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母亲的姐妹在线阅读 - 可清楚感觉隔着薄薄一层粘膜,那大roubang正在表姐的肛门内不住的逞

可清楚感觉隔着薄薄一层粘膜,那大roubang正在表姐的肛门内不住的逞

    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rou囊右手捏着我的roubang,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roubang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guitou周围来回绕着圈,从guitou处传来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roubang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roubang在她嘴里一进一出!

    面对着这过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场景,我如梦似幻象傻了一样。

    娘快速地上下摆动着头部,难以言传的电流般的快感随着她嘴的taonong从jiba传遍我的全身。娘那样动着时不时还抬起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但遮不住她脸上的晕红。娘过去一定没少为爹这样,但此时的娘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在激情之余,更多还是羞涩。

    我忍不住抬起手,给娘拂去脸上的乱发。

    小小的我这样的动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

    小小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让我yuhuo如焚了!

    “我cao死你!”我大胆地冲娘喊,农村里的孩子本来嘴里就喊惯了这样的粗话,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另外上一次对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窥也让我知道了这样对女人说话她们不一定会生气。

    从娘脸上的表情我果然没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娘只是咬紧了嘴唇。这还是我那直爽开朗动不动就训我的娘吗?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来,将娘按倒在温暖的大炕上。

    这个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软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着,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动作从前两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驾轻就熟。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rou体,丰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盘起来现在已经蓬松的长发,那火热的唇,那紧闭的双眼,那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那肥胀胀白腻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有那黑毛儿丛生的屄,都是任何一个男人抵御不了的诱惑。

    我的嘴凑到那黑毛深处,鼻子里闻到从那温软湿热的rou丘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说不出的气味。这个原本只属于爹的领地现在也属于我了。这个把我从这里生出来的女人现在叉开着腿,欢迎我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回来的是她儿子涨硬的jiba。

    做为村子里让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馋已久,只能在脑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时是多么的矜持而凛然不可冒犯啊,她两腿间这个方寸之处也一定只有爹看过和搞过,而现在,平时对于我只是可亲可敬的娘,今天当着我却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让我看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双腿扛到肩上,从正面深而坚决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啊”从娘嘴里失声发出的呻唤只有使我更加亢奋!

    我一下一下地干着这个女人,钢炮一样的roubang虽然还显稚嫩,但已足够管用。面对着女人的那里,它已能表现出它是主宰。它越来越快地在那湿热的roudong中一进一出,进时一捣到底整根齐入,出时抽出大半只露guitou在内。

    我没有什么花样与技巧,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嗯……嗯……”娘的嘴里很快抵抵地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那呻吟的含义,它代表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干得开始爽了,想到这里我干得更加疯狂。

    “嗯……啊……啊呀……”娘的脸在晕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红,这一次,她好像已经不再象前两次那样有意地压抑自己。

    我感觉到娘那屄里面越来越是湿滑,那种水儿不停地慢慢渗将出来,如蜗牛吐蜒。屄里同时也越来越热。roubang现在在里面抽送毫不费力轻快自如。

    “我cao死你!”我再次忘形了,边cao边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娘被我cao得脸颊晕红双眼紧闭,一声声只是轻声地叫,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我边cao双手边分别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两只脚,恋足本来就是天生的,我上次的窥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脚原来也可以玩。娘的脚握在手里柔柔的,感觉很滑腻,由于劳作的原因脚底略有薄茧。

    那rouxue深处好热,我感觉自己的jiba上已经粘满了一层滑滑的粘液。我低头看向我和娘性器的结合部,能清楚地瞧见那根roubang在那“洞”里的每一次进出!

    “啊啊啊……啊呀……”娘闭着眼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一声接一声的呻唤,随着头部左右的扭动,双手无意识地抓捏着床单,就象一个正在发着高烧痛苦呻吟的病人。

    我扳着娘架在我肩上的僵直的双腿埋身狠干!铁炮一样的roubang在屄里直插直入!

