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一双3:向死对头借种,酒后癫狂交合(999纯rou,要素过多)
赤裸的同僚正骑在自己身上撩拨自己,纵是顾晖再醉醺醺,脑子不灵光也感到一丝不对劲。 欸奇怪,我怎麽就裸身跟苏狗搂搂抱抱要生大胖小子呢? 顾晖思绪拧成结理不出一个头绪,但他无暇顾及前因後果了,苏碧珏趴在他身上不断往他下三路扭,滑嫩的腿侧炙热地裹挟着他,徐徐唤醒了沉睡的巨龙。此时,顾晖混沌的脑袋里已经忘了一切,只想找个洞捅个痛快,但苏碧珏青涩的动作着他也不好推开他,免得自己的大宝贝遭殃,他有苦说不出,只好隐忍任由他宰割。 “噫!你这腌臜物什好生奇异!”苏碧珏惊呼,他好奇地戳弄两下,硬挺的男阳精神地来回晃动以示回应。 “哇真硬!军营里的娃子都怎滴硬邦邦哦……” 苏碧珏由於身体原因自小被严加看管,从不跟外人接触,他这辈子只看过自己的阳具,此时真真被顾晖狰狞的阳物给吓到了。他双腿夹着那根yin棍僵着不敢动了,他明确地感受到哪一跳一跳的脉动,生龙活虎的想要鞭笞他似的。 他心里害怕但为了生孩子他佯装镇定坐了起来,嫩屄压住勃发的巨龙,两片粉白的蚌唇被撑开了。他抖着手解下自己歪斜的发冠,甩了甩自己昏沉的脑袋。只是眼前仍旧人影幢幢,他便眯着眼凑近顾晖威胁道:“我要生孩子了,你可要不能乱动,乖乖听我的哈!” 顾晖精虫上脑,哪听得进去,眼神的焦点全落在苏碧珏粉嫩的胸脯上。他哪能想到平素裹得分外严实的苏侍郎竟有着这样的一副sao气的身子,少年般的身段,柳腰翘臀,皎白的皮相在皑皑月光映照下格外白皙柔和,全身上下只在胸前和脸颊缀有一点殷红,迷醉的神情就像深陷春情的仙子误坠凡间向人求欢。挤压着自己硬涨的阳物的软rou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他此时只想将身上这个满脑子生孩子的sao货压倒狠狠cao哭他。 “小白脸,你长得可真标致……”顾晖已然忘记他眼前这个散发着醺然媚态的美人是他“朝思暮想”的死对头了,美人不断张合的红唇像猫爪子一下下地挠着他的心窝,他不由得泄出一声真心的喟叹。 “专心!”苏碧珏恼怒地拍了跑题的男人胸膛一记,他正烦恼着该怎麽生孩子呢!敞开的窗棂吹过一阵凉风,他蓦然觉得小屄有点痒,然後无师自通地扭腰磨蹭粗大的rou龙,这尺寸刚刚好挠到他的痒处。 在他还纠结着娘亲教他的洞房程序时,顾晖问道: “你怎麽不动啊?我们这要生孩子啊,那你知道怎麽生孩子吗?” “胡说!我知道的!就是……就是什麽来着……对!就是将男郎的不可说塞、塞进女娥的娇花里!我娘说的!” “那你娘有教你俩儿郎生不了娃娃吗?” “嗯……娘亲没有教我啊……但是女娃有的我我我也有,我自己来!这还多亏了、顾兄的、妙计!” “别废话了,我来教你吧!” 眼前青年挺起胸膛任由男人把玩自己松软的乳rou,清瘦的少年样体型惹人怜爱,不由得想肆意欺负他。骨感的窄胯手感更好,男人的大手不住流连,爱抚渐渐地变味了,他呼吸渐重大掌往後揉捏,却发现了身无二两rou的青年竟有着一对尤其挺翘饱满的臀瓣。他上瘾似的不断抓揉那两办白桃臀rou,玩出花来。苏碧珏轻喘着趴在他肩头,乖巧地承受。 他知道这是生儿子必经的过程,他会乖乖听话任由男人摆弄的,毕竟他比自己更经验老到。 “嗯……这样揉屁股就能生儿子了吗?” “还早着呢!” 男人埋在他发间嗅闻,沉醉在美人的体香里。真是奇了怪了,这小白脸喝了酒身上便有一股引人迷醉的异香,他也说不上来是什麽味道,反正就不像别人满身酒臭能把人熏死,尤其的清新脱俗。不安分的大手滑进深邃的臀缝里,抠弄湿滑的蚌缝,拉出满手条条粘丝。 “小白脸,挺能耐的哈,无师自通流水了。”他高举手让苏碧珏仔细看看他自己的sao水有多粘,又是如何徐徐从他手里滑落、断裂的。可惜,醉得不轻的苏大人不知糊了顾大人满手的sao水这有什麽可羞的,还主动撅起屁股往他手上蹭,催促他搞快点,他有点痒得受不了了。 顾晖轻笑,按着自己的步调假模假样的抬手嗅了一下,尽数卷进嘴里点评道:“哟!还挺sao的嘛!” 苏碧珏还是知道sao这个秽词,脸颊浮起两朵红晕,一头栽进顾晖怀里,埋首肩窝死也不肯搭理这个恶劣的男人了。 顾晖也不逗他了,双手不停,在簌簌水声中将被蚌rou挡得严严实实的xiaoxue揉开一道小口子,就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他莽撞地直捣黄龙也未曾注意到里头渗出了几缕血丝。 苏碧珏反倒被他的莽撞害惨了,径直呼疼。 “混账啊……疼死本少爷了!” 他尖细的指尖狠狠抠弄男人健壮的後背,细细控诉他的暴行:“啊啊你弄疼我了呜……我不要儿子了啊——你快拿出去唔……” 顾晖猴急,一上来就几顿狂轰滥炸,一根烙铁在雏子娇嫩的牝户中作威作福,就像给苏碧珏下了一道定身咒,不情不愿地跟着顾晖激烈的动作浮沉。 “你个娇娇,还少爷呢!你要是少爷,我就是大爷!屁股放松点!” 大起大落间,苏碧珏脸上染上了情慾的娇媚,两颊酒醉的酡红更添几分艳色。他小声地骂骂咧咧,各种数落顾晖不是东西,正巧男人胡乱撞开一处弱点,他醉後黏糊的声线一下拔高又落下,最後cao着瓮声瓮气的蚊子声喃喃,将顾晖这麽些年来听烂的咒骂翻来覆去的说。 顾晖才刚进去,还没来得及感受世外桃源的紧致湿热,一丁点甜头都还没尝到,骤不防他尽提些无理的要求,哪能就此如他愿? 他充耳不闻继续啃美人脖子,骄矜的死对头在自己面前呜咽哭诉,一声声叫得他气血下涌:“嘶哈啊……大人好香啊,大人一个大男人怎地这麽香……莫不是存心勾引下官?小sao蹄子!” 软绵绵的臀落在大腿左右磨蹭,滑腻的触感吸住了男人的大掌流连忘返。苏碧珏环紧顾晖的脖子低吟,意动的媚rou小嘴吐出丝丝红水,顺着毛刺的双球滴落在地。 顾晖凭藉自己武将出身的傲人腰力,顶胯渐渐加快,屡屡擦过苏碧珏隐藏的sao心。 突如其来的陌生刺激让他伸长脖子捏着嗓子叫:“别……别碰那里……唔!” 一直受限於人不是顾晖的性格,他一个打挺反制扑倒苏碧珏。苏碧珏还在对抗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只顾得上紧绷小腹压下过分的快感浪潮,顾晖rou龙被他嘬得紧紧,这一番大动作竟没能掉出来,反而被纠结的媚rou往深处吸。 冲劲过大,顾晖半坐臀上雄赳赳的长枪往下直冲,直抵花心。 美人酒後晕乎乎的脑袋过载,被甬道里的饱胀和初尝sao心被顶弄的酸麻分去大部分的心神,即便被狠狠地凿开花心也只是嘤咛一声,继续缠紧胀大跳动的巨龙。 顾晖双眉紧蹙忍下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将美人屈起的双腿绕上自己腰,压住他的膝头免得他一会儿乱蹬误伤友军。 摆好架势,顾晖大口吸气,弓腰往宫口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啊——” “啪啪啪!!!” 囊袋在狠绝的连续进攻中反复拍打娇软的臀rou,连绵的拍rou声在室内回荡。 男人动作越来越放肆,壮实的大腿挤开震颤通红的臀rou,沉重的囊袋一下下直接对含羞的後xue重锤出击,一阵阵麻痒从苏碧珏的背脊爬上他的後脑。 