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十六、七岁的中年妇人,撒起娇来的表情,就如同 十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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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太太┅我要吞吃了你┅你真迷死我了。」 说完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王院长的手指则不停的扣挖着她的xiaoxue,不时将 中指尽量的伸进去,碰到那块凸凸的花心,使丁太太打了一个寒噤,樱唇哆嗦的 叫道∶「不要┅不要嘛┅痒死┅人了哦┅」 其实!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和畅美。 「啊┅轻点┅哦┅哦┅」 王院长是妇产科毕业生,对女人的阴户结构是一清二楚,何况,他是一天到 晚在摸女人的阴户,已摸了快十年,都已上万计了。 这时他的手掌一弯,就整个的握住了阴户,也压住了yinhe,他的手指轻轻研 磨起来,手掌也轻轻揉着阴户。 丁太太娇躯颤抖不已,已支持不住的倒在床上,梦呓般的呻吟着∶「哎呀! 美死了┅哦┅轻点┅我的心肝┅哦┅哦┅」 王院长早就知道,这位绝色的美人儿,不易打得倒她,要想令她满足而能得 到性的最高潮,必须先要使用点手段、技巧,多来点事前调情手法,使她欲焰达 到顶点而忍无可忍时,再给她来一顿狠 ,才能治服於她,使她心服口服。 於是便俯下身去用嘴唇,吻着她已发烫的樱唇,一边用手去揉弄她丰满的乳 房,时重时轻很有规律的揉捏着。 「啊!亲丈夫┅我受不了┅啦┅你揉得我好舒服┅哦┅」 王院长的花样真多,现在又变成用口含吮她的rutou,舐吮吸咬,交换地玩弄 着,另一苹手在她全身上下前后的抚摸。 「哎呀┅我的亲哥哥┅我好美┅好舒服┅好┅」 王院长的手指又伸入她的xiaoxue里面,像搔痒一样,不停的扣挖着,每一次碰 到她的花心,丁太太就颤抖一阵,使她舒服得媚眼如丝,气喘急促而又快速,她 的肥臀左右摇摆,上挺、挺! 「哎呀┅亲丈夫┅大令┅你要整死我了┅不要再挖了┅快┅快来我吧┅我 实在受不了┅了┅哦┅」 她在一阵颤抖后,接着一阵抽搐,yin水好似缺堤的河水一样,猛地往外直流 个不停,全身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上。 王院长此时已经是yuhuo焚身,也受不了啦,飞快的脱掉衣裤,双手把丁太太 的三角裤脱了下来。 「哼!」丁太太被他脱挥三角裤时,也不再挣扎,只轻哼一声。 王院长手握阳具,对准她的xiaoxue,猛的一挺,用力的插了下去。 「滋!」的一声,「啊!」丁太太被他插醒了过来。 他昨晚打了一针强力的荷尔蒙,早上又服了强精补肾丸,再抹上麻醉剂,现 在,这些都发生了作用,他的阳具虽不见得再涨大,可是又硬又翘的青筋暴露是 有那么一点大将之风。 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猛的抽插起来,抽!到口,插!到底。王院长虽然 拼命的抽插,然而丁太太总是感到xiaoxue底花心处,空荡荡的无法搔得到她那里面 的sao痒,她也拼命把个肥臀往上挺。 奈何王院长的阳具长度不够,始终无法达到她的花心。真所谓广东人说的一 句戏言∶「到喉不到胃,气死饥渴人。」意思是说∶该女子已饥渴得要命,需要 饱餐一顿,好不容易找到了食物,但是你只能给她一点点,使她吃得到喉里,而 吞不到胃里,比不给她还难过,当然要气死饥渴人了。 「男怕短小,软弱无力,肾亏早 。」 王院长就是犯有以上的情形,他虽然有钱猛吃补药、补品,但是他的元阳已 斩伤过度,性机能已经衰竭,这不是金钱所能弥补得回来的。 他虽然拼力而战,但是在丁太太的感觉上,并无多大的乐趣可言。心想人家 花了花么多的钱,来买自己的欢心,多少也做个样儿给他看看,於是!意思意思 的┅ 她猛摇摆着头,双手用力的搂抱着他,肥臀扭摆挺摇,收缩小腹,使xiaoxue一 夹一夹的吸吮着他的阳具,口中浪叫道∶「哎唷┅我的亲丈夫┅meimei可让你┅jian 死了┅你真厉害┅我要┅ ┅ ┅了┅哦┅哦┅」 王院长毕生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的美境!xiaoxue夹吮阳具的奇妙感觉,是又舒服 又畅美!不禁使他心花怒放,更不要命的狠抽猛插,恨不得连两粒睾丸都塞进小 xue里去。 为什么王院长会如此的兴奋呢?原因很简单∶ 一、他和他的太太在性生活上不太调和,他的阳具短小又肾亏早 ,他的太 太是阴户肥大,而性欲特强,夫妻之间的感情,当然不太好啦!所以他就瞒着太 太在外沾花惹草,将太太置之不理。 二、他仗着有钱有势,而随心所欲,女病患和护士小姐,被他玩过不少,可 是都不太合他心意。有的玩过后送她个二、三十万元就解决掉了,有些女患者有 夫有子,为了名誉,也不愿张扬出去,拿了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也就算了。 所以他看准了有丈夫子女的妇人和初入社会的女孩之弱点,才敢於此胆大的 jianyin良家妇女。在他的心目中∶「大不了用钱来解决吗!」 这一次丁太太为了回报他花了那么多的钱,又买房子又买家俱,并且每月再 给她五万元的生活费,她虽然对他并无爱意,心中也极不愿意被他玩弄jianyin,为 了回报他一下,才故意的sao浪给他看,再表现一点床功,让他尝试到毕生从未领 略过、享受过如此奇妙的性爱美境,当然要令王院长对她吃得死脱,而爱之入骨 了。 她那浪荡的yin叫声,再加上xiaoxue一阵夹吮,使得王院长已经神魂颠倒,舒服 畅美地猛抽狠插一阵,口里大声叫道∶「我的亲太太┅亲meimei┅我要被┅被你的 xiaoxue夹死了┅真美┅美死我了┅我要┅要射精了┅」 「亲丈夫┅你再等一下┅我还┅还不够┅嘛┅」 奈何!王院长的能耐也只有这么大,无法再经得起久战,一股火热的阳精已 飞射而出,喷满了她的xiaoxue里。 