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我的屁股,从后 面抽插我。 「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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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菜上桌了,刀锋在铁板上磨得吱吱作响,牛rou块边缘因撕扯而成丝状。我 感觉自己像被血水淹没的rou块,深埋在表面欢笑的对谈中。 茫然中我用食指和中指撑起高架酒杯,凝视杯中红色透明液体,将它一饮而 尽…… 饭后,我们漫步回到单身宿舍。本来,他想邀约我去看夜景。不过,我刻意 地回绝他,当下他的眼神是多么地让人怜惜的失落。 在酒精的薰陶下,搂住他的脖颈深吻他。 阿伟惊艳的目光,还有不知所措的举止都在我预期中。我狂乱地热吻着他, 恨不得此时此刻就能拥有对方的一切。 忽然,我发现自己心跳骤快,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深深地……不习惯。 除去不习惯,剩下的就是欢愉了。我对自己说。 阿伟的吻很生涩,但可以感觉到他很努力地表达他对我的爱恋。在一次又一 次唇舌缠绵,我却抑制着颤抖、佯装着愉悦。 我已经知道,我对他并没有产生爱情。一切只是欣赏之情,喜欢他的温和、 喜欢他的体贴,但不是把他当作走向未来的另外一半。 只是,把他和我过去的人重叠而已…… 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抱着我,在我的背部不安分地游走。 「颖,我想…」他一只手轻滑过我的背脊,另一只手则缓慢地朝前方移动。 「…到我房间去……好吗?」 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理智上也很告诉自己,阿伟是个好男人,他…应该是 可以的……可惜,我做不到! 刚才的确认,我明白阿伟不是真正我要的人。 我硬生生地将他的动作给遏止,不愿让他在跨越雷池一步。 「阿伟……先这样吧……」我道歉地说,语气淡然,「我有点累了,想上去 休息。今天谢谢你请客,我觉得很愉快。」 「喔……好吧……」他的声音夹杂着nongnong地遗憾。 我不想伤害他,但最后还是伤害了。 或许过几天他就会好了吧?然后跟平常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周遭……或许 吧? 我们走进单身宿舍,坐上电梯。到了三楼,他先出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刹 那,我低声地说: 「对不起。」 然后电梯来到五楼,门打开,门关上,而我没走出去。又乘坐电梯来到一楼, 离开单身宿舍,来到大街上。随身招来一台计程车,撘乘上去。 我跟司机说了个地址,然后就躺在椅座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快速地流逝。 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 *** *** *** *** 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来到了郊区的住宅区。我下了车,走过几条小巷,来 到了位于这块住宅区里的一栋不起眼的洋房前。 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自然而然地进入洋房内。 跟他分开也差不多快两年了,但彷佛昨日般。 屋内的摆设丝毫没变,冷冷清清地。走到二楼,只有书房的灯光明亮,他还 是老样子,除了睡觉时间外,大部分都是在书房。 「你来了。」我才走到门口,他的声音就传到我耳中。 他背对着我,手指不停地在他桌上的笔记型电脑敲打着。 我走向他,从身后环抱他。一样熟悉的味道,洗发精、沐浴乳,混合着她身 体独特的体味。 让我很安心,很平静。 他停止动作,转向我,把我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要。」我拒绝,有些丢脸地说:「我变胖了……」 「我从没嫌过你的身材。」他把我又压回他的大腿上,轻摸我的头,口气慵 懒地说:「怎么会来想找我呢?」 「你猜啊?」我挑衅地说。「你不是很厉害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是像个小朋友,耍着小朋友的任性。 「感情上的挫折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浅笑,「是不是发现除了我之外, 你无法喜欢上其他男人,对吧?」 听到这,我就忍不住嘟起嘴说:「你真的很讨厌耶……为什么你一下子就能 猜到呢?人家总是无法在你面前有神秘感。」 「哼,要神秘感干麻?」他不屑地说,「太多神秘感会让别人产生隔离的疏 远感喔。」 「就像你一样吗?」我指着他的鼻尖,「总是神神秘秘,让人猜不透你。」 「我并没有很难猜透啊……」他解释。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下体部位 说:「你看,很明显吧?」 我在他的指引下抓到一根坚硬又火热的棒状物,让我整个人都害臊起来。连 忙抽回自己的手,害羞地抱怨说: 「你很糟糕耶!」 他认同地点头,回答说:「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呃……他的答案总是让我无法反驳。 「真是的……」 「呵呵。」他笑着,然后拉起旁边另外一张椅子。「坐吧,然后跟我分享一 下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你特地来找我。」 「我不要坐椅子!」我愤愤地说,「我要坐你大腿。」 「好啊。」他没拒绝,接着搂住我。 我靠躺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诉说我跟阿伟的事情,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诡 异情况。 我讲得很慢,很没系统。不过他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发出疑 惑的声音。 直到我觉得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出来。不是难过, 是种情绪上的发泄。在他面前,我总能尽情地发泄我的难过。 「讲完了吗?」