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被你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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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温情过后,时间又恢复平静。 肆意宣xiele一番情感,路慧空虚的大脑里慢慢的被另一个影子占据了。 毕竟,在路慧这样的教师身上,始终不能把母子的爱和喜欢同日而语。如果 爱是一中精神食粮,那么喜欢就是一种调剂品。 她可以为了爱而放弃喜欢,却不会因为喜欢而放弃爱…… 当小鑫卧室里的灯关上的时候,赤身裸体的美艳mama也走进了浴室。 蓬头的热水舒缓着她劳累一天的神经,滋润着她细腻的肌肤。 盯着侧身的落地镜里那个身段异常丰满rou感的成熟女性,丢掉身份包袱的路 慧,轻轻的莞尔一笑。 [ 原来你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自信的女人最美丽,悠然自得的路慧在镜子前摆弄出几个风sao撩人的姿势。 先是用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硕大的rufang,对着镜中妩媚的一笑,看来她 很满意这样的胸型。 然后又伸展着自己足有一米多长的修长腿子。白皙肌肤下的健康肌rou在灯光 下折射着光线强弱的程度,漂亮的膝盖被圆润的脂肪充斥着;足下那几个修长的 玉趾俏皮的上下晃动,即便是脚底的肌肤,也不像一般人那样的松散有皱纹,而 是紧凑滑腻的。 路慧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落地镜,仅是稍稍的抬了抬屁股,那个充满诱惑 的白皙肥臀就自觉的挺撅起来。她更进一步的沉下腰来,向后扩展的臀部曲线完 美的印射在镜子里,结实的臀rou紧绷绷的。 [ 臀部的rou脂又增多了?] 她细致的抚摸着自己的臀rou,迷离的双眸上洋溢着自豪感。 两条健美匀称的大腿中央,紧紧夹拢着两片左右对称的肥美大yinchun,顺着急 剧收缩的肢体曲线往上,光滑的背脊上有一道悠长性感的脊柱沟。 路慧调皮的手指,在臀间那神秘的裂缝上轻轻扫过,一种她所熟知的酥麻感 觉被唤醒。 这种欲罢不能的甜美感,又让她的思绪飞回了那个让人无法掩埋住情欲的时 节…… 只是机械化的给涛跃手yin着,可是身体器官却是另一码事。 被yin糜气味侵扰得有些迷失的脑皮层,发情膨胀的粉色奶头,不断潺流着yin 液的蜜壶,还有那双洋溢着春色的美眸。 作为一种动物,最基本的欲求已经把知性教师完全的出卖了。 不知何时,涛跃的两手已经伸到路慧丰挺的乳球上,一手一个,隔着教师制 服轻轻的捏挤着。 不知何时,路慧挣扎忸怩着躲开那双魔手,那逃避的动作在涛跃眼里更像是 诱惑的挺胸摆rou,所以又是一波狂野的袭胸。 所幸少年只是隔着衣服抚摸,并未再进一步。久而久之,路慧也就不再反抗 了,任由涛跃的手掌抚弄着自己身体上最招摇眼球的部位。 “路阿姨……你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少年美滋滋的亵玩着手中的 巨乳,由衷的赞美着。 胸脯上的rou脂欢快的回应着手指的爱抚,充分的膨挺着承接各种挤压揉弄。 电流滑过身躯的感觉总是在少年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掠过奶头时开启闸门。 为了让涛跃早一些射精,好结束这样的闹剧,路慧吃力的皱紧眉目,手里握 紧的力道开始渐渐加大。 没过一会,涛跃已经舒爽的快要到达巅峰了。 “喔……路阿姨……我…我要射了!” 处于亢奋状态的涛跃哪里受得了路慧这样野蛮的动作,他会很快就爆发了。 一直活在理性社会里的路慧,虽然百般厌恶对生理欲求的态度,但她还是真 想亲眼见识男性射精时的场景。 