丁太太打了一个寒噤,大声浪叫道∶「啊!亲丈夫┅烫死我了┅」 两个人都不动了,过了约一小时,王院长先醒了过来,温柔的吻着她,她也 被吻醒了。 王院长柔情万千的说∶「美人儿!我真的愿意为你而死啊!」他意犹未尽的 伸过手去,要去抚摸她的rufang。 她用玉手把他的手推开,娇羞的道∶「不要摸嘛!」 越是这样,越是惹得王院长心猿意马,更喜爱她,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缠在身 边,一生一世地永不分离。 「我要摸嘛!」 丁太太娇羞的说∶「人家已被你玩过,就好了嘛!」 她那又媚、又娇、又羞、又怯的情态,看得王院长真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肚 去。 「丁太太!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啊!」 她只好任凭王院长,疯狂的吻着,但是她的一苹手盖住rufang,另一苹手则掩 着阴户,不让他再去搔扰。 其实!她是不愿意他再去惹自己,因为王院长在她的心目中,阳具不够粗长 不说,技巧、功夫、耐力都不是此中高手,若是惹得她性起,他一定无能为力, 只有令双方都不愉快而已!她是为了回报他所赐予给自己贵重的赠品,才免为其 难的给他rou体上的享受而已。 王院长则不一样了,他则认为丁太太的xiaoxue好,床功更好,还带有一种发至 内心的娇羞状,真所谓∶「良家妇女、令人回味无穷」之感! 他亲吻了一阵之后,起床穿好了衣服,拿出支票簿开了一张支票说道∶「这 是六十万元的即期支票,是一年的生活费,明天到银行去领取。这六十万并 不是一年之内,你不可以再向我要钱,假若你看中意什么首饰或衣服,只要你对 我说一声,再贵,我也不会蹙一下眉头,马上买给你。」 丁太太只是以好奇的眼光看着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像要拿钱来压死人似的, 钱!钱!钱!钱真是太伟大了。 王院长又说∶「过几天我再打电话给你,最好是上午等你丈夫上班之后,你 再把两个孩子安顿好了,我俩好好的在这里玩一整天,顺便我带你到银楼去,买 一个钻戒给你,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知道吗?我的小宝贝!」 丁太太点点头,嫣然的笑了一笑,这样王院长也满意丁。美人一笑,倾国倾 城,古时多少美人一笑,而使皇帝亡国丧命。现时多少美人一笑,令那富商大贾 倾其所有的财富,才买得美人一笑呢。 「来!起来!我们回家去吧!」 「我觉得很累,还想休息一会。」 「嗯!好吧!」他应声后,把支票和锁匙一起放在枕头边,低下头去,在她 的樱唇上又亲吻一阵,说道∶「我先走了。」 「嗯!」 「再见!」 「再见!」 王院长依依不舍的走出房门,随手把门关上。 等到她听到他汽车发动开走的声音后,她才起床,赤裸裸的走进浴室去清洗, 尤其是xiaoxue,洗得特别仔细乾净,务必要把王院长遗留在里面的jingye,一点一滴 的都要扣挖出来。 洗好了澡,看看手表快四点钟了,匆匆的穿好衣服,再把支票及锁匙放在皮 包里,出得门来,叫了一辆计程车赶回家去。 她一面做晚饭,一面计划这六十万元如何寄存,存摺是如何的藏起来,锁匙 放在那里,再等十天后,土地和建筑物所有权状,拿回来藏在那里比较安全,更 不能被丈夫发觉,等等┅ 她想着想着心情也激动起来弓,不行!干万不能露出一点破绽出来,万一被 丈夫发现了,那就糟啦!一定要沉得住气,於是慢慢将激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显得毫无异样,从容不迫的做好饭菜,等丈夫回来。 谁会知道,她今天中午曾经和情夫幽会过呢?已是失贞的妇人呢? 晚上十点过后,孩子们睡了,夫妻俩走进房中,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她的丈 夫一手搂抱着她,一手伸入睡衣里面,揉捏着她的rufang。 在平时她都不会感到太刺激,必须她的丈夫把玩舐吮好一阵,才能引起她的 情欲来,可是今天因和王院长玩得不能尽兴,使她就像一张拉得满满的弓一样, 真有一触即发之势。所以!她现在还处於在急端紧张兴奋的情况之中。 她像触电一样,娇躯不禁颤抖起来,气息也急促起来,这时刻,她真恨不得 把丈夫拉上身来,把他的大阳具拉出来,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让他狠狠的猛 一 阵,解除心中的yuhuo。 但是!她就是不敢,深怕丈夫发觉她的异样。 其实!是她自己作贼心虚而已,太太需要丈夫的爱,这是天经地义的,也是 最正常最正当的行为。 她强忍着,她真想离开丈夫,到客厅沙发上去睡,也好避免这种诱惑。可是 她就是不能,真舍不得离开丈夫,xiaoxue里已经痒了起来,痒得好难受、好难受! 但是!她还是怕! 「别乱摸嘛!把手拿出来,讨厌!」 丈夫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了?」 她有点心虚的道∶「没有!没有什么嘛!」 丈夫体贴地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和脸颊,说道∶「怎么发烧了?」 其实!她是春情荡漾、yuhuo烧身,被他一问,不知所措的只好说道∶「是┅ 是今天睡午觉时,好像受凉了吧!」 「这种天气会受凉吗?」 「我也不知道呀!」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丁太太心中暗吃一惊地,急急的问道。 「当心隔墙有眼呀?」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说,你睡午觉时,一定是脱光了衣服睡的,不然!怎么会受凉呢?你 不怕对面公寓的男人,用望远镜偷看你那海棠春睡的旖旎风光吗?」 「要死了┅你真坏┅讨厌┅」 她一边撒娇的打着丈夫的胸膛,一边顺势依偎入丈夫的怀中,一手好像不是 故意的打在丈夫的大阳具上,这一打,才知道还是丈夫可爱,丈夫的阳具在平时 不硬不翘时都比王院长的粗长。 