他擦拭掉我的泪水问我。 「嗯……」 「你跟阿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深深地吸口气,「…你知 道的,我到现在还是一样的爱你,就算我们没有了情侣的身分。」 「噗!」听到这,我冷不防笑了出来。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所以你 想把阿伟给处里掉吗?」 「我是这么没肚量的男人吗?」 「你是。」我肯定。 这时,我忽然很庆幸,没跟他说我刚才和阿伟热吻,以及脖子上这条项炼的 事情。不然我猜他可能就会抓狂吧? 「随便你。」他无奈地说,「但是关于噩梦,我倒是有点模糊的想法。」 「你说说看。」 「听你的说法,你这两天遭遇到的yin邪…不对,是诡异噩梦,里面出现的人 都是阿伟,对吧?」 我点点头。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心理谘商师,但可以稍微感觉出这些噩梦似乎并不单 纯。好像是……不对……又不太像……」 他吞吞吐吐,好像摸不筚头绪。 「你想表达什么?」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才能理出头绪吧…」他摸着下巴, 「…只是觉得一连两天都出现这样的梦境,感觉蛮牵强,有种刻意的感觉。」 「刻意?」 「我是有这样的感觉啦……但这只是我单纯的猜测罢了……你听听就好。」 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不喜欢把话给说死。「给我几天的时间思考一下吧。」 「好吧,过几天我再打电话问你好了。」 看了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也差不多时间该回去,不然明天上班可是会 爬不起来。 他看了我要走,依依不舍地抓住我的手,眷恋地询问:「晚上不留下来过夜 吗?我可是很想你的说。」 他下体的突起,还硬生生地悬在那边。 「才不理你哩。」 「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你吗?到了嘴边的rou,哪有可能松口呢?」 这晚,我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日尧,也就是他的名字。听起来很日本化,事实上他的确是中日混血儿,而 且他现在的工作也在日本。 一个在台湾不会被认同的职业──官能作家。 早在我们学生时期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擅长于写作。他的文字不华丽, 但充满真实、对高层社会的批判,以及人性的黑暗。所以,他无法被台湾和大陆 的读者给接受。 他没有灰心,反而更专研这条路,积极地锻炼他的笔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 间。后来,他成功了,在朋友的介绍提拔下,间接地到日本去发展。用还不到一 年的时间,伫立在日本的官能界,占有一席之地。 因此,我们决定分开,就在他决定要飞去日本的当天。我们没有争执、没有 仇恨,只有淡淡不舍与祝福。 我仍爱他吗? 这答案是肯定的。这也是我跟他分开后,就算和其他男人有暧昧情怀,却又 能保持单身的理由。 毕业后,我投身于职场,体验社会,偶尔也会打电话关心他的生活近况。他 的书也在前几年不经意地红回台湾,令人感到相当的讽刺。之后,就知道他的工 作范围从日本回到台湾。 再怎么说,台湾还是他的故乡。 今夜,我又似乎回到了学生的时候。总是要听他用甜言蜜语将我哄开心后, 才能让他恣意妄为。 地点仍然在书房,承袭他从求学时期培育出的调教风格──先用麻绳将我的 手腕给捆紧,然后穿过天花板的支架,把我给直立吊起来,只剩脚掌着地。全身 的套装也被他给脱得一干二净,光溜溜地展露在他面前。 「会痛吗?」 「嗯……有点紧。可以松一点吗?」 「好。」他弄了一下,「这样呢?」 「…可以接受。」 说实话,他的技巧比以前更进步了。不仅迅速、到位,又让我产生欲望,而 非疼痛。 再来,他用一条黑布蒙起我的眼睛,我就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连忙撒娇 地说:「可以不要堵我的嘴吗?」 只感觉到堵口球的塑胶感滑过我的嘴唇,他轻声地问说:「可是我喜欢你的 嘴被塞起来的模样,让人yuhuo上升。」 「可是人家想吻你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整个覆盖了上来,轻而易举地撬开我的牙齿,舌头闯 入我的口腔。 霸道,又不失温柔,这就是日尧。 熟悉的气味、习惯地拥吻,还有身体被他一手开发的敏感地带,再次被他给 触碰、抚摸。 一切都显得浑然天成,宛如我们分开的这几年时光,从未带走这份曾经如胶 似漆的亲昵感。 很安心,也很享受。 日尧的唇舔舐着我口腔内的每一片角落。上下排牙齿、内外的牙龈与舌头, 深钻和猛吸,赋予我欢愉的情绪。 「我有没有比以前进步呢?」他松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调皮的舌尖还 钻入我的耳洞,害我整个人舒服到起鸡皮疙瘩。 「有…」我的欲望被他给挑逗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不仅吻人的 技巧变好,捆人的技巧也是。」 「那发出个舒服的声音给我听听吧?」 「不要。」我忍耐着不发出呻吟,嘴硬地说:「偏不要这么便宜你。」 「忍耐可是不好的行为喔。」他低声地说。 我感觉到他走到我的背后,从身后环抱我。双手堆高我的rufang,做起向中间 挤压的动作。节奏很慢,可以让我体验左右椒乳集中和扩张的感受。还有他的指 尖蜻蜓点水般地碰触我的rutou,一点一点地挑起我的欲望。 「呼……」我扬起头,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日尧的技巧很有魔力,知道怎样才能撬开我的防线。他依旧是不慌不忙,慢 条斯理地持续他的按摩。接着我感觉到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背颈上,一左 一右的磨蹭起来。 「喔……」我终于忍耐不住发出声音。 背颈正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日尧下巴上的胡渣刮过我的肌肤,马上 就连带引起我其他部位的反应。我的肌肤像是被点燃起来,烧起粉红色的火焰, 映落在皮肤表面,随即被汗水给稍微降温;rutou与乳晕也跟着充血,又肿又胀地 顶在他的指尖上;还有我的下半身,不知不觉地分泌出欢喜的润滑出来。 