手中握着的年轻roubang剧烈的颤抖起来,红紫色的大guitou出奇的硬,伴随着少 年一声痛快酣畅的大叫,guitou的马眼剧烈的喷射出粘稠的白浆,强劲的力道把液 体溅飞得老高。 落下的星星点点,沾黏在路慧端庄的教师袖臂上,有的甚至还落到她的发丝 间。 兴奋的roubang在路慧手里最后挣扎着耸动了几下,终于软趴了下来,她适时的 抽回了手指,上面到处是少年喷发的jingye,热热的烫润着纤细的手指。 涛跃是射了,可是这边的路慧还不上不下。找不到归宿的成熟rou体,依然在 散发着幽人的体香。 “好了……” 只是简单的一个词语,路慧暗下决心要给自己的情欲画上休止符。 “路阿姨……谢谢你!” 涛跃依恋的在路慧的额头上不请自来的低头一吻,似乎在告诉路慧,她确实 “做对了事”,不用怀有负罪感。 接过少年递过来的纸巾,原本yin味十足的小屋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 射得这么多……] 擦拭着手指上的jingye,路慧居然没有感觉到恶心…… 恍惚间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泡沫,误以为是jingye的路慧紧张的伸到蓬头下冲洗着。 卫生间里的热气越来越浓郁,路慧已经想不起来是如何归家的了,只依稀记 得她帮涛跃手yin之后没过一会,她就回来了。 [ 不对!我还在上车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路慧的呼吸已经不太顺畅了,云里雾里的那段离别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只残留着涛跃那个意犹未尽的拥抱,是那么的用力,那么的激情。他那双施 了魔法的手掌甚至还yin荡的捏挤着路慧教师短裙里肥大的臀部。 [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rou体对这一切极有快感?……] 她真的也激情的拥抱过涛跃吗?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啊! [ 我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啊!] 路慧只觉得全身快没有感觉了,感觉不到呼吸的节奏,感觉不到热水流过身 躯……只有茫茫的一片雾白。 “是的,以后我还是会跟他这么胡搞下去……” 丰满的胴体在卫生间里踉跄着,她头晕目眩,深刻的耳鸣让她听不到自己说 了些什么。 [ 糟了!洗得太久了……] 一种莫名的恐惧顿时爬上心头,路慧知道,她在这个透风性差的卫生间里 “蒸”得太久,脑部已经缺氧了。 可是现在她连抬腿的动力都快没有了。 保持着最后一份气力,路慧拧开卫生间的门,湿漉漉的疲惫身躯终究没能撑 过去,沉沉的摔到地上去了。 梁正东从後抱着妻子,一阵如兰幽香扑入他鼻官,再看她那副侧脸,五官轮 廓委实无法挑剔,绝美的容颜下,透着清纯的秀气,但没想到,这个美人的骨子 里,却有着一股奔放热情的慾火。 当他回想弟弟粗大的阳具不住进出她xiaoxue,心头的一团火焰,立时烧得他浑 身发烫,腹下的阳具连连脉动,变得更为粗大。 梁正东双手包住她一对rufang,嗅着她颈窝的香气,强烈的妒忌慾火,逼使他 用力搓揉她这对丰满,乳rou在他把玩下,挤得不似了形状。 「嗯,老公……你太用力了……」林晓诗闭上眼睛,享受着被抚弄的快感。 「我弄痛你吗?」梁正东口里问着,却没有放轻力度。 「也不是,老公你……你今天做什麽呀,这麽兴动?」 「没见你几天,可忍得太辛苦了,真想现在就插进去……」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林晓诗反手过来,握住身後的阳具 ,确实硬如铁棒,还不住地跳动,当下回头一笑:「真的好吓人……」 林晓诗和梁正南在浴室zuoai的一幕,再次在梁正东眼前浮现,当下依样画葫 芦,抽出一只手,伸到妻子两腿间,说道:「分开双腿,给我摸一摸。」 