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处女还是新郎的专属。除非新娘和新郎都同意,别人不会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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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我们小两口终于也凑着春运的人潮,回到老公的家乡过年了。 说终于,是因为跟我老公认识了两年多,结婚了三年多,前后加起来六年多, 这才第一遭回他家过年。 我不是不知道他家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我也不在乎他家物质条件落后,可老 公总是推三阻四地找尽藉口不带我回去他家。这回他终于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 答应我了。不过,他也落下一句话,“记得、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怪我。” “不会、不会、绝不后悔,我的好脑公。”我高兴得跳起来,搂着他的脖子, 猛亲着他。 我和老公是省城里同一所大学毕业的,两个人都在同一家外企上班。他过了 年34岁了,大我五岁,也比我早进去公司。我考进去营业部当秘书的时候,他 已经是生产单位的小主管。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一年多,给了他不少次的暗示,他 终于鼓起勇气约我吃饭看电影了。 原先看他外表高挑,配着大黑框眼镜,一派先进斯文的样子。交往后才知道, 他还真是道地的土包子,他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外面的花花世界好像和他全 然无关。在他之前,我当然有过几个男朋友,其实我刚上大学,就被系里的学长 破处了。后来分分合合的也交往了几个花花草草,都不得善终。你说我怎么用花 花草草形容他们?因为他们要不是花心劈腿大萝卜,就是脑子装满稻草不解风情 的出气包。 我的老公虽然单纯,但是学习能力强,一点就灵,而且越来越灵。尤其从我 开始吵着要他带我返乡开始,每次爱爱的时候,他都要我假装背着他,和他的发 小zuoai。如果不依他,他就说不带我回家。这真是一码归一码,凑不到一起的事 嘛。 到后来,背着他我几乎和他的每个发小都睡过了,他更过份的要我幻想跟他 的大哥上床,甚至和他的父亲一起3P。 我很吃惊,在他那单纯的外表下,竟会有这么邪yin的念头。不过坦白说,我 渐渐地爱上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因为每次都能带给我一波又一波新鲜的快感, 每次性爱之后,都感到前所未有无尽的酣畅。更重要而让我百思不解的是老公竟 然也乐在其中。 刚开始这种游戏的时候,我会发嗲的问老公,“我又没见过他们,我怎么能 入戏?把他们当作性幻想的对象?” 经过老公陆陆续续的描述,我终于知道,他爸爸和大哥长得和小谦完全不一 个样。他们长得矮矮壮壮的,是身高只有165公分左右的庄稼汉子。 我接着调皮打趣的问,“那下面呢?” “下面?” “嗯,要插进去芳芳小洞的东西长得什么样?粗不粗?长不长?” “粗、又粗又长、是你的最爱。”他没好气的回答。 “你生气了?……生气我就不给他们入了就是。” “不生气、不生气了。爸爸那根比我的长一点,大概20公分左右。” 想到那根可以顶到xuexue的深处,我的不由得挺起臀部向上迎合着老公的阳具。 “那大哥的呢?” “大哥的差不多和我一样长,不过比较粗,尤其他的guitou像个鲁蛋一样大, 每个女人都被他cao得惊声尖叫。” “每个女人?倒底是些什么人?” “喔、不是啦。是我听村里的人随口说的。都说没有女人能接受那么粗的鸡 巴。” “乱讲,像个鲁蛋?还好吧。”想到一个鲁蛋大的guitou要塞进我的xiaoxue,我 不由得退缩了一下,真是欲迎还拒,即期待又怕受伤害吧。 “是呵,我听村里的女人啐了男人一口说,受不受用,不是你们说了算,是 我们女人家说了算。” “那倒底受不受用呢?” “这我就不晓得了。” “那你怎么知道你爸爸、你大哥、还有发小们的jiba长什么样?” “我们做完农事都会到河边洗澡,这不什么都看到了。” 