眼睛看不到额外地让我更有快感。日尧的右手停了下来,滑过我的腰部,游 移到我的臀部上,整只手搓揉起我结实的屁股。 「很有感觉,对吧?」日尧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呢喃,诱惑着我堕入他的深 渊地狱。然后他的停止双手的动作,用舌尖开始移动,一路从脖颈向下舔舐,用 口水品尝我的背部。 又麻又痒,难以形容。再来从我的腰部慢慢往上舔,直到我的腋下。 「嗯……不要…嗯…那里。」我出声制止。 他没有松口,反而故意地在我的腋下多舔几口,甚至还轻咬了一下。调皮地 说:「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这里总是不会长毛。可惜……要是私处也不会 长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你很讨厌耶……」我害羞地说。 「想要我了吗?」他问着。同时,我也感觉到我的臀部被火热又坚硬的事物 给顶住。 「才…才没有……」我仍嘴硬。潜藏的傲娇性格,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是吗?」日尧左手搂着腰,右手绕过我的膝盖,把我的大腿给抬起来。指 尖随即伸到我的私处附近,拨弄我的阴毛,然后指甲慢慢地向外刮过。 突如其来的新招给我相当大的震惊,带给我那股麻痒的挑逗感觉简直是无法 形容。彷佛一个开关,打开了yindao内部深处掌管快乐和痛苦的按钮。 顿时,我产生出想要被日尧插入或着触摸里面的欲望。一种妙不可言的愉悦 感觉,忠实地呈现着我身体的渴望。 yindao里发出痉挛收缩的讯号,变成一种空洞的落寞。从我的yindao上端,深处 的那一个点。它逐渐地膨胀、扩张,像是形成了一座池塘,及需日尧的jingye灌入 和存留。 「想要吗?」他再次问我。 「给我……」欲望战胜了理智,我臣服了。 「把嘴张开吧。」他执意地说。 「喏……不要啦……」我撒娇地央求。 「好吗……张开啦……」换他跟我撒娇。 日尧总是这么地固执,每次都用尽手段地去完成他的目标。我无奈地张开 嘴,马上就被一颗圆球给塞进嘴里。 圆球不大,但是足以将我的口腔给填满。然后他将皮带拉到我的脑后扣紧, 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要这模样的你最可爱了。」日尧赞叹地说。 「呜……呜……」我委屈地呻吟。 「该是给你奖赏的时候了……」日尧的双手拨开我泛滥的蜜xue,坚挺的阳具 顶住我的洞口。我感觉到我的yindao口发出渴望的欢愉,一张一合的收缩,迫不及 待地想把roubang给吞入。 我深深吸了口气,也听到了日尧的吸气声。 接着就是阳具在润滑的爱液缓慢地进入,把我的蜜rou给层层分开。在阳具进 入的同时,赋予我一种随着进入的深度,产生的逐渐被入侵的感觉。我正体验着 日尧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让我产生献身……不对!是被占有的快感。 guitou已经进入,我的嫩rou跟着把他给团团围绕住。收缩紧固,迫切地希望他 在更加深入。 下一秒,日尧整个猛然地快速插入。脑中累积的快感瞬间炸裂,一下子得到 了满足,使我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 「啊!」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让我整个人都绷紧。日尧开始慢 慢的抽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yinjing的形状,感受到guitou突起,体会被撑得满满 的,超越平常所使用的按摩棒。 他的抽插很缠绵,彷佛我的yindao就是天生和他的阳具完美契合。大量地出 水,夹杂出yin秽的啪哒声,令他的yinjing似乎越来越大。 日尧一会儿快,又一会儿慢的两极抽动,使我十分的刺激。伴随着他每一次 有力的冲击,我就感觉到我体内的快感正渐渐地积聚,从yindao为中心,向全身扩 散。 浑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好像随便一碰都可以获得高潮。日尧的roubang在我 的胴体内进出,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想制止。 「啊…喔…呀啊……嗯嗯……喔啊……」我边扭动边大声yin叫,恨不得别人 不听不到我的快乐。 感觉到每个细胞都在发出愉悦的讯息。我的yindao疾速收缩、浑身不停颤抖、 意识陷入空白,把身心都交给了日尧。 在高潮临近之际,我的yindao就彷佛一个「饥渴的洞xue」。只需要再多一点的 快感,就能获得生命深处的满足── 「呜啊!」 日尧的整个身体,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我顿时觉得无比的舒适与放 松,享受着高潮来临的瞬间。 当高潮结束后,我依然感到身体肌rou十分紧绷。 比较起昨夜的自慰,我觉得zuoai更胜一筹。如果昨天是满足身体,那今天就 是连心灵也满足了。zuoai的魅力,就在于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以及和另 外一半共同享受,那种让人抛不开、放不下的感觉吧。 日尧把高潮的我松绑了下来,顺便拿下我的口球。我软绵绵地靠倒在他的身 上,察觉到他的yinjing还坚硬地顶在我的小腹上,让我脸红害羞起来。 我知道他不会把jingye射进我体内,这也是他向来的温柔。 「满足吗?」他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用气声回答他:「嗯。」 我搂住他,低声害臊地问说:「那你怎么办?要我用嘴帮你吗?」 「可以吗…」他吻了我一口,「…那我可以反绑你的双手,要你跪在地上帮 我koujiao吗?」 该死!我就知道他会趁机要求更多。 我还来不及拒绝,又被他给反绑双手,然后跪在地上,看着沾满我爱液的rou 棒,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我觉得。 「叫声主人来听听啊。」他抚摸我的脸说。 「不要!」 「真是可惜……喔,真棒。」 不用多说,我已经把他的yinjing给含了进去。用我的小嘴吞吐他的roubang,吸舔 他阳具上的液体。我的蜜汁混合他的体液,时不是地从马眼冒出腥腥地味道。 日尧的阳具还是很大,跟学生时期差不多。吞吐没多久,我就开始觉得嘴很 酸。高高在上一脸yin笑模样的日尧俯瞰着我,我心中就有点不服气。 舌尖在他的马眼上打转,吸吮起上面的分泌汁液。