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1性欲爆发在线阅读 - 滑滑的腿rou一路滑到内侧,探向了女人的胯间,摸到 了那团毛茸茸

滑滑的腿rou一路滑到内侧,探向了女人的胯间,摸到 了那团毛茸茸

    船靠了岸,辰辰自告奋勇地要一个人就把船推到沙滩上,两条粗壮的胳膊一

    起用力,一坨坨的rou疙瘩在膀子上滚动,没用多大劲就把船推到了沙滩上。小芸

    跟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朝着村口的大槐树走去。辰辰的肩膀在月光下

    显得又宽又厚,连着细细的腰身形成一个倒三角形,说起话来的时候后颈子一抖

    一抖,声音粗大而又磁性,全身上下散发成熟男孩的味道。小芸由那三角形的上

    身,不经意地联想到自己胯间那片小小的三角形的阴毛,心中动了一下:「她和

    他,都成年了!」

    「你知道从江县城有多大吗?知道吗?」辰辰扭头问在身后亦步亦趋的小芸。

    「不知道,我又没去过,有镇上大吗?」小芸怯怯地问,她去过最大的地方

    就是镇上了。

    「嘁!镇上算什么!」辰辰不屑地说,「小得很哩!打个比方,镇上有我的

    拳头那么大,县城就有你的船那么大,信不?」他握起拳头来在小芸的面前晃了

    晃,铁锤儿一般的拳头晃得她的眼花花的。

    「哇!那么大呀!我信,城里都有什么好玩的?」小芸好奇地问,声音里完

    全没了底气。

    「好玩的多着呢,女孩子们穿得可时尚了,裙子这么短,」辰辰伸手在大腿

    上比了一下,小芸的脸就红了起来,不过他看不见,还在继续炫耀他的见识:

    「一个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现在人家都不骑自行车,最差也是摩托,很多都开着

    小汽车……」

    「什么摩托?什么小汽车?这些我又不懂,你说些我能懂的好不好……」她

    气馁地说,这些词语只有在里有,小芸从听到那些城里的女孩开始,心里就

    有些酸酸的:一样是女孩,人家就是好,什么都看了个饱!心底不由得崇拜起眼

    前这个大男孩来。

    「好吧,不说这个啦,动物园你总该懂吧?就像我们山上的豺狼虎豹,只不

    过都是养家了的,像猪啊狗啊一样乖乖地被关在笼子里!」辰辰眉飞色舞地说着,

    比划着。

    「呀!还能这样啊,真新鲜!」小芸惊讶地说。

    「这还不算最新鲜的,还有更新鲜的哩!」说道这里,他顿了一顿,慌张地

    看了看小芸,「我不知道说出来你会不会打我?」

    「我打你干嘛?说就说呗!这么扭扭捏捏的,算什么……」小芸不解地说。

    「好吧,就说那些女孩吧,她们和他们的男朋友到动物园里来,手挽着手一

    对一对地边走边看,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他的脸上放着光彩,完全沉浸在别

    人美好的爱情里去了。

    「一对一对?」小芸歪着头问。

    「对啊,一对一对,有次我还看见了哩,有一对藏在公园假山后面,搂着乱

    舔嘴巴子,那男的手在别个胸上乱捏乱摸,女的也不安分,把手插男的裤裆里…

    …」辰辰越说越来劲。

    小芸脸上羞起来,心里不高兴了:「胡说八道!怎么能那样子?又不是猫啊

    狗啊的,见了人也不知羞!」

    「我可没有乱说,这是我亲眼瞧见的,真的!」辰辰使劲儿擂着胸脯保证说,

    似乎在显示拳头的的力量和胸膛的的能耐,擂得「咚咚」直响,「你说他们看见

    动物园里的动物那么做,自己也忍不住要效仿的!这也算是正常的吧,人就是动

    物的一种……」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下去。

    小芸想着了昨晚槐树下的那两只狗,心里泛着恶心:「你还说!还说!让你

    的嘴巴烂了去!不正经的东西,眼睛净看的啥呢?」辰辰知道她脸皮薄,只得打

    住话头,「不说,不说。小芸meimei,你想没想过到城里去看看?我捎上你,再把

    你捎回来,坐我的筏子!」他试探着问她。

    「我哪里敢到那种大地方去?山沟沟里人到了城里,瓷手缩脚的会被人当着

    笑话看待!」小芸把头摇得像博浪鼓一般。

    「谁敢笑哩!其实,她们才没我们小芸好看!你是最好看的……」辰辰的声

    音越说越低,竟至于听不见了。

    小芸的心里就想被灌了一碗蜂蜜,nongnong地甜起来,眼睛的光像两颗闪闪的星

    星,在月光下直愣愣地盯着他。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浑身的血液都在血管里奔窜,心里有团火苗在胸腔里燃烧起来,脚步不由自主地

    朝小芸挪过来。小芸定在原地没有动,也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了眼里

    的光,白白的瓜子脸儿在月光下显得妩媚而又动人,爱欲的冲动使他的呼吸变得

    浊重,心窝里「咚咚」地跳个不住。

    辰辰一把把少女的身体搂在怀里,软软的的胴体,热乎乎的温度,使他全身

    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小芸象一只小猫一样温顺地靠在他的肩上,他的手竟

    有些颤抖,在她的背上的发梢上轻轻地摸着。

    小芸的心里像有头小鹿在心里乱踢腾,「咚咚咚」地跳得比先前更快了,她

    不知道怎么做?背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上隔着T恤使劲按着,似乎

    想要按到rou里去。她的身子被这双有力的大手按向结实的胸膛,鼓鼓的胸部被挤

    压得变了形,使她感到就快窒息了。小芸感觉得到,辰辰的心也在「扑扑通通」

    地乱跳,粗声大气地在她耳边直喘气,热热的气流喷在她的脖颈上、耳廓上,痒

    酥酥地使人舒坦。

    「小芸,小芸……」辰辰喃喃地说着,手像条冰凉的蛇沿着小芸的腰眼滑下

    去,滑到了短裤里面。

    「呀,你做啥哩?做啥哩……」屁股上一片冰凉,小芸慌忙反过手来握着男

    人的手腕。

    「让我摸摸,摸摸……」辰辰急切地说,小芸屁股上的rou又嫩又滑,手心儿

    贴在上面粘住了扯不下来。

    「不!不!」小芸说着就想把他的手拔出来,可是那手却固执地停在屁股上,

    不住地乱捏乱摸,一股怪怪的舒服的感觉在臀部扩散开来,「唷,你真坏!坏!」

    她虽然手上在使着劲儿,却拗不过辰辰手上犟劲,只得任由他摸着。说来也怪,

    明明摸的是屁股,胯间却跟着簌簌地痒起来,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动一般,xiaoxue里

    潮潮乎乎地热和起来。小芸对这种感觉又羞又怕,想让他停下来又舍不得让他停

    下来,心里矛盾极了。

    辰辰摸着摸着就要凑过头来亲她的嘴,小芸急忙闭了嘴唇晃着头躲闪着不让

    他亲到。辰辰也不强求,却把手从屁股从大腿上环过来,在大腿内侧摸起来。这

    一来比摸屁股更要痒了,「啊……痒痒……噢……」小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不住地把身子往后缩。

    「不怕,不怕,就是要你痒!」辰辰喘得像头牛似的,手掌紧紧地跟过来,

    一直探向她胯间的三角地带。

    小芸说什么也不干了,紧紧地攥住他的手,不让他摸到阴户上,身子沉沉地

    往地上蹲下去。「这是要干啥哩?你干啥哩?」

    「你说干啥哩!我不信壮壮那狗日的就没摸过你的屄!」辰辰像疯了一样低

    吼着,弯下腰来伸手穿在小芸的腋窝下,托着她的肩膀要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屄!这个字就像炸弹一样在小芸的脑袋里炸开来。她早先就知道尿尿的地方

    就就叫屄,辰辰这是要摸她的屄哩!她被拉扯着从地上站起来,惊惧地看着辰辰

    的眼睛。月光下的辰辰就像一头野兽,面目森森地显得可怕极了,眼睛里射出的

    光锐利而凶悍,像要把她生吞下去似的。小芸一动也不动,直愣愣地盯着他的野

    兽样的瞳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壮壮都可以摸,我摸就不行?!」辰辰怔了一下,觉得她的眼光比先前更

    亮了,失却了之前那种温柔,内中显得神圣而威严,不可侵犯。辰辰鼓足勇气,

    涎着脸把手朝她的胯间伸过来。

    「走开!」小芸怒喝一声,把他的手一巴掌拍开,「壮壮不会像你这么坏!