他双腿和甬道同时绞紧,他已分不清快感从何而来,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享受快感。他只知道身体不听使唤要赖眼前这个男人,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在各处制造快感浪潮,或许抓住他还能缓一缓。他抓挠男人的肩背哭唧唧:“唔不要这麽快嘛,本少爷都跟不上了……你等等我嘛,哈疼、要坏呃——” 顾晖在美人身上驰骋挥汗如雨,他无暇顾及美人在耍什麽小性子,只一个劲盯着他张张合合的红唇看。水润的小嘴总在语尾嘟起,似在对自己撒娇。 正在挥洒精力的男人脑中立马涌来一堆不着边际的画面,例如含着某物嘴边全是溢出的津液、更红润的丰唇…… 真是罪过! 顾晖止不住自己脑海里乱跑的思绪,只好从根源上杜绝自己罪恶幻想画面的养料,低头堵回苏碧珏一口的未尽之言。 唇瓣相贴时顾晖又朝着另一方向胡思乱想了。 这小嘴看着就很香软,比桂花糕般甜吗……唔尝起来亮晶晶rou嘟嘟的,味道还不错,可惜怎麽净说些讨嫌的话。 唇舌缠斗间,又是一下深顶顾晖含糊回应:“慢不了!” “嗬呃呜!顾、顾……晖、晖……你、你死定了!啊!!” 摇晃之际苏碧珏颤抖的声线给人一种亲昵的幻听,直呼全名的骂骂咧咧全成了一叠声的爱称。 顾晖不争气地心跳如擂鼓,在那一刹那他眼前不禁闪过一幅幅他俩娇憨依偎的景象。 他没想过他们这辈子会有相亲相爱的时刻,尽管这是一厢情愿,他也想留住眼前虚假的甜蜜,想他多喊几声。 顾晖抱着苏碧珏观音坐莲,压住胯故意深顶,惹得人左支右绌摇晃,只能慌忙抱住自己脖子稳住身形。 “顾晖、晖啊——你找死吗~哈……哈呃!” 苏碧珏嘴上逞凶,但顾晖青筋虬结的分身正埋在他的甬道里跟他贴身rou搏,哪能不知道他。 湿滑的甬道里粘腻的yin水汹涌浇灌,蠕动的媚rou诚实地向他索要更多,有序地下而上锁紧奋勇征伐的rou柱。 顾晖沉浸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和将金贵的小少爷cao出骨子里的sao媚的洋洋自得里,更是得寸进尺抱着人站起来抛动。 苏碧珏一声闷哼,宫口应激大开往回收,被在附近徘徊密集戳动的覃头钻空子一下子闯进最深处。 美人睁开泪眼脚趾卷缩,就此一瞬,粗硬壮硕的冠状沟勾弄敏感窄小rou筋的巨大快感袭来,可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那奇诡的酥麻就被放到桌上,迎接下一波更加凶狠的cao弄。 适才那一坐匆匆擦过一处微硬的凸起,苏碧珏断断续续的喘息骤然拉高,顾晖眸光一闪猛攻那处。 “大人的xiaoxue莫不是名器,柳暗花明,sao心处处,吸得下官好爽啊!” “别……说了……呜要坏了麻麻的……” 越发凶猛的攻势拉扯紧绷的甬道,锐利的rou筋剐蹭被撑满的外翻屄口。进出间带出源源不绝逆流而下的sao水,汩汩yin水四溅,在交合处积了一汪水洼。 二人忘情交合,顾晖大开大合的动作惹得苏碧珏sao媚的呻吟都带上哭腔。 忽然,美人垂泪捏紧了男人贲起的上臂,甬道里几阵急剧收缩,痉挛着泄出一大股洪流般的yin水。 “哈啊……坏人你弄得我尿啦呜呜……” 素白的玉手软软捶打他起伏的胸膛,迅即就被男人的大掌裹住。 顾晖艰难地在极限的紧致中前进,被温热的sao水浇个满头也无阻他前进的步伐。 他满头大汗问:“你这小sao爷是水做的吗?比sao浪的妓子都会喷呐!” 苏碧珏陷在一波盖过一波的浪头,大口喘气无暇作答,他软如面条的大白腿挂在顾晖肩头打着颤。 顾晖一下下撞击、鞭挞绵软的甬道媚rou,终是再次把藏在深处的宫口给撬开。