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唤声里似乎有种神秘的东西,诱惑着他发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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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还记得我不?」 「怎么不回我话?」 「我在G城了,你和悦灵都在不?」 「我来的事先别告诉你家里啊……」 「干嘛?不理我啊……灵妹的电话你有么?发给我!」 「我在八颗星咖啡屋了,就是你家附近的那个,但是找不到你家地址啊。来 接我啊!」 「算了,我去酒吧了!」 …… 我一条条查看着昨晚悦晴发给我的留言,三十多条。大致的意思就是她不想 继续呆在原来的城市了,由于G城这里有亲戚(也就是指我父母还有我和悦灵兄 妹俩),所以她打算过来G城找工作。她还说她因为走得突然,什么也没准备就 过来了,昨晚上没找到我,也没有别人的电话,结果却不知为何,选在了酒吧过 夜。 悦晴是我父亲的哥哥的女儿,比我小一两岁,也就是我的堂妹。在我小的时 候,我、悦灵和悦晴三人经常在一起玩,一直玩到我上了两年大学。后来父亲搬 家,我们才不得不分开。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我和悦灵搬到了G城 生活,老家的悦晴则因为父母不合,而厌倦了继续留在家中,选择了去远方读大 学。几年时间过去了,我们三人都有了自己的圈子,悦晴也渐渐很少和我们联系 了。有时候我们会在网上聊一两句,她说说她不开心的事,我谈谈我那无聊的工 作,聊的内容很少,聊的方式也只局限于网上。要不是我的电话号码一直没换, 估计她都不太可能找得到我了。 不过去哪过夜不好,为什么偏要去酒吧啊,女孩子一个人去那种地方,不是 没事找事么!印象中的小晴,是个娴静而低调的女孩,根本不像会去酒吧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连忙回拨电话。整整三次忙音之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喂— —是堂哥不?」 这……是小晴的声音吗?她以前是个标准的软妹子,声音甜甜的,如果说悦 灵的声音清脆得像轻风中的银铃,那小晴的声音则像是一勺融进牛奶的蜂蜜。可 此时话筒中传来的声音,却是慵懒而模糊,已经没有了那种甜甜的感觉。要不是 她喊了「堂哥」,我肯定会以为我挂错了电话。 「小晴,你来G城了?怎么跑去酒吧了啊?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埋怨 道。 小晴的声音颤抖着,舌头似乎僵硬了一样:「发……发位置给你啊,你来接 我……」话音未落,突然话筒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手机给我,别打了啊,跟 我走吧!」我顿时吓了一跳,小晴和男人在一起吗?短信里明明说是一个人来的。 「喂!小晴,还在不,那人是谁?」我急急忙忙的问。可是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心里一沉。听小晴的声音,说话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八成是喝醉了。现在 这个时间是早上,正是酒吧关门驱赶醉酒客人的时间。在这个时间仍然独自醉倒 在酒吧的女孩,基本上都会被一些陌生男人抬走,至于抬走之后……在某个旅馆 里被别人占便宜那基本是免不了的了。 我越想越害怕,小晴现在一个人在外面实在太危险,必须赶紧找到她才行。 可是,她却挂断了电话,而且也没发自己的位置给我。我又拨了几次她的电话, 她也都是直接挂断,最后干脆就打不通了。 不会是被那个陌生的男人给挟持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我重新翻了一遍小晴的短信。 她知道我家大概的地址,而且到过了八颗星咖啡屋,那咖啡屋就在我家附近,说 明她的活动范围离我家不远。既然离得不远,而且她从咖啡屋出去之后就去了酒 吧,那这酒吧,也一定就在我家附近。 我家附近的酒吧——是一间名叫「720P」的中型酒吧。 想到这里,我决定立即行动。而且,最好能带上悦灵,两个人去找,多一双 眼睛,也能快些找到。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喊着悦灵:「悦灵!悦灵!过来!」 悦灵听到我喊她,推门进来,嬉皮笑脸的问:「喊什么喊什么啊!才刚分开 几秒钟就想我了啊。」 我严肃的说:「别闹!有正经事,小晴来了,可能在酒吧有危险!得赶紧去 接她。」 悦灵以为自己听错了:「谁?谁?有危险?」 我抓着悦灵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悦晴,我的堂妹,你的堂姐,现在在 G城,很可能就在720P酒吧那边,我们得赶紧去找她!」 悦灵一声惊呼:「哎???!!!!!晴姐来了?你没睡糊涂吧,之前都没 听你说过这事。」 我收拾着准备出门的东西,跟悦灵说:「事情可能有点问题,我路上跟你细 说。你去编个理由跟爸妈讲一下,但千万别提小晴的事,咱俩这就赶紧出门找她 去。」 悦灵仍然一头雾水,很不放心:「哥?到底怎么了啊?晴姐怎么了?都这么 多年没她消息了,怎么突然出现?……」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摆了个无奈的表情,又双手合十,默默的给悦灵鞠 了一躬,希望悦灵别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追问了。悦灵叹了口气:「哎……行行行, 等会路上再听你说!我去和爸妈说,嗯……就说和你出去跑步,等会回来吃饭。 等出去了再给他们打电话说不回来吃了。」 这是什么鬼理由啊,太牵强了吧。不过事情紧急,有问题都等到后面再说吧。 悦灵去和老妈说了几句,然后回屋简单穿了件运动服。