林晓诗含笑道:「我就不信你只是一摸便满足。」便依他说话自张大腿,没 想梁正东在外面摸了两下,便伸出双指直闯了进去,强烈的美意,让她打了个激 灵:「啊……老公,不要这样,人家……人家会受不了……」 「晓诗,你这个西太诱人了,仍是这麽紧,喜欢我这样模你麽?」 「喜欢……啊,你挖得好深……」林晓诗先前给梁正南摸得不上不落,早已 yin心大动,现经丈夫如此这般,如何忍得,立时美得仰起妙牝,双腿不停地抽搐 抖动,显然离高潮不远了。 梁正东看见妻子这个模样,当下手上加重力度,掘得浴缸水花乱溅。林晓诗 终於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软倒在丈夫怀中。 「我也受不住了,现在就给我。」梁正东打算就地正法,正想扶起妻子,却 被林晓诗摇头阻止。 「晓诗也很想要,但不想在这里,我想舒舒服服在床上让你弄,你说好麽, 老公?」林晓诗满眼迷痴痴的看着他,表情娇媚横生,迷人到极点。 梁正东见她软语相求,也只得暂时按下心中的慾火,点头答应。 当日梁正东特别上火,浴後和林晓诗来了一次,晚上又加添两次,一日三回 ,可是他破题儿第一遭,连他自己也不相信有此能耐。 □ □ □ 次日天尚未光,梁正东已醒转过来,看看身旁全身赤裸的妻子,见她仍是酣 睡未醒。梁正东看着熟睡中的美女,心头总是无法平服过来,原本只属於自己的 娇妻,没想到霎时之间起了一个大变化,竟变成要和其他男人分享她,让梁正东 感到非常无奈,而且难以忍受。 可是,就算再难忍受,梁正东仍然要忍,他确实不想失去她。 当日林晓诗和梁正南离开新河浦回家,梁正东独自一人在那屋子过了一晚, 脑里不住思前想後,整夜不宁,当想起桂儿通知自己叔嫂二人会面的事,忽然令 他感到事情有点跷敧。便想到:「桂儿是妻子的丫头,就算知道二人在後院见面 ,也不应该显得如此担心,要前来通知我?究竟桂儿在担心什麽?或是她早已得 知晓诗要进行借种的计划?」 梁正东越想越觉事情有点不妥,打算回家後,一定要向桂儿问清楚。 只见梁正东放慢动作,轻轻的下了床。他现在去做的事,绝对不能惊动妻子 。他相当了解林晓诗的习惯,每天总是睡到九点後才起床,心想:「现在天还没 亮,便是家里的佣人,都要接近六点才起床工作,这个时刻,正是去向桂儿问话 的好时机。 桂儿是从林家随嫁过来的丫头,并不和梁家的佣人一起住,而是独自住在楼 下一个小房间里,便在偏厅的一隅,贴着东面的青云巷。 梁正东放轻脚步来到桂儿房间门口,正想要敲门,忽地从房里传来细微的呻 吟声,梁正东心感奇怪,暗想莫非桂儿生病了,但再细听之下,又似乎不妥,竟 有点像是女人zuoai的叫床声,这一惊觉,真叫梁正东大出意外。 「桂儿竟然和男人干这种事,到底那个男人是谁?」梁正东对此大感兴趣, 因为桂儿虽然是丫头,但年纪小小,却长得异常秀丽可人,便连他这个大少爷, 见着她那张漂亮迷人的小脸,都感到有些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梁正东从妻子口中得知,桂儿陪嫁过来之前,才只有十五岁。她之前在林家 时,已有不少年轻的下人追求她,只因她眼光甚高,对那些男人从不正视一眼, 至今仍没有真真正正和男人交往过。 「里面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竟能得到桂儿以青眼相待!」 便在梁正东想着间,房里传来两声醉人的呻吟:「啊……啊……」这两声呻 吟,当真清耳悦心,宛转销魂,听得梁正东好不兴动。 梁正东极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当下心念一动,记得桂儿房间在青云巷有两 个窗户,倒不如到那处看看,或许会有点收获。 西关大屋的建筑,两边均有一条青云巷,以作通道。梁正东来到青云巷,摸 到桂儿房间窗下,看见窗帘低垂,用手轻轻一扳木窗,果然应手而开,心中不由 一喜,当即打开一道小窗隙,从地上拾了一根树上掉下来的小树枝,探进窗里, 拨开窗帘的一角,凑眼一张,即见床上白生生的有着两个裸躯,女的正是桂儿, 一双白玉似的腿儿大大地张开,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司机阿强。 