    你是个坏人!坏人!」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辰辰冷不防挨了这一下,打的眼前直冒金星,脑袋里「嗡嗡」地响着,脸上

    像火烧一样烫起来,爱欲的火苗被这一巴掌给扇灭了,楞楞地站在那里傻了眼。

    「原来,你到城里就学了这些没正形的!」小芸见把辰辰震住了,趁热打铁

    地数落起来。

    「我没,没在城里学……」辰辰羞愧地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才勇敢地抬起头

    来说:「小芸meimei,是你太好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变得怪怪的,颤抖中

    夹杂着哀求。

    「你就是个骗子,大坏蛋!」小芸一甩手拧身便走,「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没有,我没有。」辰辰着急得快哭了,连忙小跑着跟上来,从后面抓住

    她的手膀子,钳子一般紧紧地握住。

    「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小芸威胁地说,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她家,她

    一叫爹就会冲出来。

    辰辰还是不松手,在身后坏坏地说:「你叫啊!叫啊!」他不相信她会叫,

    那样全村人都知道他们的事了,小芸的名声可就毁了。

    不料小芸果真叫了起来:「救……」辰辰吃了一惊,连忙撒开手捂住她的嘴

    巴。

    小芸把头甩开,扭头对着他「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也害怕的呀?」正

    在这时候,村口一阵狗咬,一阵骂骂咧咧地声音过后,老秦的声音从槐树那边的

    院门口传过来:「喂!小——月——呀!小——月——」。

    小芸脸色霎时变得煞白,连忙推着他,把他从月光里推到树影里去,低声骂

    道:「快蹲下,等我进了院门才准出来,你要是再敢死乞白赖的,要是让我爹知

    道了,小心他扒了你的皮!」辰辰乖乖地在路边的灌木丛中蹲下了,小芸才跳到

    路上来,扯开嗓子答应爹:「这里哩!这里哩!回来啦!」撒开腿朝家门口跑去。

    路上撞见被爹赶过来的狗,还是那条大黄狗和大黑狗,屁股还连结在一起嘶叫着

    发泄爱情。小芸心里不由得骂了句「畜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绕开去跑到爹

    跟前,爹还在骂骂咧咧地骂狗呢。

    老秦披着外衣等在院子门口的石墩上叼着烟袋等着女儿,小芸走到跟前,低

    着头叫了一声「爹」,从旁边轻快地经过,几乎是小跑着钻进厢房里去了。

    老秦扭着头眯缝着眼睛紧追着女儿的步子,发现女儿今晚有些不一样,便从

    石墩上蹭下来,跺了跺发麻的脚,走进院子来站在紧闭着的厢房门口叫唤:「丫

    头,饭菜还是温热的哩,你不将就吃点?」

    「我是饱的,不想吃。」小芸在里面说,她一进门就往床沿上一坐,伸手把

    发卡抓下来,「啼嗑」一声扔在床前的木桌上,摇了摇还有点发潮的头发,一头

    秀发就蓬松松地从肩头上披散下来。

    「哪有睡这么早的,出来陪爹说说话嘛。」老秦像个孩子似的央求着。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儿再说。」小芸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地说,其实她并不

    累,心里还在「扑扑」地跳,兴奋劲儿还没歇下来,只是等着爹一动气,立马就

    钻进被窝里去。

    院子里好大一会儿没有声响,寂静得让小芸有点发慌。父女两就在这无声中

    僵持着,老秦烟袋里在也吸不出烟子来了,他把烟袋在想放旁边的是墙上嗑得

    「嘀嘀」地脆响,清了清嗓子里的浓痰,粗声粗气地嘟哝着:「好吧!好吧!你

    睡你的。一到外边你就欢欢喜喜的,一回到家钻进你的窝里,什么话也不和爹说

    说,爹有这么烦人么?」小芸心里就像被一块石头击中了一样,钝钝地疼起来,

    她觉得爹这些年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真的太不容易了,一到晚上空空的院子里就剩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抽烟,想起那样子还真是可怜。