他舒适地喟叹,整个sao屄完整包覆着自己的跳动的分身,怎麽也cao不坏,再粗暴的动作也逆来顺受,就像一个完美契合的jiba套子,惹得他微微摆腰左右戳弄尽头,发掘秘处不为人知的sao点。 苏碧珏刚刚被初次带上高潮,越发识得这闺房秘事的趣味所在。醉後大少爷全凭性子来,被拍得红肿的软臀追逐快意,摇晃迎合到处戳刺的胀大长枪。 顾晖的二两rou挺中用的将他伺候舒坦了,他也乐意给他一点甜头,他不介意勾引一下男人给自己换来更大的好处。 苏少爷做什麽都要完美做好,即便从未看过春宫话本,他学着隔壁妓子隐约传来的艳词也能撩拨男人昏了头。尽管酒後不知羞,他还是下意识咬手,试图模糊自己的语句,孰料这落在男人耳中更为勾人,呻吟也变得软糯暧昧。 “呜啊!大jibacao到zigong里了——好酸!爽啊……哈啊要cao坏了!!太、太深了嗯啊——顶到花心了、不要!舒、舒服……不行了——哈啊啊!要shuangsi了!啊啊啊!嗯、呃哼!” 顾晖还一边撸动颤巍巍吐精的小rou茎,一边沾着肚皮上的白精抹开,红红白白的身子惹眼至极。 啧!这小子,着实勾人得很。 顾晖拉起肩头的玉腿四处啄吻,几欲作势咬腿肚的晃荡白rou,却只留下一圈清浅的牙印,舌头打圈留下占领圈地的涎液,把双腿都打上烙印才作罢。 苏碧珏按着小腹被里头的震颤惊到,凶猛似乎要被开膛破肚了,扭身不欲由他yin辱。他翻身便跑,坏在汗液、yin液淌满桌面,他脚滑摔坐在自己才吐出不久的rou柱上。 “哈啊……啊——” 苏碧珏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呻吟,可这乍听痛苦的呻吟实则处处隐含勾人的小鈎子。 顾晖双眼发红跪坐桌上扫视苏碧珏香汗淋漓的白背,几滴汗珠沿着脊沟滑下,引着人的视线往细腰上去。 他被苏碧珏这十足的媚叫勾起了心底潜藏的所有慾望,满室闷热的喘息、yin靡的气味都在诱惑他再过分些yin辱身下人。 男人用力扒开紧缩的臀rou,指尖挑逗拨弄含羞的菊花。几下顶弄便把人cao下桌,半身悬在桌外。苏碧珏酸软的双手勉强撑住凳子,下身便倒挂在男人胯间。 这个姿势更便於进出,男人得趣缓急不一地随心cao弄,他身下的美人却毫无反抗余地任他摆弄,紧抓着凳面指尖泛白,几番挣扎脸都憋红了也找不到支点,就此卡在男人胯间,随他制造的浪潮飘荡。 顾晖居高临下看着美人被自己cao得上气不接下气,颠动的粉白身子就跟他自己最爱的糕点一样可口,看着就垂涎欲滴,深埋在湿滑甬道的巨龙更是胀大几分,进出的动作稍显急躁了。 男人坏心舔着他软软的耳廓,灌入热气逗弄他:“爷cao得少爷舒服吗?夹这麽紧……” 可怜苏碧珏开苞就受如此冲击,一时被房事快感迷了心神,菱唇一张一合吐露的言语直白得勾人:“嗯舒服过头了……满脑子都是大jiba了……好热哈啊!要变只会讨干的小sao货了咿呀——恁地太硬呃!好深唔……” 二人渐重的喘息交叠在房间弥漫,苏碧珏胡乱的yin语竟比隔壁妓子的娇喘更胜sao媚。 不食人间烟火的侍郎大人竟会此等粗鄙之语? 顾晖暗忖,却无端在意他从哪学来这些yin辞浪语。一番思索无果,他叹自己对死对头还是不够了解,日後要多下点功夫。 他狠揉一把肥臀出气:“真真是个小sao蹄子!” 被伺候舒坦的zigong盛满了yin水,泛滥的温热水流趁着入口被粗壮覃头一下下顶开的间隙涌下,冲刷被内壁黏上的长枪。孜孜攻坚的利刃被晶莹的yin水裹上一层膜,沉浸在情事里的saoxue紧咬着给予自己无限欢愉的rou柱,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往外涌的水流,留下过剩的sao水在甬道里晃荡。 “噗嗤噗嗤!哈啊……好胀……” “大人,被下官caoxue有这麽爽麽?这sao水不断溅出来实在下流得像小儿失禁啊!” “不要……说啊——” 徜徉其中的guntang铁棒将xuerou皱褶烫的服帖,骇人的轮廓越发明显地贴在肚皮上。 苏碧珏无力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cao弄,支出桌面的双腿无助的蹬也只是徒劳。他脚趾卷缩艰难匍匐前进,堪堪摸到边沿就被男人给拖回去。 他坠胀的小腹贴着冰凉的桌面拖动,反而放大了腹腔里脉动的筋茎冲刺的节奏,那是与之水rujiao融的roubang忠实传来的、独属於身後男人强有力的脉搏。男人的脉搏无处不在,传遍了他的身躯,他头发到脚尖都跟着脉动,就像男人炽热的体温将他感染,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跟男人同调了。 这种密不可分的亲密状态让他心悸。 奇怪,脸好热,心跳好快,我这是怎麽了? 苏碧珏迷离的眼神瞟向顾晖满布薄汗的俊脸,不禁心里问道。 顾晖不知倦的分身血气过盛胀了一圈又一圈,两片蚌唇鼓鼓囊囊被挤成两个半圆外翻,随着男人的动作碰擦腿根。犹自驰骋的男根以绝对的优势碾过saoxue里每一个sao点,苏碧珏被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快感浪潮,sao水喷了一回又一回,陷在房事契合带来的无边愉悦里,抽不出身。 “有完没完?啊唔……烦人!” 顾晖一把拉起人,汗湿的胸膛紧贴苏碧珏白玉般同样汗津津的後背。顾晖低笑时胸腔的震荡震得苏碧珏心都漏跳一拍。 “大人,这时候就不要口是心非了,嫌我那rouxue就不要缠的这般紧,还一缩一缩地咬,好放下官从容抽出罢。” 顾晖一副登徒子作态,摸了两把苏碧珏的脸蛋,勾起美人小巧的下巴,鼻尖对鼻尖说道。男人嘴巴开开合合,四瓣若即若离的唇互相碰撞震颤。 男人性感的调笑低语配上这温柔轻抚总给人一种亲昵的错觉,像是有情人间亲密无间的爱抚…… 飘然而至的轻吻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脉脉温情萦绕在二人之间,全然不似往日剑拔弩张。 “唔……别……” 顾晖含住樱唇舔弄,扫过负隅顽抗的贝齿勾出他的舌共舞,让涎液缓缓滴落,滑入美人扭转的蛇腰上的腰窝。 此时二人别扭的姿势让顾晖找到新鲜的角度,在他密集戳刺下把苏碧珏的呻吟哀叫都撞个破碎。 他不顾美人的哀哀叫唤,一把抄起他无力的双腿,小儿把尿般跳下桌子,一手圈住囊袋玉茎不停拨弄rou豆。 苏碧珏浑身软绵已说不上来感受了,最为敏感的rou豆被玩弄也只是本能地身躯颤动,嘴里胡乱哦吟。 顾晖埋首在他肩窝啄吻,把人哄着压倒在地。 二人四脚交叠跪地欢好犹如路边发情公狗压着小母狗交配,顾晖腰身不住耸动,虎背熊腰牢牢压住苏碧珏,教他动弹不得。 清高的苏大人何曾跪过除今上、父母外的人,他挣扎不已,这屈辱的压制绝不能忍!奈何受制於人只能逆来顺受。 忽然男人极速cao干,噗嗤噗嗤插出他满腔的胀气。苏碧珏被顾晖差点压趴下,过分的刺激让他惊惶之下慌不择路更用力夹紧,试图就此挤出自顾自逞凶的巨龙,让他可怜的花苞xiaoxue能喘口气回复原状。 他心中惊骇本要破口大骂,却无端被堵住男人灵活的舌头给无情地堵回去。他一腔郁闷无处发泄,而且下身濒临爆发容不得一点刺激,任何挣扎都是徒劳,只在男人贲起的臂膀上留下五个红彤彤指印。 二人交合处粘液四溅,条条粘丝随着顾晖的进攻晃荡。 