她这种行为,在她丈夫的心目中,是很正常的夫妻闺房之乐,可是!她就不 一样了,yuhuo已熊熊地燃烧着她的全身,使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到浴室,用冷 水洗把脸,冷静一下激动的情绪,这才感到好受多了。再回房躺在床上,看了丈 夫一眼,他已闭上双眼,像要入睡似的。 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侧身抱住丈夫,把粉脸贴在丈夫的肩膀上,嗲声嗲气 的道∶「你今天怎么不理我嘛!」 「你不是说受凉了吗?现在怎么样?」 「现在好多了。」 「唉!」丈夫叹了一口气。 她好奇地间道∶「好好的,干嘛叹气啊!」 「你们女人真难侍候,太理你嘛!又说人家逗你。不理你嘛!又说人家怎么 样了。难怪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最难养矣!」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你真坏!怎么骂起我们女人来了。」 「不是我骂的,这是孔圣人骂的呀!好太太!我怎敢骂你呢?」 丈夫说着,侧过身来,把她紧紧搂在怀中热情的亲吻着她,这正合了她的心 意,也热情的回吻着丈夫。 「大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没有怀孕。」 「真的!」 「嗯!是真的!而且我已经装了乐普,今后我们就可以安心——可以安心的 ——」 「哦!我知道了,今后我们就可以安心的爽歪歪了,是吗?」 「你呀!真不害臊┅坏死了┅」 她丈夫在说话中老实不客气的将手伸进睡衣里面,就握住她的rufang揉捏起来, 高兴的说∶「好太太!我找到了。」 「少惹人家嘛!讨厌!」 她被丈夫揉得你头已经挺硬起来了。丈夫的另一苹手,顺着小腹往下滑┅ 「大成!拜托!别惹我嘛┅我算是怕你了┅好吗?」 「怕什么!我既然敢惹你,那一次没有把你摆平过。来!快把睡衣脱掉┅」 丁太太已无法再坚持下去了,顺从丈夫的心意,只好脱光衣服,夫妻二人, 恩爱缠绵的进行鱼水之欢。还是丈夫的阳具和功夫胜过王院长太多了, 得她欲 仙欲死,叫爹喊娘地浪着、叫着,总算将中午在王院长身上未得到的满足感,晚 上在丈夫身上得到了。 十天后,丁太太从代书的手中,拿到了那栋两层楼花园洋房的所有权状,果 然是她的名字∶「廖美云女士」,她现在是完全放心了。 从此以后,王院长每隔五、六天,打电话给她,或是上午,或是中午去幽会, 有时从上午九点一直缠绵到下午三、四点才放她回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快 半年了,倒也平安无事,王院长也不失信,果然买了一颗大钻戒送给她,不时又 带她到委托行或百货公司去,让她挑选自己喜爱的衣物及饰物送给她以买美人的 欢心。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金钱关!」丁太太当然是喜得眉开眼 笑,心花怒放了。虽然她并不爱王院长,王院长也不能使她满足性欲,但是,在 每次幽会时,她尽量的使出浑身解数,让王院长能饱尝她的媚功、浪劲、床技, 去满足他个人的欲望,只不过是为了回报他的馈赠而已! *** 俗语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然的话,早晚都会被查觉到的。 某日下午三点多钟,她的丈夫丁大成,正好到这高级花园洋房的地区,来见 某公司总经理,接洽一件订单公事,办完了公事刚刚发动了机车的引擎,突然看 见自己的太太被一位中年绅士搂着她的细腰,从一家洋房走了出来,二人亲亲热 热的谈笑着,上了一辆高级的进口轿车,绝尘而去。 丁大成看得发呆,也看得怒火冲天,他真下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却是他亲 眼目睹的事实,一点也不假的事实,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一对狗男女杀掉。 他是多么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她,结婚快八年了,夫妻的感情一向是恩恩 爱爱的,真想不到,她说变心就变心。 他憋着满腔怒火,返回公司交待完公事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猛抽香烟,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前想后,慢慢冷静下来,他知道生气解决不了问题,若 是真的去杀了他俩,自己也要被处死刑,两个年幼的子女,立刻成了无父无母的 孤儿,岂非要弄得家破人亡。为了一双年幼的儿女,也只好暂时压制心中的怒气, 晚上等小孩睡着了,再向这个贱人算帐! 丁大成回家后,装得若无其事的,照往常一样吃晚饭、看电视,逗着儿女玩 乐,到了十点钟,一家准时就寝。 夫妻进得房中,等丁太太把房门锁好,丁大成坐在床边说道∶「美云!过来 坐在这里,我有话问你。」 丁太太有些心虚的走了过去,依言坐在他的身边∶「什么事?」 丁大成连连喘了几口大气,镇定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道∶「什么事?你应该 知道的。」 她的心在激烈的跳动!暗想∶是不是东窗事发,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了。 她假装轻松的说道∶「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怎么知是什么事呢?」 「我问你,你跟那个中年男人,幽会多久了?」 她大吃一惊,粉脸煞白,急忙说道∶「没┅没有呀!」 「我亲眼目睹的,你还说没有?」 「你┅」 「今天下午三点钟左右,我看到他搂抱着你,从路号的高级花园洋 房出来,坐上他的进口轿车送走了你,难道我会看错了,在那光天化日之下,我 连我的老婆都会看错了吗?」 