阿强并非梁正东的司机,他的职责,是接送梁家老夫人和林晓诗,间中亦会 接送佣人到街市购物买菜。正东一见阿强,不由「啊」了一声,心想原来是他。 只见全身赤裸的他,正屈曲着两腿,跪坐在桂儿胯前,一根阳具正不住地抽送出 入,他虽然只看到棒根,不知其长短,但光凭那个粗度,就足以叫梁正东大吃一 惊,直如藕棒儿一样,粗得吓人。 再看床上的桂儿,已见她双目半张,轮廓优美的俏脸上,早便满是酡红,只 侧着头儿,咬着小手,口里咿咿作响,承受着巨货的戳刺。 梁正东看着这具青春诱人的身子,也不得不叫声绝。桂儿除了样貌稍逊妻子 小许外,身材可谓不相伯仲,同样是个丰乳细腰的尤物,而且那对娇嫩淡红的乳 头,却异常地翘突挺拔,在男人的抽刺下,两个rufang晃得摇曳摆动,迷人眼目。 「啊……真爽,你这个西简直是极品,又窄又多水,还会边插边喷,实 在太爽了……」阿强果然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yin水不住从交接处喷出 ,水花四射,又多又劲,打得阿强胸腹尽湿。 梁正东还是首次目睹此情景,一时也有点愕然,现在方明白阿强刚才的说话 ,果然是边插边喷,桂儿水量之多,连一向yin水充沛的妻子都自叹不如。 阿强似乎极度兴奋,伸出双手,抓住桂儿一对玉峰,狂捻把玩。见他一轮强 攻,倏地喘叫一声:「要……要来了……」 桂儿听见,伸出软弱的小手,推着他身子:「不要……在里面……」 阿强却没有答他,奋勇猛戳几下,霍地拔出阳具,连忙蹲跨到桂儿头上,手 握湿答答的巨棒,将个guitou对准桂儿的小嘴:「快含住……」 桂儿似乎早有预备,没待他说完,已大张樱唇,一口把巨龟含住。只见阿强 口里诃诃直响,不停套捋着roubang,直至jingye泄尽,方抽回出来,倒身在桂儿身旁 吁吁的喘大气。 只见桂儿「骨嘟」一声,把口里的阳精吞了。梁正东看见大感意外,心想: 「平素娇俏可人的小丫头,万没料到,竟会做出如此yin脏的事来。」接着目光一 移,往阿强望去,却见他下身竖起一根庞然大物,粗如杯口,估量也有七寸余长 !梁正东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这家伙的本钱真不是一般,桂儿刚才怎可 能承受得了?」 桂儿喘过几口气,侧身趴在阿强身上,低声道:「天都亮了,快些离去吧, 给人看见就不好了。」 阿强回臂抱住她:「不用心急,我想再多抱你一会。」 「你不用在我面前甜言蜜语。」桂儿小嘴一撇:「你想抱的可不是我,而是 你心里朝思暮想的宝贝。」 「呵呵,我的桂儿在吃醋了。」阿强伸手抚摸着她一个rufang,笑道:「不要 胡思乱想,我对你怎样,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相当清楚,你的心根本就没有我,就只有你那个宝贝。 」桂儿轻轻叹了一声:「我只是一个丫头,论到身分美貌,我确实无法和她相比 !不想再说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你还是尽快离去吧。」 「唉!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小心眼。」边说边撑起身子,走下床来,拾起衣服 穿上,再向桂儿道:「今晚我会再来,记住不要闩门。」 「今晚再算,你快去吧。」桂儿用手催赶他,阿强一笑,开门离去。 梁正东听了二人的对说,显然在阿强心中另有一个女人,但这时的他,却没 有心思理会这个,只是在想:「桂儿明知他心里另有人,因何还要和他好?莫非 是贪恋他下身这根大家伙。」 看见阿强离开房间,梁正东亦觉所余时间不多,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 把握现在,要向桂儿问个清楚。一想及此,便即从青云巷的横门回到屋里去,来 到桂儿房间,轻轻敲门。 