他马上就变脸,roubang兴奋 地直发抖。由我cao控日尧的快感,看着他在我的动作下享受欲望,别有一番滋味。 吞入、吐出,连带用舌头由上而下,一路舔舐。 日尧夸奖我说:「颖!你也比以前更进步了……是不是常常自己练习呢?」 该死的,又被他给看破! 平时的我,的确是会用按摩棒来练习我koujiao的技巧。真不知道是不是日尧在 我身上安装监视器,不然怎么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才没有哩!」我大声反驳。 就在我反驳的同时,日尧一脸坏笑,把热腾腾的jingye整个射在我的脸上。我 整个人傻愣在地,感受着jingye从我的脸颊慢慢流下。 我发誓!我下次绝对不会再受到他的挑拨。还有,也不会因他的撒娇而放弃 身段,让他任取任求! 我们的水rujiao融,直到深夜才结束。 这晚,我睡的很熟。很放心、很安稳。因为我和日尧相拥入眠…… *** *** *** *** *** 星期四,天气多云,气温阴凉,好像快要下雨。我不喜欢这种天气,会不自 觉产生忧郁感。 很庆幸,日尧的家虽然空荡荡的,不过生活机能样样不缺。从洗衣机到烘干 机,都可以在他家看到。才能顺利地避免,我的制服不会因洗涤后未干,无衣服 可穿来上班的窘境。 吃过早饭后,日尧开车送我到公司上班。白天的日尧很理性,所以送我到公 司后,只有简单的几句道别,然后就开车离开。 真是不可爱。 我搭着电梯上楼,就当我来到办公室门口时,手机忽然响起。奇异的是,来 电者是日尧。 「喂,怎了?」 这家伙该不会是对我依依不舍,才分开没多久就马上打电话过来。说老实 话,看到他的电话时,我心情蛮爽快的。 「颖,我刚才忘了跟你说一件事情……」 我马上插话说:「是依依不舍的甜言蜜语吗?」 「不是。」他否认,「我想跟你说,下次找我时,不需要寄电子邮件给我, 直接打电话就行。你知道的,我平常很少……嘟!」 「喂!喂!」我对着手机叫喊几声,但通讯就这样中断。我抓起手机一看, 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居然发生这种事?我明明就记得,昨天看的时候,还剩下大约一半左右的电 量啊。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了,我脑中还遗留刚刚日尧在电话里所说的 最后话语…… 他说我寄电子邮件找他? 我没任何印象。 进到办公室后,第一个动作先是把我的手机给充电,然后再打开电脑,直接 上网,连上我电子邮件的信箱。 画面打开了,我也不自觉地捂起脸来。收件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寄出去又 被挡回来的信件。我点开来看,寄信的时间是星期三的凌晨,然后收件者碰巧是 刚才打电话给我的── 日尧! 里头的内容又是简单一个字: 「家」 没有标点符号,或是其他的辅助用语之类的,就单纯的一个字。货真价实的 一封电子邮件,摆放在我的面前。 星期三的清晨,明明自己就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甜,怎么可能会爬起床去寄信 呢?重点是,信件被挡了回来,那日尧怎么能收到我的信呢? 奇怪……看着这封邮件,我怎么会忽然产生「又来了」的想法呢? 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脑中一片空白,搜寻不到我想要的 丝毫记忆。 几分钟后,依旧没有我所想要的答案。我静下心回忆起前几天的生活,看有 无遗漏什么东西…… 纷乱的思维,似乎快理出点头绪出来。就在我尝试要把这些思绪重新给排列 组合的时候,有人轻拍了我的肩膀说: 「早安。」 我吓了一跳,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电脑的视窗给关掉。接着转身面对着对 我发话者,结结巴巴地说:「嗯…早安。」 映入我眼帘的人是阿伟,嘴角上挂着藏不住的喜悦笑意。 「你今天的咖啡。」他将咖啡递给我,然后问我说:「怎么了?你怎么一直 看着我呢?」 「喔,谢谢。」 我不禁纳闷起来。明明记得,阿伟昨天被我给拒绝了,可是今天看起来似乎 没有任何的异常。应该说,他的表现比平常还要……和蔼可亲。尤其是他看我的 眼神,充满藏不住的爱意。 「那个……昨天……」我欲言又止。 阿伟在他的嘴前比出个禁声的手势,小声地说:「我不会把我们昨天的事情 给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问说:「…我们昨天……有发生了什么吗?」 「喔,对…」阿伟恍然大悟,「…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你没有到我房间, 真的。」 我到阿伟的房间!这不是真的吧? 昨夜,我不是应该在日尧家过夜吗? 我慢慢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表面虽然若无其事,但内心却早已 波涛汹涌。 阿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我的记忆,也应该没有出错。那么说来,一 定就是我和他其中有一方出问题! 对了……梦境! 我想起了前两天的诡异梦境。明明就是身处在梦境之中,但是却分不清楚现 实还是虚幻。 所以……我昨天是在作梦啰?因为昨天的那顿烛光晚餐,我喝了不少酒,和 阿伟在宿舍前热吻后,就在他的邀约下和他一起上楼。 接下来的经过,都只是我单纯的幻想……我错把阿伟当作是日尧? 不可能!我的酒量应该没有这么差劲!我很确信我昨天是跟日尧在一起。他 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以及只有他才能给我的刺激,深深地刻画在我的 灵魂深处里。 「颖,你还好吗?」阿伟关心地说。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摇头说。 「没事就好。」阿伟想伸出手来摸我,又觉得这动作不应该再办公室出现, 连忙把手收回去,尴尬地说:「那…先这样吧。」 「嗯,谢谢你的咖啡。」我应付地说。 阿伟离开后,我赶紧将我的手机开机,拨通了日尧的号码。我要确定,昨晚 是和日尧在一起。 铃声响了很久,电话仍然没有接通。我心中非常着急,自言自语地说:「快 接啊,快接啊!」 就在快转入语音信箱之前,电话终于给我接通了。 「喂,日尧。是我!」 电话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语言是我听不懂的日语。我没理会她,说: 「我找日尧,把电话给他。」 当下我的口气十分的恶劣,跟平时的我截然不同。 