    「……天黑蚊子多,要记得点蚊香熏熏再睡,要不在脸上搽点清凉油,蚊子

    就不敢来咬了,不要搽在眼睛皮上……」老秦絮絮叨叨地只顾说话。

    小芸再也坐不住了,从床上跳下来,拉开门走出来坐在光溜溜的台阶上,爹

    就裂开嘴笑了,挨着她坐下来,重新点燃了他的烟袋,和气地问道:「你一直在

    河上?」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头看脚尖上的头影。

    「都没人摆渡了还呆在船上,爹担心得紧呐?」老秦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

    说「爹,我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她争辩着,没有理由再和爹赌气了。

    「爹还不晓得你大了?大了才更要担心啊,渡河的人各村各寨都有,好人坏

    人也有,特别是天晚了要记得早早收船,」老秦说到一半,看了看女儿,不知道

    她是不是能了解话后面的意思,看着女儿在月光下纯净无邪的脸蛋儿,他叹了一

    口气,「当初我就不该接手这船,父女俩把四亩地侍弄好就够一年的口粮了,真

    不该让你受这活罪的。」老秦每天早上见女儿穿得体体面面地去摆渡,眉心就就

    拧成个疙瘩儿。

    小芸的头垂的更低了,额前垂下的发梢几乎碰到了地面,她想起了今晚在河

    里发生的事,想起辰辰那个小赖子对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脸颊

    烫乎乎的不敢抬起头来。她知道爹的心思就是鼓捣着要卖掉这船,爹已经暗示过

    好多次,父女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已经冷战有一段时间了。

    第六章梦幻之间

    「老秦叔,还没睡呀?」壮壮斜着身子歪在门框上打了个招呼。

    「还没有,快进来吧!」老秦咽了一口口水,把要骂小芸的话收进肚子里,

    扭头对小芸说:「丫头!快给你壮壮哥倒茶去!」

    小芸心里暗笑:这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身子却不挪窝。

    壮壮缩回身子出去,在外面「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肩头上扛着一大捆碧

    油油的青草挤进门来。

    「老秦叔,我早上在地里割了好些草,够你的牛吃两夜的了。」他边走边憨

    憨地说。

    「哟嗬,你小子真不错啊!」老秦感激地说,赶忙站起身子来迎上去,接下

    来放到牛圈门口堆着。

    壮壮傻傻地站在院子里的丝瓜架下,头顶上的瓜蔓和丝瓜叶子将月光星星点

    点地筛落下来,洒在他的身上。小芸一抬头就瞅见了他赤裸着上身,胸口上斑斑

    点点的皮肤油光光滑亮亮的,衬衫在腰上系着,袖子而扎在裤袋里,屁股上就像

    女孩的短裙。壮壮也看见了小芸,慌乱地把袖子从腰里扯出来,在叶影里将衬衫

    穿上,rou疙瘩儿便在背膀上滚动。小芸也看得不好意思了,站起身来走到屋里去

    倒茶去了。

    「你今儿到地里去了?」老秦招呼他在台阶上坐下来,重新装上一袋烟问他。

    「去了,和我娘一块儿锄包谷。今年雨水好,包谷长得旺着哩!你家地里也

    一样,我都看见了。」壮壮回答说。

    「哎呀!那得赶紧施肥了,趁着这势头好好加把劲儿!」老秦一拍大腿说,

    「明儿就把牛圈出了弄到地里去,牛粪壅包谷,好得很哩!」

    「那……我明儿赶早过来,帮你出粪!」壮壮说。

    「好咧!我一个人不知要忙活到什么时候哩!你咋这么懂事呢!」老秦笑呵

    呵地说,「你娘呢?睡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忙了一天,老早儿睡下了!睡前她还嘀咕着老秦叔今儿晚上咋不过去呢!」