丁太太知道不能赖帐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丁大成说∶「你还有脸哭呢?我问你,时间有多久了?」 「快┅快半年了。」丁太太看事到如今,也只好承认直说了。 「是怎样发生的?」丁大成伤感的问道。 丁太太哭泣着,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丈夫。 丁大成沉思了半响,才说∶「假如,他第一次强jian你,你一回家就告诉我, 就算打官司打不过他,我也要把他给杀了,最多坐牢牢而已,如今事隔快半年了, 告他也没有用。我本想杀了你这一对jian夫yin妇的狗男女,自己被判死刑,落得一 了百了,但是小成和小云两个孩子是无辜的,当了孤儿,实在太可怜了。你的心 也太狠了,让我戴了快半年的绿帽,你说!你说啊!你要怎样来解决这件事,好 给我和孩子一个交待。」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嘛!」丁太太胆怯怯的说。 「什么?你这样做是为了这个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既然给他迷jian了,他又那么喜欢我,不要他所赠送的房子也是白不 要,反而平白无辜的给他jianyin了,让他白白的得了便宜,我不甘心。像这么贵的 高级花园洋房,就算你做一辈子的工,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等於是天上掉下来 的财富。再说每个月花四、五千元租房子,有时还要受房东的气,说不租给我们 就不租,马上赶你搬家,现在有了这栋房子,再也不必受气搬家了。 何况!孩子也有个大花园让他们好活动和游戏,将来长大了,也有一个舒适 的家。再说,他每个月给我的五万元,我都把它存起来,将来也可以做孩子的教 育费、读最好的学校,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这个家打算,是为了什么呢?假若我真 是为了我个人的享受,大可以和你离婚,乾脆做他的姨太太,去过那荣华富贵的 生活,反而落得轻松愉快,何必跟着你过这种穷日子呢? 再说,和尚吃rou!一次污、百次千次、万次都是污,假若你不能了解我的苦 心,我也无话可说了,我最后强调的说,我是深爱着你和孩子及这个家的。」 丁大成听她一番哭诉,沉思了半天,暗暗思忖老婆讲得也对,既然事情已经 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老婆已被他玩弄快半年了,一次污就是洗也洗不掉这个污点 了。 何况她还是爱着自己和孩子及这个家,不然她是可以找个藉口和自己闹离婚, 做王院长的外室。 依目前的情形来看,王院长有钱有势,自己是个穷措大,怎么样也斗不过他 的,但是!自己实在不甘心老婆被他玩弄,一定要想方法暗中报复他不可。 杀了他!不但无益,反而会弄得自己家破人亡。告他! 也没有时间和金钱请律师帮你打官司,就算打赢了,法官判他几个月妨害家 庭的罪,他有的是钱,赔个三几十万给你,官司也就结了,老婆的贞cao还是被他 夺去了,也挽救不回啦! 想来想去,有了!他既然如此风流,喜欢沾花惹草,在外面玩别人的太太, 对自己的太太一定是疏於房事,使她独守空闺寂寞空虚,我何不「以其人之道, 还冶其人之身」呢? 自己有雄厚的本钱,一条七寸多长二寸多粗的大阳具,而又经久耐战,只要 女人跟自己玩过,就会死缠不休。姓王的既然有钱,甘心情愿花这么多的钱来玩 自己的老婆,其中的奥秘当然是迷恋她的美色和床功了。假若王太太吃到了自己 的甜头,一定会心满意足,死缠不休,岂不人财两得!又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打定好后,於是说道∶「好吧!事到如今,再怎么说,也成过去了,我 也了解你的苦衷,你既然深爱着我和孩子,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千 万不能让孩子看出什么来,知道吗?」 丁太太一听丈夫的话,喜极而泣的说道∶「大成!你真是太好了,我真是不 知道要怎样感激你才好?」 「我们毕竟是恩爱的夫妻,不需要你口头上的感激我,我有几个问题,希望 你老老实实的答覆我。」 「你问嘛!无论是什么问题,我一定会坦白的回答你。」 「好!我先问你。第一、那个姓王的你喜不喜欢他?第二、你以后会不会和 我闹离婚,再去嫁给他?第三、他是否能够满足你的性欲上之需要?第四、他的 性器是否比我粗长硕大、功力如何?」 「你既然这样问我,我也坦白的回答你。第一、我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喜 欢过他。第二、刚才我也曾说过,绝不会和你闹离婚。第三、他从来就没有满足 过我的性需要。第四、他的性器,比你的短小快一倍,而且软弱无力,他每次都 是靠打针吃药,最多能支持七、八分钟而已,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还是 你能够使我满足尽性。 他虽然送给我那么贵的房子和生活费,物质是很享受,但是精神和rou体空虚, 又有什么意思。我的目的是在他的金钱上面,你若不高兴的话,我可以马上跟他 一刀两断。」 「嗯!你答覆得很坦白,我想嘛!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田地,你还是 继续跟他来往,反正,你的目的为了孩子和家,乾脆尽量在姓王的身上,多弄点 钱,就如同你所说的,不要、白不要。再说姓王的性器短小又软弱无力,还要在 外面拈花惹草,自不量力,他的太太每晚独守空帷,一定是饥渴难忍。 像他这种人凭仗着有钱有势,玩弄人家的老婆,为了不甘心戴这顶绿帽,我 要报复他,也玩玩他的老婆,也给他戴一顶绿帽,回报、回报他!凭我的阳物大 技巧,到时候他的老婆一得到满足和痛快,照样是汽车洋房钞票的送给我。等我 们捞饱了、够了,就和他们分手,去过我们的自由自在、富裕享受的生活,你看 如何?」 