一阵慌乱后,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的耳中。他说:「颖,怎了吗?什么 事情让你会打电话来找我。」 「日尧。」我叫着他的名字,眼框中好像有液体快要溢出。「…你人在哪?」 「喔,还在日本啊。」日尧语气肯定,「我正计画星期六回台湾一趟,本来 晚点要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还真厉害,反而是你先打给我。」 「你…你人现在不在台湾?」我再次询问。 「对啊,我在日本。」 听到这,我挂掉了电话。眼神一片漠然,靠倒在椅子上。 我……昨晚是跟阿伟上床了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下午外头已经开始下雨,细细绵绵地,虽然不大,但淋久了也会湿的。 工作进度整个大乱,还被上司叫过去稍微慰问。还好我平时的表现优异,才 没惹出什么麻烦。 阿伟看到我颓废的模样,紧张地跑来关心我。可是,造成我混乱的主角就是 阿伟,要我怎么恢复正常呢? 他好像也些微察觉到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所以没有多说话,只是又泡了杯咖 啡给我,跟我说: 「喝吧。咖啡因应该能纾缓你的情绪……」 我接受他的好意,淡然地把那杯咖啡喝完。下班后,没在办公室多做停留, 就直接离开公司。 在外头也不知道晃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衣服被淋湿。空气中吹来的冷风, 让我觉得寒冷。浑浑噩噩地,我回到了单身宿舍。 很难得,我回到五楼的时候,整条长廊都是寂静的。除了走廊上的灯光,其 他的住户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以为然,走到了自己的门前。 一张黄色的便条纸贴在我的门把上,大大张,上头写着一个字: 「黑」 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了剧烈的声响。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从电梯口为起点,走廊的灯泡一个个爆炸碎裂,夹杂着电流,然后熄灭。转 眼间,我头顶的灯泡也随之炸开,一路炸到走廊底。 异变结束,整个走廊也陷入黑暗。 我看不到事物,忽然心跳快了一拍。 有个人从我身后扑上去,两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大门上。力气很大, 应该是个男人,然后制伏住我,低声威胁我说:「别出声!别乱动!不然我不知 道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你……」 我开口发出声音,他马上就有反应。他把我的头撞到门板上,顿时间我眼冒 金星,然后他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倒在地上。 湿咸的液体,默默地从我嘴角边流下来。 「干!你这个贱货!」他一句粗话就飙出来。 「咕……」我还在晕眩中。 那个人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条类似绳索的长条物,粗暴地把我的两只玉臂给扣 缠起来。 霎时间,我死命地挣扎和逃跑,却是徒劳无功。恐惧及不安的感觉,袭上我 的心头,才短短的几分钟,就夺去她手臂的控制权。 我作梦也不曾想过,向来门禁深严的单身宿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唔!」我感觉到那个男人撕下我的内裤,直接地把我的嘴给牢牢堵住。 同时,一双大手也顺势扯去了我的制服外套。里头的衣服,与其说是脱去, 还不如说是单纯把它给向下卷起。接着一把撕开我的胸罩,丢到一旁。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所有动作都彷佛在瞬间完成。 他从我身后,用两手搓揉我的柔软rufang,低喃地警告我说:「乖一点!不然 你会很痛苦的。」 「呜…呜!」我抗拒地悲鸣着,心中充斥着无助及旁徨的负面思绪,一股脑 地在内心里纠缠起来。 「相信我,很快就会舒服了。」我听到他拉开拉炼的声音,接着他啐了口口 水,残忍的roubang就顶在我的私处,蓄势待发。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飞向空中,在我的叫声中被他给穿透。 耻辱和难受的情绪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咬紧内裤,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那 个男人带给我的苦楚。 我……我被强暴了……不要啊! 男人开始狂抽插着,凶器在我的体内进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无情地羞 辱着我。 我崩溃的泪水滴落,无助地眼眸像是失去灵魂般,浑沌没有光泽。唯一能做 的,就是紧咬着自己的内裤,低声地啜泣起来。 「哭什么!我要你给我叫啊!」男人兴奋地说着。而我的无语抗议,却换来 更激烈的对待。 啪! 男人开始用他的手抽打起我的屁股。我扭动着身体想闪过,但是没有闪过任 何一下。整个手掌大面积地打在我的臀部上,火辣辣地疼痛冲上脑中。除了哭泣 之外,剩下地就是求饶。 「啊!噫呀!呜啊!」 男人却没有停止,持续地鞭打着我。中间还不断地冲刺抽插,嘴里喊着:「爽… 好紧…棒透了」的话语。 我唇角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 眸旁不断地流下。 「呜呜……啊!」 男人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同时也猛然地抽入我的体内。我的娇躯止不 住地打颤,口中的内裤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的口水给弄湿。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 嚎,形成一种独特声音,再加上男人在我下体的打桩声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 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喝……呼…啊!」男人发着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 男人的yinjing在此时忽然变得特别的硬,也特别的大。