    壮壮说。

    「这不是赶集嘛,忙得昏天黑地的……」老秦说。

    小芸早端了茶出来,递给爹和壮壮,站在一边看着壮壮的脸上被包谷叶拉得

    一绺一绺的红痕,心疼地说:「大热的太阳还要去薅包谷,连命都不要了!现在

    包谷便宜得很,只要够吃就得了,又发不了多大的财!」

    老秦听着这话就不开心了,白了小芸一眼说:「壮壮就是这点好,农民不本

    本分分地弄庄稼,去学当二流子?像辰辰一样?」

    「人家辰辰哪里不好啦?」小芸不服气地说。

    「好是好,你瞧瞧他家地里的包谷!黄怏怏地比别人家的都要矮一茬,他哄

    土地,土地就要哄他啦!」老秦闷声闷气地说。

    「可是……」小芸说,「人家日子过得也不比别人家差,甚至还要好哩!且

    不说穿得清汤白水的,就说收音机吧,全村就只有辰辰家才有,还有手表……」

    壮壮听了,满心的不高兴,低了脸嘀咕着说:「辰辰就爱鼓捣!」

    小芸便说:「常言道:, 鸡娃子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只要能让日子过得

    好,什么都不拘的。壮壮哥,你说是不是这理?」

    壮壮连连点头,小芸嘴巴子利索,他很快便站到她那一边去了。

    「就说我爹喂这牛,把牛辛辛苦苦地喂一年,到头来就忙那么几天,一生个

    病就要花上百块钱,还不如用锄头挖哩!老早叫他卖了落得省心,他还不高兴!」

    小芸嘟着嘴说,就挤眉弄眼地暗示壮壮,关于买船和买牛,爷儿俩早就争执不下

    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呀,跟老秦叔说了几次,他不听我的嘛。」壮壮马上领会

    了她的意思,帮着腔说。

    老秦「吧嗒」「吧嗒」地把烟袋抽得怪响,看看小芸,又看看壮壮,叹了口

    气说:「唉,我说你们年轻人,种庄稼讲究的是心平气和,太浮躁做不了庄稼汉。

    我这牛,不犁地的时候可以驮东西,还能生粪,也能拉磨,用处大着呢!」

    壮壮想想也是,就不说话了。小芸鼻子里哼了一声:「爹爹是个老土冒!」

    老秦就真的生了气,不容分辩地总结说:「从今往后,谁也不提卖牛的事!」

    赌气将烟袋塞给壮壮,起身到牛圈边上站着看牛吃草去了。

    小芸见惹了爹,就不敢再吭气了。壮壮也耷拉着头,衬衫的背心里被汗水漫

    的黑乎乎的,在月光下发着热腾腾的酸臭味。有几只蝈蝈在院子里的石堆中间

    「曜曜」地叫得人心烦。看见爹把背转过去扔草料,小芸低声地埋怨壮壮说:

    「该你说话的时候你不说,舍不得开那金口?!」

    「他毕竟是长辈嘛,我哪敢和他顶嘴儿!」壮壮无辜地摊着双手说。

    不料老秦却听见了,在牛圈外转过身来叫壮壮帮他喂草,他要铡些草给牛添

    上。壮壮抱歉地看了看小芸,咧开嘴陪了个笑脸,起身走过去了。

    小芸生气地拧身就走进了她的厢房里,「砰」地一声关上门睡下了。

    房间里闷闷的,小芸只好把窗户打开一扇,蚊子却「嗡嗡」地趁机飞进来在

    头顶上盘旋,吵得她心烦意乱,扯了蚊帐下来笼着,又热得让人受不了,衣服脱

    得一丝不挂了还是热。

    正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在小声地叫她的名字:

    「小芸!小芸!」,声音虽小,却听得明明白白。小芸正自纳闷:这么晚了还有

    谁呢?懊恼地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看出去,影影绰绰地看见辰辰在槐树下站着,

    月光里的他在「嘻嘻」地笑。

    这个死皮赖脸的东西!像只狗那样阴魂不散!小芸气冲冲地走出门来,穿过

    拉开院门的一瞬间,早被辰辰抱了满怀,惊得她踢腾着双脚大声喊叫,可是不论

    她怎么叫唤,爹影儿都不见一个,任由辰辰紧紧地搂在胸前,热乎乎的胸膛压得

    她透不过气来。她有羞又怕地发现刚才下床的时候没有穿衣服,全身一根衫也没

    有,在月光下赤条条地发着白光。辰辰把她甩在背上,沿着大路就跑。

    她不知道辰辰会背着她跑到哪里去,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尽是疾驰而

    过的树影。辰辰「吭哧吭哧」地奔跑着,脚下的路变得越来越平坦,路面越来越

    宽阔,白白的月光跑成了炙热的阳光,两人最终奔跑在了一望无际的沙漠上,跑

    在湛蓝湛蓝的天幕下,跑在在松松软软的黄沙里,燥热的细沙随风扬在脸上,几

    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辰辰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驮着她像头骏马地跑着,像是后面有人追着

    要他命一般拼命地跑,手膀子上脊背上的肌rou在烈日的炙烤下油油亮亮地,一疙

    瘩一疙瘩地在身上滚动着,额头的短发中沁出一股股蚯蚓样的汗流来,顺着脸颊

    脖颈「哗哗」地流淌。

    不知道为什么?小芸觉得此时的辰辰真帅,真有男人味儿,不知不觉地把头

    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背着一直跑下去,不论跑到什

    么地方。

    「到了!到了!」辰辰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大喊着,脚下依然不停歇。

    小芸张开眼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漫漫的黄沙之中,在凸起的一个沙丘顶部,

    有一片小小的草地,青草碧油油地迎风飘拂着,像一小块不起眼的地毯摊在那里。

    她心里正在纳闷着,辰辰一个背摔,早把她掀翻在柔软的草地上。小芸突然想起

    来,在河滩上的时候他要摸她的屄哩!心里一着急,便拼命挣扎起来,吓得大声

    喊叫!辰辰像条饿狼一样扑了上来,健壮的身子像一块灼热的巨石压在她赤裸的

    躯体上,使她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来,胯间像被一截硬梆梆的树桩杵着,蹭得她

    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小芸的手被牢牢地按住,像铁钳子钳住一样挣脱不开。她不要命地挣扎起来,

    简直发了狂似的,直到所有的气力全都耗光,无法在继续挣扎下去,只好绝望地

    闭上了眼睛,全身因为恐惧而战栗着,任由这头野兽处置。辰辰并没有如她料想

    的一样打开她的双腿,突然间没有了动静,接着手上一轻松,离开了她的身子。

    她奇怪地张开眼睛一瞧,不看则罢,一看吓得她的心「扑扑通通」地狂跳起

    来:辰辰扒光了身上的所有束缚,光赤赤地在立在烈日下,手上挥舞着他的花短

    裤儿,胯间的腊肠样粗大的rou茎红赤赤地直竖着,犹如闪亮的小钢炮,威武而神

    气,鸡蛋大小的guitou活像林子里初生的蘑菇,roubang上面盘结着的淡褐色的筋道也

    都清晰可见。她哪里见过如此吓人的东西,惊恐万状地翻身爬起来就想跑,刚刚

    立起身来,却被辰辰结实的双手抓住了脚踝,扑面倒了下去,倒在混合着泥土芳

    香的草丛里。

    辰辰「哈哈」大笑着从后面压了上来。「啊——」小芸大叫了一声,粗大的

    roubang从后面插入了她的rouxue,如此粗鲁地冲进她的身体深处,她能感觉到它的存

    在,真真切切地就在rouxue里面,把rouxue撑得满满当当的,那可是从来未曾有过陌

    生来客造访的宝贵之地啊!如今却被野蛮的敌人侵占,她羞愤交加,大声喊叫,

    并不是因为疼痛。

    辰辰开始像那晚的看到的大黑狗那样开始抽插起来,他的抽送十分有力,可

    是一点也不觉得不适,反而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觉得怪舒服得紧。小芸

    看不到辰辰的脸,但是她能听到他伏在背上如雷的低吼声。一次又一次的猛烈的

    撞击,让她的rouxue有了一股从来未曾经历、无法言说的瘙痒,如此美妙,浑身舒

    爽,这种撩人的酥麻感迅速地抵达了全身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充满了她的身子。

    她感到了自己的存在,连同天地万物一起存在着,情不自禁地开始放声地呻吟着,

    纵情地在欲望的烈火中歌唱。所有的屈辱化作了满心的幸福,所有的感觉汇合成

    一股激荡的气流,使她轻飘飘地想要飞扬起来,飞到蓝天上去。

    roubang沉沉地打在rouxue里,「噼噼啪啪」地欢响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一次