我们俩脸都没洗,就匆匆 跑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听到老妈在抱怨:「这两个小崽子不知道发什么癫, 突然要去晨跑!饭都不吃。」 虽然是骗父母说出来晨跑,可事实上因为着急见悦晴,我们真的是在一路狂 奔。悦灵这丫头是玩篮球的,体力不用说了,一直跑在我前面,还催促我跑快点。 我平时也都有坚持锻炼,跑几步路本来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我要一边跑步一边给 悦灵介绍事情经过,还给她看手机,结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妹啊!你跑得那么快,都乳摇了啊,等等你哥啊!」我半打趣的对跑在前 面的meimei说。 「人家也着急见晴姐嘛……都这么多年没见了的。」悦灵根本没理会我乳摇 的话题,自顾自的想着自己晴姐的事情,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从小时候起,悦晴和悦灵这姐妹俩的关系就好得不得了。 在几年前,父亲和叔叔住在同一个城市里,家很近。我和悦灵,几乎每天都 能见到叔叔的独女悦晴。到中学时,悦灵和悦晴姐妹俩就读的是同一所学校,俩 人关系好得蜜里调油,上学在一起,吃饭在一起,放学还在一起,甚至睡觉都经 常同铺。我总是看到父亲在晚上给叔叔打电话,说小晴今晚住下了,不回去了。 当然,我也经常接到叔叔那边打来的电话,说小灵不回来了,和小晴一起睡。每 当两家之间通这种电话的时候,我隔壁的meimei房间不是睡着两个妹子,吵闹个不 停,就是一个人都没有,死一样的沉寂。有时候我想,如果我是女孩子,是不是 就能和她们闹在一起了呢。 悦灵是个好动的马尾辫运动型妹子,而悦晴,则正好和悦灵相反,是个文静 的短发女孩。悦晴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就是穿着朴素的淡色长裙,戴着眼镜,坐 在窗边低头读书,有时候一读就是一整个下午,直到我或者悦灵去找她玩。虽然 她的个子和悦灵差不多高,但是她和悦灵在一起时,悦灵总是扯着她跑跑跳跳, 悦晴则一声不响的跟在悦灵身后。而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冲在最前面的也肯定是 悦灵,悦灵经常说:「不能让人欺负晴姐!」所以在我看来,虽然悦灵是meimei, 但她却像个jiejie一样一直保护着悦晴,带着她玩。 回忆淡淡的展开,还记得那个下午,我在图书馆偶遇悦晴。我坐在她的座位 对面,和她随便搭着话。 「堂妹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总看书啊,多上上网嘛,到现在都没申 请个聊天账号,找你都不方便!」 悦晴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电脑白痴啊。再说读纸 质的书才有感觉嘛。在显示器上,你只能看到文字的字形,却感受不到文字的厚 重。你能读懂它的字里行间,却闻不到它的气息。」说着,悦晴掀起了一页薄薄 的书页:「翻书,可以让我感觉到信息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滚鼠标,作者辛辛 苦苦写的大段文字,就这样唰唰的滚上去了,只能降低文字的价值,让我失去阅 读的耐心……」 没想到她一口气说出这么个文艺的理由来,我那时还是个心浮气躁的少年, 她那种文学少女才能说出来的话,我似懂非懂:「喂!快向全世界喜欢用显示器 读书的人道歉啊!你说得这么文艺,不会就是为了你的古板和守旧寻找理由吧!」 悦晴不为所动,扬了扬眉毛:「不是古板,是古老,不是守旧,是传统。好 啦,别打扰我啦。你先等我会,晚上和我一起吃饭吧。灵妹今天要打篮球赛,不 能一起。」说着继续低头看她手里的书。 我就坐在悦晴对面,时不时的观察着她。读到开心处时,她樱唇轻叩,读到 紧张处时,她胸脯起伏,读到荒唐处时,她眉头紧皱。当一整本读完,她深吸一 口气,重重的合上了书本,微笑着伸着懒腰,扭头仰望着窗外的景色。几缕阳光 从图书馆高大的窗外照进来,投射在悦晴身上,那副眼镜在阳光下闪着神秘的光 芒,。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短发少女,手捧读完的书,一脸慵懒和满足,静静沐浴 在圣光之中。在我的眼中,她身后似乎长出了一双洁白的翅膀。 就像天使一样……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期待每一次和悦晴的二人晚餐。 悦灵的催促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哥!哥!到了720P酒吧了,晴姐在 哪啊?」 不知不觉,已经跑到目的地了,可是我却还不知道悦晴的具体位置。正要进 720P酒吧里找,从里面迎面出来了一个穿戴整齐的服务生,挂出了一个大大 的牌子,上面用双语写着:「Closed!休息中!」 悦灵上前问道:「已经关门了吗?里面还有没有客人了?」 服务生答道:「对不起,里面已经没有客人了,只有清洁人员。早上是我们 的关门时间,我们白天休息,欢迎您晚上再来!」 得到这样的答复,我立刻没了主意。本来打算在酒吧里找找的,现在酒吧已 经关门,悦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悦灵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一个劲的埋怨着我:「出来找人也不问清楚地方! 你的智商呢?」 我生气的说:「要是能问清楚我会不问吗!」 我和悦灵就这样一路拌嘴,穿过酒吧旁边的小巷子,往家里走去。在小巷子 里,几个醉汉倒在路边,衣衫不整,满身酒气,呼呼大睡。我和悦灵跨过几个醉 汉之后,又见到两个小伙子架着一个太妹模样的女孩,那女孩双臂虽然被架着, 但仍然半跪在地上,对着墙根哇哇的呕吐着。一个小伙子不耐烦的说:「我cao! 你她妈的有完没完了,吐咱俩一身,赶紧起来走啊!出了路口才能打到出租车!」 