「好哇!但是你不能被他的老婆迷上了喔!」 「你放心吧!我的目的是报复他,和捞她的钱,我若是迷上他的老婆,那岂 不有违我们的初衷吗?」 本来是一桩天大的暴风雨,就这样的烟消云散了。夫妻二人计议既定,自然 满心欢畅,少不得要亲热缠绵一番了。 真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像这样的夫妻,真算是一对绝配。 丁大成为了行事方便,辞掉工作,专心一意的先去调查王太太的生活动态, 每天的行踪等等,才好行事。 王院长的太太——陈怡芝女士,现年三十六岁,二十岁时嫁给王院长。当时 的王院长尚在大学医学院就读,在一次舞会中相识,相爱不久就结婚了,她也曾 帮丈夫在事业上很多忙,才有今天这样富贵荣华的享受,也可说一部份是她的功 劳。 婚后生育二女一男,长女十五岁,次女十三岁、男孩十岁,均在校就读初三、 初一及小学四年级。家务有下女去做,王太太每天无所事事,在无聊的日子中度 过。 近数年来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常常夜不归家,她则正是处於虎狼之年,身强 体又健,欲念正鼎盛,饥渴正年华的时刻,短於午夜梦回、花月良宵,而独对孤 灯,帷空衾寒、空虚寂寞,叫她是如何受得了。 就算是丈夫好不容易的回家过夜,然而其夫物小又无能耐,草草了事,始终 都得不到性的高潮和满足,使她身心两虚,忧忧寡欢,终日在那孤单寂寞的时光 中虚度而过,使她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今天午睡醒来,身披薄纱睡袍,一寸懒散散的样儿,半趴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双眼半开半闭的,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拿起话筒∶「喂!你是那位?」 「请问王太太在家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我就是!请问你是那位?有什么事呢?」 「我是谁!你先别管,你现在有没有空,有点事想和你谈一下,是否能请你 到路咖啡厅一谈。请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这件事与你 有切身的关系。」 「那我怎么样才能认出你呢?」她沉思一回,问道。 「我姓丁,三十岁左右,身高体壮,我穿浅咖啡色的外套,rou穿蓝白花的衬 衫,坐在进大门右手边靠窗子边第十号的桌上,很好找的。王太太!你是否即刻 来?」 「嗯!好的!我马上就来。」 王太太放下电话,洗把脸换好衣服,略为打扮一下,交待下女一番,出门驾 着她的进口轿车,直往路咖啡厅而去。心中暗想,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那样急着要和自己见面呢?反正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闹区的咖啡厅面谈, 也不怕对方耍什么花样! 很快的到了咖啡厅,停好车,进得门去,依照姓丁的话,找到十号桌站 定。 「请问你是丁先生吗?」王太太客气的娇声问道。 「是的!王太太你好!请坐!」丁大成立刻站起来去拉椅子。 「谢谢!」王太太道声谢,随即坐下。 「请问王太太要喝什么?」 「咖啡好了。」说完后,一双媚眼凝视着丁大成。 「哇!」好帅的年轻小伙子,她打从心底叫了出来。英俊健壮、风度翩翩、 神采飞扬,真是人中之龙的美男子、伟丈夫。 丁大成也用一双星朗的大眼,滑溜乱转不停的观赏这位中年美艳的妇人—— 王太太。 「哇塞!」好美、好艳!好性感啊!他也是打从心底赞叹出来。 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真是风姿绝代,蓬松乌黑亮丽的发丝,挽成一个大大 的发髻,荡在脑后,这是一种最能表现出中年妇人魅力的发型,护着雪白的粉颈, 微扬的秀发是乌黑细长、大大的双眼黑白分明、琼鼻高挺端正、嘴唇微翘含有一 股sao媚娇态。 尤其那一对水汪汪的媚眼,每在转向自己的时候,似乎含着一团火一样,勾 人心魂。鹅蛋型的粉脸,白中透红,美艳迷人极了,再看她的胴体虽然隐藏在衣 服内,但是也一目了然。 身穿一件绣花的旗袍,领儿不高也不低,紧紧贴在娇躯上,把全身的曲线凹 凸分明的显示无遗。袖口奇短,把腋下那乌黑浓密的腋毛,都显露在外,好似乌 云一片。粉臂浑圆雪白,双乳肥大高挺,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好似两个大rou球, 看得使人心跳而气促。 稍粗的腰儿、微挺的小腹、肥大的臀部,及浑圆白嫩的粉腿,性感!成熟! 真可算得是∶「得天独厚凝脂滑、翦剪水双瞳神韵传,朱唇柔腻春意透,最 为动人胴体酥。」以诗为证。 丁大成看得两眼发呆,心中暗想,为什么王院长有这样一位如此美艳、性感 的太太,他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惜花费大把金钱,玩弄自己的老婆呢?这大 概就是俗语所说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好吧!」 王太太被丁大成看得粉脸羞红、芳心荡漾,她娇声问道∶「丁先生!你倒底 有什么和我有关的切身关系之事,要对我说呢?何况我们又不认识,你怎么知道 我家的电话号码呢?」 「王太太!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是你的先生是一位有钱有势、又有名望地位 的人妇产科医院的院长,稍一打听就知道你家的电话号码了,现在我们不是 认识了吗?你说对不对?」 「嗯!是的,现在我们是认识了,那么请丁先生说吧!」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你的先生他生性风流,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玩弄 人家的太太。