没在胭脂水粉里,嘘寒问暖有之,假意屈从有之,阿谀奉承亦有之。更多的则是一众夫人带着自家的贵女旁敲侧击,流月云里雾里听了许多泛泛之词,话里话外无非是盯上了亲王府侧妃之位。 敢在自己宝贝女儿的生辰宴上提纳妾的事,流月不禁怀疑是自己软弱太过,还是王爷余威不似从前。但这亲王府毕竟不是市井街头,流月也不是那泼辣妒妇,自然做不出破口大骂的失德行径。他只能不动声色地将那些试探挡了回去,装作一副懵懂的模样。 贵女们再如何费尽心机,也是在乎脸面的。一来二去看出流月故意回避,自己又没脸主动提给人做妾的话,只能悻悻离开。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这般体面,流月被一对名门母女纠缠了许久,双方都有些厌倦。 对方显然权势也不低,很是跋扈的样子。初时还能做得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流月与他们周旋了不多时便原形毕露了。或许是看他年弱又无母家帮衬,他们索性把话往敞亮了说,像是此刻不答应纳妾就要把嫉妒成性,阻碍皇室血脉绵延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流月再如何好性,如今也被冒犯得有些生气了。他看着贵妇人身边那个怯生生的姑娘,忍了又忍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且不说纳妾一事还需王爷做主,夫人在生辰宴上纠缠至此,置我朝礼法于何地?令媛静姝,何苦……”话音未落,流月突然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何事需本王做主,嗯?”桑塔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将流月禁锢在怀里,惩罚似的在他娇翘的唇珠上咬了一口。 流月不知桑塔听见了多少,但总归感到他的不悦。大庭广众被横抱起来亲了之后更是羞耻得抬不起头来,索性将彻底当了一回鸵鸟,埋在自家夫君宽阔的肩头再也不肯出声了。 桑塔自然是什么都听见了,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犯错的小妻子可以慢慢带回去惩罚,眼下还是先紧一紧上京权贵们松动了太久的神经。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二位当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连三宝殿的主人都认不得!流月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自然也是这亲王府的主人。” “尔等无礼纠缠,然王妃心善,不忍当众斥责。本王却是随心所欲惯了,也不懂体面为何。” “圣上亲赐的生辰宴上竟敢欺我发妻,乱我家室。依本王看,以后这上京城的城门,各位就不必敲了。” 说罢像是怕惊扰了怀中的小宝贝一般,低声在小王妃红透了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小王妃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突然僵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双手抱紧了眼前宽阔的颈肩,将自己缩进了丈夫的怀里。 这一回众人都看得分明,这母女二人当真欺人太甚,也暗暗将小王妃的受宠记在了心上。桑塔环顾四周,撂下一句:“王妃不同意本王纳妾,以后休得再提此事。”便抱着娇软的小妻子离开了,只剩下那对母女赤裸裸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羞愧得无地自容。 只有流月知道桑塔到底同他说了什么。 他说:“本王确实想纳妾。” “妾室的人选是蓝田国主家的幼子流月,小月儿。今晚就入府,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流月便知道自家相公都听见了,这会儿估计正气他怜惜那贵女生怯,没有直接了当地回绝。