    “啊啊……天……”娘喘息着扭着头闭着眼叫出了声,“天……啊……”她的嘴唇颤动着,长发半掩下的脸庞红热似火。

    “sao屄!”我不由自主地学着从姨夫那里听来的语气,面对此情此景我才明白姨夫当时的感受。

    “啊……啊啊……嗯……”娘的呻唤似乎越来越不安,她抓弄着床单的两手抓捏的越来越紧。

    我的roubang在那热滑的roudong中的插送越来越快!

    “天……啊……啊……狗儿……”娘的眉头皱着似乎在忍受什么,“娘要死了……啊……”

    “咕叽……咕叽……”我听到了下面传出异样的声音,随着roubang在那roudong中的每一下抽送这声音开始响个不停。而那越来越热的roudong里,那粘滑滑的水儿多的几乎将我的jiba泡在了里面。

    我停下来,老练地想换个姿势。当jiba在那roudong中不再动时,我清楚地感觉到roudong里面的蠕动,那里面的rou壁竟然似乎在轻轻地张合。

    我抽出了jiba,娘没等我说话就红着脸咬着嘴唇从炕上爬了下来,然后一声不吭地站在炕下面双手支着炕伏下了身子。

    天啊!我看着眼前娘肥白的屁股兴奋莫明!就在十三年前这个女人把我生下来而且把我扶养长大,而现在,她却趴在那里抬着屁股等我干她!

    此刻我的内心却一再浮起那天姨夫欺负大姐,大力cao她屁眼的一幕,起初大姐虽然大声喊痛,但后来由大姐大声喘息声中隐约显露愉悦之呻吟,凄迷中此刻却不断的对我发出诱惑,终致激发我内心的兽性,我的手不自觉的伸手抚摸我娘的屁眼秘处。

    我娘她如遭电击般,叫说狗子你在干什么,此刻我什话也不想说,只是大力压着我娘的身子,迫使她仍像母狗般跪趴在炕上,我的舌头贴上她的屁眼上,不断的舔动并试着探入,我娘大声叫着那里脏的,并试着闪躲,但她那抵挡得住我这已渐发育日益建壮的身子。

    我仍自顾在她那未曾被耕耘过的处女地上大肆蹂躏,只是我太过于专心用的舌头和手在我娘的屁眼上寻找乐趣,并未发现我娘的情况已有了变化,她除了身体不断抖动,那屁眼也不断流出yin液,口中则断续呻吟说些她自己也无法听懂的话。

    我手上捞了一把粘液闻了一闻,感觉似乎有一股羶味,我顺手塞入我娘的口中禁止她吐出来,我娘这个时后yuhuo已被勾起,已不见任何抗拒,除将我手上所沾的粘液全数吞入但仍似有不足,并大力吸吻我的手指,含糊说着:“狗儿我要!”

    我将那勃涨如跳蛙般的roubang在我娘的屁股沟槽四处挺动外,并在她耳边细声说,“娘你要狗儿什么?”

    我娘虽然已经和我有多次性交经验,此刻仍然不愿明白说出要儿子干她,只是身体不断挺动,并将那火热的脸颊贴入我的怀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内心的yuhuo,翻起我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我大姐那样,将我的roubang顶向我娘的屁眼。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任何肛交经验,若不是碰巧撞见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还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还可以被大roubang给插入,而且大姐被强行插入肛门后,除因那儿被长辈强jian备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抽插到后来咬牙强忍状,似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roubang像无头苍蝇般,始终无法顺利cao进我娘的屁眼,可像天雨老驴拖重般,蹄儿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后来我性起将我娘的身子翻转,改将大roubang插入我娘的口中不断深深挺入,直插得我娘两眼翻白口中作呕,但又没法吐出,乖乖挨插。

    这时我的双手可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插入她那yin水直流的前xue,一会又强行插入她那未经耕耘的屁眼内,她那屁眼与前xue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肛rou缠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断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支变为两支,后来并用力不断cao她。