一股酒气和呕吐味传来,熏得我一阵眩晕,我连忙拉着悦灵,绕过这两男一 女,快步向前走着。 走了没几步,悦灵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看着悦灵,她满脸凝重,似乎 想起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悦灵?」我奇怪的问。 悦灵没有说话,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转身,然后快步往回走去。 「喂!怎么了啊悦灵?丢东西了?」我边追边问。 悦灵没有说话,径直向刚才我们绕过的那两男一女走去。我不知道悦灵要干 什么,赶紧快跑几步,来到悦灵身边。 悦灵的目标就是那两男一女。她走到三人身后,两个小伙子注意到我们俩, 回过头来,纳闷的看着悦灵。 悦灵下面的动作着实让我吓了一跳,她绕到那女孩前面,弯下腰,捧起她的 脸,表情严肃的看着。 「喂!你她妈的想干啥!」一个小伙子也被悦灵的举动吓了一跳。 突然间,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没管那个小伙子的问话,也走到悦灵身边,拉起那个呕吐女孩。 「哥!是晴姐!——」悦灵说出了我心里的话。而我,早已被这个令人难以 置信的事实所惊呆了。 眼前的这个女孩,脸上涂着浓妆,但汗水和泪水早已让浓妆幻化成了各种花 纹,大眼睛周围的眼妆已经全乱,恐怖得一塌糊涂,像个魔女一样。她身穿露脐 T恤,皮衫短裙,两条大白腿就这样露着,一只皮靴已经不知去向。女孩就这样 被两个男人架着,嘴角还流着吐液,耳坠随着重心不稳的头部而晃动着,双眼则 半睁半闭,灵魂早已出窍。 但是,我认得这一头清爽的短发。眼前的女孩,就是我的晴妹!尽管那副眼 镜已经不知去向,尽管她浑身异味,尽管她醉倒在无名的小巷中。 「喂!你们俩有病啊?想干嘛?」架着悦晴的小伙子一边问着,一边放开悦 晴,挡在我们和悦晴之间。悦晴失去重心,一屁股歪坐在地上。 不知为何,一股无名之火从我心头跃起!我的表情瞬间变得凶暴,但是几秒 钟后,又平静了下来。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干架,而是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把悦 晴带走。 那个小伙子也被我几秒钟凶暴的表情吓了一跳,另一个小伙子见状,也吼了 一声:「干嘛?干嘛?想怎么着?」 我深吸了两口气,问道:「你们俩认识她?」 「你管得着吗你?」「你谁啊?」 一旁的悦灵忍不住说话了:「这是我姐!你们俩是谁?」 唯一还架着悦晴的小伙一听这话,也松开了手:「我cao!说是你姐就是你姐 啊?这是我马子(女友)!你管我们那么多事干嘛?」 悦晴已经完全躺倒在了地上,我心头一酸,现在别想其它,得赶紧救她。目 前的情况,我根本没办法证明我和悦晴的亲属关系,而且这两个无赖看样子也不 会轻易罢手。不吓唬几句,威逼利诱一下,恐怕是达不到目的了。 我壮了壮胆子,上前半步,瞪着那个自称是男友的小伙子说:「啊?是你女 友?那好啊!欠我的八十三万块钱,你替她还吧!」 「啊?多少?」那小伙字听到欠钱的事,也吓了一跳! 我见吓唬这招有可能奏效,便继续添油加醋:「钱给我,人你随便带走,只 要你不怕得病,想干什么都行!」 「我cao!你他妈的吓唬谁啊?」另一个小伙子开口了。 我心里也是害怕的发慌,早饭还没吃,就碰上这种场景,身边还有两个meimei 在场,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眼角撇了撇悦灵,悦灵这个丫 头,似乎也没见经历过这种事情,也是不知所措,不过看她攥紧的拳头,似乎时 刻准备着要准备和我并肩作战,好好干上一架了。不愧是我亲妹,赞一个! 不过,我心里明白,这时候千万不能打架,先别管悦灵能不能打过其中一个 小伙,这地上还躺着个悦晴呢,万一两个meimei有一个受了损伤,我这做哥哥的死 一百次都没办法交待啊。这拖家带口的,怎么打仗! 既然如此,就赌一把吧! 我又一次壮了壮胆:「这哥们儿,不是我有意吓唬你,我也讨厌这种事,如 果这小婊砸和我没关系,我也不至于大清早的带个妹子跑这地方来找她麻烦吧! 至于她和我有多大关系,我说了你们也不信,不过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道理还是 懂的!」 说着,我打开钱包,抽出一千块钱,递到了小伙手里。两个小伙没想到我竟 然掏钱买人,而且一给就是一千,他们俩一时也懵了。我心里却知道,我这次可 真是下了大本钱了,我包里就这么一千块钱,这才月初,半个月的饭钱就搭进去 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要能消灾送神,多少银子也得砸下去,我必须带走我 的晴妹,不能让晴妹留在这两个家伙身边。 我见两个小伙面面相觑,也不说话,知道他们心动了,而且可以确定,他们 其实根本就不认识悦晴,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给他们俩一个台阶下,好让他们俩 快点滚蛋。 我继续说道:「这小婊砸,不是一般人,对于我来说关系重大!这人我今天 就是死也要带走,如果哥们儿给我个面子,就让这事这么过去,那我说声谢谢。 大家都在这片混,以后也算认识,再见面也能有个照应。」 自称男友的小伙听我这么说,哼了一声:「说实话我们俩今天也刚认识她, 你们的事我们不清楚。该怎么办你们自己拿主意吧。」说着向另一个小伙使了个 颜色,两人拿着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悦灵见二人走远,这才松了口气:「哥!你傻逼啊!一千块钱就这么送出去 了啊!」 我也是没经历过这种场景,心里也咚咚打鼓,对悦灵没好气的说道:「说我 傻逼?不出点血,你知道会出什么事啊?你和小晴都在,是钱重要还是你们重要? 你看那两个家伙像是好人吗?真玩起命来,你就一定保证我们俩能赢?不管伤了 谁,一千块钱也不一定够药钱的!」 悦灵见我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知道我是真有点急了,便没再多说话,蹲 下去,看着躺在地上的悦晴,不知所措。 