顾晖放慢动作直起身来喘口气,苏碧珏趁此机会逃离男人四肢筑起的牢笼,硬撑着打摆子的双腿向前爬去,这反倒正中顾晖下怀。 他骑着人将两办桃臀噼噼啪啪打至艳红,不断顶胯让他跪爬至床边。 “啊……太深了别顶了,要坏、要坏了!”苏碧珏磨磨蹭蹭往前爬着,嘴里不停埋怨。 顾晖嫌他慢吞吞,总瞅着他吐出湿哒哒的rou龙的一瞬向他凶猛顶撞,直把人撞得往前跌跌撞撞地爬。 尽管苏碧珏腿软得提不上劲,他也要努力照着男人的意思爬,那一下下无止境的攻势实在是如插穿般可怖。 他为自己片刻前的短视羞愧,床第间空有蛮力也能磨死人了,就像现在在他身体里作威作福的铁棒,恃着体积优势任他折腾怎也不掉,在满胀的腹腔不时跳动时刻显摆存在感。 苏碧珏熬过床桌之间短短几步的距离,脱力跪坐在脚踏上。 孰料被男人有力的臂弯一提,趴在床前承受下一波汹涌的浪潮。 “啊啊……有完没完啊!哈啊……够、够了!停!” 顾晖意犹未尽在苏碧珏被cao到糜烂的软牝里一泄如注。 他正倒在床榻上云里雾里时,就见苏碧珏两颊酡红凑上来。 难得顾晖良心发现终於放过他了,他却在男人抽出去之後感到不应的空虚。他为自己的yin荡而羞耻,悄悄掰开红肿得不能见人的蚌唇检查,刚有一点白精冒头时便下意识地捂着,还是有不少的浊流从指缝流出。 他着急地呢喃:“啊……儿子……” 求子心切的苏大人双手捂着被蹂躏肿大的女花,伏在同僚身上急切地舔他下巴,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哀求着对方,期间索求不言而喻。 “大人想儿子想疯魔了吧?”顾晖饶有兴味勾了勾苏碧珏精致的下巴。 “那下官如您所愿……” 未尽之言没在二人亲密无间的双唇间,顾晖轻咬苏碧珏的下唇拉扯噬咬,宽大的双掌覆上美人紧捂牝xue的手,分开饱满的桃臀一下狠插,转瞬便填满了他的空虚寂寞。 “唔……”再度适应男人骇人的大小让他难过皱眉,这却让男人有种不着边际的联想。 “还想着你婆娘?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有闲心想东想西!”横冲直撞的顶弄伴随话语而来。 美人胸前被人忽视已久的红豆忽然痒起来了,他不由自主在床榻上翻转扭动,蹭着高翘的小豆,顺带取悦了男人。 紧致满是凸点的甬道肆意扭转包覆敏感的分身,那种快感让顾晖头皮发麻,他将苏碧珏按在床头以防他再次乱动,那他可就难保自己不会发狂了。 苏碧珏舒爽地靠在雕花床头,将发红的小豆连带鼓起的乳晕卡在镂空中磨蹭,带动柳腰扭得像水蛇一般勾引着後头有心的色狼。 顾晖轻易地被他勾起兽性,提起他一条大腿细捣慢磨,又倒在床上将人按住直直顶弄。 苏碧珏懵懵地由他摆弄,撑着他手感甚好的胸肌随波逐流扭腰摆臀。脑子尚未清醒的美人魅色中透着一股憨气,如玉的脸庞泛着迷茫的神色,挺着通红的胸膛顺着本能摆腰,将身下人的凶器伺候得服服帖帖。 忽然美人颤着身往前挪,在腹肌沟磨花蒂,蹭着蹭着一路向上,咬着半截柱身坐在男人胸膛上一注丰沛花汁淋了他满头满脸。 顾晖一边抹脸一边狠狠顶弄:“你这漏水sao货,水挺多的哈,都给我洗脸了。” “sao货,啪!尊夫人满足不了你,cao屄cao得sao屄也痒是吗?痒得要向野男人讨cao哈?” “别辱我清白呃——本少爷的童子身哈……比你这浪货纯洁多呜!!太狠了,慢些鸭……” “慢了就怀不上了,要我慢些吗?” “不、不了,要儿子……哈给我,儿子啊啊!” “好了,你的童贞交待在我手里了。” “噗嗞噗嗞!” “用力、嗬呃——对继续、唔——” “咕啾咕啾!” “啊……” 晨曦微露,二人就像纠缠至死的双生蛇,互相将对方击溃、榨乾,至死方休。