今天下午我看到他到一栋花园洋房去,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幽会, 这件事你知道吗?」 「嗯!我的先生近数年来,常常夜不归家,我也知道他在外拈花惹草,对我 已经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那些得不到的东西,一但得到手,就不会感到新奇和 新鲜感了,对女人也是一样,尤其是对结婚已经十多年的糟糠之妻更加没有新鲜 感了,我和他一直是貌和神离,对他的行为也麻木不仁了。丁先生!你怎么会注 意到和关心到我的先生在外面荒唐的行为呢?」 「因为和他幽会的少妇,是我一个亲戚的太太,我本来打算告诉我那位亲戚 的,但是,我知道他的个性暴躁,好勇善斗,以前他曾为了一点小事,杀过人而 坐过牢。假若他知道你的先生勾引他的老婆,一定会怒火中烧,非杀掉你的先生 不可。 我想来想去,为了避免发生惨剧,才打电话给你,看你是否有什么方法,劝 劝你的丈夫,不要再和这位太太来往,以免遭到杀身之祸,不然的话,你和你的 孩子不就失去丈夫和父亲了吗?我是一片好意,为你着想,别无他意。」 王太太听后,粉脸不但没有惊慌不安之色,反而恨恨的说道∶「哼!死了活 该,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他若真被别人给杀死了,我也早日得到了解脱, 像他这样的丈夫,我早已对他死了心啦!谢谢丁先生你的好意。」 丁大成一听不由暗喜,心中有了十成把握,原来王太太如此的怨恨她的丈夫, 可以说是和她的丈夫,已到了貌和神离、同床异梦的阶段了。她正值虎狼之年, 性生理已臻入异常成熟之阶段,对性生活的迫切需要,又那能无动於衷呢?更何 况王院长物小而又无能,恐怕她早已处在不满足的性饥渴之中过日子,自己再拿 话来挑逗於她,马上就可水到渠成,勾引到手了。 「王太太!别客气,你是否想去看看他们幽会偷情的地方呢?」 「哼!我才没有这个兴趣和精神去看他们呢?丁先生┅你的人还很不错,我 很喜欢和你交个朋友,我愿把心里的话讲给你听。我每天等孩子上学后,就是一 个人待在家里┅每天都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认识我的人以为我有一位有钱有势 又有名望地位的丈夫,生活一定过得很幸福美满,事实上┅我是「哑巴吃黄莲!」 有苦说不出! 男人有了钱,可以在外面拈花惹草、金屋藏娇,人家不但不批评他对不起同 共甘共苦的妻子,反而称赞他有钱有本事养小老婆。女人若是有了外遇,人家就 会骂她是不守妇道的yin妇,这个社会真是不公平。」 「王太太!话不是这样说,现在是个民主开放的社会,男女平等。男人能做 的事,女人照样也能做,男人既然可以在外面有情妇,女人当然也可以到外面去 找一个情夫,这才叫公平合理呀!法律之前人人平等,现在又不是以前的古老时 代,讲什么三从四德,关在家里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的封建时代了,你说是 吗?」 「你说得不错,可是!女人总是很悲哀的,像我有了这种丈夫,又有什么办 法,也只好任凭於他去放荡风流,反正也无法挽救了,不这样的话,我真会得神 精病啦!」 「王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请你别生气,我才敢说。」 「丁先生!我把你已经当成好朋友了,刚才也把心里的话讲了很多给你听啦, 你有什么话,请尽管讲好了,我是不会生气的。」 「好吧!王太太既然这样说,把找当成好朋友看待,那我也就不客气的直说 啦!我觉得你的先生这样的对待你,实在太过份,也实在没有把你放在他的眼中。 你们的家,他高兴回来就回来,连个旅馆都不如,你这位太太嘛!他高兴睬 你就睬你,连个下女都不如,你在他的心目中已毫无一点地位,更无价值和尊严 可言! 你又何必为他守活寡受活罪呢?我要是你的话,他既然能在外面风流藏娇, 你也可以去找个情夫玩乐来报复他,公公平平两不吃亏,所以我说你呀!真是太 傻了,也太忠厚老实了。」 王太太被他说得粉脸羞红、气喘心跳,停了半向才道∶「可是┅我不敢嘛! 况且我的年龄这么大了,又是三个孩子的mama了┅谁会喜欢和我这种小老太 婆打交道交朋友呢?」 「王太太!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交朋友吗?刚才你还说把我当好朋友看待,怎 么你马上就忘记了呢?」 「这是我刚才一时忘形,而一厢情愿的说了出来,像丁先生这样英俊潇洒、 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真会愿意和我这个小老太婆交朋友吗?真使我受宠若惊呢?」 「王太太!你别再口口声声一直说你是个小老太婆的话啦!像你这样美艳绝 伦的小老太婆,世上又有几位呢?你不但不老,而有一种成熟迷人的风韵,和一 种令人神驰心仪的魅力,我不但愿意和你交个好朋友,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愿 意认你做jiejie,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的事情,陪你聊天、陪你郊游等等,为你解 除寂寞,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做你的弟弟呢?」 王太太芳心早已爱上他了,从一进咖啡厅第一眼看见他时,就被他的仪表及 雄健的体型而迷住了,现在一听他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弟弟及愿做一切的事情,这 弦外之音,已经很明显的表示出来了,她那里有听不懂呢? 「真的!你真愿意做我的弟弟,不嫌我这个老丑的jiejie吗?」 「天下有你这样的老丑jiejie,而嫌你的话,那他就是个睁眼瞎子、浑蛋中的 浑蛋,也太不会欣赏美人儿了。」 天下的女人都患有同样的毛病,就是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更喜欢男人赞美 她、恭维她。