到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悦晴,一股心酸从心底涌出, 冲到了我的眼眶。我的悦晴,你怎么了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让悦灵去巷口打车,自己扶起人事不省的悦晴,把她的胳膊架在了肩上。 悦晴一下没站稳,身体侧了过来,脸蛋贴到了我的脸上。这是有生以来悦晴离我 最近的一次,本来应该是温暖的,香香的,激起我占有欲的脸颊,现在却是冰凉 的,苍白的。她的嘴里呼出一股股nongnong的酒气,头发中还散发着令人恶心的烟味。 她的衣服凌乱不堪,透过T恤领口,可以看到凌乱的白色内衣和鼓鼓的胸rou,一 双性感的大白腿,垂在短裙下,像面条一样无力。在翻开的半个裙摆下面,我竟 然发现了一片粘稠的液体。不用多看,我也知道,这是男人的jingye,看样子是刚 射出来不久的。我可怜的悦晴堂妹呀,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去酒吧,不知道已经被 那两个混蛋占了多少便宜了。这腿这胸,肯定已经被他们摸过无数遍了,这双手 被人拿去打手枪也说不定。如果我和悦灵晚来一步,悦晴在昏迷之中被这些混混 带去旅馆,那就是一顿糟蹋啊。一想到当年天使一样的晴妹,如今变成这个样子, 又差点被这种下三滥用各种姿势jian污,而我却反倒给了他们钱,心里就又是一阵 发酸。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小晴啊!我是你堂哥,你还认得我不啊!」我这话不知是在跟谁说的,因 为晴妹现在的状态,不可能给我任何回答。我架着晴妹,一步一拐的向巷口走去。 上了出租车,我随便报了一家附近便捷酒店的名字。坐在前排的悦灵回头问 到:「怎么?不回家啊,去酒店干嘛?」 我说:「悦灵,今天的事,永远别和爸妈说。悦晴来的事,也暂时先别和爸 妈说。先把她收拾好,事情都问清楚,再做打算吧。」悦灵没有说话,回过头去, 望着车窗前方。在出租车观后镜中,我看到悦灵meimei偷偷的擦着眼泪。 其实,我也在偷偷擦眼泪,好心疼啊。 悦晴就这样一路死死的靠在我肩膀上。车子一路晃啊晃,还好路途不算太远, 不然我真担心她又吐在出租车上。 车费是悦灵给的,开房住酒店的钱是我刷的信用卡。悦晴这丫头虽然不省人 事,还好知道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裙子侧兜里,贴身保住了各种卡片和身份证,入 住手续办得还算顺利,至于现金和行李去哪了,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酒店的 服务生一直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们,假如这趟没带悦灵这个女孩来,我一定会被 当做灌女孩醉酒去酒店的痴汉了。就算是这样,看我们三人的样子,被人误认为 是搞3P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折腾了半天,总算把悦晴放到酒店房间床上了。悦灵用温水沾湿了毛巾,给 悦晴擦去上衣的呕吐污秽,又擦掉了脸上乱七八糟的浓妆。我很怕悦灵发现晴妹 短裙下的jingye,本来醉酒被拐已经够丢人的事了,如果再让悦灵在悦晴身上看到 这种东西,那她心中对晴姐的印象,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想到这里,我连忙对 悦灵说:「妹啊,你先别急着擦她了。赶紧回家,拿几件你的衣服来给小晴换上 吧。你俩尺码差不多吧?内衣如果有没穿过的,也拿来吧。」 悦灵一边在悦晴脸上擦着最后几下,一边答应着:「嗯!我就假装回去换衣 服再出来逛街,爸妈要是问起你,我就说你和我一起。」说完把毛巾扔进盥洗室, 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悦晴。然后拉我到门口,似乎要和 我说什么话。 在房门前,悦晴脸红红的,低着头,紧紧拉着我衣服,一声不吭。 「悦灵,怎么了啊?」我问道。 悦灵抬起头,晃着身子,撇了撇嘴,说道:「就只留你们俩在这啊……」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悦晴,胸脯鼓鼓的,两条玉腿修长,醉酒的女人就这样躺 在床上,充满了别样的风sao。顷刻间,我明白了悦灵的意思。 「我靠!我的亲妹啊,你在往哪方面想啊?」我埋怨着。 悦灵不满的说:「还说我往哪方面想!你俩都好几年没见了,刚见面你就能 看出来我和她的尺码差不多,你是拿什么量的啊?」 没想到我刚才让悦灵回家拿衣服,无意中说到的尺码问题,竟然被她这样理 解……我真是哭笑不得。现在事情多,这种情况下,如果悦灵再闹别扭,那就太 难办了,还是多少哄她一下吧。 我看了看床上的悦晴,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便放心的抱住了悦灵,说道: 「亲妹啊,多心了哦。那可是我的堂妹啊,你想什么呢啊。」 「堂妹怎么了,你连亲妹都上呢!昨晚你和隔壁亲妹搞的事,你都忘了是不? 禽兽!」悦灵一副吐槽脸,毫不客气的将了我一军。 我真是说不过悦灵这丫头,而且确实有把柄被她抓在了手里。但是,不知为 何,我心里却感觉这种醋意nongnong的meimei可爱至极。看着她撇着的小嘴唇,我一时 没忍住,吻了下去。悦灵吓了一跳,不过经过昨晚的事,她也已经习惯我的吻了。 她没挣扎,乖乖的仰着头,让我好好的吻完。 一吻结束,我捧着悦灵的脸蛋,说道:「乖妹,咱兄妹俩必须得有一人回去 取衣服,另一人在这守着,你要是真担心你亲哥上了你堂姐,那你这当亲妹的就 在这守着你衣衫不整的堂姐吧,你亲哥我回家去翻亲妹的衣柜帮自己的堂妹找内 衣去。」 悦灵一听我这么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马上捂着嘴,斜眼看了一眼床 上:「哥啊,你别这么闹行不,这么luanlun的话,要是让晴姐听到了,可怎么解释!」