    我娘这时也已渐渐适应屁眼被异物侵入,并且慢慢尝到个中不同滋味,像透发了春的猫儿,不断吟哦又不停舔弄我roubang的头头,过不多时我娘全身发抖,并将我的roubang吐出,大声吼道:“狗儿你干死娘了!”并达到她异样肛交的初次高潮。

    我娘缓过神后,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说道,“坏狗儿,你是从那儿学来的招式,如此来羞辱你娘,”此刻我当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诺,不能透露她被姨夫强cao屁眼的情形,只得谎称在学校时同学中道听涂说,现学现卖,我对我娘说,“你现在不要问我从那学来的,你先告诉我爽不爽?”

    我娘面露难色,若佯称不爽,但是回想刚才自己yin秽模样,牙齿都快咬碎强行忍耐的神情还不禁脸红,若说了实话,自己一直认为是排便功能而且从来不曾被别人触碰的秘处,被自己儿子用手大力凌虐,最后还不禁泄身得到从来未有的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只好说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从来没你这多的花样,你真是个坏狗儿,听到这理,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roubang,却又苦恼,只得向我娘说:“解救我!”

    我娘面露讶异说道,怎么还没泄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未能插入我娘的屁眼甚为遗憾。

    此刻针对我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战,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舔弄充份湿润她的屁眼,并用手指扩张她那粘膜组织,我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yin荡的喘息,似乎对我的大roubang发出无声邀请。

    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我娘的两屁股半球,一面将大roubang强行插向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经充份湿润,也可能先前已经我的手指连番taonong,已不像原先的紧凑。

    这次我的大roubang缓缓顶开我娘的股rou,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roubang那般粗壮,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儿慢些!”

    只是我已经失去耐性,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roubang不觉已全根插入,并开始像平日cao她那般狠狠的抽动,我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着我的抽动,我娘她那屁眼旁粉红色肛rou也被大roubang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roubang的刺激,也开始大肆蠕动。

    我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抽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道:“我干死你这母狗!我cao死你这sao货的屁眼!”

    不觉又抽送三二百下,连我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yin水及汗水给沾透了,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我娘的yindao中,不断的抽动,又换来我娘的叫喊,同时隔着薄薄的粘膜组织。

    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石头般的roubang正在我娘的肛门内肆虐,娘的屁眼因为初次开苞就连续被我手指及大roubang狠力攻击,实在无法承受,我看她的叫声已实在不成调了,趴跪的身子也整个瘫在炕上,我露出征服着的笑容,一面作最后的冲刺,只觉背心一阵酥麻。

    我热烫的jingye,狠狠射进我娘的大肠内,我整个人这时也无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这时身子因过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随者我抽回那已软化的roubang,我发觉我娘有失禁的现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头rou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儿呀,你cao死娘了!”

    我俩就这样相拥,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与大姐二姐我与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从小我就备受呵护,是这个家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对我一向锺爱有加,平日嘘寒问暖,对我的功课更不时choucha指点,大姐则尤其明显,可能与她温驯婉约的个性有关吧,但是由后面发生的事情看来,二姐对我其实也不惶多让呢。

    父亲临出门时,惇惇告诫我说,尔后这个家,凡事都需要靠你来支持,当时得到父亲的看重,心里颇感有些飘飘然,但是年事尚小,实在没法感受其中的责任,直到发现大姐被姨夫强jian,yindao、小嘴、屁眼同时都被大roubang粗暴的强行插入,才不觉感到自己所负的重担及责任,那事后大姐总是郁郁寡欢,我还多次发现在无人时小声哭泣,父亲临出门时之惇惇告诫,油然浮现我的脑海,自己年轻而言微,且为保守大姐的名节,始终不敢告诉我娘有关大姐被姨夫强jian的事儿,我姨养尊处优惯了的,平日只顾邀请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顾姨夫的言行,平日大姐上课住校也还罢了,学校休课返家期间,姨夫仗侍大姐不敢声张,俟大姐返家后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实属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后来我姨也亲自到咱家邀请,我那无知的娘也加入当说客,大姐迫于无奈,几致落泪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着我,我是了解其中涵意的,转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则兴奋的整里衣物,我心里那时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实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达我姨家里,只见姨夫高兴的进出接待,我那表兄妹们就显得不是那么热心,一则表兄较我们年长得多,二来各为学业工作疏于往来,只有二姐与她家二妹,年纪相若且同在省城念书,着实显得亲热,俩人手一牵关起房门,到吃饭时才愿意出来,谁也不知她们在聊些什么。