    又一次的冲击让周围的空气急速地升温,炎热的沙漠就要燃烧了。小芸已经情不

    自禁地反手把男人的屁股用力紧紧抱住,耸着屁股迎凑着来来回回的抽插,欲仙

    欲死的的快感一波波地从胯间传遍全身。

    辰辰抽送的动作也加快起来,终于身体深处的火山瞬间爆发,一股火热的岩

    浆奔涌着从rouxue深处喷泻而出,辰辰也在她的身体里咕咕地溅射开来,射得rouxue

    里「咕咕」作响,简直要把小芸舒服死了,美妙死了……「啊——」小芸在一声

    极乐的喊叫中醒了过来,原来却是春梦一场!全身汗水淋漓,心中的激情依然未

    退,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奔流,胸中的心脏还在「通通」地激烈跳动,梦中的情景

    依然历历在目。

    过了好一阵子才彻底清醒平静过来,窗外斜月沉沉,四周万籁俱寂,身上的

    汗水开始冷却,募然觉得两腿间湿糟糟的,湿透了的阴毛凌乱贴在阴阜上,凉飕

    飕的像浸在水里一样,不由得吃了一惊,还以为是月事提前到来了,伸手在胯下

    一摸,黏糊糊湿哒哒地湿了一大片,把手掌伸到窗口借着月光一瞧,满手掌泛着

    油油亮亮的光泽,却不是经血。

    小芸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但是梦里的那个人都是壮壮,而且只不

    过只是搂搂抱抱、亲亲嘴什么的,这还是头一遭梦见过辰辰,这让她觉得很是奇

    怪,rouxue里竟然流出这么多水来!回想起梦中的自己,彼时竟是那么的享受,那

    么随便就把贞洁之身委托给辰辰这么个二流子!她的心里又羞又气,还好这只是

    个梦,要不然就真没脸再见壮壮了。

    小芸在枕头下扯来卫生纸,在rouxue上反反复复地揩擦,想把梦中的耻辱一起

    擦干净,地上扔了一团又一团的纸卷,总算是揩干了。躺回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

    心里的烦闷就像野火一样在心里蔓延开来,自从她懂事以后,半夜醒来睡不着似

    乎已经成了习惯。

    梦里为什么是辰辰而不是壮壮?这个问题像个幽灵一样纠缠着她,怎么也得

    不出个明确的答案来。壮壮干活儿麻利,能吃苦能耐劳,心地实诚善良,就是不

    太懂得拿话儿逗她开心,不像辰辰那样油嘴滑舌的,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欢哪一

    种。

    「唉——」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声复杂而又丰富的叹息,包含了对壮壮

    的欣赏和可怜,包含着对他的同情和怨恨。

    第七章发春

    娘下世已经十二年了,爹凄惶地拉扯着她长大成人。还记得爹包了大队上的

    船开始摆渡的时候,每天让她骑在脖子上带她到船上去,有人摆渡的时候,爹怕

    她掉下水去,就拿根麻绳拴住她的腰系在低矮的船舱里。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

    河面上寒风呼呼地刮,像刀子一样在河面上呼啸着,爹怕她冷,在船舱里放个炭

    盆给她烤冻僵了小手。夏天就好多了,傍晚没人摆渡的时候,爹就带着她在河边

    的沙滩上,在金黄色的夕阳里用沙子垒城堡。好好的城堡被水一冲就散了,她就

    伤心得「哇哇」地大哭。

    后来河对岸来赶集的人多了,爹忙不过来,常常早上把她放在壮壮家,傍晚

    摆渡完了才把她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