桂儿仍睡在床上,听得敲门声,还道是阿强折回,心中暗骂起来:「这人真 是的,又不知想怎样了。」当即下床去开门:「你这……」才说得两个字,却见 门外的人竟是大少爷,不由一惊,连忙双手抱胸,呐呐然道:「大……大少。」 一张俏脸直红到耳根。 梁正东也不待她再说,一步便跨入房间,回手掩上房门:「看你这个模样, 光身赤体,还不快点穿上衣服。」 桂儿猛一点头,忙即扯了床上一张薄被,草草的包裹住身躯。 梁正东紧盯着她,说道:「我来这里是有事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和我说。」 桂儿默然不敢吭声,只是点下头。梁正东问道:「前时你突然来找我,对我 说大少奶和二少在後院见面,当时你是否已知道大少奶想做什麽?」 「我……我……」桂儿给他一问,一时也不知如何对应。 「只要你老实与我说,今天你和阿强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快说。」 「大少,我……」桂儿见梁正东突然到来,心上已忐忑不安,还奢望大少不 要发现阿强才好,但听他这样一说,整颗心即时冷了一半,脸上不禁红得更厉害 。梁正东见她支吾不答,又再追问一次。 「是,是的……」桂儿终於点了点头:「但我……我不是有心隐瞒大少,是 ……是大少奶不许我说。」话後低垂着头,不敢看梁正东一眼。 「既然这样,当晚你又为何来找我?」 「因为我知道大少奶找二少做什麽,但我心里总觉得这样做不妥,而我又无 法劝阻大少奶,所以才去找你,希望大少你能阻止这种事,谁不知还是发生了。 对了,大少你当晚为何没有阻止大少奶,我真的不明白。」 「我的事你不用理。」梁正东道:「我再问你,大少奶从新河浦回来後,可 有和二少再私下见面?」 「是有过一次。」桂儿点了点头:「大少你回来那天,大少奶吩咐我准备热 水让你洗澡,当你进去cao堂後,二少突然约了大少奶在书房见面。不过大少可以 放心,他二人只是谈了一会,并没有……没有做那种事。」 梁正东一听,心头砰然一响,心想:「二人在书房见面,就算没有cao屄,恐 怕也少不了搂抱亲嘴。他们在家里有了一次,相信必会有下次。」当下又问:「 除了那一次,真的没有下次?」 桂儿摇头道:「真的没有,不过……不过……」 梁正东看着欲言又止的桂儿,知道一定有下文:「快说,不过什麽?」 「我知大少奶今天约了……约了二少下午见面。」 梁正东听见此话,脑袋「轰」一声响:「在……在什麽地方见面,莫非又在 新河浦的房子?」 「不是,是在……在你们的房间。」 「你说是在这屋子?」梁正东险些不信,这确也太大胆了吧。 桂儿点头道:「我只知道是这样。但大少请你不要说出来,大少奶知道是我 说,桂儿的小命可没有了。」 梁正东哼了一声:「你就只会怕大少奶,就不用怕其他人了。好吧,只要你 肯和我合作做内应,我就不说出来,也不和你计较阿强的事,懂吗?」 桂儿无奈地点下头。梁正东接着道:「你以後和阿强做这种事,记紧要将窗 户关好。」说完便开门离去。 一路上,梁正东在脑里不住想:「怎样,我该怎样做才好,再这样下去总不 是办法,就算忍得一时,也不能忍一世,如何是好。」当想到二人赤条条在自己 床上作乐,整个人都滚热起来。 □ □ □ 夏日炎炎,火伞高张,房间里虽是吊扇高悬,却无法搧去床上的狂热。 「嗯!正南……」林晓诗美目如丝,含情凝视着眼前的俊男,眉目之间,尽 是柔情密意。这个小叔不知为何,今天显得特别獐狂妄为、慾火昂扬,才刚射精 的阳具,竟然不颓不衰,坚硬如故,连半刻也不肯停下来,害得她连连丢身,也 不知xiele多少次。 「大嫂子……正南爱死你了!你可知道,我脑子里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想着 大嫂,连上课都无法集中,只想快些回家见你,可真够折磨人……」一面说着, 一面运起身下的巨棒,毫不间断的抽捣。抽送之中,先前注满膣室的jingye,混着 女性的yin水,不住地给roubang抽扯而出,沿着林晓诗的尻缝涴演而下。 