哼、依我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那有这么容易就让他蒙混过关,“胡说! 那有人在河边洗澡的时候,jiba会涨得老大老大的?” “唉、得了、得了、就当我想像的行不行。”老公似乎被我问得招架无力,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我和老公爱爱的时候,我会配合他说,“大哥问我想怎样对待哥哥的 小弟弟,我也不知道。我是把它轻轻的握在手里,看着它一点点的变大变硬,还 是蹲下去,或者乾脆跪在哥哥的面前,把它放在我的嘴里,用我的嘴唇含住它, 温暖它,像吃冰棒一样的一点点吸舐它?用我的舌头从它的前面一直舔到根部? 我也不知道了,哪个才能让哥哥高兴呢?对了对了,我让哥哥自己把它放进我的 嘴里,进进出出的好不好呢?但是千万要忍住哦,射到我嘴里就浪费了,因为芳 芳想,想让哥哥射到芳芳的身体里面呢。”我常常心里会这样想着,就一边说着, 一边爱抚着老公的阳具,把它放进我的小嘴巴。 有机会的时候,我也会主动的这样说,“噢、爸爸坏死了,爸爸趁小谦不在 欺负我。哦,我知道了,爸爸躺下来,不要站着了,好累,芳芳的膝盖也跪得疼 了。芳芳趴在爸爸的身上吧,用芳芳软软的rufang去爱抚爸爸的小弟弟吧,不对不 对,不是小弟弟了,是好长好硬的弟弟了!” 有时候午夜梦回一时兴起,我想要了,我会摇醒老公,附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强哥哥,我老公睡着了,强哥哥要不要快来偷吃一口吧。” “我倒过来趴在强哥哥身上,让芳芳的屁屁和xiaoxue就全在哥哥的眼前和嘴前 面了,哥哥不要不动啊,芳芳会把哥哥的大弟弟放回我嘴里,芳芳也要哥哥把嘴 和舌头放在菲菲的xiaoxue上面哦!还要哥哥亲吻,用哥哥湿湿的舌头舔那里,使劲 的,让meimei舒服,让meimei浑身的酥痒好不好?” 我就会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快乐的呻吟,一边流出爱液给老公。 这个游戏玩到最近,演变成3P、4P的情节,最热门了,“大哥也要把手 指伸进来,啊,好舒服!和爸爸两个一起,啊啊,爸爸好坏呀,这样使劲往里面 伸,还用舌头舔,舒服死了!不成不成啊,不要!三个会痛的,强哥不要进来! 芳芳粉嫩的xiaoxue会被强哥哥玩坏的!不许欺负芳芳!强哥哥,求求你,不要,真 的不要,小菊花只许看,只许亲亲,不许伸手指进去!芳芳不要!会难受的!” …… “现在芳芳又想要了,要爸爸坏坏的欺负meimei了,爸爸还是不要动,我自己 坐起来,这次不用我的嘴了,我要用下面的小嘴了,用我的爱液湿润爸爸的大弟 弟,然后我看着强哥哥,强哥哥也看着菲菲的眼睛。强哥哥的小弟弟好坏,一下 子就塞进我的嘴巴了。然后……我就坐下去了哦……!啊!天哪!好舒服,好满 足,好深!现在爸爸进入芳芳的xiaoxue里面了,爸爸进入芳芳身体里面了,芳芳现 在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想怎样,就怎样,芳芳现在是你们的玩物,是你们的小情 人……” 就这样,我们夫妻都享受着快乐的性爱。不过有时候老公会忘情地紧搂着我, 下面用力地cao我,嘴里嘟哝着:“mama、我爱你。”或者“jiejie、让我cao死你吧。” 我问他怎么了。 他就慌乱的说,“就让我幻想跟mama和大姐zuoai行不行?” “那你倒底是想入我的mama,还是你的mama?” “当然是你mama。难不成我会想cao我自己的mama。” “可是,我是独生女,没有大姐。你又该怎么说?” “唉哟,我的亲闺女,你就别计较那么多,行不行?” 哼、看他打恭作揖的蠢模样,姑且饶他一回。 后来有好一阵子,每次老公舔我的小豆豆,舔到我快要高潮意识蒙懂的时候, 老公就会问我,“到了我家,如果我爸要入你,你给不给入?” “给、给、我愿意给你老爸入。再舔深一点。” “这样呢?愿不愿给我大哥入?”老公加大了力道,加快了节奏。 “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快插进来我的xiaoxue吧。” “愿不愿意让强哥玩你?”老公终于把jiba插进我的xiaoxue。 “愿意、愿意、一千个愿意。再用力一点。”我挺起屁股夹紧yindao迎合着他 的大力抽送。 “愿不愿让村长和书记睡觉?”老公卯足全力,大力抽送。 “愿意、愿意、我愿意和你们全村的男人睡觉。”我快虚脱了,随便老公怎 么说,怎么安排都好了。 二、归乡 为了省钱,也为了躲开春运的人潮,我们向单位请了假,透过关系买了夜车 的软卧,提前两三天离开了省城。 打从我们交往开始,小谦很少跟我聊他们家的事。 他说,他生长的后山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是在我们这个省最偏僻荒凉的 旮旯角落。从后山村得走半天路,才到得了前山村。那会儿,前山村一天只有一 班公交车到县城,要是没赶上了,还得在前山村过一夜。就算到了县城,还得搭 一天火车才能到达我们现在住的省城。 他打小学毕业就离开后山村,寄住在县城的亲戚家读中学。一年也难得回家 一趟。考上省城的大学之后,就更没回去过了。 他总说,他小学毕业就离开山村,一个人到县城读中学,又一个人到省城读 大学。所以家里的印象很模糊,也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就这样一语带过。 这次从我们决定返乡以后,小谦似乎就变得不一样。好像多年的期待终于要 实现了,又好像很怕面对这个期待。我问了他。他说没事,是我多疑了。 火车终于开动了。在火车上,小谦看着漆黑窗外,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好 像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跟我说,“芳,其实这次回去对我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可 是后山村有些特异的风俗人情,我又怕伤害到你。所以才一直迟迟没有成行。”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今天我该把我和村里的情形好好跟你说清楚。” 小谦说,他小时候特爱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从县城来的老师有什么书,他 都把它们借来看了。村里只有小学,没有中学,除了村里几户经济条件好的人家, 几乎没有人到县城读中学的。小学毕业以后,他虽然非常想上中学,可是家里环 境不允许,他也不敢奢望。 没想到学校的老师和校长去找了村长商量,说小谦是难得一见的读书料,如 果就这样辍学,可惜了一个小孩。 于是村长就找了书记合计合计。最后,是村里大夥儿凑了点钱,村长和书记 也出了力,安排小谦住到他们县城的亲戚家,才勉勉强强让小谦一路受完大学教 育。 说起来,他是后山村唯一的大学生,这次也是怀着感恩回馈的心情返乡回家 的,希望我要记得,万一物质条件不好,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忍下来,别让村民 们失望。尤其,对村长和书记一定要好好对待,别让他们失望。 随着火车有韵律的摇晃,我依偎在老公的怀里,听他说着他的故事,我觉得 好幸福。我就拉长了尾音,撒娇的说,“我的好脑公,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这 次一定完全乖乖听你的。” “我的乖宝贝,你先别急着答应,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哪。我们后山村有两个 特异的风俗,一个叫切铺、一个叫赶轿……” 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还没等老公说完,我已经拥着满腔的幸福入梦 了。在梦里,有公公、婆婆、大姐、大姐夫、大哥、大嫂、强哥、村长、书记、 老师、校长……好多好多人。 “芳芳、芳芳、快醒来、快到了。”车厢里一阵sao动,原来火车终于抵达县 城了。窗外一片鱼肚白的天光,已经天亮了。 我俩拎了大包小包的行李,磕磕碰碰的下了车,到了公交车站,发现距离第 一班到前山村的公交车还要一个多钟头。还好车站旁的早餐店已经开门了。、 老板娘扯开嗓门,在门口拉客。看她长得丰满肥胖,虽然已经四十开外的, 依然看得出来当年的风韵,满屋的客人冲着她嘻闹。 “老板娘,好久不见了,你一点都没变哪。”兴许是跟我们同一班火车,刚 下车的客人。 “呵、老杨、是你啊。嘴巴还是那么甜。你啊、就是那张嘴、那个舌头讨人 喜欢。”老板娘说着,就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客人的腮帮子。 “哈哈、感情老板娘还念念不忘我的三寸不烂之舌。” “是啊、你这缺德鬼,有人像你这样赶轿的吗?” 这时,旁边别的客人发话了,“赶轿?莫非老板娘也是后山村来的?” “没的事,我哪来那么好命是后山村来的。不过是当年跟着姐妹去了一趟后 山村,刚好赶上了赶轿。” 老杨说,“可巧让我遇上了你,老板娘味口可不小啊。三个大汉子伺候你, 还嫌不过瘾。” 旁边的客人听了都哄堂叫好,“那天再赶上赶轿,让我们一齐侍候老板娘。” 这段对话,我听得似懂非懂。看看小谦,脸色倒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另一个客人发话了,“可惜啊、最近后山村的年轻人都走了,很久没听 过赶轿的事了。” 我看了看小谦,对他说,“他们说的是你们后山村的事,什么是敢叫啊。” 老公压低了嗓门,附在我的耳朵,“现在人多先别说,吃饭要紧。” 吃过了饭,在寒风中盼啊盼着,终于等到发往前山村的车子。一大早的,乘 客并不多。小谦东张西望了一圈,也没瞅见半个熟人。“大概只有我俩要去前山 村的样子。” 果然车子一路上坡,刚进入山区,客人就下得差不多了。车子一直颠簸在蜿 蜒的山路上,我差点没把刚吃下肚的早餐吐出来,全身塌软在小谦怀里,又昏睡 了过去。 “喂、喂、两位小娃儿,醒醒、醒醒,到终点站了。” 搭了一夜火车没睡好,感情老公也跟我睡死了。比起县城,前山村的气温低 了些,还好处在山坳里,没有风,倒不觉得冷。老公要我在车站看着行李,他去 找车。 过了半晌,老公搭个车来了。其实那也不算车,应该是农耕机改装的铁板车 吧。老公说,“现在到后山村的路算是开通了,可还没铺上沥青路面,也没公交 车。将就一下,一会儿就到。当年要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现在个把钟头就到了。” 在路上开车的师傅跟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你俩不是后山村的吧?没 见过你们。” “我们是省城来的,来找朋友。”老公说。 “在省城还交得到这里的朋友?可真不容易啊。” 过一会儿,师傅接着问,“听过后山村的切铺和赶轿习俗没?” “好像听过,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抓住机会,赶紧问他。 “嘿嘿……”那个师傅用色咪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说“我老实说,你俩听 了可千万别介意……” “要说就说,别搞得神秘兮兮的行不行。”我赌气着说。 “我看不说也罢。”老公就想叉开话题。 师傅说,“你俩可能不知道,后山村常年封闭,算是母系社会。家里大大小 小的事,都是女人当家,女人说了算。” 师傅点了根香烟,接着说,“他们村里新人结婚的当晚,新郎会被叫去跟家 里的女眷睡觉。新娘呐、自然就跟家里的男眷睡了。这就叫做切铺。” “你、你说,新郎和自己的mama、jiejie睡、睡觉?”我听得脸红心跳,都喘 不过气来。 “那算啥,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mama、jiejie睡过几回觉了。倒是新娘, 新婚初夜就跟公公叔伯们同床一被,那才叫精彩。” “怎么说,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mama、jiejie睡过几回觉了?”我急着问。 “那就要说说后山村的另一个习俗,叫做赶轿了。” 师傅重新点了一根烟,斜眼瞅着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接着说,“后山村平时 没啥庆典活动,新婚当天在男方家里,也没宴请什么客人。但婚后第三天,新娘 归宁,女方就得办个风风火火的回门宴。回门宴之后,双方的至亲好友可以留下 来参加赶轿。赶轿的时候,场内的男女可以任意交媾,除非对方拒绝。不过基于 双方的颜面,通常不会被拒绝。” 