有时候!她们明明知道是假的、是虚伪的、是骗她的、是买她欢心 的,但是她们都心甘情愿被骗,何况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嘛!奈何!奈何! 王太太当然也不例外,芳心感到十分的甜蜜,真想不到自己还有如此的魅力, 还能够迷倒年轻的男子,当然十分高兴。 她娇滴滴的说道∶「老了,我都快四十了。」 「女人四十一枝花,何况!jiejie的外表看起来顶多三十左右,像你这种年龄, 是女人最成熟迷人的时候,况且┅」 「况且什么呢?你别卖关子好吗?」 「我说出来,怕jiejie生气。」 「你说嘛!jiejie绝不生气。」 「jiejie生得曲线玲珑、婀娜多姿、风韵十足又性感迷人,使我对你早已垂涎 三尺了。jiejie若不嫌弃的话,弟弟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以慰jiejie帷空衾寒、独 守空闺的寂寞虚空之苦,愿拜倒在jiejie的石榴裙下,以作不二之臣,永远的侍候 jiejie,好吗?」 王太太听他说出如此挑逗露骨的话来,直羞得她粉脸煞红,心脏都快要跳出 胸腔外了! 「我┅我┅」她我了半向,还是「我┅」不出一句话来。 丁大成看她娇羞的模样,知道这是女人天生的矜持和怕羞之形态,更何况又 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呢?就算她心中愿意,也难以启齿嘛!於是丁大成坐近她的 身畔,将嘴靠近她的耳根,悄悄说道∶「好jiejie!你就答应我吧!弟弟保证会使 你得到你意想不到的欢乐和满足,一定能使你痛快舒服得上天入地,而回味无穷。 好jiejie!亲jiejie!答应我,好吗?」 王太太被他说得更加娇羞,心跳而气息急促娇喘,还有从她那耳根上吹过来 的男人热气,及身畔边那一股年轻力壮的男性气息,使她情不自禁的浑身发躁、 颤抖,xiaoxue里的zigong也跟着痉挛起来而湿濡濡的了。 「你┅你┅」她娇羞地说不下去了。 丁大成一见,知道这块肥rou已经吃到口了,打铁要乘热,於是悄声再说道∶ 「jiejie!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羞得王太太也不好意思回答他的话只「嗯!」了一声,算是首肯了。 二人来到一家观光大饭店,进得房来关好房门后,丁大成就一把紧紧搂 着王太太,热情如火地亲吻她的艳唇,胸膛压着她一双肥大高挺的rufang,大阳具 顶在她的阴户上,一手搂紧她那肥圆的粉臀,使阳具和阴户贴得更紧,一苹手去 拉下她腋下的拉链,伸入乳罩内,揉捏她的rufang和你头。 王太太你头被他采捏得挺硬起来,使她酸痒得不停的扭动身躯,下面的阴户 被大阳具的磨擦而生电,她此时全身如触电似的,一阵阵酥麻酸痒,传遍全身, 把条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的舌头,翻腾地搅动着舐吮着对方的唾液,如吃蜜 汁一样的甘甜芳香,真是快意极了。 王太太已经好久没有和丈夫玩过这性爱游戏了,再加上丈夫的阳具短小,软 弱无力,不耐久战而草草了事,每次都使她无法满足,有也等於无,那种不痛不 痒,不上不下,到喉不到胃的难受劲,使她咬碎银牙,终宵辗转难眠、激情难消。 如今!自己的yuhuo已被煽起,又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搂抱抚摸吻着,何况又是 一位那么英俊、挺拔、雄壮而年轻的小伙子呢?再加以高超的调情技巧,所以, 才会使得她神魂颠倒、芳心飘荡,尚未真个消魂,她已晕了、醉了。 她娇声嗲语的道∶「喔!喔!好弟弟┅别再摸┅再揉了嘛┅我┅我┅」 丁大成本身也燃起了熊熊的yuhuo,双手毫不客气的把王太太的旗袍、乳罩及 三角裤,全部脱得精光大白,再三下五除二飞快的把自己也剥得清洁溜溜,像两 个原始人「亚当」和「夏娃」一样。 王太太那美艳的胴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丁大成的眼前。 她粉脸煞红、双颊带醉、含羞带怯的一手盖着双乳,一手掩着阴户,羞怯怯 的走到床边坐下。 她急促的呼吸,惹得酥胸大起大落,一双肥乳上下不停的抖动。 丁大成双眼充血,yuhuo沸腾而火冒三丈,大阳具高翘硬挺,像是要展翅飞腾 似的,展露在她的眼前。 王太太芳心噗噗乱跳,一双媚眼,更是死死的盯着他的大阳具,一眨不眨的 看着。 「哇!我的妈呀!」真怕死人了,想不到他的阳具是这么的粗壮硕大,恐怕 有八寸长吧!尤其那个大guitou,真像一颗大草菇那么大,棱角高突、凹沟分明雄 纠纠、气昂昂,好似天降的神兵一样,真有一股锐不可挡、勇不可敌之气势,好 不威风。 她看得是又紧张又刺激、又害怕、是又想要,其实!她早已春心荡漾、欲焰 高涨,一颗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呢! 丁大成也被眼前的女人,美得眩人眼目,扣人心弦,那细腻雪白的肌肤、性 感成熟的风韵,稍显肥胖的胴体,和那窈窕多姿的曲线┅ 他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抬起她娇羞低垂的粉颈,一手扳开她掩着rufang 的手,说道∶「亲jiejie!怎么啦!还怕羞呀?来!给我先亲亲。」 丁大成先吻上她那微微张开的樱唇一阵后,然后又吻着她的粉颊、粉颈、耳 根、耳垂,吻遍了她粉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在她的胴体上,轻柔上下前后左 右游移的抚摸着,她一身那滑腻、细嫩、柔软、雪白的凝脂肌肤,摸在手上,真 是好舒服!好过瘾!好刺激! 她被吻摸得娇哼道∶「亲弟弟┅jiejie要你┅要┅你┅」 他又重新吻着她的艳唇,并轻咬她伸入他口中的香舌,两人像吃口香糖一样 的嚼来嚼去,吮吸着对方的唾液。 王太大则用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臂,搂着丁大成的脖子,猛的亲吻着他,玉手 则毫不犹豫的握着他的大阳具在taonong,因为!