而且,动作也异常的到 位,阳具在我体内不停地颤抖。 快停止啊! 我的哀求在空气中消失淡去。男人guntangjingye一滴不漏地射进去,全数灌入到 我的yindao里。他强暴的恶行,下身撕裂的疼痛,如今又被他给射进去了。 接下来,我还会如何呢? 男人像是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拿到我口中的内裤。然后把他白浊交杂淡淡血 丝的roubang摆在我面前,命令地说:「给我舔干净!」 我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他的命令。男人残忍拉起我的 头发,捏紧我的鼻子,撬开我的嘴,把黏糊糊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硬生生地塞 进我的嘴里,并且恐吓地说: 「敢咬你就死定了!」 厌恶呕吐的感觉啃食我的脑神经,我无法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 呜!唔!」 男人紧扣着我的头,奋力顶入我的咽喉深处。瞬间,我超想呕吐,却又让吐 不出来,只能任凭他恣意摧残。 他口中喊着:「啊!啊!味道好吗?」随后拔出roubang,像是征服般,缓慢地 在我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恶心混合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恶……放…放过我吧…呜……」我虚弱地央求。 男人彷佛没有听见似的。把我整个人翻过来,屁股对准他。然后我感觉到被 反捆手臂,忽然被残酷地给拉高。我的关节产生强烈的疼痛,快被扭断般。 接着那万恶的恶心阳具顶在我身为女人感到最羞耻的部位上。不自禁地,我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 「啊!你要干麻?」 听到这,男人下贱的话语从我耳边响起说:「我要捅你的屁眼。」腰一挺, roubang破开肛门口,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我整个人痛哭流涕起来,感觉好像被人用棍 状物强行贯串我的身体。 我的求饶,却没有使男人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却是roubang从肛门里面猛 然拔出,guitou再次顶在耻辱地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入直肠的最深处。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发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我因剧痛而夸 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干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我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整个意识都被负 面黑暗给占据,想死又没有办法去死。 男人一个起身,把她的身躯仰天朝上,两脚被抬高成屈辱的M字型。她的双 手手臂支撑着我,而手指却是迈向我的私处,然后骤然闯进我窄密的yindao当中, 左右掰开。 男人的手指又刺进入我的蜜xue中,粗鲁地抠抓。 霎时间,前后两xue同时被袭击,竟然激发出我的生理反应。腔道泊泊地yin水 喷洒,直肠的肠液润滑roubang,迎合男人的恶行。 我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我的心灵! 「shuangma?你这个妓女!」 体内roubang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我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剧痛 不停地让我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泪水没有停歇地流淌,躯体忍受着永不止息 的侵犯,直到我支撑不住昏过去…… *** *** *** *** *** 朦胧之中,我听见了声音。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仍然是一片昏 沉。 还记得自己全身湿淋恼人,和掌触碰到门把的冰凉,但都是晕眩前的事情。 有了思绪,代表我在苏醒吗? 黑暗中挟带声音,慢慢地清晰可听。眼皮显得异常疲惫沉重,睫毛无意识眨 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迷茫的瞳孔里。 身体的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历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只剩下那些声音。像是人的呼吸声、机械 的运转声、还有物体摩擦声…… 自己是谁?身处于何处?我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不过一下下的心跳声 彷佛嘲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 时间慢慢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 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香甜气味,胃部有了反应,口 水也分泌了出来。 有个男性的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晰,疲倦却又专注的眼神,嘴里喃喃念着的 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十分忙碌。可是这名男性却让我感觉到温暖,宛如全身浸泡 在热水般的舒适放松,每根毛细管都在享受。 阿伟! 我,醒了过来。 「颖,你醒了啊?」阿伟兴奋地说,声音带有点疲惫。「太好了,你终于醒 来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嘴唇非常干涩,连简单的几句话都觉得很累 力。 「你晕倒在你门前。」