师傅涎着脸盯着我,接着说,“可惜你们遇不上这个习庆了。要不然,两位 省城来的才子佳人男俊女俏,肯定是赶轿的抢手货。” “得了、得了,别再胡说。”老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打断师傅。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存心是吗?”我拧着老公的大腿,附在他的耳 边,小声的质问他。 “我在火车上要跟你说,是你先睡着了。” 一路闲聊,竟然一下子就到了后山村。后山村也是在山坳里,它的地势比起 前山村还要陡峭,一眼望上去全是一阶阶的梯田。几间房子稀稀落落地散布在半 山腰。 到了村口广场,已经有些人在候着我们。我一眼就认出公公和大哥,脱口就 叫了:“爸爸、大哥!” “咦、你怎么认得我们?”公公一双大手把我的小手握着。公公的手温温热 热的非常粗糙,我心想,这双手捏着我的rufang不知道该有多刺激啊。 “我岂止认得你们,我每天晚上还被你们入得高潮迭起哪。”我脸上堆满笑 意,嘴上不说,在心里咕哝着。 “得了、得了,没看到新娘脸都红了。”婆婆过来一手打掉公公的手,接着 转身抱着老公,“我可怜的谦儿,几年不见,你长高了,可还是没长几两rou。” 婆婆一面抱着老公,一双手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抚摸着。大哥在一旁只会搓着 双手,腼腆的看着我,傻笑着。 “来、来,跟你们介绍,见过大嫂、老村长和老书记。还有现任的村长和书 记。” 一一打过招呼,村长和书记先走了。只留下老村长和老书记。 原来老村长和老书记年纪都大了,前年都退休了。两位都是瘦瘦高高的身材, 不同的是,老村长长得慈眉善目,而老书记瘦削的脸上,一副眼镜挂在鹰钩鼻上 面。一道锐利的精光,不、应该说是色咪咪的绿光,从深度的近视眼镜后面射出, 好像可以看透我身上的厚毛线衣,我那36C坚挺丰满的rufang就赤裸裸的曝露在 他的前面。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被视jian的感觉,我不由得退了一步,躲在小 谦身边。 “来、来、来,回家说话。”众人帮我们拎着行李,再往山坡上的老家走去。 一路上,婆婆一直牵着老公的手,她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小谦。倒是公公和大 哥一左一右,不时的搀扶我一把,让我别摔着了。 三、切铺(上) 老公的老家不大,只有两间炕房。一间公公婆婆睡,另一间自然是大哥大嫂 的房。我们回来了,大哥把他的房间让出来,和公公婆婆挤一间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客气的说。 “说什么傻话,都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这位大嫂非常体己贴心,帮我 们把房间整理得乾乾净净的。炕房角落还堆了好多棉被,说是山村里冷,怕我们 受不了。 乡下人晚饭吃得早,太阳才刚刚偏西,大嫂已经来叫吃晚饭了。嫁出去的大 姐也和姐夫也回来了。加上老村长和老书记,刚好满满的一桌。大姐和姐夫倒是 蛮登对的,大姐比大哥高,虽然生了两个娃儿,身材却圆润丰满,不显得胖。姐 夫比小谦略高,全身骨架匀称肌rou结实,像个武打明星。 酒席间,就着酒,小谦自然把他这几年的日子交待了一遍。那几个男人也老 实不客气的,一面劝我喝酒,一面一直把眼睛打量着我全身上下。 “嘿、城里的女孩儿,长得就是不一样。你们看,芳儿那皮肤白里透红,细 细嫩嫩的,让人真想咬一口啊。”大姐夫开始藉着酒意,敬酒的时候一个踉跄, 洒在我身上。他看我并不生气,还装作无意碰了一下我的胸部,掐了一下我的臀 部。 “嗨、我说你这个人,猴急什么啊。”大姐一把扶住了姐夫。 “时候也不早了。”老村长发话了,“谦儿,你结婚了这么多年,我们村里 的习俗规矩可都跟你媳妇说清楚了?” “说是说了,可我们也不算新婚,也要走老规矩吗?”老公说。 “既然跟媳妇说过了规矩,照我们母系社会的传统,就看看媳妇的意思吧。” 老书记一脸热切地说。 这下子,众人都把眼睛看着我,一个个的眼神之中似乎带着热切的期望,一 屋子鸦雀无声。我看看老公,他却故意别过头去看着众人,好像这件事跟他毫不 相甘似的,真是让我看了就有气。 