此时她的yuhuo已被他煽起来了,为 了自己的需要,也不再羞怯,也不再害怕啦! 她的玉手在握住丁大成的大jiba那一刹那时,芳心一震,「哇塞!」手上的 感觉是好粗、好长、好硬、好烫的一条大jiba哦!心里的感觉是,等一下被他插 入自己的小肥xue时,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 二人缠绵调情一阵之后,丁大成把她扶倒在床上仰卧好,先欣赏她那雪白丰 满的胴体,真是令人一见销魂。 胸前一双丰挺肥大的rufang,紫红色的大你头,你头四周的乳晕,呈粉红色, 微显稍稍粗的蛮腰,微微凸起而生有灰色花纹的小腹,以及那浓密乌黑的一大片 阴毛,肥厚多毛而高突如馒头似的阴阜,以及那若隐若现的rou缝,好美艳!好性 感!真好似一朵娇艳盛开的花朵一样,是那样的令人蚀骨销瑰,而扣人心弦,诱 惑极了。 直看得丁大成是馋涎欲滴,yuhuo中烧,低头一口,就含住一粒紫葡萄是又吸 又吮,又舐又咬了起来,他的手也迫不急待的抓住一颗温馨丰满,而又弹性十足 的大rufang玩弄起来。 王太太被他弄得娇声哼道∶「唔┅好弟弟┅痒死我了┅啊┅啊┅你咬轻点嘛 ┅jiejie的你头┅痛死了┅也┅也酸痒死┅了┅小心肝┅求求你┅别再逗我啦 ┅」 丁大成并未因此而满足,他的手揉捏一阵之后,顺着rufang而下移,在她的肚 脐及微凸而尚无赘rou的小腹上抚摸一阵之后,再往下移,已摸着了如丝如绒的阴 毛,手指跟着滑入那肥厚的小洞内,是又扣又挖起来。 王太太惊叫一声∶「啊!」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噤,她的心急怦怦地跳 动着,粉脸含春,双颊煞红,一双含媚的秀眼,像是渴求什么似的,水汪汪yin荡 荡的望着丁大成,一付勾魂摄魄的娇媚模样,真是迷煞死天下的男人了。 她呻吟着,小肥xue中已春潮泛滥,全身像触电似的,又酸又痒,娇声浪语叫 道∶「别挖啦┅我┅我痒死了┅啊┅」 丁大成也不理她的喊叫,扣挖过一阵之后,翻过身来,火急的扳开她的一双 rou感的粉腿。 王太太娇羞无比的嗔声问道∶「好弟弟!你┅你要干嘛?」 「我要看一看jiejie那个迷人的桃源仙洞。」 「不┅不要看嘛┅好弟弟┅羞死人了┅」 在明亮的日光灯下,她那雪白的胴体一览无遗,尤其是微凸的小腹下面,蔓 生着一丛浓密乌黑亮丽的阴毛,她的阴毛生得又粗又长又硬又直,不像自己的老 婆,生得是细长微微卷曲。 以一般女性而言,生有这种浓密乌黑又有光亮粗长而硬直的阴毛,俱都是身 强体健、精力饱满而旺盛,性欲极强的女人。作者以一点心得所集,作为读者诸 君之参考。有此类型阴毛的女性,她的头发钢硬粗浓乌黑亮丽、眉毛粗浓又厚又 多,手臂和小腿大腿的汗毛也粗长(就是皮肤上的毛细孔也比一般女性大),她 的门齿硕大,额头鼓突而出着居多。 但是此类精力旺盛的女性,只要在zuoai时,对方能使她达到高潮的颠峰,就 心满意足而不想再弄了,故此她们最喜欢阳具粗长硕大,而又经久耐战的男子, 能在一气呵成连续不断的猛攻猛打之下,使她在欲仙欲死的情况之中,而得到满 足就够了。 诸君若喜爱和阴毛浓密粗长硬直的女性性交的话,您必须要生有一条粗长硕 大,而经久耐战的大阳具,才能和她对敌,战个你死我活,痛快淋漓!不然的话, 她不但不爱你,反而会讨厌你呢! 若是娶了这类型的老婆,不闹离婚,也会红杏出墙,还有!就是她腋窝下, 也生有浓密粗长的腋毛。 再者,阴毛浓密粗硬的女性,随着zuoai经验的累积,使她性感度和敏感度的 刺激,较为缓慢,为了要促使她yin分泌,得从故爱前的调情着手,多做性爱前的 游戏,使她整个yindao变得水潺潺地濡湿了后再交合。 阴毛浓密硬直的女性,虽然体健性强而积极热情,但是,你若能使她在一旦 达到高潮,得到满足后,就会急流涌退,而爱你入骨。 好了,闲话扯了一大堆,读者诸君一定会骂我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丁大成用手拨开两片肥厚呈紫红色的大yinchun,露出两片粉红色的小yinchun,阴 道还是红通通的,花生米似的yinhe,却呈艳丽的绯红色,真是性感迷人之极,忍 不住低下头来,吻上她的阴户,不停的舐吻吮咬着她的大小yinchun、yinhe、yindao。 「哎唷┅亲弟弟┅我的心肝宝贝┅你舐得我┅痒死了┅」 她蠕动着娇躯,扭摆着肥大的粉臀,眯着一双媚眼,浑身颤抖,娇喘吁吁, yin声浪语的叫道哼道∶「哎唷┅你┅你吮得我┅好美┅美透了┅啊┅哎呀┅别┅ 别咬那颗┅rou粒嘛┅啊真┅真酸死人了┅哦┅哦┅我要被你┅整┅整死了┅哎呀 ┅我丢了┅」 一股热热的略带咸腥味的yin液,直冲而出,丁大成则一口一口的都把它吞吃 入肚,其味真是甘美可口而又富营养。 「亲弟弟┅别再吮┅再舐了┅我受不了啦┅我┅我心里难过死了┅求求你┅ 小宝贝┅快┅快给我┅jiejie要┅要┅要亲弟弟的┅」 丁大成知道她已yuhuo高炽,而无注忍耐了,急须有条大jiba 进她的小肥xue 里去,给她止痒、解渴才行,不然,真会被那熊熊的yuhuo烧死了。 但是丁大成还要故意的逗逗她,道∶「亲jiejie!你要弟弟的什么快给你呀?」 「死小鬼!你还问呢┅你明明知道┅还故意的问人家┅羞人家┅我不来了嘛 ┅你┅你真坏死了┅」 真没想到王太太都已是三十六、七岁的中年妇人,撒起娇来的表情,就如同 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那股媚劲、嗲劲、sao劲,说有多迷死人,就有多迷死 人,难怪俗语所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这一句话,真是一点没错。 古时有许多帝王∶「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太多了,何况丁大成只是一 个升斗小民,那有不爱之理呢? 「亲jiejie!别生气,弟弟这就给你,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