    有鉴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论作什么总要我随行,我也担起父亲交赋给我的责任,负责的推拒一切应对,当起我大姐的贴身保镖,我姨夫始终找不到机会再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着我徒呼负负,但也无可耐何,不数日我娘遣人将咱姐弟接回,并兴致勃勃的问东问西,我也只有虚应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后我娘将咱姐弟都叫来,说父亲托人捎书道,学校假期时要我娘过去陪他住一阵,我娘已备妥行李准备即日出发,当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车站送行,临行前我娘像父亲出门前一般,告诫于我说:“狗儿!为娘此次出门,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这个家,不可贪玩要听你jiejie们的话,”我当然都点头允诺;我娘转向我大姐说道:“你最年长,我不在的期间,要妥善照顾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无法解决向姨夫求救,”可见他是个有办法的人这个观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红着双眼点一点头。

    直到车子走远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

    大姐果然尽责的炊煮照顾我们的三餐,到晚上就寝时,因为省电咱家一向是不开灯的,娘又不在身边,大、二姐们怕黑,要求三人同挤在一炕上,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脱光衣裤后一溜烟的窜入被窝里,良久才听到我姐们脱衣上炕,但是她两人远远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终无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着我娘的身子睡觉惯了的,现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没了安全感,另外当然是因为自我了解男、女人的事儿后,从来没与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时传来一丝丝她们的体rou香,更是让我辗转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按耐不住,身体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边,并轻声叫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边,大姐轻声“嗯”的一声!

    我兴奋的更靠近一些,脸几乎快触碰到她的身躯,在月色中隐约可看见大姐长长秀发铺盖在枕头上,她的身子侧卧面向另外一边,所以我没法看见她的脸孔,在我的眼睛更适应屋内的光线后,我贴近大姐的耳边,轻声问道:“大姐你近来好吗?”

    不想我的这句话,惹得她抱着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泪水也不断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轻轻的抱着她,并轻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别哭,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怪那禽兽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断的抽泣,我心里不觉感到心酸,并说:“大姐!我一定会替你报这个仇。”

    等到大姐情绪渐缓和后,说道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释,其他人也不见得相信我说的话,而且姨夫在当地算是一个有办法的人,可能推说是我引诱他或是根本不认帐,我虽然很不服气,但心里却认为大姐说的是实情,只得恨恨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

    老实说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来,只是仍然轻拥着她,大姐也没把我推开,可能认为此刻只有我能保护她,或许因为经过情绪的发泄,大姐终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不知在什么时后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来,怪声叫道:“狗子!你怎么睡到这头来了,咦!你抱着大姐作什么?”

    在二姐的连珠话中,大姐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开,眼睛却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里暗叫一声,一学期不见大姐长得益发标致,活像个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觉露出笑容,二姐则噘嘴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

    当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亲人,总还是会发酵起作用来。

    大姐见状也不以为意说道:“狗子,你二姐才是个美人儿呢!”