阿伟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刚好我晚上买了宵夜要 给你吃,就看到你倒在那边不醒人事。也没多想什么,就把你带下来到我家。」 「我晕倒在我家前面…」脑中的记忆很杂乱,尚未恢复过来。「…抱歉,给 你添麻烦了。」 「没事的。我看你昨天的状况很糟,然后下班后就不见踪影,害我超担心。」 阿伟拿了一杯果汁给我,「先喝点果汁润喉吧,你的嘴唇都干裂了。」 「好。」我喝了一大口。果汁顺着食道来到胃部,一阵舒畅感弥漫全身,让 我好像活过来似的。 神智也逐渐清晰,我问阿伟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傍晚了。」 「星期五中午?」我惊讶地说。 没想到,我失去意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了。 「对啊。」阿伟点头,随即又说:「别担心,我帮你请假了。因为怕你出事, 我就顺便请了,呵呵。」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 阿伟挥挥手,要我别介意地说:「别放在心上,不过就是请一天假而已。再 说,正好有个理由休星期五,可以享受连续三天的假期,也是非常不错的。」 「喔……」我心不在焉。 「好啦,就跟你说别放在心上了。」阿伟打断我的思绪,「你现在醒了,我 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你就再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出门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你吃。」 「别这么麻烦。」我不好意思地说。 看他的样子,蓬乱的头发、满眼血丝加黑眼圈,还有下巴的胡渣,应该是昨 晚照顾我才没睡好。 「不舒服的人就多休息吧。」阿伟没给我婉拒他的机会,随手拿了钱包,再 出门前还不忘叮咛我说:「如果不想躺床上的话,就先看看电视吧。我走了。」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他走后,我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活动僵硬的四肢,稍微整理一下我的头发。 房间里的光线有点昏暗,不过既然是傍晚,这种情况是理所当然。 咦? 突然之间,我看到他床边的电脑桌上,放了一块光碟片。并非唱片、影片, 或者游戏片的光碟,而是一张纯白、专门用于烧录的空白光碟。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颖」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故不得一般的习惯习俗,拿起光碟,就放入到他的电 脑里面去读取。 光碟里有四个影片档,档名分别为星期二到昨天的日期。 是什么内容的光碟,需要在上头写下我的名字呢? 我点了星期三日期的档案来看,我倒抽了一口气! 地点在这间房间,摄影机架设在玄关,镜头刚好可以把客厅完全收录进去。 我光溜溜地站在客厅中央,阿伟则在我面前,同样赤裸。 「我想吻你。」画面里的我撒娇地说。 话还没说完,阿伟就抱住我,跟我激烈地拥吻起来。 我的神情很安心,也很享受。 「颖,今晚我可以拥有你吗?」阿伟松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调皮的舌 尖还钻入我的耳洞。 「好…」我的欲望被他给挑逗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 他绕到我的背后,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握住我的rufang,向中间不停地挤压。 节奏很慢,还有指尖温柔地轻挑我的rutou,刺激我的欲望。 「呼……」我扬起头,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阿伟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按摩。接着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背颈上, 一左一右的磨蹭起来。 摄影机的角度很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在阿伟的挑逗下发出愉悦的呻吟: 「喔……」 阿伟下巴上的胡渣刮过我的肌肤,连带引起我的反应。我的肌肤马上就漾起 潮红,一颗颗的汗水慢慢溢出,rutou与乳晕也跟着充血,他马上就亵玩起我的紫 红色小蓓蕾。 「颖,舒服吗?」阿伟停止双手的动作,用舌尖开始移动,一路从脖颈向下 舔舐,用口水品尝我的背部。再来从我的腰部慢慢往上舔,直到我的腋下。 「嗯…很棒……」我赞赏着。 他轻咬着我的腋下,赞叹地说:「颖,想不到你没有腋毛耶……是平常就有 刮掉的习惯吗?」 「你很讨厌耶……」我害羞地说。「我天生就不太会长腋毛……」 「是喔……」阿伟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绕过我的膝盖,把我的大腿给抬起 来。指尖随即伸到我的私处附近,只指甲慢慢地向外刮过。 顿时,我兴奋地颤抖,发出甜美的呻吟。 「可以进去了吗?」他问我。 「嗯…给我……」我渴望地说。 阿伟深吸了口气,拨开我泛滥的蜜xue,坚挺的阳具顶住我的洞口,慢慢没入。 然后就是他的yinjing被我的爱液给弄湿,缓慢地进入,把我的yindao给扩张,一 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 guitou进入,yindao里发出痉挛收缩的讯号,一张一合地,彷佛想要把整只阳具 给吞入。 下一秒,阿伟快速插入。让我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忍不住大声浪叫: 「啊!」 阿伟开始慢慢的抽动,他的嘴中传来欲望的喘息。我看着我的阴户大量地出 水,夹杂出yin秽的啪哒声,令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然后,她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扶住我的两只大腿,在摄影机前面毫不遗漏地 展示我的私处。 「啊…喔…呀啊……嗯嗯……喔啊……」我边扭动边大声yin叫,整个客厅都 是我的欢乐声响。 过没多久,阿伟又换了个姿势。