我也不好太过随便,就故意扭捏做态了一下说,“嫁鸡随鸡、入境随俗,我 才刚进门,也不便表示意见,就看婆婆的意思,我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 婆婆听了,拍手叫好,“小谦,你真的娶了个好媳妇。原先我看小芳儿是城 里来的,一身娇贵的气息。现在知道她真是像你说的善解人意的好媳妇。” 婆婆接着说,“那我就做主决定,把小谦的切铺和芳儿的赶轿都一起办了。” “可是我娘家又不在后山村,没人帮我办赶轿呀。”头脑机伶的我找了个冠 冕堂皇的理由,准备搪塞过去。 “这个你放心,我们这里也有变通办法。”大姐说,“我们这里嫁出去的女 儿,可以代替新媳妇的娘家cao办回门宴。也就是说,芳meimei,如果你不嫌弃,我 的婆家就变成你的娘家了。”大姐此话一出,众人又拍手叫好。 看起来盛情难却,我被赶上架了。 婆婆一看事情已定,就说,“大年初二是本地媳妇回娘家拜年的日子,就把 赶轿订在那天吧。” “至于切铺,就在今夜吧。”众人都说婆婆安排得好。 婆婆接着吩咐结束饭局,送走客人,一家人准备早早洗澡就寝。 大姐夫一看乐了,就准备去洗澡。大姐捶了他一顿,“你跟人家凑什么热闹? 明天一早开始你就要忙着帮芳meimei准备回门宴了。”一边数落着他,一边把他向 门外推去。 到了睡觉的时候,大嫂知道我怕黑,特别用个碟子装了菜籽油,里面放了一 条棉绳当灯芯,权且当成了油灯。 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可以躺下来好好休息了。第一次躺在炕床上觉得好新 奇,下面铺着垫被,好温暖、好舒服。躺在老公怀里都觉得热了。迷糊之中我热 得脱了外衣裤,只穿着内衣裤沉沉地睡着了。 睡了不晓得多久,听到炕旁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睁开睡眼,只看到炕旁站 着一个黑黑的人影,轻声的叫着,“小谦、小谦……起来了……妈在叫你过去。” 原来是大嫂来领着小谦过去了。大嫂从炕旁抽了一条被子给老公,“快、快 包着身子,半夜里过道冷,别冻着了。”真是亲切体贴的大嫂。 老公看我醒了,亲了我一下,说,“那我过去了。” 大嫂对我说,“没事,一会儿爸爸和大哥就过来陪你,别怕。” 果然,他们前脚刚走,公公和大哥就出现在床前了。以往幻想的情节,现在 真实的呈现在眼前,让我一下子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他们两个全光溜着上身, 下面只穿着一条小裤衩。我羞得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都躲在被窝 里,不敢吭气。 公公和大哥看我这样,也傻了眼束手无策。“把她交给你娘处理吧。”说完 话,他们两个就把我连人带着被子从炕上抬起来。 婆婆的房间比我们的大多了,那个炕床挤个十个八个人肯定没问题。床前地 板还生了炭炉。怪不得房间好温暖。老公他们还没躺下,三个人围成一圈,正在 聊天。大嫂身上只披了件小袄,婆婆身上只剩一件小肚兜,两个人下面毛茸茸乌 黑黑的阴部都光溜溜的对着老公。 婆婆看了我,脸上堆满慈祥的笑容,“他们把你吓着了吧?” “没、没有,是我自己不争气,还不习惯。” “热了吧?别再捂着,到我这边坐。”婆婆拍拍她和大嫂之间的空位,让我 过去坐。 我一钻出被窝,才发现我的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这下子,不但公公和 大哥看傻了眼,连婆婆和大嫂也愣住了。我的丝质内衣裤是藕色的,全部镶着蕾 丝边,上身是半罩杯式的胸围,只勉强遮住粉红色的小奶头,我的一对36C的 小白兔跃跃欲出;而下面的丝质内裤只是一小片布料刚好遮住三角地带而已。 大嫂马上探过身子摸索着我内衣裤的质料。“哇、城里的女人连内衣裤都这 么讲究啊……” “大嫂你如果喜欢,等我走的时候,都留给你好了。”我逮住机会向大嫂示 好。 “好啊,现在先让我试穿看看。”我还来不及反应,大嫂已经把我的胸衣解 了下来。我的小白兔突然蹦出来在众人面前。 别看大哥在一旁闷声不语,他一下子就窜过来搂着我,把我一对丰满的娇乳 粗鲁的抓在手里. 他的手掌很大,我的豪乳在他的手里竟显得盈盈不足一握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