    你看她的身材长得多美,二姐这时才挺挺胸儿,高兴的笑了一场风波始告云消雾散。

    姨夫见上次我死缠保护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觉,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乐得成天找我那些狗党鬼混,我大姐悬着紧崩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张罗咱吃饭外,这时却用心的管着我,不可这样,那个不准,有时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调,故意气她,看她鼓腮生气的模样,实在也是一大乐事,当然她自小锺爱疼我,我内心可像明镜般的清楚,经过那次我尽力保护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内心更是感激,对我的呵护可说到无微不致的地步,有时我故意气她说,“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儿,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脸红佯装生气的说,“是娘离开时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弯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层。

    二姐自小个性较为刚硬独立,自有她自己过活排遣方式,只见她东村探望同学,西村拜访朋友,颇不寂默,一日见她回来,脸颊红肿,手脚也有伤痕,只是问她,她什话也不说,我和大姐了解二姐个性,她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你,否则再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诉你。

    自那晚被二姐发现我拥着大姐睡觉之后,我有一长段时间,上床就倒头睡觉,也就一夜无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边看电视边胡天胡地聊些学校发生的趣事,可是一则新闻可把我大、二姐给吓死了,原来有一死囚从牢里逃了出来,四处流窜,遍布警力缉拿不着,警方据其逃窜路线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邻数个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脚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关妥并一再巡视门窗外,并早早上床,屋内电灯也破例开了个大明,我则夹在她俩中央好作照应保护,数日后无事,戒心也就小了,电灯也如昔日那般被关上,可我睡下后,感觉大姐浑身发抖,向我身边靠来,边向我耳边轻声说,“狗子我怕!”

    我这时很自然将她的腰身揽着,说不怕有我在,这可是我俩在半个月前被二姐撞见后的第一回,只见大姐她将头靠入我的怀里,舒服的回揽着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气般不断鼓胀,且不住顶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顺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动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声慌忙放开!

    她的脸色因为没有灯光无法瞧见,但只须由她脸贴在我胸口的热烫以及不住大声喘息声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惊吓程度,此刻我的嘴温柔的贴在她脸上,小声说道:“大姐我爱你,”她听了之后也温顺的说,“狗子!大姐自小都爱你呀,”我的嘴一面轻沾她的樱唇,一面细声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断打颤说:“可狗子!咱是亲姐弟呀,”我腻声说道:“我不管,我就是爱你,”大姐或许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节,早让那可恨的姨夫给毁了,尔后想来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伤心之处,那泪水不住的滴了下来,我抱紧她,将她那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将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顶开她那紧闭的双唇,深深的进到她的口中不断打转。

    一会大姐的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俩人舌头已像身子般交缠在一起,我双手也开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处游动,一触一颤,可见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双峰,我更兴奋的双手发力握紧,换来她那身子不断扭动,经我再用指尖轻捏她那细小的rutou,除了乳尖不断涨大变硬外。

    大姐再也忍不住张口轻声吟哦,我时而将她奶头轻轻舔动,时而轻咬拉扯,大姐几时见过这般阵仗,细声哭泣,她此刻绝非伤心,只是无法承受我爱抚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强jian她时,她内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绝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拟,最后终因身理备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惭伤心的心理居多。

    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处,只见她双腿紧夹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拢着卷长的阴毛,一面在她耳边轻说:“爱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缓缓将双腿张开说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yin水不断在那xue口流出,我在她耳边细说:“大姐你流了好多yin水!”

    大姐腻声说道:“怪你!怪你!你还说呢,”我再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口吻向她那秘xue和在阴蒂上不住舔动,不多时,只见她死命将枕头一角咬住,双腿踢动着xiele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觉刺入我的屁股rou。

    我再度拥住并深深的亲吻她,只见她全身像是骨头被抽了的瘫在我怀中,柔声说道:“狗子!今后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听到她像小媳妇儿那般温柔婉约倾吐,我也感动的说将会一辈子善待呵护她。

    等她回神后,我牵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小手伸向我那roubang,这时她已不像先前那般无措,开始或轻或重的握住,并上下taonong,激得它再次像充气般不住涨大跳动,大姐轻声说道:“狗子!你真的已经长大了,”并倍感兴趣的左右仔细端详,遗憾的是夜色过暗些,我要她将嘴儿张开,她异声道做什?