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说:「还能怎么解释,这还不都是让你逼的!」 悦灵在我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啦不难为你了,我回家取衣服去。我 的意思你都明白,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衣衫不整的醉酒版的晴姐就躺在 那。」 我刚要回话,悦灵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竖起食指在嘟起的嘴前,斜眼看 着床上的悦晴,做了一个「别吵醒她」的动作,然后回头大步跑了出去。 悦灵其实也知道,现在悦晴是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而且悦灵她等会就会回 来,我再怎么急色,也不至于在这么短时间里把悦晴怎么样。我一边想着,一边 苦笑,这要是几年前,我们三人之间决不至于往这方面想。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们 的变化太大了么?还是仅仅因为我们兄妹变态了而已? 我坐在床边,望着熟睡的悦晴。在擦干净了脸上的污秽之后,她的眉宇间总 算透露出几年前的那种清秀和淡雅。悦灵的担心没有错,眼前的悦晴,确实让我 有了少年时的心动。醉酒的悦晴,那薄薄的嘴唇,渐渐恢复红润的脸蛋,起伏的 胸脯和短裙下的玉腿,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即使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即使是浑身 污秽,悦晴仍然从骨子里透出一种难得的娴静和清纯气质,让男人的占有欲和保 护欲熊熊燃烧。 「在少年时代,我迷恋着你好久啊。」我心里想着,不知不觉俯下身去,贴 近悦晴的脸,看着这个我在少年时暗恋着的女孩,感受着她的鼻息。时间仿佛凝 固在了这一秒。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她的嘴唇上留下轻轻一吻。这是我第一次 吻到悦晴,没想到是在分别多年后又重逢的这种状况下。悦晴,她可能都不知道 我的到来,也不知道有人曾经这样偷吻过她。 昨晚刚口爆了自己的亲妹,今天一大早又在对醉酒的堂妹胡思乱想吗?我的 良心质问着我,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 「嗯——别……别动我……让我走……放我走啊!!!!——」悦晴梦中的 呓语让我一惊,莫非悦晴感觉到我的动作了? 悦晴皱着眉,身体不自然的扭动着,似乎在试图摆脱什么禁锢。 「放我走——放我走啊——帮帮我……谁能帮帮我……」悦晴无意识的喊了 几句,就又昏昏睡去。 这几年,我的堂妹小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我刚刚轻吻的这个女孩, 我面前床上的这个醉酒妹子,我真的还了解她吗?我真的还对她抱有少年时的感 情吗?我是迷恋她旧时的一缕清秀,还是迷恋她现在放肆的rou体呢? 天刚蒙蒙亮,牛炳仁就听到了庭院里有了响动,尖起耳朵一仔细一听,就听 到木桶沉重地撴在地面的磕碰声,紧接着是「哗啦啦」地往屋檐脚的大瓦缸里注 水的声音,心里不由得欢喜安慰起来,当下便悟着了一条普遍的道理:脾气再倔 生性再懒惰的娃子,凡百是娶下媳妇成下家,就自然晓得经营家里的事了哩! 尽管动一动身上的骨头就要散开了的疼痛,他还是决定穿上衣服起床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却将牛杨氏吵醒转来,张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嘟哝着说: 「昨黑睡得那么迟,你就在睡哈嘛!」伸过手来就摸他的胯裆。 牛炳仁捉住女人的手腕,重新放回到棉被里,坚持说:「别闹咧!娃娃们都 起来了,当老子可不能做个坏榜样!」女人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扭身朝里睡去 了,他当然晓得昨黑没能将女人喂饱,可是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只得无奈 地摇晃着头下了床,趿了鞋下了门栓走了出来。 牛高明正把装了热水的木盆子放到台阶上要洗脸,看见父亲出来了,慌忙扔 了洗脸布叫了一声:「爹!你早,热水给你倒下了,你先洗了我才洗。」 牛炳仁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便在木盆跟前蹲下来,抓起洗脸布蘸了温水绞 干在脸上脖颈上擦洗起来,一边对儿子嘱咐道:「吃过早饭,让你娘把东西备齐, 早点起身上路回门去咧!到了那边,老小辈分要分清楚,嘴巴要活泛一点,甭总 是绷着个脸像别人欠你多少银子似的……」 牛高明连连说「是是是」,这时候新媳妇已经在屋里收拾打扮完毕,一出厢 房来就甜润润叫了一声「爹」,顺手抄起靠在墙角的竹条扫帚扫起庭院来,竹条 划过泥土石板发出「嗤啦啦」的声音,让牛炳仁心里乐开了花:还是我眼光独到, 给儿子寻下了这样一个无可弹嫌的好媳妇哩! 老伴不在床上,牛杨氏心里七上八下地睡不着,合了一回眼也起来了,悄无 声息地踱到院窝你立在台阶上盯着儿媳妇看,只见得女人那张瓜子脸上红润润的, 丰满结实的尻蛋儿随着扫地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胸前挺翘的rufang也跟着扑腾,便 断定她昨黑里已经得到了儿子得好处,心里暗暗地骂了句「小sao狐狸」,嘴上却 笑呵呵地说:「娃娃儿呀,一大清早扫啥地哩?闲月里就是多睡哈也不打紧的 ……」 新媳妇听见响动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娘」,拂了拂整齐的刘海红 了脸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早上起来又闲不住,就扫扫……再说,今儿还要 和高明回门去,要早早去早早回来的呀!」