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死水里沉沦在线阅读 - 17 我能做好的只有这件事

17 我能做好的只有这件事

    方骥拿了药,护士站的小护士却偏要他留下来帮忙扶点滴架,其实就是找借口想多和他呆一会。

    小护士口罩上方露着一双猫一样的漂亮大眼睛,手里正往注射袋里推药:“所以你还是学生?那这里面住的……”

    方骥手扶着架子,眼睛盯着门口,看到郑诚的身影从门口走过,小护士话还没说完呢,方骥就一把扔下架子转头跑了。

    “诶!诶!什么人啊……”小护士把药推完,东西一扔。

    方骥追到门口,郑诚已经下楼走了,他赶忙往反方向的病房跑去,刚才是郑诚在他才放心留下梁喻在病房里。

    走进去,梁喻没开灯,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窗户发呆。

    方骥开灯,絮絮叨叨地开始收拾床头吃剩的饭盒,夜里冻,关窗户拉窗帘,入冬了,身上有伤着凉了麻烦,诶怎么手又伸出来了,方骥不由分说给他一股脑塞进被窝,抱着饭盒衣物又出去洗,洗完又打了热腾腾的水进来给梁喻擦脸。

    梁喻看着他,全程一言不发,任他摆弄。

    方骥终于收拾好了一切,夜色也已经深了。

    镇上医院的单人病房里除了病床就两把椅子,方骥把椅子排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躺上去,但身材太高大,腿还是滑稽地伸出来一截,像一只可怜的流浪大狗。

    方骥有些尴尬:“老师,你睡吧,别看我。”

    梁喻窝在被窝里,朝他伸出一只手,声音闷闷的:“阿骥,上来睡。”

    “不……”方骥还想犹豫,就看到梁喻垂下头眼睛红了,方骥赶忙脱得只剩里衫,掀被子躺上去。

    一张窄小的病床躺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他们只好面对面紧紧靠在一起。

    慢慢地,方骥感觉自己颈前的衣服湿了,把梁喻的脸从被子里剥出来,才发现他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地流了满脸泪。

    方骥笨拙地拿手给他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梁喻摇摇头,把头重新埋在他颈窝,两手环上来紧紧抱住方骥的腰,越收越紧,闷闷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方骥什么也不会说,只好也紧紧回抱住他。

    过了好一会,方骥感到一只手从他裤腰上缓缓伸进去,再伸进内裤里,轻巧地抓住了他的命根。

    方骥整个人都僵了,不敢动,只默默地感受着梁喻熟练地抚摸和撸动他的茎身,眼口流出液体就色情地把他们抹在茎身上润滑,让撸动更加畅顺。

    方骥很快满脸通红,硬得像铁。

    这时他感觉梁喻在被子底下剥掉了两颗病号服扣子,蛇一样像他身下游去。他赶忙在被子下把梁喻抓住:“老师,你还有伤!”

    梁喻一双哀戚的眼睛从被子下看着他,垂下的病服领口露出他苍白的肋骨:“阿骥,我只是趴着。”方骥就不敢动了。

    梁喻趴在他腿间,方骥在被子外盯着天花板,只感觉一条灵巧的舌像小蛇一样在他的jiba上游来游去,湿热的触感从茎身又移到眼口,梁喻几乎把整个jiba包进嘴里吸吮,被子下还传来咂嘴的水声。

    方骥脖子向后挺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叹,实在忍不住掀开被子一看,梁喻因缺氧脸红红的,汗水沾湿了他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把自己的jiba当一根宝贝似的,闭着眼睛享受地上上下下舔。

    梁喻从被子里坐起来,开始控制不住似的脱自己的病号服,他的眼神涣散,方骥感觉他脸上又露出了第一次见他时那种甜腻的神情。

    这时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方骥下意识拿被子挡梁喻,却幸好门锁着,护士在门外嘀咕:“还开着灯,怎么锁门了……”

    方骥赶忙一个巴掌把灯拍灭:“睡了!有事吗?”,但他眼神却在梁喻身上。

    黑暗里,梁喻开始满脸春情地扒自己的病号服,扣子太多扒了一半,又开始脱裤子脱内裤,露出里面漂亮的yinjing一根,撑着床拿另一只手去撸,嗓子里发出猫发情一样小声的呻吟。

    方骥一把把他的嘴捂住,梁喻就舔他手心。

    护士:“没事,阿骥,你刚才为什么跑那么快呀?有什么急事吗?”

    方骥: “没有的事,我都睡着了,你忙吧!”

    他眼睁睁看着梁喻闭着眼睛,把手伸到自己后xue搅动。

    护士:“哦…我就是想问问你,明天我不值班,你有空陪我去买点东西吗?”

    方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梁喻已经跨坐在他身上,黑暗里在用自己的xue眼对准他的jiba。

    “明天…明天我没空……”

    护士:“哦好吧,你有空了和我说,我先下班了。”

    方骥:“……好。”

    话音刚落,梁喻利落地坐下去,利刃穿破层峦叠嶂,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方骥不敢放开捂住他嘴的手,一松开,梁喻就浪荡地发sao:“哥哥…哥哥cao得母狗的xue里好舒服,哥哥顶这里,啊…啊!…对…对……”

    方骥一张脸憋得通红,梁喻平常在野外说这些话他就已经“高中生的jiba硬得像钻石”,恨不得把梁喻翻过来压在身下用狗的姿势cao。

    但现在在医院,又碍于梁喻身上的伤,他连动都不敢大动,生怕伤了梁喻,只好任梁喻把他当一根按摩棒一样上下左右想怎么用怎么用。

    梁喻光用xue里就高潮了两次了,但他不把方骥弄出来不罢休似的,仍然眼神迷离又困惑地在方骥的身上骑乘:“阿骥,母狗的xue不舒服吗?为什么还不射出来……”

    方骥刚想说自己在医院太紧张,可能射不出来,就看梁喻已经向后撑住他的腿猛然不动了,身体开始高频率地抽搐,“啊…啊!”,他后xue绞动着和yinjing一起高潮,白精一股一股喷在方骥坚实的胸肌上。

    方骥还是没有射,梁喻却从他身上一头栽下来,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来:“怎么连这件事都做不好……”

    方骥的jiba还插在他xue里,但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吻去他的泪水,看着月光下梁喻的脸。

    过了好久,梁喻已经快睡着了,方骥在他耳边用他一直以来那种笨拙的严肃语气说:“老师,我想重新回去读书,考上大学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