    此刻我什话也不说,只是将它顶入她那樱桃小口,并在她将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呕,但又无法吐出什么,只涨红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瞧她难过的样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roubang,等她缓过气后轻骂:“狗子!你怎么将那脏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轻声鼓励下,她又温驯的将我那roubang含入口中。

    几次后大姐就逐渐捉住窍门,将我那深深含入,双唇及舌尖轻舔马眼,偶而又用牙齿轻咬rou柱,真taonong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学校的资优生!

    我的双手没闲着,一会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会又予重压,直叫大姐一会轻声喊疼,一会皱眉也说不清言语,神情就似要崩溃了,我将大roubang抽离她那小嘴,扶着缓缓插向紧闭的xiaoxue,一路峰回路转,在她轻呼中慢慢的插入深处,虽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强jian过二次,此刻仍紧凑得频频呼痛,好不容易我那roubang终于插到底,但只轻拥她暂时不动,大姐吁了一口气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见我并未自顾寻找刺激,体贴让她休息,高兴的说出这句话。

    见她适应那刺痛后,我就逐渐加足马力开始驰骋,大姐的身子随着我的抽送不住扭动,口中娇啼婉约,yin语不断,并随我动作加快更显剧烈,经我四、五百抽后,她却全身打颤哭了出来,yindao不停颤动吸吻我那guitou,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间都备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数回后。

    她终于忍不住说:“狗子!姐真的已经不行了,”瞧她无力再承受的模样,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roubang,后来还得劳驾她手嘴并用,才将我的大roubang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湿透的头颈靠入我怀中腻声说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给cao死了!我一个人可没法应付你,”我心里暗自说道,你还有一个洞儿没来帮忙呢!

    当然这时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jiejie们的乖弟弟,夜里又成为大姐的姑爷,大姐夜夜承欢,总是被我cao得叫饶不已,这年她还未满十八岁。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终没有发现这事儿,但是有数次大姐叫床声响些,我看见二姐身子似乎动了动,可在兴奋当头,大姐和我也都不顾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将大姐彻底拆卸后,仍感不满足,就将她身子翻转,强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将她强行抱住,分开她的臀rou舌头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电击一般猛然回缩,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将她的屁股压住,让她无法动弹,她试着无法争脱后,就轻声说道:“狗儿!那儿脏的,我还是用手帮你解决吧。”

    只是今晚我像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执意不理,不断用舌头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纵流的屁眼,还将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获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过不多时,如果这时我能分神或可发现大姐已经不作挣扎了,除了她那大肠壁rou将我手指紧紧包覆,还不断蠕动挤压得我好不舒服。

    大姐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后来却对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对抗更显得无能为力,终像发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绷难过的roubang,顶入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了的,也经我手指的洗礼,但仍感觉像是蜀道般难以通行,毕竟我的大roubang较手指要粗大好几倍。

    终于皇天不负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roubang辛苦的抵达终点,总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进到她的肛门深处,她那紧紧将我的roubang一圈圈包覆围束的肛rou,感觉较前面yindao来得更紧,温度也更高,当然也更舒服。

    几经来回轻抽动后,发觉里头也有蛮多的yin水,我也开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体的表现可见她受刺激的程度,当可知道较插入yindao中来得强烈得多,几次都快将我翻下马来,而她的yin叫一声响似一声,后来还不断引泣,她的神智因过多过强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准备要发xiele。

    这时屋内灯光突然亮起,只见二姐面露讶异不敢相信她双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温驯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让我的大roubang深深的插在肛门里,我受到这突然的刺激,那股准备发射的jingye,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紧闭双眼放声哭泣。

    我这时心里苦思要如何应付这尴尬羞人的场面,首先将我那roubang抽离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并即将被子盖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声渐息,但仍然没有勇气将眼睛张开,恐怕她心里期望的这只是一场梦,也可能希望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时候。

    我俯首在大姐耳边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和二姐说去,”在她点头后我与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间,心里一边暗自盘算该如何解说,我这时想到二姐脾气较为刚强,应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说,所以我首先将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强暴欺侮,自己撞见大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