其实订婚之后的时日里,她娘一直有 意无意地向她灌输做媳妇必须恪守的规则,其中就包括早上洒扫一项。 「哟!这嘴可真会说,高明以后就沾了你的福气咧!娘给你们做早饭去,地 下随便扫扫就行了!」牛杨氏轻轻松松地笑着说道,一扭一扭地走到灶房里去了, 一边忙活一边暗地里思量:这小sao狐狸,明明得着了好处还要卖乖,不晓得昨黑 里要死要活地干了几回哩!嘴上就是不承认有这回事,还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 的话来蒙我,把我当成没经过世事的老娘们了吧? 牛杨氏想到儿子高明,那身板儿像道门板一样比他爹还要壮实些,平日里无 意中看到胯裆里掉甩甩地悬着好大一坨,要是被这小sao狐狸给逗弄起来,怕是比 他爹的还要粗一轮还要长一截呢!她不禁惋惜起来:要是她不是高明的亲娘,能 和那样大的jiba弄上一回该有多好啊!也不至于让这么个嫩芽儿给占了先……她 就这样没边没际地想着,脑袋里不知不觉地冒出个大胆的计划来:今黑里早些把 丈夫哄上床睡下,自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先埋伏在厢房外边的黑暗里,赶在儿子儿 媳干那事的时候亲眼瞧瞧儿子的jiba究竟有多大,也顺便看看小sao狐狸被干得死 去活来的样子。 牛高明吃了早饭,将娘备下的水果糕点等礼品笼统装在一个背篓里,背在背 上和新媳妇出了四合院,却在村口撞见了长工金牛正往他家走,便逮住嘱咐道: 「饭菜都凉咧!快些去吃了招呼牲口的草料,咱去回门要午后才回得来,我爹一 个人忙不过来!」 金牛家就住在村子西头,论年纪比高明要大几个月份,和他那个腿脚不方便 的半瘫老爹守着两间茅草屋,全靠他一个在牛家做活捞点口粮来支撑,娶媳妇这 种奢侈事儿对他来说连想都不敢想上一想。 「好叻!好叻!你把心放到肚子里罢,我金牛啥时候让你家牛马饿着肚子了? 我一个人能行!」金牛大大咧咧地笑道,在别人面前说话不多腼腆得很,和牛高 明在一起时间一长倒像是兄弟一样的不生分了,他看了一眼走在前头的新媳妇, 冷不丁低下声来问道:「昨黑你跟新媳妇睡一个被窝里的?」 高明一愣涨红了脸,瞅着金牛想:这个家伙肯定还跟自己一样是个童男子, 大概费了一整晚的时间来琢磨这个神秘的问题哩! 金牛见他没有应声,便晓得是和新媳妇睡一张床了,又涎着脸笑嘻嘻地问道: 「跟女子娃钻一个被窝是啥滋味?害臊不害臊?」 新媳妇已经走出了几丈远,立在原地巴巴地等着他跟上去,便沉声骂了句: 「狗日的瓜蛋儿!啥时候嘴巴变得这么sao了,被她听见了,看她把你的嘴皮掐烂!」 便急忙撇了金牛去追赶新媳妇去了。 金牛却楞在村口回不过神来,心中掠过一缕惊讶:这才一个晚上,高明怎么 变成另外一个人学着大人的口吻说起话来了?他眼巴巴地盯着小两口的背影消失 在村口,才迈开脚步往牛家的四合院赶去。 小两口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话也没说上几句就到了婆家。丈母娘见了浓眉 大眼的女婿牛高明,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像对待自家生下的儿一样又疼又爱,尽 将好茶好饭端上桌来招待他。 受到如此礼待的牛高明显得有些紧张不安,可是他还是牢牢地记着了父亲说 下的话,对前来探望的亲戚一一问了名号,七大姑八大姨地叫了一通,也没能乱 了礼数。熬到吃完了午饭,老丈人又苦苦挽留下来说了些闲话,一直到了日头离 西山只有几尺高了才脱身出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丈母娘颠着一双小脚一直将小两口送到桥边,要过桥的时候将女儿拉到一边, 故意将声嗓提高到足以让牛高明听见的地步对女儿说:「明儿这时候再来看娘, 可要抱起个大胖小子来哟!娘都等不及了咧!」羞得女人扭着身子叫了一声「娘」, 撒欢儿跑回了男人身边,抓起男人手头也不会地踏上桥去了。 这天晚上,牛高明在被窝里又碰到女子暖乎乎的身子,还是往边上让了让。 接下来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安生,才睡下没多大功夫又想尿尿,便起床点了 蜡烛出去上茅房,穿过黑漆漆的院子的时候只觉眼前有个黑影儿闪晃了一下,倏 忽见便闪进院窝里去了,定睛一瞧啥也没有,吓得他头发直竖起来出了一身冷汗, 跑到茅房里尿也没撒干净就埋头跑进屋来把门闩卡的紧紧的。 「呜呜呜……」耳畔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惊魂未定的牛高明转过身来,却是 女子用棉被蒙了头在哭,忙走回来扯着被子问她:「半夜三更的,你这是咋么了 嘛?」 被子被扯下一只角来的时候,女子那张眼泪迷蒙的脸露了出来,她一扭身背 过身子去复又将棉被往头上一盖,被面上一抖一抖地颤动,「嗡嗡」的呜咽声一 忽儿变成了压抑的啜泣声,比刚才更让人揪心了。 牛高明生怕女子落下了啥疾病,一时也慌张起来:「哪里不滋润了?你倒是 说呀!我也好去叫医生哩!」女子还是没说话,只是啜泣声愈发的紧了,高明便 按捺不住性子,不耐烦地嚷道:「就只顾丧模鬼气的哭!我惹你我招你了?!」 抽泣声立时便止住了,女子「呼啦」一下掀开被角转过身来,颤声儿问道: 「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休了去?」 「你病的不轻咧!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高明惊讶地说道,把眼睛鼓得像 铜铃铛儿似的,「费劲巴力地将娶你回来,才两天还不到,我就吃饱了撑的,要 休你?要休你我就不娶你了哩!」 女子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郑重地问:「既然你不 休我,那我问你,我啥用也没有,你因啥要娶我来?」 「谁弹嫌你?说你没用来?」高明着急地问道,「你看看,烧水洗衣做饭缝 布纳鞋,你哪样不会?我以后要过好日子……全指望着你的咧!」 「就这些?再也没了?」