让我趴倒在沙发上,她抬起我的屁股,从后 面抽插我。 「喔…嗯嗯……呀啊……」 我叫得更快乐,神情陷入一种恍惚的境界。阿伟也跟我一样,鼻息加粗,两 只眼不自觉地闭上。 忽然,他猛然地快速进入,整个身体,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 我顿时发出舒适又放松,那种高潮来临的快乐声音: 「啊!」 然后阿伟也在这时把yinjing给拔出,走到我面前,白浊的jingye飞射在我的面容 上。 看到这,脑中的记忆有如潮水般涌入。这个星期所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 明了清晰。 瞬间,我感到一股恐怖的颤栗! 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原 来,都是阿伟搞得鬼! 剩下,还有三个档案。我明知道里面应该是什么样的影片,但还是忍不住去 执行。 果然,星期一是会议厅的拷问,就像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星期二, 我被困在厕所,摄影机从上头拍下我所有的动作,包括忍不住脱粪的瞬间;星期 四,昨天晚上的强暴,也是阿伟一手演出的戏码。 冷酷的、调皮的、温柔的、残暴的,四种不同面目的阿伟,在我的脑海里不 段的纠缠起来。 但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能掌握一切的环境吗?还是说,他能控制我的 行为行动,按照他的指示走? 不可能! 我感觉到恐惧。自以为自己能主宰的一切行动,想不到全部都是阿伟计画好 的步骤。然后我就像是个演员,按照剧本去演戏。 可是……阿伟他不是神,这种能力不是人所能拥有的。 我该怎么做?还有谁能帮我? 我逃出了阿伟的宿舍,然后奔跑回自己的宿舍,紧紧地把门给锁死,把窗户 给关牢,最后躲在床上。 对了!我还有日尧。日尧说他明天就会从日本回来台湾,只要他一回来,我 就能逃离阿伟的控制。 我相信日尧,他一定能帮我解决危机的。 我拿起我的手机,拨通了日尧的电话。很可惜,电话转入语音信箱,应该是 人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我开始不断地留言,希望他能够第一时间受到通知并赶来。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夜深人静,整个屋子黑漆漆,只有我坐在床上发抖。 阿伟会来找我吗? 他能找到我吗? 我已经把门给锁死了,他进不来的。 我发现自己已经无可理喻地。没错,我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就会再次陷入 梦境中,落入阿伟的魔掌。 阿伟会不会在我的四周设下圈套,让我不自觉睡着呢? 如果我没发现到那张光碟片,这一切会不会就此改变?我不敢想像后果。我 不要变成阿伟cao控的木偶,活在他的掌控下。 虽然我很确定,我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听见任何人传来的呼吸与喘 息,但我只要听见厨房冰箱的马达声、还有风吹过窗户的轻响,甚至微小的窸窣 声,我就觉得阿伟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四周,随时注意环境。保持清醒,不让自己被睡魔给迷去。 紧盯着手机的萤幕,彷佛日尧马上就会打过来。我不能漏掉他的电话,我相 信只有他能解救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两点、三点、四点、五点、六点,来到了七点。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者是日尧! 「是我。」日尧的声音让我顿时安心不少。 「你在哪?救我。」 「在你宿舍楼下。」日尧说,「看到没,我在对你的房间招手。」 我走到窗边,果然看到日尧在对我招手。 「等我,我马上下去。」 说完,我挂掉电话。随便穿了双鞋子,就夺门而出。 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我跑到了电梯前,才发现电梯的门前贴 了一张告示: 「坏」 我差点把粗话给骂出口。不过我忍耐下来,顺着楼梯一路跑到一楼,冲出大 门,看见了日尧站在对街。 没错,他是日尧。 「颖。」日尧看到我,连忙走了过来。 我向他跑过去,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似乎太过顺利了…… 我恍神了一下,然后就是大叫一声: 「不!」 一辆轿车把日尧给撞飞。他整个人弹到空中,喷洒出嫣红的鲜血。他的眼神 和我一样,充满不可置信。 他静静地落下,我已经跑到他旁边。 「不要……日尧……不要……日尧……」 肇事的轿车驾驶走下车来,是阿伟。跟平常一样,温柔和蔼,总是挂着微笑 的阿伟。 啊!!!!!!!!!!!!!! *** *** *** *** *** 今天,星期天,医院里来了个访客。 病人躺在病床上,一名面容姣好的女性,大约二十八、二十九岁数。她满头 绷带,眼神茫然地看着远方。手中紧握着她的手机,嘴里喃喃地说: 「日尧……不要……」 旁边的病床也是个类似症状的病人。不过和女子稍微不同的是,隔壁床是位 男性,满脸沧桑,任凭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同样是握着手机,但口气却是愧疚地说: 「不要……不要……」 访客伴随着医生走进病房,不过里头的两位病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两 人像是空气般。 「医生,她有可能恢复吗?」访客问说。 「不知道……」医生语气没有把握,「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能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访客又问。 「是车祸。」医生漠然地说,「那天她也跟你一样,是来探望病人。没错, 就是他隔壁这一位。离开后,忽然被车撞到。」 「呼……」医生吐了一口气,「虽然说是被车撞到,但奇蹟似的没有任何地 严重伤害,最多只是头上的大范围的擦伤。可是……车祸之后,她的脑波就像是 陷入深度睡眠般,意识不清,只剩下口中念着你的名字。」 「深度睡眠……但现在她是清醒的……好像是梦游的感觉喔。」 「很像,又不太完全是。」 「那她现在是在作梦啰?」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