「我他想你……来吧,用力抱住我……」林晓诗使劲搂住梁正南,奋力劈开 大腿,好教他的大阳具更能深入自己。曾经与她好过的男人中,小叔子的阳具虽 算不上是最大,但胜在年轻力壮,斗志旺盛,一晚三四回,仍见绰有余裕,再加 上这个小叔俊逸过人,又怎能叫她不爱。 梁正南同样抱紧她,双眼看着面前的美人,不停用力地捣:「我rou得够不够 深,舒服吗?说给我听……」 「嗯!好深好舒服……舒服到又想xiele……啊,我的正南……大嫂实在…… 实在太舒服了……」林晓诗仰高螓首,露出一副既难耐又满足的表情。 「你前时和我说过,我的阳具比大哥长、比大哥粗,很喜欢被我插入的感觉 ,我为了你这句说话,足足高兴了几天。大嫂,我想我真的不会再喜欢其他女子 了,我只喜欢大嫂,喜欢和大嫂zuoai的感觉。」梁正南口里说话,下身却不曾停 顿下来,直插得噗噗声响。 林晓诗听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你这样说,也太为难人家了!」 一话未完,林晓诗忽地哼叫起来:「啊……你,你怎能这样……我要死了……」 原来梁正南藉着她说话之际,突然把阳具拔出,旋即插进一根中指,回头再 把阳具硬生生的挤插进上,一边抽送,一边以指头扣挖yindao的膣壁,这股崭新的 刺激,几乎要让林晓诗美得昏死过去:「不要……嗳哟,喔喔……」林晓诗的头 越仰越後,难言的美意,已将她完完全全包裹住:「你……你从哪学来的……人 家要不行了……」 「没有人教我,我……我只是想让大嫂更快乐……」手指随同roubang的动作, 不停地将美人推向情慾的高峰。但梁正南仍觉不大满意,再将一根拇指头,压向 娇嫩暴突的阴蒂,这招「气冠三军」,立时便要了林晓诗的小命。 「啊……」林晓诗受他几下狠插,便即抵挡不住,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两 腿绷得笔挺,大股大股的阴精汹涌而出,泄得她头昏目眩。 梁正南不是首次看见她高潮,但今次却与别不同,只见身下美人竟不停的痉 挛,浑身绷得老紧,久久无法停息,也不由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急忙 问道:「大嫂,你没事吧?」 林晓诗这个高潮来得异常凶猛,yindao收缩个不停,牢牢咬住男人的宝贝,虽 听得梁正南发问,却没半点气力回答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晓诗才慢慢平服过 来,满眼迷离的望住眼前的小叔:「你怎可以这样作践人家,让我险些无法回魂 。你还不把手指拔出来,真的想弄死我吗?」 梁正南一笑,徐徐抽离手指,竖到她眼前,笑道:「湿得真厉害。」 林晓诗不依地搥了他一下:「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话後伸手到二人交 合处,两根玉指一圈,便已箍住男人的棒根。梁正南一缩臀部,抽出半根阳具, 只留半截在xue中。林晓诗借势用五指握紧,轻轻捋动:「它真是坏死了,总是弄 得人家如此舒服!」见她娇若春花,媚如秋月,怔怔的盯着他说。 梁正南给美人拿住要害,又听着她的甜言媚语,整个人都燎灼起来:「啊! 大嫂子……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被你撸出来……」 林晓诗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弄出来,省得你又用它折磨我。」说做便做, 手上竟然加快速度,又笑问道:「舒服吗?是不是很想射?」 只见梁正南咬牙强忍,摇头道:「舒服是舒服,但要我这样便射,可没这麽 容易。」 林晓诗瞧他一笑:「好!我就和你较劲儿,看你能够忍到何时。」 便在二人调情打趣之际,忽觉房门「卡」的一声,旋即看见梁正东手持门匙 ,推门而入。 二人看见,登时呆在当场,尤其是梁正南,直吓得脸无人色。 “小…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