女子眼里掠过一丝喜悦的光采,见男人懵懵然地点 了点头,蹬掉鞋爬上床来,又叹了一口气,问道:「除开烧水洗衣做饭缝布纳鞋, 你……还想叫我给你生个娃娃不?」 牛高明愣了一下,想起回门时丈母娘说过的话来,便说:「咋不想哩?你娘 今儿个都说了,下一年要我们抱着个大胖小子去见她的,我这耳朵全听见了!」 「讨厌!谁叫你听的?谁叫你听的?」女子在被子下伸过手来,在高明的大 腿上拧了一把,「吃吃」地笑着说:「我娘这样子说,你倒还记得!要是……你 不把娃娃给我,看你明年抱着啥去见她?」 牛高明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被女子忽悲忽喜的转换搞蒙了头,愣头愣脑地说: 「我哪来的娃娃给你?娶你来就是叫你给我生娃的嘛!我自己有还要你做啥?」 女子「噗哧」一声笑开了怀,紧紧地逼问道:「你还晓得娶媳妇为了要娃? 你倒是给我说说,谁家女子没男人就能要下娃娃了的?」 牛高明顿时哑口无言,村里的每个人都有爹有妈,就是寡妇要生娃娃也得先 有一个男人在前面——有男人和女人才有娃,这是铁定了事实。 女子见他不吭声,便将嘴巴凑在他的耳朵边来,羞羞怯法地说:「好比种麦 子包谷,女人肚里的娃,都是男人给下的种!」 牛高明成天在地里侍弄庄稼,早成了个能手,立时便懂得了这个简洁的比喻, 恍然大悟地说道:「早说跟不就得了?种麦子得有麦种,种包谷得有包谷种,还 得先把地里的土给翻松,然后在铺上粪肥才长得好!」 「对咧!对咧!就是这样子的!」女子欢喜起来,「咯咯咯」地笑个不住, 侧身挨过来搂住了牛高明的脖子,把光溜溜的身子往他身上贴,从底下捞起他的 手来捂着胸脯上软鼓鼓的奶子,急切地说:「我就是土!我就是地!快把你的铧 犁放出来,将我翻得松活了,好下种子呀!」 事起突然,女子那热乎乎的身子一挨过来,惊得牛高明「哎呀」一声叫唤, 浑身的血液一齐往上冲到头脑里,让脸颊热辣辣地烧臊起来,根深蒂固的羞耻和 潮水般的sao动在胸腔里碰撞着「通通通」地闷响,让他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 来,手掌被女子抓到软酥酥的奶子上按着,舍不得抽回又狠不下心来揉搓,「呼 呼」地喘着大气儿说:「兰兰……不能……不能这样!这样子不好!」情急之下 竟喊出女子的乳名来。 「你个瓜蛋儿!晓得啥是好是歹来?」兰兰柔声骂道,也跟着微微地喘息起 来,按着他的手掌在奶子上转起圈圈来,一边呢呢喃喃地说:「就这样子揉… …这样子……觉着好舒坦好爽活哩!」 牛高明跟着她的指引揉了几下,小小的奶嘴儿蹭得手心痒酥酥的,奶子就变 成了奇特的形状歪鼓开来,很快又弹回了原来的样子——温软的皮rou上面就像有 股无形的力量一般,将他的手掌黏在上头扯脱不下来了。 兰兰的手柔软的没筋没骨似的,划过男人结实的胸肌沿着肋骨贴在了他的小 肚子上,那里正随着激烈的呼吸鼓动不已,温热的手心在肚脐眼上稍作迟疑,便 像条蛇一样溜溜地钻到胯裆里去了,猛乍一下将火热勃胀的roubang攥在了手心里。 「妈呀!你这是要干啥?」牛高明失声叫了出来,觉着整个生命都被兰兰牢 牢地攥在了手心里,一时间天旋地转就要陷入灭顶之灾了。 「亲亲……莫怕!莫怕!我伤不了你!」兰兰就像诳哄奶娃子似的柔声说道, 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两下,男人立时便战栗起来,她便sao声浪气地称赞道:「我 的天爷爷!好粗的jiba棍儿,差不多都有蘑菇大了咧!」 虽然有了兰兰的承诺,牛高明的心还是悬在半空里的,死死搂紧了兰兰的躯 体,越来越用力地将它拥入自己宽厚的胸怀,扭动着石块一般坚硬的胸肌一下又 一下地蹭磨着鼓满起来的奶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实的安抚。 兰兰在他的搂抱下扭动得像条水蛇一样,喘息声一阵紧过一阵,一边慌乱套 弄着火热颤抖的jiba一边将花瓣儿一般艳丽饱满的嘴唇贴了过来,严严实实地封 堵住了男人的嘴,将温软糯滑舌头顽强向着齿缝一路推挤进来。 牛高明一尝着舌头上甜津津的唾液,心也不那么慌张了,贪婪地吮咂吸弄起 来,他将舔咂出来的唾液悉数纳入口中吞下喉咙里,使得喉结上上下下地移动着, 发出了「咕咕」的轻响声。 兰兰挺乐意他贪婪的索取,鼓动着黏湿的舌头往他的口腔里填进来,自家只 剩得鼻孔「呼呼」地喷着热气,喉咙里「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底下的手心里 早有了被从guitou上溢流下来的黏液,roubang变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实了。 牛高明的双手得了空儿,痉挛着慌乱地抓捏兰兰娇弱的肩头,抚摩她柔软的 胳膊,她那光滑如绸缎的脊背,她那不安绞动的大腿,她那洁白的脖颈,她那结 实丰满的尻蛋儿……所有的这一切通过十指和掌心将他的灵魂联系在了一块,使 他沉没在惊讶的、愉悦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 兰兰对这样忙乱的摸索渐渐感到不满足,反手到后面的尻蛋寻着了男人的手, 抓到前面来贴着小肚子的皮rou往胯裆中间放下去。那里氤氲着一团潮乎乎的热气, 牛高明的指尖触及了一小簇茸茸的毛发,再往下滑竟是鼓凸凸的一坨嫩rou,不由 惊诧地叫出声来:「哎呀我的亲娘!你的下面原来是这般模样呀!」 这大惊小怪的话给兰兰听见了,便将舌头从他口中扯出来,颤声对他说: 「这是女子的屄咧!」随即翻身将棉被一脚蹬开,四仰八叉地仰面躺着摆成个 「大」字,有气无力地娇声唤他:「亲哥哥儿!上来日哩,妹子的屄里痒透了 ……」 牛高明爬起来一看,女子的皮色竟是如此的白洁,从头到尾没有一丁点儿瘢 痕,在摇曳的烛光下泛出了蜜亮的光色,两条腿如两截新出泥的莲藕棒子一般粉 嫩,尻蛋儿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实,胯裆中间稀稀疏疏地一小撮卷曲又黑 的阴毛……眼珠儿登时就落在上面挪不开了——他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 比得上兰兰的躯体。 