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自己,只能无力地摇头,心底却明白这回是彻底逃不掉了。 是夜,正是桑塔亲王与他的妾室小月儿的洞房花烛时。亲王大人沐浴归来,新娶的幼妾已经在床上等候多时了。 只见灯火阑珊处,那人只着了一件暗红色的纱衣。轻薄的一层纱料什么也遮挡不住,偏要将一身腻白的皮rou不知羞耻地暴露出来。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脑后,露出晕红的娇嫩面庞。年岁不大的美人,却将自己送了进来给男人做妾,如今再如何羞耻,不过平添情趣。 幼妾看着气势逼人的男人翻身上床,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贝齿咬了咬嫩红的唇瓣,似乎顾忌着什么。他颤抖着身子慢慢膝行过来,最后跪坐在男人腿间,像是行礼一般抬手掀起身上的透薄的纱衣:“妾……妾身月……月儿……见过夫主大人……” 纱衣之下,他竟是不着寸缕。精巧的锁骨下并不是男子该有的平坦胸膛,而是两只圆润的乳白奶包,乳rou充盈,乳晕和乳尖更是一副诱人采撷的殷红。于是男人炙热的目光立刻落在了这对奶尖上,他伸手捏住两个娇嫩的尖尖,逼着幼妾哀哀叫着挺着双乳顺着他的力道躬身,像是被一只乳尖吊起来的yin物。 桑塔捏着那对乳rou乱颤的奶包,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月儿怎么会有这么一对熟红的奶子呢?” “是被哪个男人玩大了吗?”一边问着,手下捏拽rutou的动作却是片刻不停。 “呜呜……是……是被……夫主大人……咿呜……玩……玩大的……轻点呀……”流月被吊着乳尖,哭叫着顺着男人的意思说了yin荡的话语,只期盼得到男人的怜惜。 桑塔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是如此,月儿可是挺着奶子也要入亲王府做妾呢。”他拍了拍脂白的奶包,激起一片乳波荡漾,满意地说道:“月儿的小奶子这么勇敢,爷可得好好赏赏它。”说着便拿出两只金色的夹环一样的东西,趁流月反应不及迅速又准确地将它扣在了两只娇红的乳尖上。 “呜——!!!!!!”流月登时睁大了眼睛,怔怔地落了泪,半天缓不过神来。桑塔送的礼物赫然是一对乳环,金色的闭口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困住了娇嫩的乳尖,将乳孔都挤得嘟了出来,形成一个内陷的roudong。 流月整个上半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这烂红的一点,烧得他又热又涨。这对乳环的下方还缀着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幼妾因呜咽而起伏的乳波铃铃作响。 雪肤娇乳,红尖金铃。矜贵又情色,稚嫩又yin荡,正是桑塔眼中最符合幼妾的形象,他:“月儿真美。本王底下的这根,也想听一听小铃铛的声音。”说罢便扯开自己的浴袍,露出粗长的那物来。 流月愣了愣,被乳夹折磨得混乱的思绪此时却分外清晰。不知是否真将自己当做了夫君新娶的小妾,他立刻明了桑塔的意思。涨红着脸犹豫了许久,还是缓缓俯身凑近,捧着两只乳rou乱颤的奶包,一左一右将硬热的那一根包裹住,揉弄着乳rou青涩地上下按摩起来。 “嘶……月儿很棒……乖,用你的小嘴含一含……嗯……”桑塔被这对奶包柔伺候得头皮发麻。下身的阳物被裹进了一张不同于rouxue的温暖之地,每一寸柱身都被柔滑的乳rou细细地按摩过去,最狰狞的青筋都能换来奶香味儿的吸吮。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十分丝滑,像是能一直捅到尽头的小嘴最后将它射满一般。 桑塔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教的。于是流月一对娇乳要供人泄欲还不算,还要用嫩红的小嘴将时不时侵犯过来的柱头温顺地吃进嘴里含一含。粗长的深色柱体在喂养孩儿的雪白乳rou间穿梭,侵入这一片母性的圣洁之地。尽头用以接吻的嫩红小嘴汁液纵横,乖顺地张成圆圆的一个小洞,只求被插入时俏立的唇珠能够躲过一劫。铃铃的响声混着吞吐的水声和拍击乳rou的声音,显得无比yin靡。 约摸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桑塔到底不忍心强迫那张小嘴,他将阳物往后一撤,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大多落在了那片被磨得泛红的可怜乳rou上,顺着奶包圆润的弧线流淌着。 有的则是射进了乳尖内陷的roudong,溢奶一般在底端的小铃铛凝成欲坠不坠的一滴,最后被乳尖溢出的奶液摇落,麝香味和奶香味混作一团。让人不禁感叹这哺育的rufang,原也能当做男人jingye的储仓。 桑塔捧起流月泪痕斑驳的小脸,奖励似的亲了亲他湿透了的泪痣,安抚道:“再让本王插一插月儿的xiaoxue,月儿就算完全入府了。”流月只盼着这场幼妾与夫主的剧目尽快结束,因而桑塔说的自然无一不应。他浸润了泪意的眼睛湿漉漉的,时不时抬头将桑塔瞧着,一副迷茫又胆怯的模样,像是在问夫主大人怎么还不插进来。 桑塔不怀好意得拍了拍流月因俯身而翘起的rou臀,语调低沉地威胁道:“月儿才伺候本王出来一回,便忘了妾室的规矩了吗?”说着便惩罚似的将rou臀啪啪拍了几下。 被丈夫打屁股的羞耻感一浪又一浪地袭来,冲得流月无处遁形。他只能守着那难以启齿的妾室规矩,抽抽噎噎地转过身来。腰身下陷,翘起被拍打成一片水红色的rou臀,做出跪趴的姿势。他抖着伶仃的手腕,用拈糕折花的手指掰开嫩红色的女xue,哭腔婉转地哀求道:“请夫主大人……用……插……插进月儿的……唔嗯……月儿的xiaoxue……呜呜呜……” 谁料桑塔却还不打算放过他好不容易到嘴边的美妾,状似苦恼地问道:“可是月儿的xiaoxue太干了,本王怕伤着你。” “不如月儿自己弄湿,好不好?” 流月趴在被子上彻底地哭出声来,他年岁小,面皮又薄,如此种种已经超出了他承受的极限。只能可怜地埋进被子里逃避着,连耸起来的小屁股rou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桑塔微微叹了口气,想着今日也不能欺负太过。他俯身亲在流月软白的腰窝上,一边安抚着吻一边探手将小花xue揉出一股一股的汁液。他用阳物顶在花口,伏身将流月整个笼罩在身下,在他耳边说道:“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可得月儿自己来了。”说罢就着后入的姿势,将这幼妾的小花xue一插到底。 “咿呜——进来了……好深……要插坏了……月儿的xiaoxue要坏了……呜呜……”后入的姿势使得桑塔粗长的阳物插得又深又狠,流月生过孩子,骨盆扩了些许,连带着rou臀都变得丰盈饱满,手感极佳,随着桑塔掐住柳腰抽插的动作晃出一片rou浪。 前头因兴奋而翘起的油亮柱头更是直接勾住了宫颈rou开始捻磨。这柱头方才得了流月小嘴的含吮,如今又在他的内腔索吻。勾得那孕育过生命的成熟rou道蠕动着渗出鲜甜的汁液,只是来不及淌出便被迅猛的抽插动作打成了泡沫。流月被cao得身体向前滑动,却一次又一次哭喘着被拖回身下进入得更深。 桑塔一边享受着孕道的吮吸,一边用自己整个压住流月,像是最原始的交合动作。空出的双手一左一右玩弄着摇晃着的圆圆乳球,揪弄着乳夹上的小铃铛,配合他抽插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将小乳包在手里掂了掂,约摸已经涨成了肌理透明的模样,于是抠了一下乳夹上的小机关将它摘了下来,准备开始给刚过门就涨奶的幼妾挤奶。 他每一次深顶,便要向下捋动一次奶球。流月的小宫口受着欺负,奶球也坠得发疼。只能放松xue口将阳物吃得更深,期望夫主大人早早射给他好结束这场性事。桑塔附在他的耳边,一边抽插一边呼出性感的吐息,将流月好不容易凝起来的眼神又搅得涣散,变成了只会下意识扭腰吃roubang的小yin妾。 流月最后的意识,便是jingye冲刷宫颈的激热和奶水排空的虚无。他被桑塔内射花xue的同时挤出了乳球里的奶液,终于一身狼藉地变作了亲王大人的新婚幼妾。 桑塔将昏睡过去的小王妃抱起来去清洗身体,脑中却是白日里流月怜惜那小女娃的模样。 亲王府庭院深深,你盼望着别人进不来。却不想,自己也永远地出不去了。 安得金屋如许,娇藏软玉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