兰兰扭头看见他像喝醉了酒一样,眼神儿都涣散迷蒙了,便锐声嗔道:「傻 不愣登的只顾看啥哩?光看能生出娃娃来?快些儿把你的牛牛插进屄来日呀!」 牛高明这才回过神来:女人那可爱的屄是要用jiba插进去去日的哩!便褪了 裤衩像头四足畜牲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大」字中间,也不待看清楚毛丛下的勾 缝,扑上去就把jiba在女子的rou团上乱戳乱捅。 兰兰眯缝着双眼,紧紧地皱着眉头,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将牙齿咬得「咯咯」 地响,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人铮亮的犁铧插进她这片肥沃的处女地来翻耕。 粗大的roubang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惊惶地四下奔突,却始终不得门道进到里头 去,急得牛高强的头面热气腾腾的,哑着声嗓说:「我……我日不进……」 「真是瓜蛋儿!老往上头戳,下面一点才是屄洞咧!」兰兰伸过一只手来, 掬住了沾满yin水的guitou,牵引着抵在淋漓的rou唇上,轻声嘱咐道:「我的亲哥哥 呀!我也是头一回,你可不要莽撞……」话还没说满,屄里的rou就活泼起来「簌 簌」地蠕动,牛高明一声闷哼,一挺腰没头没脑地突刺了进去,「啊——」她发 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后便没了声息,巨大的疼痛昭告着她已经成功完成了从 少女到女人的角色转换。 牛高明吃了一惊,包皮瞬间被紧窄的膣道向后推翻,整根儿没入了女子的身 体中看不见了,他惊讶包皮竟能如此彻底地批翻,也惊讶那小小的孔洞竟能容纳 如此粗大的东西!火热的皮rou紧紧地缠裹着他的roubang,痒得他不由自主地痉挛起 来。 兰兰苏醒过来后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痛……」说罢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推阻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前进。 惊奇过后的牛高明正在进入一个更加美妙的境地,美好的让人迷醉,他急切 要寻找生发这美好的源头,却又没有明晰的方向,只得把身子僵得如磐石一样沉 重的压在女子身上,憋足了气儿享受着、等待着……兰兰的双手经过了徒劳的尝 试之后,转而滑向男人的腰间,穿到后面去抱着了男人的尻蛋儿往胯间拉引,嘴 里叫声「日呀」便闭上了双眼。 牛高强立时领会了他的意图,往后一缩屁股奋力地往里面突进去,紧致柔软 的rou褶便在roubang上摩擦出一种美妙难言的快感来,让他心底升骤然起一股不可控 制的力量来,敦促着他猛烈地进出不止。 兰兰哭喊着,扭动着往后退缩却又被紧紧跟上,一直逼到床头到了退无可退 的地步。她抡起柔软的拳头擂打男人的胸膛,用嘴咬他的肩头……所有这些都于 事无补,他的男人已经蜕变成了野兽,全然不晓得啥是疼痛,低吼着:「我要日! 日!日!……」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草原上飞奔……她头一次遭遇了一个能 驯服她的人,霸道的力量让她认了命,不再打他的胸,不在咬他的肩,而是搂抱 着他的脖颈狂野地呻换着,舔他的脸上汗津津的咸味,叫他日她,叫他干她! 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唤声里似乎有种神秘的东西,诱惑着他发起一次又一次冲 击,毅然决然地将他导向全所未有的理想境地,如果这是个梦,他只希望永远不 要醒过来……正在他如癫如狂地侵略着女人的时候,腹下猛可地旋起一股强劲的 风暴,急速地席卷了他的四肢,席卷了他的胸腔,席卷了天灵盖顶,在脑海里 「轰」然一声爆发出一道闪光,将他生生地焚毁成了碎片……「咋在流血呢?我 弄伤你了?」初尝了神奇的滋味的刘高明又陷入了新的恐慌之中,惴惴不安看着 女人用雪白的布块揩擦那精血混流的rouxue。 「胡说啥嘛?!我又不是破鞋!当然会流血的……」兰兰恢复了原来的矜持, 扬起红晕未褪的脸庞来淡淡地说。 想到自己昨天夜里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傻事,牛高明只觉得幼稚可笑:「男人 和女人原有这天大的好事,昨黑里为啥不和我说?」 兰兰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扑」地一大口吹灭了蜡烛,呢呢喃喃地爬倒 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牛高明扯过棉被来盖在两人身上,忽然窗台脚一阵「哗哗」 地响,像是石块瓦片滚动时发出的声音。 「啥在外面弄响?」兰兰尖起耳朵在听。 「猫!」 「那得好大一只猫咧!」 牛高明静静地躺着,没有多大工夫,那种初尝的诱惑又sao动起来,便搂过女 人的脖子来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想日你,快!」 再也不需要女人的任何引导和暗示,牛高明在黑暗中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主 动出击,反反复复地将女人的身子裹在身下享受,到达满足的境地所花的时间一 次比一次长,做起来一次比一次从容,得到的结果一次比一次美妙。兰兰也是头 一遭尝着这般销魂的滋味,最初的疼痛渐渐地成了麻木感觉不到了,rouxue里生发 出一种奇痒难耐的感觉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觅食一样,让她渴望让 战栗让她呻吟,在暗夜里吟哦出一曲又一曲抑扬顿挫的动人歌谣。鸡叫三遍的时 候,两人终于折腾到精疲力竭的地步,搂抱着对方汗涔涔的身子进入到了甜蜜的 梦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